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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蘑菇(近代现代)——石石方

时间:2023-11-16 09:46:21  作者:石石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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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甜一甜,让小原感受到位:P
  谢谢大噶的鼓励,爱每一条鱼鱼,捧个心(发现老版本没有那个双手比心的emoji(凭空比划一下)
 
 
第24章 chapter24
  今年的新年比较早,在一月下旬,年前事很多,容柚抽空约原松朗,原松朗有空就赴约,就这么忙里偷闲度过小半月。
  年前最后一次见面在年二九,周五。
  虽然不在这里过年,但容柚还是买了两个静电福字,他递给原松朗一个,然后把福字抻开,“看好了。”
  容柚蹲下来用福字裹着阿三撸了两把,站起身“啪”一下贴到窗上。
  不过阿三跑了。
  只好先贴一个,下一个得静待时机。
  容柚明天就要回家,应该会在家里留到年初六。
  一整周,本来也不算长,但是。
  大概是有点习惯了经常能见到面的日子,容柚多看了原松朗两眼,而且过节就是要挂念一些,亲朋好友啊。
  也不知道原松朗会不会想他。
  原松朗低头看他一眼,突然抬手覆了上去。容柚眼前一黑,胡乱抓住原松朗的袖子,“干什么啊?”
  被这种眼神盯一会,心里也会变得水汪汪,好像被泡住,闷闷的。
  舍不得会传递。
  “感受一下你睫毛长不长。”原松朗松开手,转为捧着容柚脸,用拇指揉了揉他的眼睛,就回过头没再看。
  两个人做的很早,原松朗握着容柚的性器不轻不重地揉,而他的阴茎卡在容柚的深处,容柚的器物被摁压着提起,或是敏感点被撞击的时刻,搭在他腰间的小腿就会难耐的颤动,手指在他的膝盖掐出红印。
  手机铃声在交缠的喘息中响起。
  两人一起看向发声的位置,是原松朗的手机。
  原松朗伸手拿过手机,看着来电人皱了皱眉。
  “谁?”容柚有点紧张地拱起腰,动作间甬道收缩,夹了原松朗一下。
  原松朗喉结滚动,用力拍拍他的屁股,稍稍滑出又往更深顶进去,容柚猝不及防溢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我妈。”原松朗俯下身和他贴近,用拇指和食指上下捏了捏他微微嘟起的嘴巴,单手开了静音,不知道想了什么,改成捂住,“先别出声。”
  容柚先舔后啃原松朗的手心,濡湿的软舌扫过,略有点尖的牙齿又蹭过来,原松朗的手离开了一点,容柚脱离桎梏后很快道,“你打算这样接电话?!”
  原松朗看着电话因为响了太久挂断,正打算丢回床头柜,对面又不依不饶重新拨来。也不知道是要干什么,他皱了皱鼻子,从容柚身体里退出来,走到房间外接电话。
  难受的不只原松朗一个人,容柚微喘着气,翻过身,从柜子里找出新买的电动玩具塞进后面,填补了一点空虚。
  原松朗在门边回头往里看,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光景。
  白晃晃的屁股,头闷在枕头里颤抖的身躯。
  其实电话没什么内容,很快就挂了。
  但。
  原松朗把手机反扣在柜子上,戴了一只蓝牙耳机,在容柚背后握住了电动玩具的头,把震动频率往上调。
  压一压外面翘起来的这头,在容柚身体里的那头就往上顶,重重摩擦过g点,原松朗在容柚叫出来之前趴上去,单手捂住容柚的嘴,让容柚的呼吸一并往回吞咽,他眼睛弯弯,假装还在通电话,“对,还在外面。”
  容柚红着眼瞪原松朗,下体紧紧绞住玩具,把破碎的呻吟用死死咬住的下唇阻挡。
  “明天就回来。”原松朗低头看着容柚,不紧不慢地把电动玩具给容柚取出来,自己顶了进去。
  原松朗把玩具抵着容柚的前头,后面又有意地顶撞。容柚被情欲控制又无法宣泄,咬着的下唇边缘发白,脸色红得过头,看着蛮可怜的。
  冒得泪花像用液体写下两个呜呜,原松朗不好再作弄他,说了声“再见”,把蓝牙耳机扯出来丢回去。
  “你也不怕我真叫出来?!”容柚像只兔子一样眼睛红红,嘴唇也红得像要滴血,在原松朗身上连咬好几个印。
  “嗯,你做到了,好厉害。”原松朗真心实意地夸他,又低下头去亲他,“好乖。”
  “一个忍者的自我修养罢了。”容柚火还没烧起来就被扑灭了,别扭了几秒,到底还是接了原松朗这几句夸奖,回吻上去。
  还有好喜欢我。原松朗在容柚脖子上落下细密的吻,和相融的汗。
  临睡前,容柚掏了个红包,压在原松朗枕头底下,“压岁钱。”
  原松朗拿出来看了看,红底长条,上面画一只金漆兔子,挺可爱的,他收这个收的不多,但也听过那个典故,用义是给小朋友压邪祟,“鬼已经不骚扰我这样的大人了。”
  “哪里能只有一个意思,也可以保佑原老板财源滚滚。”
  原老板瞟了他一眼,容柚脸上明晃晃的期待二字根本遮掩不住,便抖了抖红包,“还有没有空的?”
  容柚伸手翻翻,拿了一个给他。
  原松朗拿出钱夹,找出来一张——支票,塞进红包,压到容柚枕头底下,“自己写。”
  “辟邪招财。”原松朗总结归纳了一下,躺回去。
  …行。容柚很久没见这东西了,拿出来吧唧亲了两口,笑得眼睛弯弯,“原老板豪气哈。”
 
 
第25章 chapter25
  容柚的过年日程就是陪家人到处游游逛逛,邻市有一个古寺,他们家每年过年都会来上香,今年也不例外。
  大年初一人潮拥挤,容柚和容冶缀在父母的身后,因为人群阻隔,两人说话不太避讳。
  “我等等要去给唐兹青请一个符,你跟他们说我去上厕所。”容冶拍拍他的肩膀。
  周围有认识唐兹青的人看了他一眼,估计以为他是个追星族。
  容柚眨眨眼,“找大师开光的?这么多人排得上吗,你有门路?”
  “认识里面一个僧人。”
  “我跟你一起去。”容柚抓住他的手。
  “你也要这个?”容冶挑挑眉。
  容柚点点头。
  容柚简直是来搞批发的。
  “这五个我可以理解,这是谁的?”容冶旁听,大概知道这几个是他们一家人的,他用两根手指捏住其中一块,立在半空,问道。
  “你少管。”容柚伸出手拿回来,动作小心地塞回口袋。
  原松朗的过年其实很闲,爷爷奶奶去世,而俞未茌父母都在国外,哪怕是小时候,也就是跟着走动原正秦的事业关系。
  “记得他们姓什么吗?”原正秦领着十五岁的原松朗站在大门前,沉声向他确认。
  “记得。”原松朗微微点头。
  二十六的原松朗扫了一眼屏幕上的新闻,现在也还记得。
  原松朗给上门做饭的阿姨放了假,走在小区里也觉得冷冷清清,没几盏亮着的灯,出门的出门回乡的回乡。
  把车开出去,看到零星的烟花绽放,像信号弹一样,表明一个聚集的坐标。
  原松朗看着某个方向的烟花降落。
  此刻只有一盏。
  这条路他已经开得很熟悉,没有导航,他也清楚这个方向将去往何处。
  容柚无数次在那盏灯下等他,已经无限趋近于“家”的样子。
  容柚觉得原松朗像蜘蛛吐丝,轻易地捕获了他,其实自己也在织罗这样的“陷阱”。
  人会爱上小猫,只需要喜欢,和陪伴,不需要更多理由。
  原松朗已经走进这样的陷阱,其实不存在失败的意外。
  原松朗当然,一定会想念他。
  阿三过年被留在家里,只请了人上门每天铲屎加粮,所以这些天每次见到人都很激动,边喵喵叫边疯狂蹭原松朗的腿。
  原松朗一次给它撸了个够本,阿三胸腔的呼噜声因为舒服响个不停。
  原松朗虽然对它的评价没变,但前缀是变了的,阿三是个可爱的小老头。
  怪可爱的。
  原松朗给阿三拍了两张照片,发给容柚。
  容柚给他拨来一个视频通话。
  “让我看看它。”容柚也还挺想阿三的,凑近屏幕跟阿三打招呼。
  不过阿三不能理解这种电子产品,只是看了一眼出声的地方,没搭理。
  容柚问他怎么过来了,原松朗说在这落了点东西。
  容柚就给他看花灯,“好好看。”
  一个镜头对着猫,一个镜头对着花灯,但原松朗能想象到容柚笑起来是什么样,微微翘了一下嘴巴。
  容柚正想讲点什么,容冶突然凑近看了一眼他的手机,“这是你养的那只肥猫吗?”
  “这只手是谁的?”
  容柚瞟了一眼不远处的父母,又看看容冶,支吾了一下,手机里传来原松朗的声音,“你哥?”
  容冶听出来这是谁了。
  简单互相问候了一下,这通电话就结束了。
  “你…”容冶审视一般地盯着容柚。
  “他落了东西在我家。”容柚回避他的眼神,抬头看灯。
  “但是,我确实喜欢他。”
  容柚第一次跟别人坦白,自己的心意。脸颊连着耳朵,像被火光点燃,一起烧了起来。
  初六容柚就回了家,原松朗应约而至。
  容柚看了一眼日历,是周五。他在心里把这个日子画成必须见面日。
  容柚在口袋里握了握那块平安符,“我们家大年初一去寺庙,然后。”
  “我买了很多块这个。”容柚把东西拿出来。
  其实是专属于你的,默念着你的名字、生辰,向神仙请来的。
  “送给你。”容柚将平安符递到原松朗手掌正中心。
  “不用谢。”容柚没抬眼看他,说完就回房间,找阿三去了。
  送你个礼物,像你送我礼物一样,以后还可以有很多,我也心甘情愿不求感谢,所以不用太郑重。
  原松朗其实从容柚拿出来的一刻就有点僵硬。
  如果他和俞未茌关系好的话,他也许就不应该收下这个礼物,基督教是唯神论的教派,你不能既要这个神的爱,又向另一位神祈愿。
  他和俞未茌的关系并不好。所以他虽然不是坚定的无神论者,也不偏信或更爱戴哪一位神。
  神并不爱我,我又何必爱他。
  原松朗把容柚求的符放进钱包的夹层,动作间认真而小心。并不出于敬畏,只是——珍藏一份世俗的爱。
  也许,也许。如果这是神的爱,那的确是很好的礼物,他终于借由凡人的手而传递。
 
 
第26章 chapter26
  阿三在房间门口“嗷嗷”了两声,作一个战斗姿态颠颠颠地跑了进去。
  这是看到了什么?容柚怀揣的好奇大过害怕,搁下手机跟上它,缀着它的脚步,“干嘛呢?”
  容柚顺着阿三的视线一看——小飞虫。
  一人一猫在房间里捣鼓了一会,才成功捉拿这只不速之客,容柚拿酒精湿巾给自己擦擦手,又给阿三擦一擦。
  用垃圾包裹着残骸,一人一猫终于又从房间里出来。
  容柚冲沙发上扫了一眼,眼睛倏忽瞪大。
  原松朗怎么拿着他的手机。
  虽然说手机里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但是。
  “看什么?”容柚扒着沙发边缘,急急忙忙探头看了一眼。
  “你这个重播了很多遍,有点吵。”原松朗把手机递还给他,屏幕内容是容柚走之前看的视频,声音被调小版。
  容柚想起来,刚刚去找阿三的时候,是忘了关视频。
  “奥,不好意思。”容柚说是这么说,伏在一边,捧着手机又看了一遍。
  是一个雪山的慢镜头,冰雪被湖泊和草木围拥,静谧又不失生机,再看一遍还是觉得挺好看。
  原松朗手停在一页内容上,好一会没动,他想起来,容柚之前看到雪也很开心,应该是很喜欢雪吧。
  原松朗在容柚洗澡的时候,把那个视频找出来,往下翻一翻还有攻略。
  高原雪山,七月至十月风景绝佳。
  还早。
  ——
  “新证人找到了,不仅如此…他还保留了关键性的证据。”程子昂笑眯眯地坐在他的对面,转了转椅子,环顾书房里的装潢。
  法不溯及既往,有些证据效期也有限,想抓住原正秦等人把柄,他们等得一直都是新的,近年的犯罪事实。
  原松朗翻看手里的文件,五味杂陈。
  命运的齿轮严丝合缝,他和程子昂是室友,在法律系是,在商学院也没有转变。
  原正秦的疏忽打开一个破局的小口。
  程子昂是高干子弟,家里关系错综复杂,机缘巧合的,他们有相似的目的。
  官商勾结就像是泾渭从不分明,商人依借权力机构疏通谋利,反过来,明账暗账又将权力哺喂壮大。
  原正秦背后的保守派站在程子昂一系的对立面,把互相饲育的几人一起扳倒,是他们最好的方案。
  两边的准备都完成,那么。
  原松朗扶着额,掩住微皱的眉心。
  那么容柚呢?
  盘根错节的勾当,没有什么万无一失。
  原松朗先想到失败。原正秦穷途末路后还会不会有底牌是未知,能否真的完美藏匿在背后,看那些人挣扎而独善其身也是未知。
  有的人是被迫与狼共舞,但很显然,原正秦不是,他们像是闻到同样铁锈味而自发聚集在一起。
  就算只是被怀疑,也不一定能好过。
  尝过命运的捉弄,哪怕决心要做,也总怀疑自己的气运。
  如果本身像一叶扁舟般航行海中,怎么敢替别人赌运气,以及…谈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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