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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桥(近代现代)——泥菩萨

时间:2023-11-16 09:48:22  作者:泥菩萨
  客观而言,身体里已经发育完好的女性器官确可令顾濡正常的怀孕生子,并非无法满足刑济铎的要求。然而他的性别认知中从未把自己真的当成一个女性过,光是想想平坦小腹的隆起就令他有种错乱的恶心。
  童年时期生活在底层勾栏之处,令顾濡见过太多意外怀孕女人的苦痛,潜意识中对此有着阴影一样的回忆。
  他觉得刑济铎疯了,一时兴起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
  还好他的刑叔叔在这件事情上并未再强迫他——实际上他们很短暂地有过一个结晶,然而在各自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消散。一周大小的胚胎不足以引起任何注意,只是在某一次交欢里产生强烈的坠痛和出血。
  刑济铎的冲撞大多数时候都粗暴,但顾濡那样嘴唇都发白的状态显然不正常。他迅速地叫来私人医生,用毯子裹着顾濡,在他的身下垫上毛巾。医生检查后的神色很是复杂,在心里嘀咕着自己的老板实在过于蛮横牲口,面上却只能公事公办地回答:“大约是受到外力冲击的自然流产,注意后续的休息……”
  对于性别的定义认知让他们从未有过保护措施,但那次起后无论是顾濡还是刑济铎都开始对这件事情小心谨慎起来。知晓顾濡可为自己产下子嗣这件事情令刑济铎在内心狂喜雀跃,然而那份喜出望外的礼物,在他意识到之前,就已经被上天收回,又令他百般的懊恼。首先的反应便是立刻让顾濡休学待在家,锁在房间里不停地和自己做爱,履行作为刑济铎小夫人的义务,直到重新揣上一个种为止。
  但理智告诉他现在还不是时候,顾濡还需要上学,青春期还未完全过完,年纪太小。他盘算着等顾濡毕业后,恰好就能空出些时间,延迟一年入学。假使有必要,他想应该是要带着顾濡去国外度过整个妊娠的。
  生理激素的紊乱让顾濡那段时间十分的情绪低落,还好有着刑济铎寸步不离的陪伴。其实顾濡并未因为失去同刑济铎的孩子而过度悲伤——那本来就不应该是他要得到的东西,只是酮素的影响让他无可避免地难以控制自我。
  回想起来,那样乱发脾气又性欲旺盛的自己真是陌生又胆大,可是刑济铎就没皱过一下眉头,还能扒着他耍要糖果一样,甜言蜜语地哄:“是我不对,都怪我。小濡不气,以后再要多少个,刑叔叔都给你,都养得起好不好?”
  顾濡心想我才不要小孩子,我只要你,然后就愤愤地啃刑济铎的手臂,推着他不要这个怀抱:他根本就不懂他!
  刑济铎等啊等,总算捱过了这小心翼翼的几年,结果没想来顾濡的反应并非自己想象中的那样,而是呆若木鸡地望着他。那好罢,毕竟就算是十八岁,那也还是年纪小的,反正总能等到他愿意的那一天。
  一并随着无声拒绝产生的,便是顾濡搬出了刑济铎的房间,搬出了刑家。其实原本他已经得到了推荐名额,也完成了一系列的申请和手续,过完暑假没有意外就要去英国牛津入学,攻读经济与管理。
  只是暑假期间他并没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加上刑济铎送了他一份太大的礼物——那应该算是顾濡主动问刑济铎索要的。成年是十分重要的一枚生日,于是刑济铎主动地询问顾濡想要什么。
  顾濡很冷静地交出了一份文件,上头清晰地列出了刑氏旗下所有涉及灰色地带的产业和股份,其中不乏极大一部分是当年刑济铎自己带回来的,都是日进斗金的份子。刑济铎挑了挑眉,似乎对此有些意外,但还是大手一挥全部拨给了顾濡。
  这样狮子大开口的索要以及刑济铎的许可,让整个刑家都炸了锅——这狐狸精要上天了,直接伤筋动骨地把家里的钱财都卷走了!他们似乎都忘了,其实那都不是刑家自己的基石产业,而是刑济铎自己在外打拼所带回来的东西。
  处于暴风雪中央的顾濡非常冷静,反倒是刑济铎为了叫他眼不见心不烦,在外安置了新的房子,和顾濡一起搬过去。
  突然成为了小顾总的顾濡用了一整个暑假的时间随着刑济铎进出刑氏的总部,隐秘地和刑氏的掌舵人不知道在办公室内谋划着什么。
  按理所说,他只是一个实习助理,但由于他能够随意地吩咐苏玖,而作为刑济铎贴身秘书的苏玖自然是代表着老板的意思,于是刑氏下那些已经被归到顾濡的产业股份都变成了他手里的积木,由着他随意分割拼凑。
  八月,暑期的下半段,政府突如其来的查处与打击席卷而来。拔根带泥,几乎大型的财团都要受些影响,但刑家毫发无损,甚至借此得了几分政界的青睐和褒奖。
  因为顾濡敏锐的直觉让他早早的做出了判断,从刑济铎手中得来那些可能会产生危险的东西后便迅速开始处理,能保住的能革新的都滴水不漏地留下来,实在过于招摇的便干脆断尾求生。
  在洗白和剿灭这些产业的过程,刑家在账面必然是大幅度的动荡缩水,令本家的人更是愤怒不平。刑济铎对此毫无反应,要么是叫苏玖去应对,要么就是用一个鼻音回复。这样的态度更加叫人笃定,刑济铎根本不准备过问,也不准备插手顾濡这种“糟蹋”家底的行为。
  但最终结果出来后,刑家的人总算不再直接当面指着顾濡的鼻子,称呼他为贱货,而是勉强地能够客气对待这位能够赚钱的外人,只在背后戳他的脊梁骨。
  顾濡对此是宠辱不惊的,成为刑济铎略为专宠的一个情人这件事情并未冲昏顾濡的头脑,他知道皮相与青春这种东西是会流失会厌倦的。一次放学后,他坐在苏玖的车子上,主动要求说想去刑氏的总部看看。苏玖知道这个孩子是老板藏起来的那个人,略微思考了一下还是转了方向盘。
  在刑济铎办公室的那张宽敞的办公桌上,顾濡能够放松而自在地写他的作业,也能够顺服躺下拥抱着刑济铎交媾。
  顾濡抱着厚厚的商经法书籍,揪着刑济铎的衣角:“刑叔叔,你能不能教我这个?”
  对刑氏毫无了解的人,会认为那次提早洗白的胜利是家主明智的决定,而一知半解的人则会说实际上是刑氏分部的那位小顾总的功劳,其中刑济铎只是起了签字和点头的作用。顾濡那时候实在太年轻了,能够做出这样的决定并且最终圆满地完成,简直是天方夜谭一样,忍不住赞叹一句天才。
  但顾濡并不是天才,他觉得自己努力学习如何分析局势,如何管理公司,都与他当年主动勾引刑济铎一样,本质上没有太大的区别。
  顾濡的行事风格和刑济铎很相似,但更加冷更快。冷淡的性格令他不擅交际迂回,不像刑济铎一般具有号召力与威压力。比起领导者,他的位置显而易见是刑济铎身边最好的执行者和管理者。
  刑济铎教他教得很认真,并且在刑氏里有许多的实践机会,让他能更快地掌握纯熟如何调控这座层级严肃金钱翻涌的庞然大舰。他是刑济铎教出来的人,并不会比别人差到哪里去。外人还以为门后面的少年只是在学着函数象限时,实际上顾濡已经开始尝试审阅着刑济铎丢给他的可称作刑氏机密的账表。
  当然,也少不了看着看着便坐到刑济铎的大腿上去,因为练习的纰漏而被体罚的时候。
  只要是顾濡进入刑济铎的办公室后,苏玖都会非常知趣地把门锁紧——她终于知道老板抽屉里头那些巧克力和糖果是为谁准备的。在某次股东大会的前夕,刑董总是会尤其忙,办公室不熄灯,自然苏玖也不敢走。
  约莫晚上十点多,她突然接到吩咐,要去带一份蟹黄小云吞回来,加些紫菜的,接着还有贝诺饼家的高脚葡挞。这要求很奇怪,因为上司并不是个贪嘴的人,但她还是照做了。
  这个时间点正常的点心工坊都不会上工,但钱权能使鬼推磨,苏玖在等着葡挞出炉时候接到刑济铎的催促,只好先将云吞送了过去。是刑济铎开门过来取的,就一道窄缝拿了就走。
  再上去送葡挞,苏玖习惯性地直接推门。她和刑济铎是大学校友,且跟着这位学长已经有很久时间,取得完全的信任,因此刑济铎大多数时候都默许苏玖不敲门的行为,尤其这还不是一件公事。
  结果便不小心瞅见黑色大理石的办公桌后坐着两个头发半湿披着浴袍的人——刑济铎和本家关系一般,在工作上也严苛待己,因此在公司的总部有着一应俱全的留宿设施,包括浴室衣物日用品云云。
  当秘书的苏玖不可能没见过刑济铎的一摞情人,然而这样小心又宝贝地抱在怀里,一边揉着肚子一边给吹吃食的模样,倒真是又肉麻又新奇。
  她立马把葡挞放到桌子上,飞快地在老板发作以前逃了出去。
 
 
第七章 玉翡翠白菜
  暑假结束后,顾濡本该去上学了——他真的已经去了,刑济铎亲自送他到的英国,还在学校旁边的小租了一栋别墅住着陪他入学。临别分离的那几日,刑济铎就像深海里的巨蛸缠扒小陶罐一样抓着他,在那座洋房的每一个地方都疯狂地做爱。
  那几天顾濡感觉自己都在云上走,脚不沾地昏昏沉沉的,然而又硬是被刑济铎这男人扯下来留在人间,肉欲情意让人幸福得上天,又快乐得入地。事后饕足的刑济铎一点成熟的样子都没有,严严实实地抱着顾濡磨蹭,舔他的耳朵脖子:“你干嘛非一定要走这么远呢……躲我不是?”
  “没有的事情……刑济铎,我要去浴室清理了……”
  顾濡抬了抬屁股,想起身离开,方才刑济铎没有带套子就射在里面,满满当当地打了一肚子的种,现在阴茎还塞在他的身体里,整只肉壶都泡在精液里,要是不及时挖出来,受孕率简直是百分百。
  甫一动,又感觉体内的孽物膨胀起来,手腕被猛地一拉,又重新被翻过来,压在男人的身下迎接又一轮的顶弄。
  刑济铎从后头进入他,胸口贴脊背,挤捏着他的大腿,抚上去到臀部又泄愤一样地掌掴,再用力托起,以便让性器进入得更深。
  顾濡便像一只温顺服帖的幼生白鹿,连方降生而带着粘湿液体的形态都如出一辙,因为臀肉上的疼痛还有些瑟缩。他被完完全全地压在刑济铎身下,柔软白皙的肉体泛淫靡的水光,微微蜷缩着,却又无师自通地撅起后腰,上拱着去迎合男人的肏干。
  “不许射在里面……不要了,刑叔叔……”顾濡可怜兮兮地求饶,声音又软又骚,回头望着刑济铎,泛红的眼眶随时都要挂泪,“我不要怀孕……呜……”
  刑济铎又生气又心疼,维持着下身相连的状态把他翻了个身,托臀拦腰换成坐莲的姿势:“生一个,就一个。小濡最听话的,最听刑叔叔的话的。”
  该死,他就这么不愿意要他们的骨血交缠结晶么?
  顾濡被干得只能不断呻吟尖叫,吐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坚持把小脑袋摇得和泼浪鼓一样表示他的拒绝。刑济铎这样的人,只是因为得不到,才这样百般哄骗,千方百计强迫他的,假使真的松了口,且不论自己会是什么下场,那个无辜来到世界上的生命难道要重蹈自己的覆辙么?
  婊子养的小婊子。
  顾濡什么都能答应刑济铎:刑济铎对他有恩,他对刑济铎有爱,可是有些东西不是他负担得起的。
  刑济铎将怒火和性欲都发泄在他身上,捏着他的腿折起,大大地露出冒水的肉花,用力地捣进去,两片肉唇贴在柱身上头,湿趴趴地吮吸翕张。因过度发劲,男人的小腹上头尽数都鼓起青筋,肌肉绷紧,胯骨撞红了两团白软紧俏的臀肉。
  刑济铎的阴茎中前端微微有些上勾,插入后便嵌得极深,圆硕的伞头宛如犬科野兽一般,卡进脆嫩的腔口后就有种交锁成结的错觉。顾濡两腿被大大拉开,股沟筋肉都生疼,快感又让他痉挛发抖,带着哭腔地喊疼。
  “我不生!我不生……生不了的……求你了,刑叔叔。疼!我怕疼!”顾濡那张小脸是真哭得可怜,过水泛红的,一双眼睛潋滟迷濛,“我要上学,我是男的……我不要生孩子……你不能强迫我……”
  刑济铎简直口不择言,重重地往含着阴茎的小屁股上头扇得通红:“你是我的人,是我养的东西。你在我这里没有拒绝的权利。”
  顾濡是真的怕,毕竟刑济铎说得确实没错。他拳打脚踢地挣扎,身上没了力气还要咬牙切齿地抓挠啃咬,反抗到最后一步——他根本不知道,这样不驯的小雌兽只会更加激起伴侣的征服欲,必须得好好惩罚乖了才行。
  入学的前一天晚上,刑济铎几乎是彻夜不息地摁着顾濡做爱受精,最终的结果便是次日直到中午才醒来。每回做完以后,顾濡都会说饿,不是勾引刑济铎那种,是真的体力消耗太大,久而久之养成的肚饥习惯。刑济铎觉得可爱又好笑,也不知道谁还能有心力伺候这样一个娇气的馋猫。
  顾濡脑袋昏昏沉沉的,体外体内虽然干爽可是一点力气都没有,雪貂幼崽一样盘蜷在被褥里头。刑济铎问他想吃什么,顾濡也不知道自己答了什么,但还记得嘱咐上一句帮我带盒那个药回来。
  刑济铎要被气得吐血,就这么避之蛇蝎?他邢家当家要什么人没有,怎么顾濡就这么倔这么不愿意?当年叫他随着自己姓刑,不肯,现在提到要一个孩子,还是不肯。
  然而一见着被自己折腾得没一块好肉的小家伙又不忍心了。算了算了,之前不也等过来了,不差这么几年,就叫他读完大学再说吧。
  待到顾濡总算填饱肚子,又就着温水把药吃下去了,才安心下来,也恢复了清醒——完蛋,才发现差一点就赶不上入学了。他有点把这件事情置气给了刑济铎,而刑济铎大概也因为他在生育这件事上的忤逆抵抗而没什么好脸色。
  一路无话地送了顾濡去学校,到门口得走了,顾濡也就是这样站着,双手乖乖地放在上衣口袋里:“刑叔叔,我去上学啦。”
  就和他小时候一模一样,没一点变化,眼睛亮亮的笑容浅浅的。
  刑济铎的喉结动了动,伸出一只手臂把顾濡捞到怀里,用力地抱紧,往身体里头糅。
  男人低沉而富磁性的声音在顾濡耳边响起:“……你就非要这样。”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里头情感也很复杂,不知道压抑了些什么,又有不甘愤怒,又有无奈委屈的。
 
 
第八章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小别胜新婚,长别七年痒。
  正式开学后,刑济铎没点联络和踪影是极为正常的事情。顾濡也不去打扰他,安安分分地上学读书——想得美,不出一个月便开始接到苏玖的电话,跟他上报着暑假那会儿清算洗白这出了一点什么毛病,哪出了一点什么问题。
  这事儿当时都是顾濡暗中全权负责的,自然也得由他送佛送到西,还能怎么办?电话视频里实在说不清楚的,不就只能回国亲自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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