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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桥(近代现代)——泥菩萨

时间:2023-11-16 09:48:22  作者:泥菩萨
  他用过度早慧至苍老的灵魂审视着自己,感到庆幸和厌恶。刑济铎后半夜并没有留在他身边,而是去了别处寻欢作乐,于是顾濡奇幻地就认为这样可以更好地藏起自己对于刑济铎的卑劣奢求的占有欲,逃避着不让他触碰到这样痴心妄想的自己。
  顾濡明白的,明白如果有了爱,那么再惊心动魄的美丽都会变得失去控制而堕落得丑恶,就好似母亲顾生姿一样,面目狰狞披头散发地从高楼上坠了下来,红的血液白的脑浆灌在一滩烂肉上。
  刑济铎曾经为了家人出言不逊而横眉不悦,而顾濡从来都是默不作声地站在一边。其实他觉得刑家人并没有说错:他确实是个外人,是个勾引刑济铎的婊子,图谋不轨心术不正,只是别人想要刑济铎的钱权,而他竟然更胆大包天。
  他想要刑济铎,想要刑叔叔,想要他一直都能够陪伴自己,呼唤他小濡。
  顾濡嗅着刑济铎身上那股熟悉的气息,沉沉地将自己抛入了柔和的黑暗之中去。
  睁开眼睛后,记忆潮水般地涌上来。顾濡猛地坐起身,却因为动作太过剧烈扯得身体疼痛,接连咳嗽了好几下。一杯水递到他的面前,扶着他的下巴让他慢慢地喝进去,缓过来了不少。
  顾濡要下床:“刘思瑶呢?我要去见她。”
  刑济铎苦涩地笑了一下,伸手扶住顾濡。到头来,他一清醒了,记挂的还是别人。刘思瑶可比顾濡难找得多,虽然她很聪明,趁乱时偷走了劫持者的手机,联系上了刑济桉。但是她漫无目的在山里走,并且摔下山崖昏迷后是着实让一众人找得够呛。
  并且在找到刘思瑶时,她身下是一大滩血,还好送医及时,不然就是一尸两命。
  刑济铎并没有跟着顾濡进刘思瑶的病房,而是在外面等着他。
  看见顾濡的刘思瑶泫然欲泣,却被顾濡开口的第一句话抽掉了脸上的血色:“那半本账呢?”
  刘思瑶的眼泪都还没完全从脸颊上落下,呆愣了一会儿,似乎不能相信未婚夫关心的不是她,也不是孩子,而是那本死物账本。
  “我一直……贴身带着。已经交给刑医生了。”刘思瑶心如死灰,低头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顾濡,我之前说过,要和你结婚这件事情,我不怕也不会退缩。我还……来得及后悔吗?”
  “孩子已经没有了,我想,我可能还是适合回到老家去,安安分分地过自己的生活……对不起……”
  顾濡莫名地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差点就要在刘思瑶面前表现出来,还好他控制住了自己,依旧维持着毫无波澜的模样。
  “嗯。不必道歉。你好好在这里休养,等康复完全了再回家。医药费我会帮你付。”
  “这次的事情,是我牵连了你,应该道歉的人是我。补偿金额的话,你想好了可以跟我提。”
  “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顾濡双手交叠在膝盖上,公事公办地提出他的处理方案,就好像他以往料理刑济铎的风流债一般纯熟。这种冷漠直击向刘思瑶,终于让她确切地体会到这个男人一点都不爱她,并且被不爱的感觉比她想象得要可怕得多——她太冲动了,在经历了绑架流产还有情感打击后,总算意识到自己其实承受不了这样的婚姻。
  刘思瑶摇了摇头,翻了个身闭上了双眼。
  顾濡起身离开了刘思瑶的病房,在刑济铎小心的扶持下回到了自个的房间。他倒没有严重成要再动刀子吊夹板的地步,只是顾濡觉得自己也真的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两本合二为一的账簿揭露了蒋氏天盛项目的骗局,只是这次并不由刑济铎出面,而是由刑济桉在开幕仪式上当场釜底抽薪,一举崭露刑家少主人的身份地位。不仅钱财上,蒋氏的巨额资产一夜之间化为泡沫,由于连带贸易特区的开放建设,蒋南平与他的几个兄弟也被双规带走,怕是要处以职务犯罪,革职都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蒋湘来求过刑济铎,但她并不敢直接来见前夫,而是先去寻找了刑老太太。老夫人倒也不是落井下石之人,只是她本身也劝不太动刑济铎这个非亲子,只能拨出一些杯水车薪的钱打发蒋湘。
  她只好硬着头皮去找了那个人,那个人说的话,刑济铎总该能听进去。蒋湘费了许多力气才打听到顾濡所在的医院,并且还乔装打扮一番蹲守在外面,等着刑济铎离开了病房才敢进去找顾濡说话。
  顾濡对于蒋湘这个“前婶婶”并无什么极大的感觉,看着她声泪俱下的模样只觉得无奈:“你不如自己去找他说。这是你们刑家和蒋家的事情,我能起什么作用?”
  蒋湘知道自家理亏,骗了这样多人,尤其刑家骗得格外多,可依旧只能抽抽搭搭地拜托他,叫顾濡一个头两个大,只能搪塞敷衍说那我会和他说,你先回去吧,才勉强叫蒋湘离开了医院。
  再画外音的小事,蒋家养女和刑氏小顾总的婚约由于这桩事情,自然就解除了婚约,那么就更不要说蒋湘和刑济铎复婚的风声。刑家的人现在怕是看到蒋姓的都要上去吐一两口唾沫——尤其是刑济恺,他的撤资不及时导致了折损了一大批资产,包括跟随他入股的那些个人也连带着挨宰。这可真实算是被开水烫秃毛的大阉鸡,在家中抬不起头来,郁郁寡欢。连亲母也看不下去,叫他干脆去刑氏外地的分部做地头蛇好过。
  顾濡万分抱歉地打电话给关子宰,告诉他想休一个长假,拜托他得继续管理慧安。不过由于刑济桉在医院的实习轮转已经结束,刑济铎又意欲让他接手刑氏,学习公司管理商业运营,于是顾濡便合计让他替自己去慧安。
  实际上,刑济桉大三暑假时就申请了慧安实习,跟着顾濡学东西。但不知道为什么,才半个月,就被刑济铎强行叫回去,安排在了刑氏总部,为此刑济桉还颇有微词。顾濡虽然困惑,毕竟刑济桉态度热情工作认真,一天到晚都跟着他虚心请教,但刑济铎不悦,那他只能去多安抚刑济桉几句。这件小事最后也不了了之。
  自事故后,刑济铎便可以说是寸步不离地陪着他,细心温柔,也不逼问任何什么东西。顾濡出院要回星碧水苑,他接送着跟着,提早通知贝阿姨打扫和煮饭。
  这一回去开了门,阔别小主人依旧的贝阿姨立刻就满脸心疼,摸着顾濡消瘦的脸呼天抢地,从厨房里一碗接一碗的端菜。刑济铎揽着顾濡的肩膀,低头看了两眼小孩,这番心疼也又被贝阿姨传染得起来。
  就算他要离开,至少也得让我把他给喂得胖些了再走。
 
 
第二十七章 玉米火腿芝士
  刑济铎天天往他这儿跑,不,应该说,刑济铎就是在他这住下来了。而且照理说,刑氏应该没有闲到能让刑董天天都陪着他闲云野鹤吧。顾濡一边用手机和苏玖聊天,一边思索着刑济铎葫芦里究竟卖什么药。
  可能是失而复得的玩具,还得玩一阵子才能腻味。
  苏玖半是抱怨半是替刑济铎邀功地发信息来:“老板上次仗势弄得太大,不知道的人以为那座山头出了什么事情,现在压新闻累死人。”
  顾濡努力回忆,恍惚间捡起些碎片,觉得确实挺吓人的,找两个人而已,这样大动干戈。不过他深知这老男人脾气不好,只是没想到竟然要那么极端。一旦牵扯到刑济铎,顾濡说好了是要休息的,但是想想,大学同学里恰好有现在供职媒体界的,一个电话的事情,就且随便提一嘴……
  刑济铎回到家,便看见顾濡半躺在沙发上,电脑手机平板开着,一边谈条件一边记东西。他不讲理地坐到顾濡旁边去,一伸手揽腰就把人拖进怀里,弄得顾濡只好仓皇地挂了电话。刑济铎瞄了一眼打开的屏幕,道:“这不是我交给苏玖的事情,怎么回事?”
  顾濡工作被打扰,换了别人估计就没好气,然而刑济铎毕竟是当事上司,淡答:“闲着没事情做……倒是你,做事情这样费周折……”
  那是因为是你,刑顾濡!就是得仗势大,得给每个人都知道,我刑济铎是什么人,顾濡又是我刑济铎什么人。要是你少了一小片指甲,一小段头发丝,那我真要发疯剿了全世界下水。我先跟你一块殉情,其余的混账东西再统统一块陪葬。
  刑济铎耍赖,咬着顾濡的耳朵,瞧那一片薄肉从白变粉再变红:“小濡生气呢?生气刑叔叔瞒着你藏私房钱了?”
  顾濡确实不知道刑济铎还有这么厉害的东西,就算是明白刑济铎曾经在黑道上面混,但他接触到得至多也只是商业场上帮他洗白一些不干净的。真动刀枪,那最多就是刑济铎亲自教他一些防身的技术,还有去靶场里面消遣消遣。
  刑济铎见他不答话,两只手过去捞起顾濡的一只爪子,掰着他的手指玩,仿佛是知错的丈夫做了亏心事,同自家的严妻又撒娇又讨饶的:“我不想吓着你……那些都是以前在港岛一起的兄弟下属,有些介绍进了系统,有些做了私人佣兵,披了一个我开的保全公司的皮。账目你要不要看,我明天就给你取过来。刑叔叔什么都是你的,其他没告诉你的,我也知道错了……”
  他都还含着顾濡的耳朵再说话呢,又含糊又磁性,唇齿相动之间还磨得顾濡这处敏感带牵动全身。顾濡觉得有些脸发烧,声音也响亮不起来,微弱得和蚕丝一样:“瞎讲。你别弄着我耳朵说话……”
  刑济铎轻笑,用手臂量顾濡的腰,似乎总算不那么硌手。
  另一只也不怀好意地探下去,捏着顾濡的臀肉,拉拉扯扯地将他整个拖进自己怀里。因为结婚和伤重的缘故,他们久未欢爱。搬回来这房子后,刑济铎也小心地没多碰顾濡,太怕他身体受不住,也隐约担心着他不乐意,然而小孩每天在他眼前晃,吃不着,吊着一颗心还随时怕他又没了,眼睛早就绿透。
  顾濡近期这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加上没有什么事情操心劳烦,绵绵软软地被刑济铎养着,确实恢复得快好多。但就算如此,前些日子那番病弱的模样却也还是让刑济铎总压不下那么几分畜生欲望——看着是苍白易碎,岌岌可危地悬着,总想着要去掰扯他,欺负他,好奇这样的白瓷玻璃会在哪个极点上头碎了,还是能变回肉体凡胎。
  那股骨子里头的施虐欲简直达到了极点,看见顾濡站不稳的时候当然要小心地去扶,可是心里却忍不住要叫嚣:锁着他掰着他拧着他,要他疼得哭着求自己,立刻把他摁在墙上拆吃入腹掉。
  只是刑济铎好歹还是个人,压抑得住自己的欲望。等他总算能盯着顾濡系着围裙的背影心猿意马的时候,总算可以不再蛰伏,蠢蠢欲动。
  充足的歇息和规律的进食让顾濡的体态不再是那样可称微微病态的瘦削,剥开了衣服摸上屁股和大腿,一下就成一只白糯团子,哼哼唧唧地想躲,结果一躲又是往刑济铎怀里缩。哪来这样面冷心傻的小孩,一边挣扎着还一边就把身上凌乱挂的衣服都给蹭了一地。
  他乖顺地跨坐到刑济铎的大腿上,给他一颗颗解开衬衫的纽扣。刑济铎抬手去拧顾濡的奶尖,不出所料看见他开始主动地挺胸,迎合着凑上去追逐男人舞动的指尖。胸口的这两点小肉粒其实有一点内陷,只是长年累月被刑济铎亵含得多,涩蕾也自然绽得开了。只是这好长一段时间没遭碰,又渐渐变回了原来的模样。
  身体已经是契合又诚实的,然而久未承欢,哪儿都变得和敏感处子一样。刑济铎把内裤从顾濡身上脱下来时候都见着湿透的布料和性器之间拉出长长的丝,无论是男根还是女阴都洩得一塌糊涂。
  刑济铎不知道怎么还腾出一只手,将手机打开成录像模式放在桌子上。顾濡伸手想去拍掉,结果脖子立刻就被衔住,从喉咙里呜咽出一声无力的反抗,只能转而往刑济铎的肩膀上挠出一道又一道血痕。
  沙发要容纳两个成年男性终究还是有些狭窄,迫使着他们不得不寸寸皮肉紧贴着,尤其是顾濡极怕自己要跌落出去。他抱得刑济铎紧,但是又要挣扎,圆润的小屁股不安分地在刑济铎的胯间蹭。裸露的肉阜直接被西装裤面料蹭刮得,愈发红肿泛痒,勾得欲起情骚,期期艾艾地喊刑叔叔。
  “刑叔叔……去床上……把那个东西关掉……”
  “不。我要留着看……”
  刑济铎不理会顾濡的请求,用两指夹住他的乳晕两侧,微微用力去捏,想将那两颗内陷的乳头逼出来。顾濡被作弄得立刻就只能尖叫喘息,仰起头把脆弱的喉管献到刑济铎的嘴边去。他哆嗦起来,伸手去解开刑济铎的裤链,把那具滚烫硬热的器物释放出来,自个扒开了两瓣丰软的阴唇去夹吸男人的阴茎。
  他又在讨好他,眼睛湿漉漉的,阴道里面泌着甜水——可是刑济铎便真的不给他,就是用唇舌和手指雕琢狎昵他胸口藏起的两枚软粒,弄得他浑身过电一样,从鼠蹊到天灵盖都窜着快感和不满。
  甚至顾濡自己都受不了,抬手想掐起一点小乳包,能使得胸口更突出来满足刑济铎的恶欲。可是他的身体从来都不听话,从来都不听主人自己的话,只服从在面前这个男人身下。顾濡的投入与动情让刑济铎喜悦,急不可耐地去长长接吻,下身也开始小幅度地耸动。
  当刑济铎将顾濡内陷的乳首吮出来的时候,身下的青年发出一声愉快又痛苦的呻吟,女穴同肉茎一起喷溅着高潮出来,双腿打着颤缠到刑济铎的腰上。明明一点都未插入,仅靠着触碰外面便能去,跟他十多年前幼嫩青涩的模样如出一辙。
  刑济铎的嘴离开顾濡胸口时还有轻轻的“啵”一声,可爱又淫糜。那两颗小小的乳豆总算探出头来,鼓胀得都有些透亮,红肿地在空气里勃起。还处于高潮状态的顾濡同一只假孕的白兔一样,浑身发抖,翕张的肉口边缘滴答流水。刑济铎托起他的大腿往两边掰,俯身将他压下去,伸手一兜小家伙的腿心,满满当当都是爱液,软垂的茎头和脆软的壶嘴都在吻他的手心。妖精要命。
  他还不敢全根没入,然而顾濡却催促他,红着眼眶喊要,折磨得人要命。那条细白修长的腿高高架起来到沙发靠背上,足尖儿吊着,顺应刑济铎抽插的动作一晃一晃,偶尔无力地垂下,便搔到男人的脊背上,勾着痒着……
  刑济铎在顾濡身上开疆破土,肆意地压着他贯穿。他做得猛烈,久旱逢甘霖一般地疯狂索取,幸而身下的宝贝也迎合得欢愉,甚至都没有去想无套内射这回事。酣畅淋漓的性爱令两人瘾君子一样,将周围与过往全都沉溺遗忘,只剩下高尚灵魂爱意,切碎隐瞒在了原始肉欲里头。
  顾濡最终丢脸地被刑济铎操得神智不清,挂在他身上缠着,眼皮打架,煞是可爱,全然忘记了还在运作着的摄像机。
  刑济铎将视频存住,抱着顾濡去浴室清理。顾濡就像只温顺又亲水的毛绒小动物,由着刑济铎搬弄,就是可惜体力透支,真怕眼神一走开,就要滑进浴缸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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