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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桥(近代现代)——泥菩萨

时间:2023-11-16 09:48:22  作者:泥菩萨
  思索来去还是别扭,最后还是不想回刑家主宅,住的是暑假留宿的房子。装潢饰品竟然都没改过,某次早上醒来还见着了钟点工阿姨,看来是一直都有人打理。
  刑济铎应该是一直都掌握着他的动态,因为某次顾濡下了红眼航班把自己丢进床里,睡得好好的,突然就被灭顶的快感催醒。一段时间未尝性爱的身体立刻被勾火,冰壳子被碾碎烧融,下头尽是敏感脆嫩的肉身,一碰就淅淅沥沥地洩。
  只是刑济铎又不愁没有其他消遣,加之顾濡一面上学一面办事,小半年的时间就瘦下去了一大圈,不用时时被抓着侍寝对他来说实在再好不过。倒是刑济铎某次事后心疼上了,给他弄了个什么交换项目,直接回国待着。
  顾濡想了想,没拒绝,反正他本身出来以后也要继续在刑氏集团打工卖命的,刑济铎不嫌他的学历就行。
  不过就算是回了国,刑济铎也没有过多的缠着他,大抵是热情终于消退了些,也兴许是找到了新欢。总之顾濡预料着这是肯定会发生的事情,或早或晚的——刑济铎叫他处理的事情也越来越多,不仅仅是刑氏的,连私下如何分配每个情人的交易账和分手费也一并要在顾濡的手上流出流入。
  刑济铎不许他住在学校宿舍,想来也是方便,什么时候要睡,直接来就行。四年的时间里顾濡过得很平静,只是但凡逢年过节的日子,要么就是来顾濡这,要么就是带着他回主宅。
  期间那男人还短暂地结了一年的婚,对象是刑家老早就给定下来的蒋氏千金——其实是有些冷暖现实的,曾几何时蒋家要比刑家风光些,便开玩笑一样地说结亲,但思索来去似乎就是庶出的刑济铎最适合作倒插门,默认了这门婚事。结果现在情况倒了个转,蒋家落马了一个当官的二把手,元气大伤,病急乱投医地就想起来这还有个故交可投奔。
  蒋湘比刑济铎小了七八岁,富养女出落得貌美又懂事,只可惜刑济铎娶她只是一种责任与面子。他想过要是顾濡皱一下眉头,那想个法子拒绝了就行,不过是所谓高门大家的美德承诺罢了。
  顾濡回来了是回来了,还是被刑老太太亲自差使回来的,叫他好好帮着刑济铎筹办这场人生大事。道理上他确实也有向这样亲近的刑叔叔好好报恩的义务,但其实另一重意思是叫他知趣些滚蛋,狐狸精当得了一时当不了一世。
  于是他就勤勤恳恳地跟着刑济铎和蒋湘去挑婚纱挑钻戒,全程的气氛都过于沉默。刑济铎漫不经心,只偶尔问一问顾濡的意见。顾濡其实不知道自己能有什么好主意,况且也不是他当新娘子,便有什么答什么。他把这事情当成工作,而在工作的时候总是这样冷淡到惜字如金的地步。
  蒋湘是自己要嫁给刑济铎的,即便身为亲近世交和名流同类,难免能够知晓一二这男人的劣迹斑斑,但实际接触后也总算是明白如何会有人前仆后继。刑济铎懂得如何保持恰到好处的距离感,不留痕迹地照顾着伴侣的感受,却又完美地保持多一点彬彬有礼的野蛮入侵感,饶是无情也有情。
  并且蒋湘知道,她现下肩负着的是整个家族最大的责任,需要依靠着她攀附上刑家方能有办法度过这一次的危机。
  刑济铎并不隐瞒她,正大光明地告诉过她可以选择退婚,会由他来主动拒绝,不会叫她难堪。但蒋湘不仅仅是为了利益,当然也是陷进去了——她对自己有着足够的自信,能够坐稳刑家大太太的位置,拿下这个龙椅皇座上的男人。
  她的未婚夫此前一直对她体贴照顾,一同出行里从未有过这样的冷峻。但微妙的是她根本找不到一点机会插嘴,因为那个叫做顾濡的青年同刑济铎之间纵使一言不发,似乎也存在着一股奇异的氛围,就好像他们才是真正的夫妻一般,已经全然成为了一种习惯。
  女人的直觉让她去向周遭的人打听,这个叫做顾濡的漂亮男子究竟是什么来历——刑家上下都在将蒋湘视为救世主一样,为着顾濡即将到来的确凿失宠而弹冠相庆,自然会说不过是男宠尔尔,不必在意。而刑济铎在外头的那些朋友都不晓得小顾总其实是刑济铎藏起来的那人,再讲,蒋湘也早就做好对男人爱玩这种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准备。
  这场门当户对的婚事叫全世界人都非常高兴,办得尤其盛大。
  顾濡总觉得自己不该出席,本想着推脱学生会有事情不来的,都已经和老夫人禀报过讲好了。可是刑济铎不知怎么地就有些愠怒的样子,消息通到他那儿,大清早就叫苏玖去开车抓人,连带着正式西装都在车上备好了。
  要是刑济铎本人来,估摸着顾濡还能扑腾闹气会儿,然而苏玖就是个代劳的,怎么也不好为难。顾濡叹口气,只能硬着头皮从被窝里爬出来过去。
  苏玖问他:“刑济铎结婚,你就没点反应?”
  顾濡答得毫无起伏:“我能有什么反应?他不和蒋湘结婚,那也不可能和我结婚吧?”
  苏玖咋舌,心想你们这其实根本就算已经结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事实婚姻罢。不过认真想一想,顾濡出身不好,又终究是个男人,确实没有蒋湘还会有张湘钱湘白湘,顾濡站得远一些是很聪明的抉择。
  其实就算刑济铎风流不守,但苏玖总还是隐约觉得他对顾濡是特殊又认真的,只是这种揣测危险,还是不要说出来的好。
  他现在还抓着顾濡不放手呢,但保不准时间冲刷,哪一天就随他去了——嗨呀,苏玖也算是看着这漂亮小孩从中学开始长大的了,能脱离上司这个衣冠禽兽一样的老畜生不也是好事情一桩么。
  顾濡到了刑济铎的婚礼上,也知道刑家的人不会太欢迎他。习惯了,从小到大这座豪华宅邸里头就没有善待过他什么。
  从九岁开始他就太熟悉如何把自己的存在感在偌大的房子中降到最低,下人房小阁楼都是他最了解的角落。他们等一会要去酒店的,毕竟还是顾濡给把关的餐配装潢,等人走了以后再偷偷溜走就好。
  顾濡坐在阁楼上,手掌贴在玻璃上,往下头看草坪上的一对新人。
  刑济铎在那时候抬头望了过来。
 
 
第九章 红烧过山峰
  刑济铎婚前婚后的生活并无特大的改变,似乎只是刑家的饭桌上多一份吃食的事情。蒋湘比起说是嫁给了刑济铎作妻子,更像是嫁给了刑家作夫人——当然,这花瓶的名号最终也在一年后自然地解除了。
  刑济铎对她没有什么兴趣,甚至在新婚夜也是去别处睡的。这是这个男人早就同她说好的约定,毕竟就算蒋湘愿意委身,他还不至于真的要惹麻烦至把高门千金真的当做小情儿一样看待。
  但他确实很守承诺,解决了蒋家的麻烦,并且在外人看来这桩婚姻更是体现刑家美德的一段良缘:即便是地位变换的情况下也不落井下石,而是保守坚持着人情承诺。
  似乎这样不冷不热地下去也不错,但半年有余后,蒋湘安静的肚子令她开始逐渐失去在刑家的筹码。她本身是依靠着门当户对的受赏而嫁进的刑家,同时刑济铎作为刑家的家长不可能没有子嗣。老夫人对于她的态度开始逐渐冷淡下来,包括着其他女眷也逐渐开始不愿意带着她吃茶逛街。
  她好歹也是蒋家的大小姐,哪能咽得下这口气,最终便忘记了是自己选择的这条路。刑济铎身边来来去去过这样多情人,不知趣的哪能少了去,直接便抓了个现行的。实际上和蒋家的交易,大体上还是划算的,尽管补下去了一大批钱,还动了些关系,但至少弄了一面挡着家里那些嘴杂人的牌子。
  刑济铎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名义上是自己妻子的女人,怜悯又好笑。他也觉得自己似乎有些残忍,可是先破坏承诺的人是蒋湘,而非刑济铎。
  离婚的那一天他叫苏玖给顾濡打电话,结果顾濡似乎还是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还问是不是需要他过来操办些什么别的。
  苏玖开着免提,耸耸肩,看了一眼老板,擅做主张地回答应该不用,接着就挂了电话,
  电话那一头的顾濡是真吃不准刑济铎是什么意思——他没必要特意把这些事情一件件跟他汇报吧,好像是在怕顾濡高兴不高兴什么的,但其实不至于的,真的不至于。他觉得这样很深情地哄人,虽然确实真的让人受用,可是顾濡又受不起。
  但是刑济铎给他打了这一通电话,估摸着晚上可能又要过来留宿。顾濡想了想,大概离婚也算是一种失意,这样看刑济铎怎么好像是只吃瘪的雄狮,打电话找他要呼噜来的。就把晚课翘了,下午去菜场买了些他爱吃的回去。
  顾濡做东西的吃的手艺其实还可以,因为顾生姿没有这方面的自理能力,会差着儿子踩小板凳上灶台。
  刑济铎在他的这栋房子里是配了阿姨的,当然比顾濡要专业。不过顾濡知道,刑济铎要吃什么山珍海味没有,不过要的是份听话的心意。刑济铎回来,他当然就亲自洗手作羹汤,跟着阿姨学着怎么进步,叫这在外奔波累了的男人被哄得服服帖帖,饭饱思淫欲——还好顾濡料得到这点,每次估摸着刑济铎可能要回来,便把阿姨先遣回去,方便这屋里就只有他和刑济铎随处发情。
  果然刑济铎晚上就来了,还挺晚的,都快九点了。顾濡等着他饿了,已经忍不住悄悄动了筷子,被踩了猫尾巴。
  刑济铎一走进这暖黄色灯光下头,看着小孩叼着筷子头傻傻地望着自己,便有种浑身轻松舒坦的感觉,同离家的船总算归港一样安心。他记着顾濡今晚应该是要上课的,因此没想着这事儿,在外头吃过饭了才回来,现在一点也不饿。
  他走过去遏住顾濡的下巴,叫他抬起头和自己接吻,一嘴的银耳莲子羹味道,甜。
  刑济铎的双手穿过他的腋下,拎猫一样让他坐到自己腿上:“都不等我就吃上了?心里还有没有我哪?”
  顾濡被刑济铎蹭得痒痒,手一抖筷子都掉在了地上,面无表情的脸上忍不住笑出来。他似乎也真的挺久一段时间没见刑济铎了,这老男人都有些胡渣,扎得他脖子泛酥。
  顾濡最聪明,知道这饭肯定吃不成啦,一只手主动环住刑济铎的脖子,另一只手抚摸下去贴在刑济铎的胯部,指尖一点点地挠,很娇憨地耍赖:“刑叔叔,我饿!你不饿的嘛?”
  立刻便被一把打横抱起,往里头的房间走。刑济铎扯开他的衣服,用力地拧了一下娇小的奶尖,听着身下的人发出母猫一样的呻吟。顾濡的手伸出床外,尾指勾着床头柜,从里头摸出一根棒棒糖和一盒套子。
  都是草莓味的。
  他没吃饭,饿得慌,怕等会要是被肏晕过去,立刻剥开了包装把糖塞进嘴里。刑济铎的手在他身上摸来拧去的,股间的玩意顶着股沟。他又成心欺负顾濡,抓着那根露出来的纸棍抽插他的嘴,涎丝粘嗒嗒的溢出来,把两片薄唇弄得通红透亮
  玩他嘴的时候也没闲着,将勃起的阴茎释放了出来,抵在顾濡的肉口就准备挺腰进去。顾濡唔唔地叫,伸手去推刑济铎,另一只手从床上捞起避孕套摔到他肩膀上。
  刑济铎挑了挑眉,把棒棒糖从顾濡嘴里扯出来,单手拆开避孕套的纸盒,从里头拿出一枚塞到顾濡嘴里:“你用嘴给我带。”
  顾濡在心里骂了句老畜生,伸手要去把糖拿回来:“我嘴没空……我糖还没吃完呢……”
  刑济铎牵着顾濡的手把糖往下递,探到他的腿间去:“这儿的嘴有空没有?”
  顾濡哼哼了几声,往后坐了坐,背靠到床上去,屈起膝盖分开腿,大张地露出那只肉鲍,一线天紧紧闭合着,嫩生生地藏着水。他把那只糖球抵在这线窄隙上,向下压了一压,缓慢地向下磨,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摁住股沟往外掰,露出一点儿里头嫩红的小唇。
  明明都是熟透了的身子,每回做这些事情却又好像总是很不熟练很青涩。顾濡红着脸,眼光不知道往哪儿放,抬头是刑济铎,低头是自个的淫行。那颗糖球的上半部分已经微微有些陷进两瓣饱满的唇肉里头,每回上移触到敏感的蒂头都会叫他忍不住发出带实声的惊喘。
  那枚球状体吻到了翕张的蕊口,踌躇地磨蹭了起来,不知道怎么就是不敢放进去。顾濡觉得这又糟蹋又色情,甜甜腻腻的感觉那糖都要融化。他抬头望着刑济铎,用眼神恳求他,即便他自己也不知道想恳求些什么。
  “刑叔叔……”
  他又这样叫他了,声线颤抖,带点沙哑的,直接就往男人的心脏和阴茎上头打激素,
  刑济铎忍不住叫了妖精,伸手过去把那糖果一推,仅留着一截细棍在外头。顾濡立刻就夹紧了腿,似乎很是受不了一样——刑济铎才不上这小色胚的当。他十几岁那会儿还特别闹腾吃醋,见刑济铎随手送了别的女人口红,便去人家包里偷走。晚上爬到刑济铎的床上来,分开腿,颤巍巍地拿着那东西往穴嘴儿上涂。膏体探进去了,又开始闹小性子,一面觉得痒痒一面又害怕这唇膏会不会夺走他的贞洁。
  顾濡呜呜地哭起来,两只手贴在刑济铎的手腕上:“不要进去了,小濡坏,小濡知道错了……”
  这口红才探入了几厘米都不到,就把顾濡吓成这个样子。再说了,明明是他跑过来点的人一身火,这下又不让不要不行了,小孽障,磨人得要死。刑济铎恨不得他立刻就长大好吃掉,但又想现在都这么姣浪,长大以后还得了,真是难缠又苦恼的甜蜜。
  刑济铎把那只口红拔出来了,带着一点顾濡体内的淫水戳在他微勃的乳首上。顾濡似乎还是有些惊魂未定,泪水还没停下来,只是身体诚实,无意识地挺胸去追逐快感的刺激。刑济铎把他胸前的两粒桃蕊染成了茱萸,再把口红丢一边,亲手搓捻上,阴茎挤进男孩紧闭腿缝间磨着幼嫩殷红的肉户冲撞。
  “你怎么就连这样小的东西都怕?还是瞧不起你刑叔叔?”
  “嗯啊!不是,不是.....我喜欢,喜欢它的,不会瞧不起……”顾濡伸手去抚慰在自己私处随着冲撞而顶出的圆李般深赤硕大的龟头,“也喜欢你,小濡最喜欢刑叔叔......唔!”
  刑济铎兴奋,刻意就转了个方向,上勾着嵌进肉瓣里用前端狠戳了一下阴蒂,让顾濡一下便登上高潮,仰头高声尖叫,缓了好一会儿才又重新开口:
  “我怕那个东西被弄破了.....我要留给你的,我全都留着给你,我要做你的新娘........”
  最终还是靠着骑刑济铎的阴茎和手掌磨出来的阴蒂高潮。
  顾濡把糖儿交给下头那张嘴,上头便尽心尽力地给伺候刑济铎的阴茎,轻车熟路地用牙齿撕开包装,做游戏一般地就将套子戴好。他的阴道紧窄,那糖果从身体里出来的时还发出清脆的“啵”声,叫人面红耳赤。刑济铎不让他吃那颗糖了,霸道得很,喊饿也不行,饿了就只准吃他男人的阳液。那根棒棒糖最终在刑济铎的齿间被压碎,而顾濡只得骑在刑济铎的胯上起起伏伏,腹腔确实是满的,都是这男人的性器填充过去,捣得他肠穿肚烂,又由精液充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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