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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协奏曲(近代现代)——Mangataly

时间:2023-11-16 09:47:25  作者:Mangataly
  其中变化最大的就是,时星又和上高中之前一样,几乎每天都抱着枕头到陆宇寒房间里来和他挤一张床睡。
  于是陆宇寒对此行为做出善意提醒:“宝贝,你明知道我对你图谋不轨,你还偏要自投罗网吗?”
  时星趴在床上拿着手机打游戏,丝毫不在意:“没关系,你都忍这么多年了,我相信你还能忍。”
  陆宇寒看着时星因大幅度的动作而被掀起的睡衣下,那截白皙劲瘦的腰,没忍住伸手揉了两下,掐出浅淡的红印。
  他大言不惭道:“忍了这么多年,到现在是一点都不想忍了,你要是想睡这儿,就得受着我。”
  时星脸瞬间红透,撑着床翻了个身,抬脚就要去踹他哥:“你怎么突然就变态了呢?”
  陆宇寒当然没被他踹到,而是一把攥紧他的脚踝,顺势往他身上压,凑着他耳畔低声道:“宝贝,我本来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啊。”
  不过,时星还是毅然决然的无视陆宇寒的威胁,执意在这里下榻,那么得到的结果自然还是时不时被他哥吃点豆腐,挑逗两下。
  当然大部分挑逗陆宇寒都觉得不尽兴,于是他们就会干脆做全套。
  每天早上时星都是在陆宇寒怀里醒来的,他哥总是将他紧紧搂着他将禁锢住,他整个人都仿佛要在木质调的味道中溺毙,但他不打算呼救,他甘愿沉沦。
  久而久之时星的卧室彻底成了摆设品。
  久而久之时星发现自从他哥和他产生了越界的亲密关系后,他哥再也没找过任何女人,也再没有在外面过夜。
  直到那天时星去金教授那儿拉还课作业,金教授说了句:“前几天去郊区扫墓时,我顺便去看了看清韵,给他和他母亲带了花。”
  这时,时星才反应过来,原来又是一年清明了,距离李清韵的离开已经过去那么久了,记得他的人也越发的少了,当年的那条新闻更是被更多的新闻给覆盖干净。
  时星下课后也买了束花去看李清韵,把那方小小的墓碑仔细地擦了遍。
  李清韵的那把大提琴最终卖给了一位刚要换全尺寸琴的女孩子,那个工作室前前后后有近百把琴,可那个女孩任然在这么多琴里挑中了这把。
  她的原话是:“这把琴的花纹好像是山间蜿蜒流淌的清溪,不禁让我联想到林籁泉韵的风景。”
  这把琴出价自然不低,母亲的女孩本来不打算买的,但后来老板看女孩实在喜欢,就联系了时星问他能不能再调低点价格。
  时星听闻了老板转述的小女孩的话后,愣了片刻,当机立断,以一个几乎是意思意思的价格和女孩的母亲成交了。
  因为下着些毛毛雨,所以时星从郊区回来时,将车停去了地下室。
  从地下室走楼梯上来的那点路程,让他更分明的感受到了春天的气息,即便是下雨也阻挡不了渐渐回暖,雨水冲刷地表扬起草木和灰尘的味道,混杂在一起的味道意外的清新。
  时星回去后又练了会儿琴,再精扣两天他终于要换曲子,特别是金教授承诺下次拉的曲子他能够自主选择,这令他更增加了拉琴的动力。
  陆宇寒回来的时候已经快八点,时星正跟唐应景和沈楷边玩游戏边聊天。
  唐应景在游戏里就是个标准的氪金玩家,技术还不错,所以在省排行也榜上有名。
  他玩着玩着说道:“吃晚饭的时候编曲系的学长来找我们,说让我们帮个忙,让我们召集一些同学排一下他们几个人编的小编制管弦乐作品。”
  沈楷就在唐应景旁边,接道:“总谱我看过了,难度系数五颗星,这也就算了,总谱还牛头不对马嘴,六个降看得我直接自闭。”
  “哦,对,还有转调。”唐应景还添一句。
  时星快笑死了:“这么难?那学校对我们有硬性要求吗?一定要参与吗?”
  唐应景回道:“都说是帮忙了那肯定没有硬性要求,学长说是个补充课堂活动,反正我们宿舍没人答应,嘴上说着考虑考虑,其实谁都不乐意去。”
  时星同意:“我也不高兴去,自己专业的曲子还没拉明白呢,就先不掺和别的了。”
  说完他回头要去拿水杯喝水,才发现陆宇寒已经回来,立即丢下手机去勾他哥的脖子:“回来怎么没喊我呀!”
  陆宇寒下意识搂住他的腰,微微低点头就能看见时星耳后还没消掉的暗红色吻痕,这还是前天晚上弄上去的。
  他抬手摸了摸那片红痕笑道:“看你玩得开心,就没想打扰你。”
  唐应景没听见这里的情况,只以为时星卡网了,本来还想提醒两声,结果他那边也有了事情:“星哥!我和沈楷先下线了啊,作曲班的学长又找上门来了!”
  “行,拜拜。”时星退出游戏挂断电话。
  陆宇寒则默不作声地帮他把耳垂上的耳钉摘下,换上一枚新的白金色耳钉,用几何图案设计成灵蛇样式,密镶的钻石像是鳞片般闪着光芒。
  时星等他哥戴好后抬手摸了下耳钉,靠在他怀里问道:“怎么又突然给我换耳钉,之前那个不是也挺好看的吗?”
  陆宇寒指尖滑过他的脸颊,捏了捏他的鼻尖说道:“临别赠礼,明天我要出差去首都谈笔生意,要过几天才能回来。”
  时星第一反应:“这次的差旅不危险吧,你可别又搞点伤回来,上次的刀伤差点就要留疤。”
  “放心,正经生意,安全的很,一周内肯定回来。”陆宇寒笑了笑。
  他这些年买的最多的饰品就是耳钉,各个品牌的耳钉几乎都有涉猎,后来那些品牌的柜员都加了他联系方式,有新品会直接推给他,问他需不需要,陆宇寒看中的话能直接购买。
  时星自己倒是真的很少买耳钉,根本没有必要,他哥直接给他包圆。
  并且偶尔时星的朋友会送耳钉给他,只要是不会过敏的材质,他也会戴着玩,然后时星就会发现他哥总会不动声色地给他摘下来,换成他买的给时星戴上。
  像极了一种占有欲过剩的标记行为。
  没关系,时星一点都不排斥这种行为。
  他扣住陆宇寒的手笑道:“那等你回来,一起去宜家吧,我想去买点画框。”
  陆宇寒:“买画框做什么?”
  时星:“履行把你的字裱起来的承诺。”
  陆宇寒:“你认真的?”
  他对自己的软笔字不敢恭维。
  时星:“当然,非常认真的那种。”
  陆宇寒伸手挑了下他的耳钉笑了:“好吧,那就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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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咯,他们又要开始幸福愉快的生活咯!哪怕他们还在暧昧期(是哦,还没正式在一起,再暧昧几章),暧昧期和在一起也没太大区别哈哈!
 
 
第37章 37、再度
  第二天下午唐应景和沈楷来找时星说今天作曲系的学长约他们班去学校附近的酒吧谈事,班级里派他们三个做代表去打探情况。
  唐应景问他要不要开车去时。
  时星非常淡定地说道:“打车去,我今天没开车。”
  没开车不是因为他不想开,是他早上起来发现自己压根开不动车,别说腰和后边儿了,连大腿都隐隐作疼,搞得他坐立难安。
  陆宇寒昨天本来是和他好好聊天的,但聊着聊着突然就朝他吻了上去,咬着他的嘴唇沉声说要留个念想,毕竟要几天看不到,肯定要好好做一回。
  好好做一回。
  那可不是太好了,连卧室都来不及去,陆宇寒就直接把人按在沙发上做。
  时星趴在沙发靠背上,身上的卫衣被高高撩起。
  陆宇寒单手掐着他的腰,还有只手卡着他的脖颈往自己身上靠,他整个人完全贴着时星,就着这变扭的姿势含他的耳垂。
  下半身当然也连在一起,陆宇寒那根滚烫的东西嵌在时星体内,肠壁的挤压让他爽得闷哼,撞得发狠,耻骨与臀尖的撞击声在硕大的客厅里几乎产生回音。
  陆宇寒用大拇指去撬时星的牙关,在湿润的口腔里游走一圈,声音愈发沙哑:“宝贝,别咬着嘴唇,叫出来给我听,我爱听。”
  “唔,我不要……”时星从后颈到腰腹全都红了。
  其实他并不是脸皮薄的人,在性事上也总能放开自己享受快感,可今天的环境太尴尬,客厅里的窗帘也没拉,要此刻有人走过窗前,说不定还能看见这淫靡的场面。
  陆宇寒伸出舌尖舔过他的鼻尖和脸颊,撞击的动作也更猛烈,沙发都从原地移开了几寸。
  陆宇寒哄骗道:“叫我,叫哥,哥让你更舒服。”
  说着,掐着时星腰的手绕到他伸下去握住硬的挺翘的那根,缓缓地上下套弄起来。
  “嗯啊……哥,哥……”时星被顶的颤抖。
  他胸前的那两点每次都能随着动作磨蹭到沙发粗糙的布面,偶尔还会碰到陆宇寒手环上的那颗坠子,冰凉的触感让他敏感的上头。
  陆宇寒满意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放心,今晚一定满足你。”
  回忆到这儿时星就忍不住冷哼,也不知道到底是满足谁,他自己早在中场休息时就满足了,但他哥却还是一幅吃不饱的样子,在陆宇寒卧室又做了两次。
  做最后一轮的时候,时星只觉得后边又爽又麻,生理本能让他想要远离这样极致的快感,一个劲的往旁边挪。
  于是干红了眼的陆宇寒直接不知道从哪里抽了条领带,不由分说的把他的手腕和床栏绑在一起:“宝贝你想去哪儿啊?”
  “你这都什么变态爱好啊!”
  他哥的领带系得很有技巧,时星越挣扎反而越收越紧,黑色的床栏和领带与雪白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反差色。
  陆宇寒托着他的臀部九浅一深地撞着,时星耳垂上的耳饰也随着动作微微晃动着,跟着光影忽明忽暗地闪。
  眼前的人好看的让他前移不开眼,陆宇寒动情地抚摸他:“我只对你变态。”
  时星气息不稳,喘道:“你,嗯……你别瞎说。”
  陆宇寒眉宇间含笑:“我可没瞎说,还想不想听下去?”
  “我……不……啊呃……”时星其实是想说不想知道的。
  但陆宇寒故意把他的一句话撞得支离破碎的,让他说不出来,好让他继续说下去。
  他的声音很温柔,却又让人听出了一丝残忍来:“我想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把你锁在床上,你什么都做不了就只能被我操。”
  陆宇寒的手按在时星的小腹处,稍微施加了些压力:“我不会戴套,所以精液会灌满你一肚子,我想让你习惯用后面高潮,让你每一次含住我的阴茎就能直接高潮。”
  陆宇寒吻了吻他的唇角,又说道:“别担心,我不会真的这么做的,我知道你会不高兴,我舍不得你不高兴。“
  时星觉得自己也已经被他哥同化成变态了,听完这番话他居然更兴奋了,猝不及防地就迎来了高潮,而肠壁无规律的收缩,也成功把陆宇寒给夹射了。
  结局是陆宇寒搂着他笑了大半天,笑他真不经逗,还笑着说他有还更变态的想法没说出来呢,当然,时星捂着他的嘴没允许他再说下去。
  真的不能深想,越想越丢人,大庭广众之下时星可不想被人问“你脸怎么这么红”。
  他抹了把脸,把刘海往后撩,回归镇定后说道:“为什么要去酒吧谈事啊,谁谈事去酒吧啊?哪儿不能谈要去那么吵的地方谈?”
  唐应景耸耸肩表示他也不明白:“听别人说,酒吧就是他们班第二个宿舍,他们班就是喜欢酒吧那样的氛围,据说每次去酒吧写出来的作品就格外好。”
  沈楷连连摇头:“瞎扯吧,估计就是酒吧美女多,他们想钓。”
  时星笑了:“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里,金毛,你说不定就是那个真理。”
  哪知沈楷的“八卦雷达”又响了,出其不意地开辟新话题,指指他的手腕问道:“你手腕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磨破了?”
  “啊?我看看呢!”唐应景果断地凑上前撩开袖管看时星的手腕。
  甚至没给时星思考如何解释这两手腕极为对称红痕的时间,他尴尬地笑着,眼神闪躲回避:“哈哈哈……”
  唐应景不明所以:“你笑什么啊,怎么回事啊?”
  沈楷又朝时星上下扫视了片刻,注意到衣领下百花齐放的吻痕,叹道:“我想我知道这是怎么弄的了,这该不会是时星和你哥之间的情趣吧?”
  唐应景:“啊?”
  时星放弃找借口,直言不讳:“……大差不差吧,就是,昨天有点兴奋,他用领带把我绑床头了,结果解开的时候才发现被磨破了。”
  唐应景大惊失色:“啊?”
  沈楷叹为观止:“看不出来啊,你哥玩的那么花?”
  唐应景平复心情后好奇道:“所以你和你哥在一起了?”
  时星想了想,干脆把两个问题一起回答了:“我玩不过他,所以他是我哥,但我们好像也不算在一起,因为我们都没提要谈恋爱这事。”
  唐应景:“……好吧。”
  既然没开车,那他们就安心打车去了预定酒吧。
  其实那个酒吧他们在大学刚开学的时候就去过,当时陆宇寒也出去出差了,时星还在酒吧遇见了他哥的属下酒老三*。
  本来时星以为今天又要遇见酒老三了,直到到了才发现,这个酒吧已经换了新名字,装修也和之前大相径庭,现在是一种时尚的工业风,服务员也穿得像是从科学研究室里走出来的。
  里面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作曲系的来了四个人,看见他们来了立刻站起来高高的挥手,他们的位置在角落里,确实不太好找。
  时星几人从人群里挤出去到角落里的卡座时,瞬间有种获得新生的舒畅感。
  最先和他们说话的是一个留着披肩卷发的,文艺范儿的十足的男生:“时星吧,你好,我就是上次去老唐他们宿舍的,叫我CC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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