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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桥(近代现代)——泥菩萨

时间:2023-11-16 09:48:22  作者:泥菩萨

   题名:渡桥

  作者:泥菩萨
  Tag列表:原创小说、BL、完结
  简介:占有欲bao躁妻奴老男人x外冷内色敬业打工小批畜
  作者:串串草草
  母亲去世后,顾濡被刑济铎带到刑家。一入豪门深似海,为自保求生,他爬了刑济铎的床,成为爱岗敬业的卖身批畜,打工情人。
  **排雷:攻不洁,受是个敬业到有点莫得感情的卖批打工人,有暴力、炮灰、政治婚姻、奉子成婚、绑架等情节。本子玛丽苏霸道总裁文。商战和公司相关都是乱编的,是发生在另一个宇宙的故事。**
 
 
第一章 殑伽蒂凡尼
  假使那天刑济铎乘坐的轮渡上头,并没有在床头柜上被随手放置一本《情人》——
  赤道潮热的水汽令这第三世界丰饶滋生过剩的生命,膨胀抵达了一个极端后便无法承载,囊破将死,越是吵闹,就越是叫他们这些豪华轮渡上的朱门冷看酒肉冻死。
  顾濡既不是川湘泸溪边伶俐生动的秀秀,也没有法国女孩的金边凉鞋同檐帽,只唯二相似的便是都要站在河边,还有一张漂亮的脸。
  刑济铎下了船,走到那个男孩面前,同是东方人,在这处英属殖民过的孟加拉国土上显得格格不入又自然亲近。
  他面无表情地抬头望着刑济铎,眼神全然不像是一个幼童,淡漠得同死水一样,一言不发地领着男人往一条小巷子里走。
  当天晚上顾濡便和他的妓女母亲一同登上了那艘豪华的游轮。顾濡不知道他的父亲是什么人,但他知道母亲是被人贩子拐卖后逃出的中国女人。他完全遗传了顾生姿的出脱皮相,没有一点南洋的粗糙。
  甚至名字也用尽了顾生姿这个仅上过中学的女人的所有文化,还好她爱看琼瑶,于是给儿子取了这样又美丽又无意义的名字,多么适合一个婊子的子嗣。
  顾生姿其实更希望顾濡是个女孩,这样长大了便可以女承母业,或是小小年纪就尽早卖给别人当老婆,省得拖油瓶。
  但就算不是,顾濡也足够漂亮了,比她还要漂亮。
  要不怎么地就把刑家二少爷给勾到这样的腌臜花柳地,甚至还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把顾生姿和顾濡都带上了纸醉金迷的游轮,甚至带回了国,安置了焕然一新的起居。
  顾生姿并不是个蠢笨的女人,她明白面前这个男人有着多大的价值。头次进刑家,她便领着顾濡到刑济铎面前,要让九岁的男孩下跪:“这是刑叔叔,是我们的大恩人,小濡,你这辈子都要记得他对我们的好。”
  顾濡叫了一声刑叔叔,但最终都没跪下去,因为刑济铎认为这没有必要。
  刑济铎对待床伴与情人一向阔绰不吝,即便他对顾生姿从未产生过太大的兴趣,但依旧将这个有外貌价值的女人捧成了剧团里头的明星。这是顾生姿的心愿,从婊子上位成了戏子,享受着鲜花与欢呼。
  她没能登堂入室到刑济铎那儿,不过退而求其次却被刑家的大少爷勾搭上,倒也不错。可惜爱错了人,红颜薄命,信以为了那几个爱情字眼是真的,一面是泼辣善妒的大房,一面是缄口不言陈世美,最终便是一人殉情跳楼去了。
  顾濡那天放学回家,就站在楼下,看着楼顶上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坠落下来,汩汩的血液一直流淌。夕阳是金红的,照下来一同聚汇,仿佛曾经他出生的南洋国度里头宽敞宁静的恒河一样,无尽无尽地奔流,最终通向那个将他们带离这世界的男人那处。
  顾生姿的葬礼只有两个人参加,一个是顾濡,一个是刑济铎。
  他的刑叔叔为他打着伞,蹲下身与他视线平齐,征求他的意见:“小濡,以后你来刑叔叔家里好吗?这是刑家的错误,我会弥补你的。”
  年幼的顾濡垂着眼睛,伸手握住了刑济铎的食指,沉默地点了点头。
  其实他并不觉得那全都是刑家人的错,顾生姿身体力行地教过他许多次,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人太贪婪就会掉进万丈深渊。
  只是那也是顾生姿自己的选择。
  顾濡曾经跟随着顾生姿无数次地踏过刑家大宅这道上了年纪的门槛,回回都有他的刑叔叔在另一头等他。这一次他还一身孝,就如同小猫小狗一样地,随在刑济铎的大衣下头迈了过去,深似海重越嶂。
  他之前跟随着母亲来过,因此刑家的人并不是不认识他的。只是所有人的眼神都不善,包括那些佣人,都在畏惧里面包藏着厌恶与嗤笑。
  刑济铎吩咐管家去给顾濡安排房间,教他认路云云。管家是带大了刑济铎的老妪,知道家主究竟是何人,慈祥是真的,精明也是真的。且不论这男孩子的母亲是不是天大的笑话,但刑济铎带回来的人,就算是一时兴起,但在这兴起的时候可千万别怠慢了。
  管家给他安排的东西都十分普通,尽管如此那也已经比在顾生姿身边的时候要好上太多太多了。
  只是刑济铎并不常在刑家的主宅待着,实际上这位家主和这个庞大家族的关系并非外界看来的融洽和睦。现下当家的刑济铎并非嫡出,按序排也仅仅是次子,大抵也像顾濡一般有不是那么幸福的童年,导致了像名字一般过分暴烈和锋利的性情。
  但刑济铎并非那种愚躁的莽夫,对于家族所本有的沃土与资源必然是要透彻地利用吸取。顾濡在刑家的陈列室中见到过无数刑济铎的荣誉,包括名牌大学的商经法多学位证书与奖牌,还有来自世界各地的报道赞颂与名流合影。
  在刑济铎二十岁左右,也曾激烈地反抗着家族,一气之下便离家出走。刑家并未对这个庶出的次子有过大的重视,亦或者当时作为家主的刑老爷子尚未意识到,这个儿子实际上才有着跟自己最相似的,能够掌管这一整个庞大船舵的铁血与蛮横。这样的针锋相对之下,刑济铎便真的完全脱离了家族,不闻不问直到刑家内部突发溃败的那一天才突然出现。
  刑家的长子刑济恺好赌好玩,纵使刑老爷子给他定了个严苛的夫人也最终没能管住,仅仅一部分的家产交到他手中,都能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当时刑家连总部公司的资金链都断开要补不上,最终是刑济铎这个离家的逆子回来填上,并且雷厉风行地将刑家的产业上上下下洗刷重排一番,完完全全地坐上了刑家家长的位置。
  据说刑济铎出走后便是直接去道上混,掉脑袋走刀光的尸骨财,否则大概也无法简简单单地几年内就能眼皮不眨,直接把钱砸补进刑家当年的大窟窿里,且那仅是刑济铎的一己之力。
  刑二少爷原本还在家中的时候就鲜少有人敢于冒犯:他不喜爱笑,五官轮廓分明,骨相深邃,年少时甚至有几分阴鸷。在他返回刑家后,许是有了更多的经历,也明白作为家主需要些沉稳与怀柔,显是脱去了不成熟的锐刺,只是反倒叫人更自觉噤声尊惧。
  刑家已经顺风顺水沉淀了许多辈,少爷小姐们都是文明精英教育,刑二算是其中过于特殊的存在,气质便是见血封喉的。纵使是一脉血亲相承的,但不免仍有几分畏惧的,小辈们崇拜他,同辈与长辈们臣服他。在刑老爷子过世后,凡是冠着刀字边儿的,刑济铎便是不容置喙的存在——废话,最简单的,要不是他,饭靠谁来给?
  只是亲近不起来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在主宅留宿的时间只能说是偶尔。于是当他不在这座房子的时候,高门大家所本有的狰狞与阶级便向顾濡赤裸而来。
  贱人养出来的小贱人。
  顾濡甚至比不上那些佣人的孩子,因为说到底他们还是有着大人庇护着,可是刑济铎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在一个随手捡回来的妓女的孩子身上花费大心思呢?
  顾濡没有选择,顾濡只有刑济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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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串串草草**
  **wb@普通破爛場**
  **此号为代发**
 
 
第二章 此地无银三百两
  在十四岁之前,顾濡从不敢睡在“自己的”那张床上。因为刚来到刑家的第三天,他起床发现腰侧有一根巨大的钢针。于是从那以后,顾濡都只敢睡前从柜子里拿出被褥铺在地上,次日再原样收回。
  而在十四岁以后,顾濡便爬到了刑济铎的床上。
  促使顾濡过早作出这个决定的因素有很多,包括他对于刑叔叔的爱与依赖,也有从小甚至是天生从妓女母亲顾生姿那处得来的技艺,太多太多了。
  导火索是那个曾经和顾生姿有过一段生死露水的邢家老大,刑济恺。顾濡还记得那天是刑老太太的生日,所有人都赴宴去了,家里只留下了几个看家的佣人。客厅里的电视机很离奇竟然轮放到了顾生姿生前出演过的歌舞剧。
  顾濡知道如果他聪明,立刻就应该换台,但今天刑家没有别人了,那么让他多看两眼也是可以的吧。
  其实他也说不清自己对顾生姿是什么情感,这个女人并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只是无论是谁,在电视机上看到认识的人,大抵都会停下来看看。
  因而他没能留意到身后已经悄悄投下一片阴影,回过神来手腕被粗暴拉扯,一只大手掐住他的脖子。四处变得十分安静,只剩下身后那个男人粗重兴奋地喘息:“生姿……你就跟你妈妈一样漂亮,婊子就是生小婊子。”
  顾濡挣扎起来,求救的呼声在偌大的厅堂里回响。那种不怀好意的眼神对他来说太熟悉了,如同腐臭的煤焦油一样从脚跟黏着缠绕上来。沾着汗水的手抚摸到他身上,意图剥掉顾濡身上的衣服。
  电视机里的顾生姿高唱着:爱我一百年,美丽万万岁……
  “你长得和生姿真像,要不是她发了疯,我没准会真的爱她……”那只猥琐的手就要钻进顾濡的睡衣下摆。顾濡咬紧牙关,闭上眼睛把手往后伸过去,用力地砸在男人的胯部上。脖子上的手猛地一紧然后松开,身后传来吃痛的闷哼。
  顾濡转过身,用尽全身地力气再竖起膝盖去攻击多了几回刑济恺,然后飞快地跑上了楼。他闯进刑济铎的房间,甩门落锁,哆哆嗦嗦地钻进衣柜里面躲起来。恐怖的撞击声和吼叫传到他耳朵里,殴打在男孩脆弱的神经上。
  他蜷缩起来,在黑暗里颤抖着,双手抱着自己的肩膀。四周是刑济铎的衣服,假使能够取一件下来保护着他就好了,可是他是没有权利去触碰去弄乱的,本身这样闯进家主私人空间的行为就已经足够逾矩。
  紧张与恐惧消耗着顾濡的体力,最终他失去了意识,在刑济铎的衣柜里睡了过去。
  再度睁开双眼,周遭已经十分安静,那一线柜门里头的光也消失了。顾濡小心地从衣柜里头钻出来,还因为关节发麻而有些跌跌撞撞。已经是深夜了,由于今天还是刑母的生辰,幸运地,刑济铎回来住了。
  顾濡去浴室拧开水龙头喝了一些水。有钱人家真好,自来水都是可饮用的,不像他小时候在孟加拉时还需要蒸馏恒河水,免得吃下去尸蛆。
  镜子里头映出自己的脸,忍不住伸出指尖触碰一下,又猛地缩回来。
  被扯乱了衣服都还没有穿整齐,裸露着大片白皙的肌肤。顾濡咽了一口唾沫,又将纽扣多放下去几粒,又把外裤脱下来,随意地落在浴室地面上。
  刑济铎在大床上睡着,身上带着一点淡醺气味,不熏人。顾濡蹑手蹑脚地攀上去,膝盖跪在床上,脑海里尽力去回想他的母亲曾经都是怎么做的,塌腰撅臀,卖弄身体的线条。
  他颤抖着把裤边扒拉下来,双手都捧不住蛰伏的那一团事物。顾濡还是害怕,最终不敢直接张口含入,而是用手由根至顶地抚摸摁揉,舔冰棒一样地侍候。男人的阴茎膨胀勃起,贲张的马眼沁出液体,弹动时柱头抵在顾濡的小脸上头,划出晶亮的痕迹,如同落泪哀悼一样,流星坠天掉进脏污里。
  淡淡的麝味萦绕在鼻间,整日未进颗粒,莫名地就有些肚饥腹空。顾濡盯着那根青筋鼓胀的巨硕性器,张口吞含了进去——太大了,仅仅只是上半小端就已经塞满了那张小嘴,脸颊涨红喉头紧缩。顾濡努力地去适应,双手攥紧了床单,前拱着身体令自己能吃下更多几分。
  他想咳嗽,可是嘴被塞满,只能牵动着全身颤栗,喉道一抽一抽地痉挛,吸夹着男人在睡梦中得了爽利。刑济铎无意识地挺胯,开始粗暴地肏起顾濡的嘴,叫他眼眶发红泪花溢出,越是难受痛苦,排斥起来的紧缩就越是给予男人快感。
  男孩柔软的小手甚至托不满那两颗饱涨的囊袋,然而还是忍着莫大的暴虐尽力去取悦那个男人。他感觉后脑勺的头发被揪住,连着头皮都发疼,窄小的躯体变作了一只性爱用具,肉套子一样地被刑济铎拿在手里使用。
  猛烈的抽插磨破了顾濡的嘴唇,醴红殷艳的,清亮的涎水挂满了一整个麻木的下颌。睡梦中的刑济铎自然只知道追逐着最原始的欲望去使用顾濡,折磨得小孩岂止是干呕恶心,口中巨物长时的勃起状态令他意识都飘忽,只能靠着喉头的疼痛保持清醒,努力地迎合吮吸,舌尖无力地去挑逗青筋,戳刺伞头。
  刑济铎释放出来后,好歹是多少觉得不对劲,一掀被子拉亮床灯,便看见那样瑟缩又放浪的顾濡:红润的唇上挂着乳白的浊物,脸上尽是被蹂躏惨了的淫痕,一双漂亮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失神地蓄满泪水,有害怕也有渴望,映着刑济铎的影子。
  身体本能的反应让他想咳出喉咙里的精液,然而为了刑济铎,他还在努力地吞咽下去那些东西。
  刑济铎已经回忆不起当时具体的情绪,愤怒还是肉欲,最直观的便是他的阴茎又一度硬了起来。他如同牵拖一只刚出生的奶猫一样,掐着顾濡的肩膀,将这具软小的躯体整个摔进柔软的被褥里,压制在身下,低吼着问他:“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顾濡眼睛里的泪水淌下来,颤抖伸手试探着触上刑济铎的脸。他不回答他,只是软弱温顺地叫着:“刑叔叔,刑叔叔……”
  刑济铎伸手捏住那只娇小的下巴,凑近过去,双目直视着顾濡,压抑着暗流涌动:
  “你以后,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知道吗?”
  “是你先来招我的,是你让我不准备等你的。你本来就是我的东西,从你妈妈带着你登上那艘船那一刻起,你就已经被她交换给我了。”
  “刑济恺这个废物,竟然想拿你去替代顾生姿,还想动我的人。你比那个女人漂亮得多,懂得怎么勾人多了,天生的宝贝。”
  “顾濡,是你刑叔叔我养的你,你记住了。”
  那样富有侵略性的刑济铎是他陌生的,纵使他嘴里叫着他宝贝,叫着小濡。可是那不是他熟悉的刑叔叔,不是会带着他去马术俱乐部教他如何和小驹玩耍,不是深夜偷偷在厨房里给他切一块从高级餐厅带回来的蛋糕的刑叔叔。
  顾濡哆嗦着嘴唇,哽咽着点了点头。他见刑济铎还没有其他的动作,悄悄庆幸暴行的停止,然而更多的还是恐惧刑济铎是否嫌弃他,就好像自己那个下贱的被弃之敝履一样妓女母亲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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