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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桥(近代现代)——泥菩萨

时间:2023-11-16 09:48:22  作者:泥菩萨
  院外传来园丁和女仆的问话:“有没有看见浇花用的长管子?这水龙头还开着浪费,还好我关上,连到哪头去了……”
  顾濡在刑济铎怀里被作弄得迷迷糊糊,然而一听见外人的声音便如同惊雷炸耳,立刻挣扎起来,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指甲抠挖抓挠得也凶。
  嘴上却是绵软滴水,仿佛痛的人是他才对:“你能不能快点呀,快点……叔叔,我受不了。我怕,外头有人。呜……”
  刑济铎被这小淫妇缠得要疯掉,真是天生下来勾人的玩意,还偏偏就是吃不到嘴,只肯给人舔汤头。他才根本没怕有人没人,只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这小东西是谁房间里的东西——顾濡就那么一点,哪能有什么力气,一点点刺激的疼反倒叫刑济铎更加兴奋,完全失了自控力往那一截颈子上头咬了一只印子。
  那外头的讨论声忽远忽近,要近一些,身下的人便紧张得厉害些,溺人抱木一般地缠住刑济铎,要远一些,就气喘吁吁地滩成春水,服帖乖巧地舔自个在男人身上的抓痕牙印。
  等人总算走了好一会儿,刑济铎才在顾濡的腿间射出来,白浊黏糊着他自己不知道几回的潮喷。两条大腿内侧狼藉得很,男精女液交融在一起,更不要说上头已经射不出精液的幼茎和泛红肿胀的肉户。
  顾濡的声音都带了哭腔的委屈:“刑济铎……你害我把车子都弄脏了……”
  刑济铎直接托着他的臀部抱起来,让男孩整个树袋熊一样挂贴在自己身上,结果遭这么一喊差点又得要硬。还他妈勾人,要是不勾人那竟然还记挂洗车,更该罚,立马就往小孩屁股上拍一下。身上的小东西立刻听话了,喉咙里还些许呜噜呜噜地埋怨,可是肉体上诚实地就抱紧了刑济铎,让他抱回房间里头去洗澡。
 
 
第五章 果珠硬糖
  在成年之前的这段时间,因为顾濡,刑济铎甚至每一天都会愿意回来这座对他而言并不是有这样大意义的家。
  当发现自己送给顾濡的白鸽领针出现在五太太的儿子身上时,刑济铎纡尊降贵去顾濡的房间里替他搬东西,其实根本没多少行李。顾濡要东躲西藏,只留下一些必需品,多了摆出来,都会被那些顽劣的同龄人弄坏或是夺走。
  包括绝大部分刑济铎买给他的,毕竟谁都知道什么好东西。
  带情人养宠儿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多半都不会过夜,像顾濡这样直接捞回在家里养着的已经是十分昏庸的盛宠,还甚至一直盘踞着饭桌上那个被太多女眷小姐虎视眈眈的位置。不过顾濡在众人的眼里依然是刑济铎随意养着的一只宠物,甚至包括顾濡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
  刑济铎不容得他人动一下顾濡,不仅因为那也是对于他地位的挑战与不敬,也包括了保护与占有。他叫顾濡搬进了自己的房间里头去住,旧衣服全都丢弃掉,一件件购置新的和刑济铎的衣服放在同一个衣柜里。
  不过校服是不需要更换的。顾濡的学校是刑济铎为他安排的,昂贵的私立学校,和其他刑家的孩子一样待遇。实际上刑济铎只是觉得学校里的校服好看,尤其顾濡穿着,细白修长的小腿被皮质袜带勒着,吊住一截黑或白的袜子。
  余下的当然是交给秘书去处理。他只需要偶尔出现进行签字,知悉他的男孩成绩很好,果真是自己看上的人。
  收拾行李却从书包里掉出来一套裙子,水手风格,夏款的校服。
  刑济铎脸色沉了沉,拎起那件衣服,用眼神质询顾濡:“这是谁的?你和哪个女孩子……”
  顾濡慌张地想夺回来,只让刑济铎更加生气,一只手便揪住顾濡的手腕让他不能动弹。他怎么就忘了,小东西处处都好,当然不止有他会想要,放出去外面的世界当然会更多人喜欢他。
  他胆敢喜欢别人试试看。
  顾濡的睫毛颤了颤,脖子耳朵有些泛红:“没有的。刑济铎,这是我的……”那只小手努力地掰开钳制,一颗一颗解开身上的纽扣,脱下裤子,露出下头那具引诱人犯罪的身体。他的行李里还有别的女人衣服,是顾生姿的遗物,一套昂贵精美的婴儿蓝工作服。
  庆幸顾生姿并不是个身材高大的女人,那套情趣内衣还是能被顾濡穿上。白色的蕾丝落在他的腿根,细细的幼带勒入股沟与臀缝,空荡荡的胸口自然填不满上头的罩子,松垮地露出粉嫩的乳蕾。
  顾濡低着头不敢看刑济铎,慢吞吞换衣服,穿好了这一件成熟放浪的,再把清纯乖巧的校服覆盖掩藏上去——就像他本人一样,看起来过于早慧冷淡的,实际上早就熟练精通如何挑逗男人的欲望,纯真的天赋。
  贵族学校就是好,处处细节都兼顾得了,一套校服里面还配备了丝袜。顾濡坐下到床沿,双手捻着这透明略白的丝质品,缓缓一寸一寸地往上卷……他的动作太慢了,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引诱。
  刑济铎单膝跪下来,拨开顾濡的手,替他将丝袜拉上去,侧脸警示性地咬了一下那只玲珑的脚踝。顾濡的长相是偏向柔和而精致的那类,如此一打扮便有种雌雄莫辩的美丽,洛丽塔洋娃娃一样,天真无邪地坐在大床上,完全不像是有一点准备下一秒便要被他最崇拜喜爱的刑叔叔侵犯的模样。
  刑济铎问他:“你前些天要零花钱就是为了买这个?”
  顾濡点了点头,怯生生地挪了挪腿,用脚去探刑济铎的胯。被丝袜包裹着的小脚勾起又舒展,柔柔地挑逗轻踩下面那团滚烫坚硬的事物。
  下一刻就被狠狠地刑济铎推到床上,脊背与床垫撞击发出。刑济铎一手握住他的小腿,另一只手探进裙摆里面,隔着一层不如没有的纱料揉弄顾濡的私处。这具青涩敏感的身体十分诚实,不要一会儿就出水洇透了内裤,大腿颤栗起来,足上伺候刑济铎的动作都无力糟乱起来。
  刑济铎甚至没有肉贴肉地抚弄顾濡的女阴,就是这样狎昵地玩,两指轻轻陷入屄缝上的闭处,压着藏在深处的蕊粒压揉,都能叫顾濡洩透了整一大块内裤,粘嗒嗒地贴在已经开始逐日饱满丰润的鲍馒上,显出幼屄的轮廓形状。
  高潮令他失神地瘫软在被褥中,气喘吁吁,露出一段洁白的腰腹起伏着,双眼朦胧失焦地望着刑济铎。
  刑济铎坐起身子,把顾濡拉扯到自己膝盖上坐着。不用他多动作,怀里的小家伙自觉又主动地拧过来,张开双臂去吻刑济铎的嘴唇,笨拙的小兽一样。
  “刑叔叔,你今天想用哪里?”
  手,嘴,大腿小腿,膝盖,小腹,脊背,外阴,臀缝,胸乳……他身上哪一处都被刑济铎的精液润透抛光过,也不知道这样细嫩的白皮肉是不是真因为渗了乳白的阳液因此养得这样好,印子留得快去得也快,天然地就给了刑济铎放肆的母土。
  刑济铎微微咧嘴笑了一下,手掌把玩着顾濡的脚踝,背向后一靠,无赖又流氓地叫他的小情人来伺候他。顾濡还真的没有试过这个,脸颊都发烫,嘀咕一句:“刑济铎,你变态呀……”
  然而这无师自通的小淫妇才不输一点变态,靛蓝的裙摆在刑济铎面前摇曳,大腿内侧与丝袜的那一截腿肉上晶亮晶亮,淫液染的。他跟他妈妈学来的膝上脱衣舞,下流又色情,磕磕巴巴地剥掉自己身上的水手服,软床令他每一步都踏不稳,下一步似乎就要跌到刑济铎怀里。
  这样荡着的,荡着的……
  那双手在自我抚摸的时候将蔽体的衣物也带走,最终又只剩下了丝袜与内衣挂在身上。
  当他靠近刑济铎,腰间传来的钳制令他惊呼出身,侧身跌坐到男人跨开的右侧大腿上。顾濡弯腰,把刑济铎的裤子解开,释放出那根硬挺的阴茎,然后重新坐直,屈起膝盖令双足正好能够蹭夹住勃发。
  脚心下头如同是踩了烙铁一样,让他忍不住瑟缩。布料纤维迅速就被弄脏,沾满了拉得出长丝的前液。刑济铎扶着他的腰,凑过去含他的耳朵,吃他的脖颈,另一只手刮擦拧玩胸口的两粒软红。
  顾濡哪一回遭得住刑济铎这样风流的亵玩,呜咽着挺胸拱腰,小屁股不安分地一扭一扭,脚上的动作也乱了。食色性也,小孩子对于一切东西也更容易上瘾,包括春潮快感。顾濡并不觉得自己需要在床上隐瞒对于刑济铎的欲望与沉溺,身体的渐熟与契合让他愈发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种引力。
  他喜欢刑济铎,也喜欢与刑济铎交欢——这件事不仅令他舒服,也是他唯一能够留住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的手段与价值。
  刑济铎从齿缝里挤出不耐烦的“嘶”声,一巴掌掌掴到顾濡的臀肉上,一声高昂的呻吟方探头,就被含吮嚼碎在唇齿相交里。
  丝袜被扯烂撕开,露出修长的两条腿儿,连着下去脚尖儿上都破了洞,滑丝嫩肉两种触感摩擦在男人的阴茎上头,足趾屈起又舒展,刺激着翕张的马眼和鼓起的青筋。刑济铎的手掌用力地捏紧顾濡的对足,耸动着抽插起来,将那一层薄薄的丝袜戳得蛛网一般——射出来后上头还挂满粘湿白浊。
  刑济铎环住顾濡的腰,向下抹了一把,手上带着自己的精液,然后从侧面挑开顾濡的小内裤,露出那枚肉花。果然是已经馋得翕张滴水,淅淅沥沥地往外吐露。顾濡吐出舌头,去舔刑济铎的嘴唇,主动地敞开一侧的大腿,小声地诱惑他:“痒,刑叔叔,那里痒痒……”
  沾满阳精的手掌立刻粗暴地盖上去揉搓,体液交融在一起发出淫糜的水声。顾濡爽成一只弦月上头的幼鹤,骑在男人的大手上前后迎合。刑济铎的手上是有枪茧的,对他而言有那么点过于刺激,可是过于舒服了,忍不住要自己伸手掰开一侧的肉唇,让阴蒂能被那略糙的茧子磨蹭上。
  刑济铎的声音里头压抑着浓重的情欲:“小色胚。”
  他扣着他滑坐到自己胯上,握住顾濡的手,两根阴茎贴在一起,对照着差别鲜明。不同于刑济铎那根狰狞的巨物,顾濡的尺寸大概是在平均值,只是修长色浅,整个下身也是干干净净的白虎。
  在他还没有能力射精的时候,就先一步体会到了性爱的滋味,然而他的初次遗精还是在刑济铎眼皮子地下发生的。那天晚上顾濡做了旖旎的梦,辗转在刑济铎的身下款接欢好,骨头都被一声声的“小濡”电的酥软,睁开眼睛后发现刑济铎穿着睡袍,坐在床边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炫耀一般地抬起沾满男孩初精的手掌。
  顾濡差点就咬到自己的舌头,双腿并拢缩进,不知道在逃避什么。
  他听见头顶传来轻笑:“小濡长大了。”
  然后便感觉双腿被分开,衣物摩擦的声音窸窸窣窣——顾濡不敢看,又怕又羞地用被子盖住自己的头。湿热的感觉传来时,蚕丝被下头传出顾濡抑制不住的呜叫。刑济铎在舔吃他的私处,从沾满精液的幼茎到含水犯骚的女穴,将那些体液全都用舌头卷走。
  顾濡把被子一甩,两条腿在空中发疯一样挣扎,伸手去推刑济铎顶礼膜拜一样在他腿间的脑袋:“不要!刑叔叔,不要!”
  可是他怎么推得动呢,只能被掠夺得更狠,最终在刑济铎的嘴里又不熟练地喷精潮吹。
  刑济铎满足地抱着顾濡,食指在顾濡的小肚皮上画着圈圈。顾濡有点愤怒地咬了一口刑济铎的手臂,只是在男人看来这更像是嗔怪撒娇:“你干嘛啊……那么不卫生……”
  这声音绵软成糖藕上的桂花丝儿,怎么都让刑济铎舒坦,心说我吃我小妻子的蜜哪会有不卫生的,真是傻乎乎的宝贝。
  刑济铎从不会特意去侍弄床伴别处不能取悦他的部分,更不要说口交这种事情,同样他也不是对幼童有什么特殊嗜好的恶癖者。
  可是对顾濡不一样,他兴致勃勃地便愿意吃掉他的每一滴精液,还乐意将他从脚趾吻到性器又到每一根头发丝。他从小就好看,长大了在脱胎换骨,然而却没有减少分毫对刑济铎的吸引力。
  刑济铎第一回在恒河边被顾濡勾住,便是因为他这双沉静到甚至像是无机质一样的眼睛。这样濒临在死寂边缘一样的眼神不应该是一个九岁的男孩应有的。
  在顾濡来到他身边后,起初依旧是那样可以说冷漠的,仿佛居住在这幼小躯体里头的是已经老去的灵魂一样。刑济铎尝试接近他——他要求顾生姿每一次来刑家都必须带上顾濡,并且对于刑济恺与顾生姿越界过火的感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顾生姿来得频繁,却又不会管顾濡,那么便是他照看这个孩子最好的机会。
  他能感觉到这个缺失情感的孩子在一点点接受他,眼神里渐渐有光,令他油然而生无限的喜悦与满足。
  在他的面前,顾濡便不是那样霜雪一样的小冰人,而是变得可爱又失控。
  只是顾濡而已,只有顾濡而已。
 
 
第六章 牛乳海鲜锅烧
  “怎么了?”
  顾濡才方走到停车场,便接到苏玖的电话。苏玖是刑济铎的女秘书,干练又利落的一个女人,嘴牢又可靠。顾濡还在上中学的时候就认识她了,并且对这个在外看来过于咄咄逼人的女人颇为投缘——因为他们共同有着敬业的优秀品格。
  苏玖的声音在电话那一头响起:“老板叫您上来。”
  顾濡皱了皱眉,看了看时间,还得有客户要谈,淡淡地回复一句“来不及了”便挂了电话。
  他九岁被刑济铎捡进刑家,过了好几年小畜生一样的日子,最终还是继承母亲的衣钵,依靠爬上刑家当家的床榻得到了保护。刑济铎疯狂地痴迷他的身体,甚至叫他坐上妻位,住进主房,并且自将顾濡金屋藏娇后,便再也没将其他床伴带回来过。
  当时的顾濡对这些只是懵懂地一知半解,也不会知道刑济铎在外面同那些子弟酒色谈天到一半突然便要回家,一群人哄笑着说你这不是要从良,藏人藏得这么严实,看都不许看一眼。刑济铎像一只狡黠的狐狸,踌躇满志,笑而不语地自罚三杯,眼神里头还带有些怜悯和不屑,仿佛是在笑话你们没法子懂,也不配懂我有什么宝贝。
  他只知道在床上等着他的刑叔叔,有时候会在睡梦中被亵玩得惊醒,找不回神智,只能迷迷糊糊地被快感填满了每一条血管,逸着破碎甜软的呻吟。
  顾濡觉得那段时间实在是荒唐,既有甜蜜又有癫狂。刑济铎太过盛宠他这个婊子的野种了,甚至就像是要和他真的当夫妻似的,这显然是不可能也不被允许的事情,尽管很多时候他都在给予着顾濡这样奢侈的错觉。
  刑济铎在顾濡成年的那一天,极其严肃正式,还带了些恳求意味地询问他,是否愿意为他诞下一个继承人。
  顾濡被吓坏了,睁大了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如同当年他第一次爬上刑济铎的床,见识到刑叔叔粗暴狠戾的另一面时的过度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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