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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桥(近代现代)——泥菩萨

时间:2023-11-16 09:48:22  作者:泥菩萨
  假使连刑济铎都不要他,那该怎么办?
  早慧让他清楚地知晓刑济铎并不是那种喜好慈善的人,想从自己身上得到的大抵只有性与色。于是他也只能毫无保留地将所有的也是唯一的筹码献祭出去,以求得生存的机会,且还需要趁着刑济铎对他的这幅肉体与脸庞还有着兴趣的时候抓紧。
  顾濡用双手握住了刑济铎的手腕,引着他向下,主动挑开了纯白的棉质内裤让男人的手探入他的私处。
  顾濡哀哀地求他:“刑叔叔,求你别不要我……顾濡都是你的,什么秘密都是你的……”
  刑济铎感觉全身上下的血轰一下都窜去了脑垂体,突突地刺进这样那样的腺素疯狂分泌,小腹紧热地窜着火,差点一句小娼妇就要在嘴边骂出来。顾濡还那样小,他一只手掌就能把整个下身包住,严实地捂着揉搓。
  多数男人本性都是贪吃贪玩,非富即贵的那些个更是太多如此,玩些露水情人算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刑济铎在外貌和干净上头挑嘴,但对性别倒是荤素不忌,抚弄着顾濡幼嫩的软雀倒还觉得可爱,只是掌心似乎被泛湿得太过厉害,往下再移了几分——
  那触感不是平坦的会阴,而是一道娇细的裂口。
  甫一触着这处,明显就感觉顾濡夹紧了双腿,虚虚地握在刑济铎腕上的手也猛地增了些力度。刑济铎舔了舔嘴唇,愈加兴奋又狂喜,急不可耐地将那片布料从顾濡身上撕碎,要印证自己那个隐约的想法。
  刑济铎掰开了顾濡的腿,在昏暗的灯光下一览无余那只深藏在他的宝贝身上的肉秘。
  顾濡的身上有着多一具完好的女性器官。
 
 
第三章 白杏芋圆
  刑济铎最终都没在那个晚上和顾濡做爱——他还太小了,仅仅只是手指在骨朵一般的肉唇上试探,便能叫他瑟缩成一只羊羔,罹患疟疾一般地打摆。明明是他来招的刑济铎,都主动地跨腿骑了上去,然而却又胆怯地哭了出来。
  那么叫人怜惜,以至于刑济铎鬼迷心窍地便哄他,承诺他直到成年以前都不会动进他下面这只幼嫩的肉嘴。
  在尚未自我意识到,已经将顾濡作为幼妻的时候,刑济铎便已经开始花费出了超乎自己想象的耐心。他甚至主动询问顾濡是否愿意跟随他去更改名字为刑顾濡,添加一个能够在这座高门中庇护自己的姓氏。
  刑顾濡,这名字还叫他满意的很,如同他和顾濡能够相濡以沫,又像是他全心全意顾着他的小东西一般
  可惜顾濡抽抽搭搭地摇头,挪动着小屁股坐在硬热的阴茎上,用两瓣紧俏的臀肉夹着他,环住男人的脖子,真诚地恳求他:“刑叔叔,我想让你舒服……”
  恨得刑济铎牙痒痒,双眼要狼性得发红,怎么刚刚就吐出成年前不吃掉得这种承诺。这就是个撩完人还要自我委屈的小坏蛋,还这样单纯地做这些放荡色情的事情。
  一整个晚上,顾濡都被刑济铎牢牢地压制在下头,除了腿心中间的秘地有了承诺不可进犯外,每一处都被用尽了吃透了。越是吃不到便越是发了狠,翻来覆去地连骨头都要嚼碎了吮里面的髓子。
  刑济铎在他身上吮咬,一具白皙合口的身子变得青紫,并扶着硬挺去戳刺软小的乳粒,叫顾濡根本控制不住哭叫,圆润的指甲挠在刑济铎的身上:“疼!不要!刑叔叔……刑济铎,我疼!”
  刑济铎想,你根本不懂,就是最好得你叫得再大声些,要让整个宅子的听清这房里的动静。明早上再让那些人都看见你身上这些激烈的痕迹,才能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护着叼着的人,才不能动你一分一毫。
  那叫疼的声音越是凄厉无力,便越是勾起刑济铎施虐的欲望。顾濡多想逃,生物本能的求生欲望令他意欲爬开这过于悬殊的桎梏,然而这是绝无可能的事情。他只能和所有被骑跨的雌兽一样承受着来自配偶的性欲,过早地绽开自己的肉体接纳来自刑济铎的一切,包括他隐藏在家主的严肃与温和之下最本质的暴戾与欲望。
  顾濡甚至不知道是刑济铎先一步纾解完毕,还是他自己先体力不支晕了过去。次日他醒来得很晚,睁开双眼时候身上干净而清爽,只是斑驳欢爱的痕迹密布得吓人,加上肤白衬着就更是触目惊心,足见昨夜如何山雨浓云。刑济铎大概已经洗漱过了又回来,俯在他身边,见他睁眼叫了一声小濡。顾濡不知道怎么地鼻子一酸,声线都颤抖,应他的刑叔叔。刑济铎小心地给他穿上合身的内裤,以及过于宽大的睡袍——那是刑济铎的衣服,几乎起不到什么蔽体的作用,耀武扬威地显示着身上的情欲印子。
  刑济铎寸步不离地陪着顾濡洗漱,作弄得太狠,男孩的脚步都是虚浮的,跌跌撞撞,怕他摔了。总算该出房门,不由分说地就拦腰把顾濡抱在怀里,一路下楼走到饭厅里用早餐——按照礼数,老太太的生辰虽然是昨天,所有后辈们都得回家,但真正能散场,还要今早一起齐齐在家吃一顿以后方能走。
  饶是如此,真正的家长没来,谁也不敢动筷子,全桌子都等着刑济铎一个。
  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抱着顾濡走到了正上头的位置。顾濡从未尝试过被那么多眼神聚焦,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别过头去,双手揪紧刑济铎的衣服。
  刑济铎旁边的次席一边是刑母,另一边是刑济恺——按规矩次席应该是长者和主母,但由于当家未娶,便按照地位排了下来。
  刑济铎没放下顾濡,径直地走了过去,冷冷地瞥了一眼刑济恺,意思是叫他滚开这位置。刑济恺看见那小婊子窝在刑济铎怀里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冒火,更不要说这下又被压一头,蹭一下就站起身,剑弩拔张。
  刑母冲管家使了个眼色,叫她快去加一张椅子上来,又说:“人来齐了就开饭吧。大家都有各自的事情,能为了我聚过来,我这也是天伦之乐了。”
  然而刑济铎还是一言不发,这样不怒自威之下愣是维持着一桌寂静,只有一只椅子挪动到桌子旁边的声音。
  刑济铎不是刑母亲生,对她只有敬没有爱,更不要说刑母偏私的肯定是自己的嫡子。她好歹也曾是主母,老爷子去后便是这个家中年纪最大的人。刑济铎一早上便这样有伤风化地带下来这个小狐狸精,还刻意找刑济恺的不痛快,自然让她不高兴。
  “你叫那个……”刑母开口,却发现她根本不知道那个小孩叫什么名字,只知道是刑济铎捡回来的妓女母子里那个小的,“你叫他坐到应该坐的位置上去。”
  刑济铎眼皮都不抬一下,不理会这老太婆的吩咐,直接将刑济恺的椅子扯得离自己更近些,然后把顾濡放到上头去坐好。
  刑母气结:“济铎,你这是做什么?”
  刑济铎慢条斯理地把油条撕成小片浸到皮蛋瘦肉粥里,料理好了递到顾濡的面前,才愿意慢吞吞地开口:“叫小濡坐他应该坐的位置。”
  刑母的声音都提高了:“那是你哥哥的位置!”
  刑济铎冷声道:“您坐这位置几十年,足知道这是刑家主母的位置罢?怎么,刑济恺还是女人不成?就算是,我哪能娶得起自己的姐姐?”
  眼见着刑济恺该发作了,刑济铎的话锋又顺着筷子一转:“只是让一张椅子,我也不至于这样小气。小濡,过来,坐我腿上。”
  顾濡本身就穿得春光大泻,这会儿要真在整个刑家面前坐在刑济铎身上吃早饭,做寿星的刑母大抵真要昏死过去。然而刑济铎这狼子纣王又不是刑母的亲子,自然不会有什么心疼,当年都能净身出户离家,现在不过是让个宠儿上上天,当然能真做出了这种事情。
  刑济恺只能打碎牙往肚里吞,呵呵一笑去了坐了那张添附上来的椅子。
  顾濡并不知道这个座位有什么意义,这是他头一次坐上刑家的正堂饭桌。以往顾生姿还在时,他只能勉强算是个情妇的拖油瓶,只能在最次侧堂的小桌子上吃饭,再后来,便连正常的桌椅都没有,只能想尽办法从厨房里捡一些残羹回到房间里躲着吃。
  不过刑家的厨子手艺真的十分好,就算是懊糟,顾濡也觉得味道很不错。这顿早餐都是热乎新鲜的,还有刑叔叔在一旁陪着他,将他喜欢的东西都夹过来。
  顾濡很开心,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了那么一小下,藏在桌子下头的两条腿晃了晃。
  虽然那些窃窃私语和打量眼神在今天更多倍地更直接地扑涌到他身上来,可是顾濡很容易就能习惯这样的视线。
  婊子养的婊子。小狐狸精。害得男人都兄弟阋墙。不要脸。这么小的走后门。
  这些东西铸就了顾濡的冷淡,不如说这种冷淡更像是一种妥协着的自我保护。他并非不在意,毕竟他也只是个凡常人,一个普通的男孩,然而他太弱小,没有战胜和反抗的能力,于是便只能用沉默来冷处理。
  并且这些东西,说到底,也是事实。
  顾濡并不因为顾生姿是妓女也感到羞耻,也毫不后悔他在十四岁那一天爬上了刑济铎的床。
  他需要生存,需要刑济铎,而从那一顿早餐开始,在这个危险的深宅中,顾濡得到了确信笃定的庇护和喘息。
 
 
第四章 鬣池
  他总能有一百种办法勾得刑济铎发疯。
  顾濡在后院洗车,浑身都湿透,白色的衣料贴在身体上浮出肌色,若隐若现地淡出来纤细修长的骨肉。他的前发也有些儿受潮,软乎乎地贴了些在额头上,睫毛挂水,一双眼睛怎么地也湿漉漉,濯洗过了一样,黑白分明。
  顾濡还是那样不合身又粗硬的东西,都是捡刑家小辈不要了给佣人的,佣人再不要的衣服。白衬衫黑短裤,紧得勒腰,稍一稍抬起身子去抹车前盖便勾出来腰臀轮廓,柔韧里头带点微微抽条的,这个特有的骨感。
  那部车子是刑济铎新买的布加迪,昨天刚被遛出去和朋友开环山路,得心称手拿了第一名,挺喜欢。他们一帮子人玩起来野,男人荷尔蒙陋习膨胀,飚完车便去了叫“蓝雉”的夜店过夜,清早回来随便一甩手睡到现在才醒。
  刑济铎不悦:“这种事情你叫佣人来干。”
  顾濡摇摇头,转过身子把手背在后面,微微低头抬眼,显得非常无辜:“叔叔,我想要零花钱……”
  该死。他故意的。他单是这样看着刑济铎,嘴里还要叫叔叔,就让刑济铎觉得裤裆略微有些发紧。
  刑济铎走过去,一片阴影便笼罩到顾濡的身上。他俯身问顾濡要多少,要来干什么。这温热的呼吸一打过来耳边,顾濡又漫不经心地转过去脸去不看他,不知道是欲拒还迎还是面红心惧的。
  顾濡仿佛在很认真地思考刑济铎的问题,双手又转到前面来,里面握着一条水管,因为头疼而忍不住上下捏压的,怎么看都有那么一点暗示。管口还在滴水,断断续续地啪嗒到地上去碎掉。
  男人又离他近了一些,身上都要沾染上顾濡身上的潮气。顾濡忍不住伸手推了一下刑济铎,表示自己身上湿——然后他就不把手放下来了,就这样贴在刑济铎的胸口,然后缓慢地把指尖触在领口的边缘上。
  他被刑济铎托起来,放在车盖上面,顺服乖巧地像一只没有骨头的雌猫,双臂自觉地环在男人的脖子上,仰起脖子讨好地用嘴唇蹭他。从脖子到脸颊,偶尔擦过双唇。
  顾濡望着刑济铎,热情地求饶:“刑济铎,给我,给我……”
  他根本不会洗车,大腿内侧一手摸上去便还有滑溜的白沫子。刑济铎伸手卡着他的下巴,含着顾濡的嘴唇抢氧气。顾濡的手伸到刑济铎的腿间,将拉链勾下,笨拙又热情地去抚弄那团微微鼓起的性器。
  极其轻易地便唤醒了手中的器官,硬热地抵在掌心里头。刑济铎吻得他喘不过气,松开的时候要不是被勒着腰一定要重重跌到挡风玻璃上头。一边裤管被掖边卷上去,顺着就伸进去掐拧着股沟处的嫩肉。拧成股的布料压在腿心上,一下一下碾,叫他两腿忍不住瑟缩,难耐地去勾刑济铎的腰。
  刑济铎在心里骂了句妖孽,捏着顾濡的肩膀把他摁在车前盖上头,捞起旁边还未关上的软管,抬手叫那些水淅淅沥沥地落到顾濡身上,洗掉那些滑腻的如同精斑一样的泡沫。得只有他才能往顾濡身上溅这些白色的脏污,哪怕是相似的都不行。
  顾濡支起半个身子,抱着刑济铎的手臂,脸颊贴着他的手腕,伸出舌头轻轻地舔:“刑济铎,我不舒服……黏……”
  他指的是身上的那些衣服湿透了贴在身上,撒娇要糖一样地要刑济铎给他脱掉。那条可怜兮兮的裤子自然是立刻寿终正寝,还好这衬衫下摆长的,荡荡地掩着,时隐时现下头私处的淫景。刑济铎将他的两条大腿合起来,阴茎插进去磨,上顶的时候柱头便微微戳到两瓣唇肉,立刻就叫顾濡叫出声来,发抖地抱住刑济铎:“不要,不要!你答应过我的!”
  刑济铎掐了一把他的后腰:“并紧。”
  顾濡嘴上是这样说,身体却总是顺服刑铎,抬腰主动叫那根孽物更加嵌贴着秘处,从臀缝一路合上去,两枚穴都张口翕动贴着柱身。每回的抽插都能将他前头那根勃起的小棍子顶得一颤一颤,吐露都洇透了衬衫小帐篷的顶尖儿。
  刑济铎肏他的腿,磨他的穴,乱七八糟的液体搅在一起。顾濡勉强松出一只手,艰难地把扣子解开,露出平坦白皙的胸口,勾着刑济铎的尾指,一双眼睛望着他,断断续续地呻吟,不知道是刻意不说话还是真爽得吐不出字句。
  那两点被轮流捻搓,舒服地他膝盖都打颤,然后果不其然被拍了一下屁股以示警告。顾濡立刻就不敢动,立刻又含紧了刑济铎的肉器,甚至自觉地夹腿挪动,取悦着刑济铎。他一手勾着刑济铎的脖子以保持平衡,另一手伸入媾和处,抚慰着男人饱满的一双囊袋。甚至托不完全,然而狡猾得很,勾着毛发打转的同时又总是用指尖去轻轻划中缝。
  刑济铎弄他总是格外粗暴,除了性欲大抵还有愠怒在不许插入的这只承诺上头。顾濡被颠得在车前盖上头拍击出响声,一点力气都没有,大腿内侧泛红是肯定的,甚至隐约着还有些疼痛,不知道有没有破皮。他都没有力气再拱腰拧臀去迎合身上的男人了,软软地落下去躺在车前盖上,可是又娇气,一双眼睛蓄水看着刑济铎:“冷,我背上冷……要抱。”
  那样又乖又软的,一点都没平日里头些许淡漠的样子。刑济铎一手将顾濡的两手手腕一起扼住,猛地一拉,让他抱住自己的脖子,另一手托了托那只小屁股,要他们下体相合得更紧密,然后在压到顾濡的后腰上,继续压着外阴作腿交。
  被抛在一旁的水管从来就没关上,这会儿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变得滴答滴答,于是每回声音都像是个敲击的节奏,又仿佛要和交合的体液比流溅,突突地砸在人的神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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