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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协奏曲(近代现代)——Mangataly

时间:2023-11-16 09:47:25  作者:Mangataly
  金教授舒眉乐了:“你这是准备选拔还是准备飞升呢?”
  “现在这两者都一样了,要是能选上,对我来说可不是飞升吗?”时星也跟着笑。
  金教授挥挥手:“行了,别跟我贫了,回去练琴吧。”
  时星:“好的!”
  好不容易悟出《恰空》,现在又有新曲子要钻研,时星开车回去的速度都比平时要快些,一到家放下倒了杯水就开始练琴,只是训练顺序调换一下,先练德沃夏克再练《恰空》。
  不仅如此,还有那八首管弦乐片段,虽说都挺熟悉,但每天还是得拉,否则就会丧失乐思,听起来就像是干枯的榕树枝毫无美感。
  陆宇寒加班到十点多回家的时候,时星也不过刚收琴,餐桌上只有一个外卖盒,能看得出他的晚饭不过草草了事。
  陆宇寒摸了把他的头叹道:“我不在家就不好好吃饭了吗?今天练琴怎么练到这么晚?”
  “我跟你说,今天……”时星自动忽略掉前半句,然后激动地将弦乐演奏会的事情全都跟他哥复述了遍。
  “那也要注意劳逸结合,还得好好吃饭睡觉知道吗?”边说着,陆宇寒就去厨房又从冰箱里找了些食材,简单做了个鸡肉蔬菜沙拉给他。
  时星看着那碗看着就很健康的沙拉还挺有胃口,吃了两口后想到件重要的事,看着陆宇寒带回来的一堆文件夹说道:“哥,你不去趟书房把文件什么的放好吗?”
  陆宇寒笑道:“我陪你吃完再去放。”
  时星不答应:“你现在就先去放好吧,过会儿再来!”
  陆宇寒猜到时星绝对在书房弄了点什么猫腻,于是顺他心愿将文件拿进书房。
  而时星则坐在餐桌前焦急等待,碗里那颗小番茄已经被他用叉子大卸八块,正当他准备对紫甘蓝下手时,陆宇寒刚巧从书房走了出来。
  果不其然,他哥扬着笑,眼中一片欣喜,手里拿着那张水粉纸:“宝贝原来是给我准备了份礼物啊。”
  时星挠了挠后颈笑道:“那这礼物画的也太普通了吧,可配不上叫礼物。”
  陆宇寒却道:“你画的很好啊,每一笔都像是在说爱我,能不好吗?”
  时星看他哥爱不释手的模样,心里高兴地翻江倒海,忍不住就凑上前去在他哥脸颊上留下一吻,接着还没来得及坐回去,就又被他哥掰着下巴亲了个够,差点儿又忘记要怎么呼吸。
  陆宇寒轻柔地吻了吻他的鼻尖:“你画的我,我很喜欢,谢谢你宝贝。”
  时星望着他的眼睛,像是望着明月那样真诚说道:“别说谢谢,换个词吧!”
  陆宇寒了然于心,指尖刮过他的耳廓揉两下笑着又说了句:“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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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啊,今天来得太晚了,实在太不好意思了,今天太忙了!
 
 
第56章 56、露馅
  时星给陆宇寒画的那幅钢笔肖像画最终被陆宇寒加了个相框摆在了家里书桌上,而陆宇寒画的时星那张则被时星贴在了琴盒背面,每次打开都能一眼看见。
  陆宇寒总觉得一张不够,于是又问时星讨了张,说要摆在公司的办公桌上才好。
  时星当然是答应了,但这张画在一个月后才被陆宇寒收到。
  原因是时星太忙了,不仅练琴的时间变长了,而且去金教授那儿上小课的频率也变高了,三天两头的金教授就得传唤他过去看他最近演奏水平的进步程度。
  “《恰空》完整度和情感各方面都表现的很不错了,但德沃夏克的速度上十六分音符听起来有些沉重,还得再练。”这是金教授最近给出的新评价。
  当然不仅时星忙,陆宇寒也跟着忙招标的事,每天也是加班到九点十点,于是本来说好要去看陆老先生的约定,推迟到立冬都过了一周才履行。
  为了节省时间,陆宇寒直接去学校接时星放学然后直接去陆老先生家。
  这几天降温很厉害,车里暖气打得很足,所以时星刚上车就把带着一身寒气的外套给脱掉了:“哥,有给爷爷带礼物吗,可不能空着手去啊!”
  陆宇寒微笑道:“当然,我托人帮买了一天目松盆景,老桩新叶枯木逢春,放在后备箱了。”
  时星点点头,想了会儿说道:“不错,但过会儿路过水果店在路边停片刻吧,我去买点红柚和冬枣,爷爷喜欢吃。”
  陆宇寒:“好。”
  他们两个抱着盆景和水果到门前院口时,陆老先生正在院子里给君子兰浇水。
  见他们两个来,厚重镜片下的眼睛都发亮了,不过第一句话到不是和他们打招呼,而是指着那盆景说道:“这盆景修的好一个涅槃重生之意,还有这紫砂盆上竟然钓了一对如此精美龙凤,快给我看看!”
  陆宇寒连忙笑着将盆景放在花园的空桌上:“爷爷好眼力,这紫砂盆龙凤呈祥是苏大师所制,苏大师可是制作紫砂壶的一代巨手。”
  陆老先生连连赞叹,爱不释手:“难怪这么惟妙惟肖,苏大师果然是能工巧匠。”
  时星趁着他们聊天的功夫,将刚在水果店买的冬枣给洗了放在果碗里。
  他挑了两粒给陆老先生说道:“爷爷,光看植物没意思,能吃的植物才更灵,快尝尝,这冬枣可甜了!”
  陆老先生接过他手中的冬枣品尝完后说道:“确实很甜,时星你挺会挑水果。”
  时星笑了:“我也是尝完了觉得好吃才买给爷爷的。”
  陆老先生握着时星的手想在与他多说两句,又看陆宇寒在一旁看得认真,想起来说:“宇寒,你让阿姨准备的菜已经都放在厨房了,要不要去看看?”
  陆宇寒点点头:“那正好,我去和阿姨准备一下晚餐,让时星陪您聊会儿天。”
  随后又看向时星问:“鳊鱼想吃清蒸的还是红烧的?”
  时星思考片刻回:“红烧的吧,比较入味。”
  陆宇寒抬手亲呢地摸了摸他的后脖,就往厨房走:“没问题。”
  等陆宇寒离开后,陆老先生连忙好奇地问道:“时星呀,你明年是不是就要毕业了?有没有想好毕业要做什么呢?”
  时星实话实说道:“我最近在为进一个很有名的乐团努力,这样就能在乐团工作了。”
  陆老先生对艺术音乐虽然不了解,但对小辈的学习一直很在意:“人长大了就得有目标,你现在就很好,知道要往哪搁方向努力,以后工作了赚多少钱也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从积累的经验。”
  时星笑着回道:“嗯,明白,我哥也是这么和我说的。”
  “哎。“陆老先生却深深叹了口气,皱眉时额头的皱纹也愈发明显。
  他缓缓而道:“其实我也挺对不起宇寒的,他父母走后我都没给他伤心的时间,就逼他扛下了陆氏的重担,我知道对他的要求过于严格,但也是迫不得已。”
  时星安慰道:“您也别自责,您教会了哥很多,他也知道是您的严格才让他能安坐如今的位置。”
  陆老先生依旧没舒展眉头:“位置是坐稳了,但他身边能推心置腹的人却越来越少,你哥是不是到现在都没有女朋友?”
  时星右眼猛的一跳,从心底滋生出强烈的心虚,他攥着衣摆回道:“嗯,确实,没有。”
  这真没说谎,他哥没有女朋友,只有个男朋友。
  陆老先生看样子更愁了:“我就猜到,我就怕宇寒一直这样孤独一人。”
  时星只想赶紧结束这个话题,回道:“不会的,我会陪着我哥的。”
  “你?”陆老先生轻笑两声,拍拍他的手背叹道,“你也总会成家立业的,到时候和你哥也不过逢年过节才会见面了吧!”
  时星心想着那不可能,毕竟成家自己也是和陆宇寒成家,当然他没把这话说出来,要是陆老先生发现他们两个暗渡陈仓比翼连枝的关系,估计能当场背过气去。
  好在陆老先生终于没再纠结于此,而是转为问时星在学校里有没有什么有趣的经历,时星相比聊感情问题,肯定是更愿意聊这个,两人说说笑笑,再抬头时已经天黑了。
  餐厅中,陆宇寒已经将菜品全都摆上桌,桌正中是条色泽鲜亮的红烧鳊鱼,旁边是一锅喷香四溢的鸡汁笋干。
  陆宇寒开了瓶黄酒为陆老先生倒上:“快来吃晚饭吧,我们边吃边聊。”
  时星火速洗了个手:“好嘞。”
  说好边吃边聊的,但其实饭桌上没想象中那么热闹。
  可能是时星该说的故事已经全部说完,再也翻不出什么库存了,还有可能是陆宇寒今天也没什么话,公司里开了一天的会,下午来就忙着做饭,到现在估计也有些累。
  陆老先生看起来倒是有话要说,眼神往陆宇寒那儿若有似无地瞟了好几次,却都迟迟没开口。
  陆宇寒端起酒杯和他碰杯,直接道:“爷爷是有什么事吗?”
  陆老先生这才说:“刚才和时星聊,听说你一直没谈恋爱?是到现在都没有看上的姑娘吗?还是其他原因?”
  陆宇寒微微愣怔,下意识地侧头看向时星,只见时星头低的都快埋进汤碗里,耳根也悄悄泛红。
  陆宇寒喝了口酒微笑道:“爷爷不必担心,感情这种东西我想都是有缘分的。”
  “你还相信缘分?”陆老先生诧异道。
  “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在感情上我总是相信这些的。”陆宇寒边说着,边在不经意间将左手挪到桌下,借着木桌的遮挡抚上了时星的腿。
  时星明显吓了一跳,但很快恢复镇定,随后也偷偷将手伸下餐桌和他哥十指相扣。
  陆老先生说道:“那就希望你早日找到自己的缘分吧。”
  晚饭算是落幕,饭后他们三个在茶几上品茗时,阿姨已经将碗筷收拾好,还贴心地整理了两个房间出来。
  当然这也是陆老先生早就安排好的:“今天挺晚了,你们就在这儿住下吧。”
  “好的。”
  两个房间都在二楼,和陆老先生的房间在同一层,但除了陆老先生房间是有独立卫浴以外,剩下的房间都共用着走廊尽头的浴室和洗手间。
  时星是最后一个洗漱的,穿完之前留在这儿的睡衣后就往陆宇寒房间走,毫不收敛地开了门就仰面躺在床上。
  陆宇寒正坐在床头看书,顺手摸向他的发顶揉两下笑道:“宝贝怎么不回自己房间?”
  时星这才反应过来,在这儿他可不能和他哥睡一个房间,得保持兄弟之间的分寸。
  他往他哥腰间蹭,枕在他哥腿上:“今晚不能一起睡了。”
  “就一天,明天哥抱着你睡。”陆宇寒放下书和他对视。
  时星瘪了瘪嘴道:“感觉现在不和你一起睡,我根本睡不着,都忘记我以前是怎么孤枕入眠的了。”
  陆宇寒被他逗笑了,他也早已不习惯不拥着时星睡觉的夜晚,想着便勾着时星的下巴抬起,缓缓地凑近他,温和缠绵地吻上他的嘴唇,唇齿间是依依惜别的柔情似水。
  陆宇寒的舌尖难耐地撬开时星的牙关,又灵活卷上他的舌尖,吮吸着品尝彼此的味道,享受接吻带来的快感。
  接吻时啧啧的水声在不大的空间里,被墙壁反弹了无数次,一次比一次更扣人心弦,让两人都不由得沉浸其中,仿佛置身于与世隔绝的秘境。
  吻的深就容易挑起欲火,陆宇寒已经克制不住地将手伸进时星宽松的睡衣中去揉捏他平坦光滑的胸膛,还屈膝去顶弄他的下半身,惹得时星面红耳赤。
  两人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激烈,完全忘记这是在什么地方,直到陆宇寒伸手要去扯时星的睡裤时,倏地听见房间外有什么器皿落地的响声。
  他们这才如梦初醒,僵硬地转着脖子看向房门。
  噢,事实上他们没看见房门,因为压根儿没关门。
  房门大敞,一眼就能望到走廊尽头。
  当然也能望见站在门口的陆老先生正倚靠着墙壁,右手还保持着握杯的姿势,但水杯早已掉地上翻了一地。
  也根本不知道陆老先生这是看到了多少,但按照这样激烈的反应而言,肯定是看到不该看的了。
  时星那种翻天覆地的心虚感又钻出天灵盖来,他哥的睡衣纽扣都快要被自己收不住的劲儿给拽下来,连呼吸都觉得吞噬着刀片一样疼痛难忍。
  “哥……”
  时星很轻地喊了声,简单一个字似乎混杂了千百种不同的感情。
  “别怕宝贝,你先睡,我去和爷爷谈谈。”陆宇寒似乎已经恢复平日的冷静。
  他含着笑把时星塞进被子盖好,用手指梳了两下他额前的碎发,手指的温度却比平时要凉两分。
  时星声音发紧,皱眉道:“我睡你房间,那爷爷……”
  “现在你睡在哪儿还有什么关系吗?”陆宇寒从发尾揉到耳朵,捏着耳坠晃了晃。
  事已至此,都被看见了,现在就算睡到自己房间去那又如何呢。
  时星拉上被子蒙住眼睛,闷声担心道:“和爷爷好好聊,别吵起来。”
  陆宇寒应道:“嗯,不会吵的。”
  陆宇寒出去时,陆老先生已经没在走廊里,但他却给房间留了门,显然是知道小辈会来找他。
  陆宇寒深吸了口气,扬着标准的微笑推开房门进去:“爷爷。”
  陆老先生坐在房间的沙发上盘着串菩提,没看他,语气平平:“过来谈谈吧,你和时星怎么回事。”
  陆宇寒在他对面恭敬端正地坐下:“就是您看到的那种关系。”
  陆老先生手里动作一顿,冷哼道:“什么时候的事,多久了?”
  陆宇寒实话答了时间,说完还添了句:“其实在很久之前我就已经对时星居心叵测。”
  陆老先生终于抬眼看他,眼里却出乎意料的他没想象中的怒意朝天。
  陆老先生叹气苦笑道:“我早就发觉不对了,你对感情总是很把握分寸,习惯和别人划清界线,可唯独对时星是百般包容,宠爱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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