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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蘑菇(近代现代)——石石方

时间:2023-11-16 09:46:21  作者:石石方
  ‘保持不动两分钟,左手边第四位在这两分钟内可以对你做任何事(注:要合情合理)’容柚把牌放到桌上,听着周围的起哄声,心里打鼓。
  左边第四位是原松朗。
  原松朗没有拒绝,在众人的注视下从外侧走进了里面,坐到容柚身侧,容柚看了他一眼,感觉得做点什么控制一下自己,抬手把烟掐了。
  如果真的做什么都可以,那他们两会在这里大做特做,而且还合情合理。
  “容少爷是不是害羞啊,都不敢抬头的。”汤加拉着高漾大声讨论。
  容柚就抬起头瞪了他一眼,跟汤加玩了几把知道他不会真给人找麻烦,毫不客气地骂回去,“你第一天长嘴新鲜劲还没过啊?”
  瞎几把说。但有点粗俗,容柚给咽回去了。
  原松朗目光落在他脸上,容柚忍不住眨眼,然后他听见原松朗说,“开始了,两分钟。”
  原松朗把手机放在台面,倒计时开始。
  之后——
  之后原松朗又从桌下抽屉里拿出一盒小皮筋,在两分钟内给他头发扎了十几个立起来的啾啾。
  半分钟后容柚搞明白原松朗要做什么后,就没再紧张了,甚至坐得没那么直,就直勾勾地盯着原松朗身上的西装纽扣,看它的纹路。
  其实他们两给想看热闹的人搞得挺扫兴的,但是容柚心里莫名挺快乐,在不能靠近的地方靠近,而且他们两心知肚明,他们有一个秘密。
  他们俩这叫暗渡陈仓。
  原松朗回位的时候,汤加又把手捧成一个喇叭形状,“你不行啊——”
  原松朗把从容柚桌前摸的烟点上,哼笑一声,“比你行就成。”
  继续游戏后,汤加瞄到有服务员拿着礼炮枪路过,撑着桌子把身体倾到外面,把人拦了下来,“哎,我也想打!给我吧,记我帐上。”
  “好,我稍后再给您拿一个。”服务员探头认了一下桌号,回答道。
  “就要这个,我翻倍价格拿,行吧?给我。”汤加抖抖手,给人截胡了,走出卡座,等人把酒桌都铺上桌布后,把礼炮打了出去,彩条一下充斥大半个场厅,滞留在空中片刻,纷纷扬扬地落下。
  人总是容易被美丽的东西感动,场厅里玩闹的人明显比刚刚更躁动,有人想要拥抱,有人大声叫喊,沉浸在一场幸福的集体幻觉里。
  容柚盯着空中一片缓慢落下的彩条,没跟别人互动,只在心里功利地算了一下,一枪两千块,汤加还翻了倍。最恼人的不是你知道旁边的人多有钱,是你非常具体的知道。
  此时此刻会耐不住得去想,是不是有钱烧的啊?但明明他自己也干过这事儿,有钱人的钱的确就是用来烧的。
  容柚垂了垂眼,这种不用追求后果从不计较意义的快乐,没有谁会舍得。
  高漾伸手扇了扇彩条,转头看到容柚头上的啾啾挂住了好几个彩条,边哈哈笑边给他拍照。
  容柚跟着笑了一声,凑到高漾跟前,对着前置摄像头伸手收拾头上的彩条。
  过了几把容柚更是不那么高兴了,高漾让汤缊大冒险,汤缊抽的牌是和旁边的人对视一分钟。
  容柚抓了一把花生,搁在手里,边看边很用力地掰壳。
  旁边的人叫得比刚刚还大声,搞得汤缊脸从没开始就红,在酒吧这种灯光下都能看出来的红。
  那些野生科学家老是不负责任地乱说话,说一些虚无缥缈找不准真相,但又是大众痛点的话,又无可避免地往人心里去,又无法落实。
  比如和人对视一分钟你就会爱上他这样的,汤缊会不会爱上原松朗,原松朗又会不会爱上汤缊。
  容柚看不明白,剥出了花生又用力地嚼。
  虽然但是,怎么就不是和我对视一分钟。
  原松朗其实参与度不高,十几把下来也就开了人一次被开两次,大冒险一次又被人问到一次,是另一边的一个气氛组beta问的,他看人下菜,问了很纯爱的一个问题,“有没有念念不忘的前任?”
  容柚支起耳朵听。
  原松朗把面前的酒喝了,回答道,“没有。”
  “一个都没有?”
  “你这也算是第二个问题,”原松朗挑了挑眉,“没有,没有前任。”
  beta眼里有活,马上站起来鼓掌夸赞。
  起哄和夸夸都是这个beta的熟练业务,让他开人差不多就是全场巡夸,容柚被夸的时候也脸红心跳的,他夸原松朗,容柚又也觉得有点道理。
  但是由汤加解读就完全不同,汤加越过汤缊搭了原松朗一把,“原总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嘛。”
  倒也是,容柚知道他以前有过炮友。
  容柚又从零食盘里拿花生开始剥。
  其实容柚余光里看到汤缊和原松朗两个人一直在说话,因为原松朗坐在最外侧,汤加找他也是通过汤缊让三个人凑在一起,汤缊有时候递给他零食小吃,等原松朗靠近了又不知道讲什么东西。
  两个人中途还一起去上厕所,神经病啊,一个A一个O。
  容柚一个接一个地剥花生,伴酒送进嘴里。还是会委屈,而且随着时间的推后越来越强烈。
  没名没分,是个人看着都比我和他亲密。
  容柚可能也是酒喝多了,开始逮着汤加那一组就让他们开,结果是一半一半,他自己也多喝了三轮。
  连累高漾一起被汤加问一些鬼问题。
  但也终于轮到他问原松朗问题,他握着筛盅都准备开口问你有没有喜欢的人了,转头对上原松朗的眼睛之后又霎时清醒过来,他不能给原松朗找麻烦。
  也怕原松朗回答没有,他会很难过。
  “你。”容柚绞尽脑汁,“带牛奶了吗?”
  “有点想吐。”容柚回过头撑在桌上,“我去趟厕所。”
  只是有点而已,容柚在厕所洗完脸拿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十一点半了。
  他走回去拿了外套,说自己晕得很,提前撤了。
  然后就七拐八拐走到酒吧后门的一个犄角旮旯里,坐在台阶上等原松朗。
  容柚在手机备忘录里画地图给原松朗指路。
  大概是酒吧里音乐喧闹,躁动依旧,容柚走了以后众人也没觉得有什么差别,只有原松朗拿出手机多看了两眼。
  又玩了两把,察觉到原松朗可能要走,汤缊问他,“你要不要送我回家?”
  两个人都喝了酒没法开车,这种说辞只能说…意图不加掩饰。
  原松朗的手机正好亮起来,他低头打开,“不了吧。”
  原松朗佯作凝重地翻阅手机,“这边的事看起来很急。”
  然后又借着这个说法离开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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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松朗的自我描述:
  容柚对原松朗的描述:
  有些一样有些不太一样
  这章还挺长的∠( ? 」∠)_
 
 
第12章 chapter12
  原松朗从小巷子里拐进来,看到穿着光鲜亮丽的容柚坐在台阶上发酒懵。
  其实容柚为了方便,皮衣拉链拉的挺高,蕾丝打底部分只露出一个领口。
  容柚跟他对视了一眼,托着腮拍拍身侧让他坐,看起来呆呆的,像一个迷路的小孩在等家长。
  原松朗走过去,还没坐下,容柚突然抱住他的大腿,猫一样把脑袋糊在他腿上蹭来蹭去,这样更像了。
  原松朗揉揉容柚的头,“有这么醉。”
  容柚心想,其实没有。
  原松朗任他抱着,从口袋摸出手机,又拿出跟酒保要的牛奶递给容柚,“真想吐假想吐?”
  “真的,但只有一点。”容柚一只手还圈着原松朗的腿,一只手把牛奶拿下来,单手拆开,“叫一下代驾,我没开车。”
  原松朗低头看他一眼,感觉这个姿势又像个挂在树上的考拉,找完软件还是动了动腿,“不想站着。”
  容柚就松了手,在原松朗坐下之后又躺到他膝盖上,以后脑勺面对他喝牛奶。
  喧闹之后很容易感到孤独,也真的,很想跟原松朗呆在一块。
  只能看着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受。
  在等代驾的时候,原松朗想起容柚画的地图,觉得他们两这样东躲西藏的有点好笑,点评了一句,“鬼头鬼脑。”
  “?”容柚回头看他一眼,讲什么东西。
  原松朗像圈着他一样,揽过肩膀,把手机递到容柚面前,给他翻出了那张地图。
  容柚看了一会,眼神忍不住往上瞟,定睛注目着只有他本名的备注栏。
  虽然也不能是别的,他沉默了一会,随口敷衍原松朗,“嗯嗯嗯嗯。”
  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原松朗在觉得好笑什么,他画地图的时候委屈得很,原松朗觉得好笑,气死他得了。
  原松朗跟代驾讲话的时候,容柚直起身,在背后瞪了他一眼。
  “先洗澡吧,不好闻。”两个人一身乱七八糟的味道,因为贴了阻隔贴,连自身信息素都被盖住了。
  容柚嫌弃自己,一进门开了暖气就开始一层一层脱外套,勾上拖鞋要去洗澡。
  原松朗把手表摘了放在一边,看见容柚大剌剌地穿着单件蕾丝紧身打底晃悠,伸手把人拦了下来,“等等。”
  容柚的腰肢细,一个手臂把人拉近,贴得很紧的同时可以轻松摸到另一端。
  原松朗用手指无意识地打圈,纹样和纱的触感糙糙的,因为容柚的体温又透出热度。
  他看了看,觉得这件衣服除了美观的唯一用处,就是撕开,像剥掉糖果的那层纸一样拆出里面漂亮的肉体。
  “你这衣服不好洗吧,再买一件算了。”原松朗给自己找了冠冕堂皇的理由,从背部中间勾破了这件衣服,手伸进去摸着容柚的背往下,让破洞进一步开裂,一直裂到被塞到裤子里、贴在屁股上的下摆,手也包裹住半侧臀瓣。
  他捏了一把容柚的屁股,又伸出来把容柚的后领子暴力地扯开。一声清脆的衣帛撕裂声之后,从前面轻轻一拉,衣服就落下来一半,因为连着手臂,挂在容柚小腹上,黑色的蕾丝衬得容柚久不经晒的身体更加的白,看着格外可口。
  容柚感觉刚被撕开的时候凉,等原松朗的手覆上去之后又回温,冷热交替,酥酥麻麻,他抬手捧着原松朗的脸,“那你得记着。”
  然后就凑上去让原松朗舔,两个人又脱又亲又舔的脱光了身子,说是一起洗,结果开了淋浴,在热水下就抱在一起交媾。
  原松朗跪在地上,抱着容柚让他坐进去,伸手挤沐浴露给容柚抹,从锁骨一直抹到大腿根。
  沐浴露打在身上很快被热水冲掉,起不了泡沫,但同样让皮肤变得湿滑,消减了摩擦力。
  容柚腿搭在原松朗腰两侧,和他相对着半跪,蹭着动着就差点坐地上去,性器从穴口滑出,只剩前端的龟头相连,甬道恋恋不舍地收缩、大腿试图夹紧却也无果,容柚忍不住发出呻吟,从纠缠在一起的唇间溢出。
  容柚手勾着身上的人脖子,把原松朗一同往下拉。
  原松朗很快直起身子把容柚捞起来,让生殖器又深深地顶进去,托着他的屁股让他只能在限定的范围里上下摇动。
  但偶尔轻微卸力就会又脱离出去,性器完全滑出又一下全部被吞纳,甬道空虚地收缩又被超过的满足,如此反复。
  水溅在地上的声音和穴口碰撞的“噗叽”声交响,两个人在“雨中”接吻,让水带走身体的污浊和气味上的他者,只剩最纯粹的自己。
  容柚在最后俯身给原松朗脖颈吮出一个吻痕。
  一场澡洗了一个多小时,出来拿起手机看时间发现两点了。
  容柚很困倦地趴到床上,指挥原松朗,“关灯。”
  原松朗关完灯回到床上,把容柚身体翻了过来,容柚就蹭过来像八爪鱼一样挂到他身上,原松朗伸手回抱,两个人严丝合缝的拥在一起。
  容柚的酒早就醒了,本来也没太醉,但还是忍不住在这样亲密的黑暗中吐露心声,“你…只能有我一个。”
  “炮友。”容柚对着原松朗耳朵说话,斟酌着还是找补回来,“我们说好的。”
  一开始就说好的。
  现在仍然。
  “我不会让你得病,不会给你找麻烦,你也不可以。”
  “当然。”原松朗轻轻拍了拍容柚的背,用带着困意的声音说。
  容柚也闭上了眼睛。
  信吧。
  总不能冒着和人撕破脸皮的风险,带着自己烙的吻痕和别人坦诚相见。
  他不能求得更多,却要在得到之前自行消化不安,所以忍不住陷进猜疑之中。
  现在就算不公之于众,他有自己的凭证,私密的,属于他们两个人的。
 
 
第13章 chapter13
  容柚在半梦半醒之间感觉到拥抱着的人在脱离,下意识地收紧了手臂。
  “醒了?”原松朗停了一下,问他。
  容柚听到这声才真醒了,声音含糊,“刚醒。”
  “大早上的,去哪?”容柚后知后觉把手松开。
  “工作。”原松朗坐起来套了个外套,顺手帮容柚压了一下被子,容柚就伸出手扯住,压一部分到身体下面,团成一个蚕蛹,目送原松朗去洗手间。
  容柚盯着天花板看了一分钟,挣扎着起来了,边套卫衣边往洗手间走,挤在原松朗旁边刷牙。
  “今天起挺早。”原松朗刷完了牙,抽出张洗脸巾擦拭,从镜子里跟容柚对视。
  容柚把牙刷拿下来,含着泡沫用音调回应他,拖得长长的一声、三声、一声。
  “别哼了,像水牛。”原松朗边听边笑。
  容柚也气笑了,吐掉泡沫,“吃早餐。”
  容柚洗漱完就往门口走,站在门边问原松朗,“你很着急吗?”
  “还好。”原松朗站在沙发边低头翻新闻,闻言转头看他,“你看起来挺着急的。”
  容柚走回来又裹了个外套,“…我又没别的事要干,起床的动力就只有吃早餐而已。下面的肠粉还不错,你要的话我给你带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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