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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桥(近代现代)——泥菩萨

时间:2023-11-16 09:48:22  作者:泥菩萨
  女孩子叫刘思瑶,刚满二十岁,在家里排夹心饼,不娇气也麻利。顾濡叫来管家婆子商量一下,说以后主人房和后面的小花园就交给她打理罢。想了想又叮嘱多了一句,如果要请假去陪护病人的话就让她去。
  这其实是很优待的一份工作,因为主人房被使用的频率并不高,所以只有屋后的樱花树需要费些心。
  那是顾濡十五岁时候的生日礼物。他是夏天生的,但无论是生地和长地都不下雪,于是刑济铎问他,他便说了看雪。
  正常都想着是约定一下就完事了,结果刑济铎连夜搬了一林的樱花树栽在后院。樱如雪穿过玻璃间的缝隙进来,落在顾濡的脸颊上,泛痒,睁了眼拉开落地窗门到露台上去,真是下了雪。
  刑济铎要对一个人好,那不仅仅是放在手心含在嘴里,简直是用心捂着由他亲身带着,捧到天上去。
  樱花这种乔木的命很长,好好养护的话比人还要长寿。
  刘思瑶不知道这段浪漫,而在刑家人看来这种烽火戏诸侯的事情只叫人吐血,家丑不可外扬。她只知道能和美丽的花木共事,高兴地又说了好几句顾先生您真是个大好人。顾濡点了点头,让她去自己熟悉熟悉,平时空闲就多帮管家和厨娘。他今天中午没有小憩,现在有点累,要睡会儿。
  一觉醒来已经是将近九点了,顾濡揉了揉眼睛,披上一条毛巾被往外面。饭点已经过了,对他来讲真是天大的好事,至少不用和刑家的人坐在一张桌子上相看两厌。
  他慢悠悠地踱到厨房里,探头探脑地瞅还有什么吃的,厨娘就留了一份饭,猜都猜得到是给刑济铎留得,没有他这个狐狸精的份儿。
  另一个讯号是刑济铎现在还不在家,那很可能他就在蓝雉一刻千金了。顾濡想了想,要是刑济铎不在,那干脆他也回星碧水苑算了,又退了出去。
  客厅里有太太小姐们叽叽喳喳地在开茶话会,于是顾濡就绕了个路,从前庭穿过去走侧门上楼。大半夜只剩点月光,秋天的昭城起风了就很冷,水池那儿竟然还有哗哗的水声。顾濡走过去便看见刘思瑶很落魄地在水里找什么东西,牙齿都打着颤。
  池水有一定深度,加上刘思瑶的个子也不大,水位差不多到她的胸口。突然那女孩子就不动了,开始往下沉,双手挣扎扑腾起来,但身子还是在往后仰。这天气,冷得要刺骨,抽筋实在太正常。
  顾濡将毯子丢下,跳进水里一把将人拉出来,顺手就把毛巾被递过去。他身上也湿透了,风一吹,衣料贴住,忍不住也要打颤。
  柔软皎白的月光下头,刘思瑶抬头看着那个拯救了她的好看青年,心脏跳得砰砰响。顾先生真是多么完美的一个人啊……或许是一见钟情,或许是吊桥效应,但刘思瑶已经在短短的时间中对顾濡产生了悸动。
  顾濡自然不会知道刘思瑶在想什么,只觉得两人都该快点回去换下湿衣服,不然一定要生病。半路上突然就被车灯闪了眼睛,早不回,晚不回的,刑济铎的车子这会儿开到家门口了,正好就停在顾濡和刘思瑶的前面。
  女人的直觉总是很准的,所以刘思瑶下意识地靠边闪开避让,可惜有了私心,拉上了顾濡一块靠边站。刑济铎踩了两脚踏板,车子慢吞吞地往前挪了一点,摇下车窗正好就对着外头的一对男女。
  刑济铎叫了一声顾濡的名字,意思是叫他上车。顾濡看了一眼刘思瑶,让她快回去,明早不用来打理樱花。
  车门关上的声音一响起来,顾濡便觉得身上又是一凉,粘湿的东西全被剥掉,露出泛着潮气的软白皮肉,跟什么顶级本味的料理一样,柔软适口,勾得人要大快朵颐。刑济铎伸手去掐他的腰,听见小人传来轻微地倒抽气声,喉咙里发出母猫抵抗一样的咕哝声。
  “你成心气我是不是?叫我一回来就看见你和别人做戏水鸳鸯呢?”
  “没有,没有……她是新来的女仆,嗯呜……”男人又去掐他的奶尖,害他话都说不全,“就是可能被人欺负了,大晚上水里抽筋……疼!刑济铎!”
  刑济铎一点都不想听顾濡解释,手腕还被小东西反抗地拍了一下。他几乎都要怒不可遏了,可笑地忘记了是谁昨晚在鬼混到食言而肥——那个女人看顾濡的眼神就是不对!
  刑济铎一把就把顾濡扯过来坐在自己腿上,微微低头含住已经微微泛肿的乳珠,吮开了另一只又转向旁边的。手上也没闲着,玩小糖棍一般地将顾濡的玉柱唤醒,颤巍巍地流着淫泪,不遮掩着下头的肉户了,才大发慈悲地伸手去抠弄逼唇。
  顾濡知道刑济铎不在他身上作乱几回肯定不会罢休的,于是非常自觉地伸手去抚摸男人涨起的裆部。粗悍的阴茎隔着布料都让他咋舌,一跳一跳突在掌心里头。这老醋精还往上去顶,咄咄逼人地肏顾濡的手,怎么已经从蓝雉出来了,还没发泄干净么,急色得现在要车子里都摁着他发情。
  这双手已经能够非常熟练地解开阴茎上头的束缚了。顾濡伸出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从会阴开始卡在睾沟缓缓地向上划,恰从柱身的中间过去,最后停在马眼上头,指腹柔柔地摁压着男人的龟头。
  他在刑济铎的耳边吹气:“刑叔叔,快进来好不好……小濡里面痒,还觉得冷……”
  这是没说谎的,从刚刚开始他就真的贴刑济铎贴得很热情,因为身上残留水珠的蒸发带走体温,真叫他猫一样儿的寻求热源。且他的身体是刑济铎玩熟了的,随意一点火就能叫他原形毕露出来。
  他真的等不及了,自己扶着刑济铎的肩膀微微抬起屁股,可惜是水洩得太多,那口浪嘴儿又湿又滑,加上屄肉还未全开,缝小,怎么都对不准。拧着腰磨来磨去,只蹭得两人都一身火滚。
  刑济铎觉得这小荡妇是故意的,忍不住更暴躁,直接伸手两边一掰,连着上头嫩红的小肉翅都瑟缩出来,包不住最里面的小肉珠,一接触到空气忍不住就敏感地起了反应。那根硬热的阳具随着一记拱腰直接破进阴道里,硕大的棱头撞吻到更深处那包肉囊的壶嘴,吓得顾濡挣扎起来,挂在刑济铎身侧的两条腿和裂开的鱼尾一样无力抽搐。
  偏就不让他躲,还要卡着他的腰往下强制迎合。刑济铎偏就是要进那儿去,粗大的肉刃凿得交合处蜜汁飞溅,逼狭的车内空间里荡着水声喘声呜咽声。顾濡的手一只被刑济铎牵着递到嘴边亲吻,另一只虚虚地搭在刑济铎的腹肌上面。因为紧张和性欲而不断痉挛着,甬道宫口都更剧烈地收缩,夹得刑济铎抽插得更用力。
  刑济铎哄他:“放松点,让叔叔肏开了更舒服。乖。”
  顾濡颠得都答不出来,眼眶发红,只能泪汪汪地看着刑济铎。刑济铎没带套子,又进得那么深,还一点要出来一点要有措施的意思都没有,怎么能不叫他害怕。他忘了自己越是这样楚楚可怜越是能叫刑济铎发疯的,
  顾濡晚上没有吃饭,现在根本没有什么力气能反抗刑济铎,只能被动地骑在刑济铎的阴茎上被捣着内腔。他们做得多,可是真的这样深入子宫的时候极少,主要是因为顾濡实在太害怕怀孕,其次在那次落胎前他又太小,刑济铎怕伤了脆嫩的幼物。
  但陌生之处被开拓后确实有新一轮的春潮没顶,让顾濡也沉溺了进去。飘飘欲仙肉身散开又重聚,灵魂和快感揉碎在一起再慢慢从刑济铎入侵他的空陷处填回去,叫他忘掉了所有的一切东西,只知道抓紧现下有的每一秒极乐。
  还好刑济铎算是有良心和自制,最后一刻将阴茎拔了出来,抵着顾濡的肚脐眼往上喷,好几滴白浊点到他红润的嘴唇上,显得格外下流。
  顾濡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呆呆地就被洒了一身的白珍珠粒子,似乎还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痴痴地抬手去抹了抹。更坏事,外头微弱的光映进来,照得他一身雪,又圣洁又淫荡,胸前红糜的乳粒上还沾了白浊,有种溢乳的错觉。
  刑济铎胯下的东西忍不住又硬起来,勃发着跳在顾濡微敞的蚌肉中间,跃跃欲试地戳弄着肿胀的女蒂。顾濡被这样一激,突然就反应过来,腰一软往车门内侧一靠,双腿屈起并紧,蜷缩成个小糯团一样的玩意,瞪是瞪了,可一双眼睛湿漉漉,什么怒火一过水都变成适口可人的温水罢了。
  刑济铎伸出一根食指刮了刮顾濡的脸颊,笑:“又哪儿叫你不舒服了?”
  顾濡躲他又迎他,伸出小舌头舔微凸的指关节:“哪儿都不舒服。”
  刑济铎才不信,否则他小腹上的精液和西装裤上甚至皮座椅上的爱液都是哪来的?他就不接着拆穿,另一手悄然地狎昵过去,探到顾濡的腿间停在肉花上,严严实实地捂着,却不做下一步动作:“那还要不要?”
  果不其然,身下的人根本就是很自觉地分腿让他的手进来的,但是停在那儿不动,又得趣不尽兴,急坏了这好色的小处子。
  刑济铎诱惑他:“等会上去,到床上去,好不好?你要怎么舒服,今晚都依你,都补偿你。”
  顾濡唔唔啊啊地,两条大腿已经开始自己偷偷绞,还想借着刑济铎的手磨一磨,结果当然不让作弊。唇瓣中间的小肉粒立刻被捻着压入又捏出,带点疼的爽利令他眼泪都掉出来。
  “究竟要不要?小濡要不要我?要不要它?”
  那根他熟悉馋涎的肉器又抵过来,凶狠地吐着前液染到他的膝盖上,碰一碰就能让他舔着嘴唇想起方才那场醉生梦死的高潮,都是这根阴茎和他的主人给予顾濡的。
  顾濡打着颤,声音急切得带了哭腔,回答得却短促,仿佛多答一个字都羞耻:
  “要。都要。”
 
 
第十二章 红油江醋香椿芽
  刘思瑶当然没有想到自己那天晚上见到的会是刑家的那位叫人闻风丧胆的家主,不过光线昏暗,只记得高挺的鼻梁和利落的下颚线条。她不了解刑家和顾濡的过往,但无论在哪儿新人肯定是要挨欺负的。实际上刑家本身有的佣仆,除开有了感情的老人,刑济铎都交给顾濡要他换过,免得一根根去拔舌头。但顾濡觉得没有多大必要,还容易伤了和气,就且一切都维持的原样。
  对应着来讲,她进刑家,两个引荐人都不大地讨刑家的喜欢,刑济桉是有继承份额子弟的眼中钉,顾濡则更不要说了。蒋湘和刑济铎离婚那天,大大小小的都和天塌了似的,不是哀悼什么花开花落兰因絮果,而是觉得顾妲己又要回来作威作福。
  头天她受着命令去擦柜子,结果就遇上刑二小姐过来刁难,把一枚戒指往窗外一扔,接着大呼小叫地开始告状,点着她的鼻子说这女佣手脚不干净。看热闹不嫌事大,帮亲也不帮理,尤其是这一堆常年被养在家里闲着无聊的太太小姐们,正愁着没有点好的消遣,纷纷就围过来指点阴阳。还能借着这小小女佣出一口在顾濡这贱人身上敢怒不敢言的恶气,岂不美滋滋哉。
  刘思瑶是看着那戒指掉进了楼下的水池里,赔肯定是赔不起,只能下去捡回来。她和其他的那些佣人也不相熟,小地方来的女孩子嘴不滑,也有点憨诚的死心眼,就一直找到了太阳下山,水冷得刺骨,也没开口去求助园丁拿个筛子捞捞。
  次日清晨顾濡还是问了一下这事情,刘思瑶老老实实地说了。不过幸运地是她抽筋后身体下沉,手挣扎地在泥底里捞,还真的把那只戒指找了回来,交还给了刑二小姐。
  这件事情算是过去了,不过顾濡也意识到这样做得似乎不太周全,便问刘思瑶要不要去他那里做小时工,不过工资还是照和主宅管家开的一样。
  这当然乐意,能这样更接近且只一对一着自己喜欢的男人,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呢?
  顾濡把星碧水苑的地址和钥匙交给刘思瑶,叫她周一开始再来。然后便上了楼,背影消失在大宅七弯八拐的走廊里,那方向好像是主人房。
  刘思瑶望着那条楼梯,又想起昨天遭到的欺负,不知怎么地有些不寒而栗,快步地就转身离开,去准备收拾行李。周末的两天她还要去陪护父亲,接着周一开始就去顾濡那儿开始领事情做。
  星碧水苑其实写的还是刑济铎的名字,但都是顾濡在住。他对于物质的欲望不大高,原先刑济铎给他来来回回配了好大仗势的佣人,都快要和主宅叫板,结果顾濡一皱眉,觉得太铺张浪费,又不是伺候残废。最后实践证明,的确不需要这样多的人,只留一个阿姨做点好吃的就足够了。
  毕竟这房子就只有两个人用,常住的是顾濡,偶来的是刑济铎。但刑济铎只要顾濡伺候,那多出来的人都是给顾濡请的。他其实有点领地意识和敏感洁癖,不是说强迫整洁,自虐式清洗的那种洁癖,而是精神上的冷感让他不愿意和过多的人接触,包括肢体和社交上的。
  因此就算是为他服务的佣人,在他看来多了也是一种精神压力,何况顾濡潜意识里头。是不大希望过多的人,在这个应该只有他和刑济铎两人的空间里的。
  他嘱咐刘思瑶只需要清理客厅厨房阳台和卫生间,其余的三个房间,假使没有他的特别说明并不需要进去打扫。刘思瑶只是一个短做工的,没有任何必要知道他和刑济铎之间的隐秘关系,兴许她在这儿的一两个月,那男人根本不会来过来也不一定。
  刘思瑶忙不迭地点头,脸颊红红的,握紧手里的打扫工具。阿姨瞄了瞄姑娘,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实际雇佣者,又是憋笑又是无奈。她姓贝,以前在港岛的茶餐厅做事,家倒是在这一边。刑先生回昭城的时候带了人,里头恰好也有她这个老婆子,还正好能家庭团聚。贝阿姨在刑家也做过一段时间活,当大管家,但后来小顾总搬出去了,刑先生也就要她也跟着。
  所以她当然知道顾濡和刑济铎的关系不一般,但这是非常秘密的东西,嘴上必须得长拉链。两个男人,年纪还差十几岁,贝阿姨一开始当然是觉得怪事的——其实现在也有些觉得,不过她的两位雇主之间氛围实在太理所当然,便会叫人忽视了许多其他的东西。只是刑济铎现在不在,顾濡和刘思瑶年龄差不多,又都长得不错,看起来就很登对。
  贝阿姨这个年纪的妇女就是看什么年轻男女都不错。
  虽然她知道胳膊肘不能往外拐,但是女人热闹八卦的天性总是把不住,尤其是顾濡只是看着冷,其实心里并没有那样不体贴。
  晚间刘思瑶都不在,要去医院陪护,于是贝阿姨做饭时就窸窸窣窣地问顾濡:“小濡呀,你觉得瑶瑶这个女孩子怎么样?”
  顾濡这段时间非常忙,等一会儿吃完饭还要去刑氏的总部,一边把沾了滑蛋的虾仁往嘴里塞,一边漫不经心地答:“嗯嗯,挺好的。”
  贝阿姨摇头晃脑地瞟了一圈周围,压低了声音:“她挺喜欢你的。刑先生要是知道了……”
  顾濡又不是真的不接触人,光是一张脸皮就足够在上学期间被掷果盈车,当然看得出刘思瑶看他的眼神多炽热。但是他不喜欢刘思瑶,另一方面也不觉得刑济铎会大费心思到为难一个只在昭城落脚两个月的小丫头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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