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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桥(近代现代)——泥菩萨

时间:2023-11-16 09:48:22  作者:泥菩萨
  顾濡的神色没有什么变化,语气平淡:“没有。我和你是一样的人。我不能跟你在一起,只是因为我对你没有那个意思,以及你不必为了我付出代价,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说完便上了楼,留下刘思瑶一个人在原地,如同一只接着不能正常运作的充气筒的气球一样,一下膨胀雀跃,一下紧缩不安。
  两个非常简单的道理:恋爱中的人都十分盲目;先抑后扬往往使得后扬的效果翻倍。
  顾濡说他和刘思瑶是同样的人,只不过是认为他们都是拿着刑家的钱做事情的工仆而已,却没想到这句话能叫女孩心中多么膨胀变质。
  刘思瑶再一次看着那个清瘦修长的背影离开了她,走进了她永远无法探寻的幽深深处。
  但青年并没有想这样多,因为他实在是太累。为了收拾刑济恺的烂摊子,他不得不连轴转地进行工作,同时外贸特区又确如蒋南平说的一样开始接连开放。这些港口资源是人人觊觎的肥肉,不需要刑济铎的差使,他自己已经开始联络起相关的人脉以及外国政要以对刑氏财团取得并沟通这些贸易线路进行努力。
  在过去的一周里,顾濡平均一天大概只有4到5小时的睡眠时间。他不太问刑济铎要人,但是处理刑家事务时配给他的除了苏玖外,还有兼任保镖的邵柏千。顾濡可以吃得消这样一人顶上一个团队的工作强度,但不代表他身边的人可以。
  邵柏千庆幸自己服役的经历使得他有足够的体力以跟得上这位工作狂小顾总的节奏,并且代由最直系的上司刑济铎对他进行照料。顾濡在看着文弱的外表下有着超乎想象的耐心和敏锐,但那主要是消耗着精神力在进行支撑,实际上他的身体素质并不是那样好。许多时候邵柏千看他在飞机上好不容易可抓得机会,嗜睡贪吃地蜷在头等舱座椅中的模样,会觉得他根本便不像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而是一个仅有十几岁的孩童。
  刑济铎几乎可以说将刑家的一大半实权都交到这个青年手上,但当他对邵柏千、对苏玖要求时,又嘱咐着他们像是要照顾五岁幼儿一样地,代替他去宠溺这个明明有着与他的养成者有如出一辙聪慧毒辣手段的青年。
  他在国外同那些金发碧眼的家伙们斡旋了一周有余,总算快要拿下一整条贸易线路,国内的苏玖打电话来说这头出了问题,起码有三个码头的使用权要被收回,而原因仅仅是语焉不详的“政策整改”。
  顾濡还没订上红眼航班,刑济铎便一个电话把他召了回去,直接叫的私人飞机,比航空公司最早的班机还提前。他本意是想瞒着刑济铎,一个人偷偷地回星碧水苑的,结果一点小尾巴都没办法藏,邵柏松直接跟他说了老板要你今天去主宅陪他住。
  于是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他都没有走几步,就发现刑济铎其实一直都在走廊拐角那儿抽着烟等他。
 
 
第十六章 青橄榄楼
  刑济铎拿他没有办法。
  见不到人还算是正常,毕竟他们都有彼此的工作,但连一个电话都不来一个,打过去了也就是淡淡地应,怎么都叫他不忿。然而一见着小孩瘦下去一圈的苍白脸庞,窄肩瘦腰地提着一只笨重的行李箱,便突然生气不起来,只剩下点心疼。
  顾濡走上前去,稍微垫脚,一只手贴到刑济铎敞开的睡袍领口上,主动地吻了一下他的唇角:“刑叔叔……”
  刑济铎尝到他齿间一点清新的柠檬糖的气息,大概是早有预谋,但他实在受用,粗暴地把顾濡扯进自己怀里,一手掐着他的下巴,百倍奉还回去吃他的嘴。冗长狂野地一记长吻,要不是手臂勒着腰,顾濡觉得可能得腿软都站不稳。
  “你抱我。”他主动地又贴上去,伸手环住刑济铎的脖子,讨好地吻男人的脖子和耳朵,“刑叔叔,我累……”
  顾濡知道他这段时间也忙于工作,据肖慕云说刑济铎也没有去多少次蓝雉。这样看今天晚上怎么样都逃不过一次做爱,只是他实在累得眼皮都在打架,不知道怎么招架得才好。
  他没有猜错,刑济铎俨然是饿红了眼睛的狼,一关上方面便把他往床上压,扣子崩开掉地的声音脆生生,大珠小珠落玉盘似的。顾濡无奈地推他,说我这刚回来一声尘土,你好歹让我洗个澡。
  刑济铎警示性地咬了一下那两片薄唇,责怪它们怎么就是不会说些讨他欢心的话:“不准。我又不嫌,有什么事情先让我吃饱了再谈。”
  顾濡伸手捋刑济铎的后发:“很快的。我不想弄脏你,一下就好。”
  最终是刑济铎给他代劳,洗着洗着就变得两人缠到一块去。顾濡虽然累,但是性爱早就叫他食髓知味,写到骨子里面去的馋。他只是没有力气来疯狂地迎合取悦刑济铎,但不代表受着伺候不是一件妙事。
  主人房的浴缸修得极其大,圆盘状地就如同一只独立温泉。他们在水里交欢,温顺附趴在刑济铎怀里的顾濡像是一只奶糖做成的小鱼,睫毛上还挂着水珠,莹白柔软的身体随着顶撞肏干而灵活地起伏。从交合处传来的快感令他整个人饱满充盈,五脏六腑乃至全身的每一条血管都填满了叫做刑济铎的满足。而在体表外的则是坚实的拥抱和舒适的热水,里外的包围夹击令他感觉酥软融化,酸痛疲惫的肌肉渐渐从骨头上脱了出去,而骨头又化作了春水悠悠地依附在刑济铎身上。
  刑济铎的手伸下去掰他的女逼,剥出柔嫩的腔肉和敏感的阴蒂,一触着水便叫顾濡整个人抽搐起来,喉咙里挤出一连串绵软的呻吟。体内作乱的性器抽插起来没有一点章法,暴戾地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挺进抽出时还带着热水,叫他的阴道内壁都痉挛吮吸得更是厉害。
  快感从尾椎一路上窜,像一只手般将顾濡整个人拉成新月满弓,濒死鸿鹄一样。他有些颤抖地抬起头抚摸在小腹上,感受着刑济铎性器隐约浮出的形状。
  刑济铎咬着他的大动脉,富磁性的声音响起:“喜欢吗?”
  顾濡那张白皙的小脸被水蒸气熏得酡红,明明是个男人却有种奇异的媚意,侧眼望着刑济铎,气喘吁吁地挤出几个字:“去镜子前面……我想看……”
  水中的高温刺激对他来说实在太过,整个人都神智不清,本能地吐露出最诚实的性渴望。刑济铎就着下身相连的姿势,两只手掌卡在膝后,直接将站起身抱着顾濡往洗手台的镜子那儿走。
  一脱水还是有些冷,加上走路过程里的颠簸,硕大的性器天然地就往肉壶里面勾,柱棱刮擦着软嫩的腔口,短短的一小段距离直让顾濡感觉要一命呜呼在刑济铎的这根身经百战的孽物下面。
  总算是到了镜前,交缠着的淫态一览无遗地展现在面前。顾濡盯着镜子里映出来一对媾和的姿态,痴了一样地移不开目光。
  他和刑济铎的体格相差很大,即便他现在已经是一个成年男子了。难以想象曾经未长开的自己是如何承受住刑济铎的欲望的。视觉的刺激让他忍不住更加缩紧肉嘴,勃起的玉茎也可爱地弹动了几下。
  “好大……”顾濡的目光灼热地停在交合出的地方,脑子根本没有思考便喟叹出声,条件反射地讴歌着插在圆鼓精巧小屄里头的褚色巨物,“喜欢,喜欢得要死掉了……刑叔叔好厉害……”
  他舔了舔嘴唇,很是饥饿的模样,手伸下去抚摸两人连在一起的地方,指缝里都是黏糊的体液。湿软的掌心托住男人露在外头饱涨的囊带抚弄揉搓,急切地想要从里头榨出些精液填饱下头的这张淫嘴。
  刑济铎闷哼一声,猜到着小荡妇脑子里一定触景动情,示威一样地拱了几下腰:“馋不死你。”
  他刻意地没有全根没入,放缓了动作,九浅一深地在紧窒的肉环那儿磨。果不其然听见顾濡带着哭腔的呻吟,两条挂在他手臂上的腿因为快感轻颤,悬在空中仅靠着阴茎支撑的肉丘摇晃起来,还后拱着想要吞吃个尽兴。
  顾濡难耐地叫起来,字句里头的春情比方才的烫水还灼人:“刑济铎,给我……快点,我要你!”
  刑济铎偏要折磨他,竟然将阴茎整根抽出来,“啪”一下地打到肿胀饱满的女阴上,沿着那道鲍线慢慢地磨,一点一点地挤进两瓣肉阜里面,从穴口一直碾蹭到花核。他就这样狎昵地用阴茎当刑具,让顾濡用屄肉夹吸他,未被探寻过的内肉触着滚烫鼓起的青筋脉络,瑟缩又热情地迎合上去吮吸。
  顾濡哪有一点反抗的能力,下面淅淅沥沥地淌水,上面呜噜呜噜地掉泪,可怜地泛痒发骚。甚至主动伸手去把刑济铎阴茎上面的套子扒了下来,因为动作太急切还有些笨拙,完全失去了一贯的灵活:“求你……刑叔叔,小濡受不了……”
  刑济铎感觉自己大脑血管都突突地跳,更用力地把阴茎往厚软的花唇里头嵌,低吼着说:“让不让我进去?给不给我生?你答应我,你答应我了再说,乖。”
  顾濡哭喊,浑身打摆:“让!让!我生,我生……呜!”
  他总是这样又小又漂亮,从头发丝到脚趾尖都是,包括那只娇软淫浪的小屄。顾濡不是完全的女性,这具附属而来的器官大抵只能这样永远停在十六七岁的大小,然而每次都能将刑济铎那根尺寸可观的玩意全部吃下去,严丝合缝地吮吸包裹起来。
  那贪嘴的名器胜过他的任何一个床伴,无论是风骚还是青涩的都比不上顾濡腿间的这处极乐花园。
  刑济铎只感觉大脑血管都突突地跳起来,用力地弓身破进去,龟头抵在已经被磨开的宫口,焦躁地命令:“说你爱我。”
  顾濡眼神失焦,似乎灵魂已经在刑济铎这样反复地折磨里被碾碎了,人已经化作了一只单会靠着女逼取悦男人的性爱肉套。刑济铎带着愤怒,又暴躁地重复了一次,下身猛地又撞一下,这才让顾濡尖叫一声,视线重新复明,望着镜中下流毕露的两人,呜咽着说了一句我爱你。
  刑济铎总算得到他想要的。那三个字如同一枚钥匙插入到发条孔中,令他像不知疲倦地高性能机器一样向顾濡的体内打桩,毫无顾忌地肏进子宫温床中去。
  但是不知道何时开始,顾濡又时常会给刑济铎一种微妙的变化——就好像现在他嘴上妥协着说生,说着爱,可好像这只是为了得到快感的一种技巧,哄着刑济铎以达成他的一些其他什么目的。
  可是偏偏刑济铎不知道顾濡想要什么,并且顾濡的确是与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不一样的。他不在意刑济铎,可是又不离开刑济铎。
  刑济铎来,他便等着,不走也不躲。可是不来,那么他也就是这样规矩安分得过了头,仿佛从来没有记挂过刑济铎一样,做爱都如同办公。
  曾几何时,就算他们并无法真枪实弹的交欢,但顾濡前来诱惑他时候是那样单纯热情——没有肉食动物可以拒绝那样自我献祭的羊羔,尤其是他自知着面对的是一只凶残饥饿的狼,却依然全心全意地露出软糯适口的肉体。
  那时候他没想过要去吞吃掉这只柔软的小家伙,也没有任何必要。然而随着时间逐渐推移,不知道是什么逐渐堆积汇聚,叫他觉得顾濡又离他越来越远。每一次要往前一步,以为他们已经可以谈论爱情组建家庭,那孩子却又会坚定地把他推开,似乎自己是什么鸩毒烈火一样。
  可是他拿顾濡没有办法。他爱他,只爱他。
 
 
第十七章 干贝腐竹粥
  刑济铎知道顾濡的体力吃不消,也明白他所谓让肏让生只是兴起的权宜之词,这狡猾的小狐狸。他没有内射,而是在最后一刻及时拔了出来,泄愤一样地用肉器拍打鞭挞红肿的女阴,抵在外头溅满了顾濡的整个下身。
  至于顾濡自个,早就上下两具器官都不知道喷了几回,待刑济铎纾解出来的时候,他只能颤抖着干高潮,意识模模糊糊地几欲晕过去。
  还好只在浴室里头要了一次,不过次日他还是一直睡到中午过半了才醒。真的奇了怪,明明昨晚在他身上使劲还连带善后的人是刑济铎,怎地反倒是他能够清爽地早起,一点疲态都没有,且还端着热腾腾的八鲜烧伊面到床前来的。
  顾濡洗漱过以后又懒洋洋地回到床上,托着腮,从床头柜旁边摸了纸笔来,一边写写画画一边夹着手机要讲电话。他的心思还在那一条贸易专线上面,甚至没发现刑济铎已经悄悄欺到他身上去,两指潜入到挺翘的双丘中间去,腰上被硬热的玩意顶着。
  他缩了缩腿儿,别过头对刑济铎做了个口型:别弄。刑济铎哪里会听他的话,直接就把手指钻进两瓣紧闭的肉缝中间,挑起那粒小小的蕊蒂,拨弦一样地来回狎昵,又捏在指间微微用力地搓捻,立刻便感到一股潮热的湿意。
  顾濡并紧了双腿,想阻止刑济铎更多一步的作乱。他的呼吸开始急促,手里握着的笔抖下来,也不得不用手去捧着电话,单靠脖子和脑袋夹不住。刑济铎一向蛮横,直接张开大掌整个贴上顾濡的阴部,一用力将他整个下半身拱起来,捂着揉搓起来。那肉花像是被揉碎花瓣的熟蕊,汁液从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之间溢出来,滴到床单上洇湿出一小点深色。
  他每次和人谈工作,包括面对刑济铎,都是那样禁欲又理智,浑身上下裹了一层漂亮的雾凇一般。就算是在这样事后的清晨,身上布满欢爱痕迹,薄被犹抱琵琶一般地搭在身上要露不露的,只要一进入状态,便实打实地到高岭上头去,反倒勾得人想压在身下面,撕掉这层冷冷的霜皮子,烧出他意乱情迷的一面。
  更不要说顾濡穿着剪裁合身的西装,还有上一回济桉那小子,起哄着好玩,竟然给顾濡试了一下他们医院的工作服。刑济铎只想立刻把他丢到医院的检查床上锁起门来,然后就着那件白衣服将顾濡干到只能一边哭着叫刑叔叔一边在他怀里高潮到神志不清。
  所以他现在就是要欺负顾濡,让他显示出这层伪装下头只能被刑济铎逼出来的,专属于他的梦幻的一面。
  他将手挪过去,捏住顾濡的大腿根部,强行掰开,接着俯身吻住那枚圆润可爱的女逼,另一只手则绕到前面去握住已经微微发硬的肉茎,拇指掀开嫩皮去刺激着下头敏感的软肉,食指一下下地戳刺着马眼。
  舔阴的刺激让顾濡立刻软了腰,挺起两只饱满的肉丘微微左右摇晃,追着刑济铎的舌头去。他庆幸主要是在听电话那一边汇报,只需要用几个鼻音回复一下便可。但他并不知道自己能忍受到什么时候,这具身体已经是被刑济铎玩熟了的,过高的契合度令他完全无法抗拒任何一点性接触。
  在他被男人的唇舌伺候至顶峰的时,那通折磨人的电话也总算能够挂断。顾濡气喘吁吁地翻倒在床上,缓过一会儿后主动地骑到刑济铎身上去,手钻到睡袍下摆里头去抚慰那根鼓胀硬热的阴茎。
  细碎的吻落到他的脸颊上:“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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