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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蘑菇(近代现代)——石石方

时间:2023-11-16 09:46:21  作者:石石方
  容柚被摁得又痒,又酥麻,小腿肚颤了颤,往里缩,“不管,我有仪式感。”
  “你也没法变出道具来。”容柚折了膝,用力抽回腿。
  容柚颠了颠小球,在阿三的注视下往门边丢出一个抛物线,阿三听着响迅捷地落下沙发,跳步子追上小球。但叼住小球往回走两步,就松了口,看看小球又看看容柚,不再动弹。
  容柚只好走过去,蹲下来敲敲地板,又指指沙发,碎碎念,“不是落这儿,叼到沙发上,好吧?”
  阿三跟人对视一眼,也不知道懂了没有。容柚捞起小球走回去,丢了五个来回,确定了阿三是真没懂。
  就跳么那一下,寻回游戏只能做到一半。
  玩了几趟容柚走了几趟,虽说面积不大,但来来回回走他心累得很。
  容柚感觉自己有被戏弄,愤愤道,“…这到底是谁在玩?”
  是两只猫在打配合,原松朗倚着厨桌慢条斯理地擦手,笑了一声。
  “笑什么笑?”容柚幽怨地回头瞪了他一眼,“你来。”
  两人轮流陪阿三玩这个游戏,阿三消食了没有他不知道,反正他们俩是达标了。
  容柚洗完澡跨坐到原松朗身上,突然想起什么,抱着原松朗的脖子厮磨,“下周五K.Z开业,泰国菜,你要不要和我去?”
  “周六也可以。”周六可以一起跨年。
  其实更想说的是,你想不想,跟我约会。
  “哪?”原松朗用手指划拉容柚的脊背,一直划到腰窝。
  容柚顿了顿,拿起手机查,“…凯悦。”
  “不太喜欢泰国菜。”原松朗亲了亲容柚的耳朵。
  “那我就跟同事去了。”容柚犹豫了一下,还是道。
  也不知道是心虚还是什么意思,同事一词说得有些含糊,反倒像是画上重点。
  原松朗从容柚睡衣下摆摸进去,没让容柚失望地问出了那句,“什么同事?”
  “就是同事,说起来去年有一次见他,信息素像个巧克力炸弹。”这个形容会不会有点过火,容柚胡思乱想着,因为忐忑而喉头一动。
  容柚馋得咽口水。到了原松朗这听起来就成了这么个意思。
  原松朗觉得这一声很响,蛮刺耳的。
  容柚一直没听到原松朗的回应,但手还在他背上打圈。
  “早点回来。”原松朗在容柚侧颌角处咬了一口。
  就这样?容柚不太痛快,我不介意你去相亲你不介意我出去约会,他们的确是大度的,容忍对方骑驴找马的好炮友。
  容柚窝在原松朗肩头,心里闷闷的,又刻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随意,“你倒是信任我。”
  片刻,他听见原松朗的声音从耳后传来,“你不诚实吗?”
  “想两头跑你受得住吗?”原松朗甚至笑了一声。
  “你得想清楚,一对一要和谁,没有回头路。”
  容柚直起身来看着原松朗的脸,没看出什么。
  他想留住,原松朗却直截了当跟他说会分开。
  两人对视片刻,容柚在无声的角力中先作出退步。
  容柚还是说了实话,“算了不去了。”
  容柚把头埋回去,单手去解原松朗衣服,做吧,说什么废话。
  原松朗简单地替容柚开拓,手指带着水液滑出,戴好橡胶圈的性器就交替着顶进去。
  容柚舒服地哼了两声,突然被撞击到某个从没打开过的小口,连带着胃跟着一缩。
  “太深了,出来!”容柚吃痛,用力咬了一口原松朗肩膀。
  “失误。”原松朗退出来一点,勾着他的唇舌与下面频率一样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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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松朗百分之一百喜欢容柚,这个不用怀疑,两个人都在装而已,因为容柚给原松朗的安全感更多,所以他顶多也就是有点吃味,不会焦虑。
 
 
第19章 chapter19
  原松朗和对面的Omega坐在餐厅靠近窗的位置,原松朗盯着外面的圣诞树看。
  本来没觉得什么,但从这个角度看,街上的装饰物的确铺得很满,满当当就像要溢出来的东西,好像把整个城市笼罩,看上去每个笑容都与这样的氛围有关。
  “阿姨想让我和你,一起去教堂陪她看表演。”Omega接收到新短信,低头看了一眼道。
  原松朗收回目光,点点头,“吃好了就走吧。”
  “我送你过去。”原松朗打开车门,想了想道。
  “不一起吗?”Omega问。
  “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原松朗回答他。
  “那很遗憾。”
  “的确。”
  到了教堂外,原松朗看见俞未茌的信息。
  “一起进来吧,神会保佑你。”
  教堂内的诗班吟唱齐声且高,传出殿堂,原松朗站在副驾驶外,注视了它的塔尖一秒,还是打开车门送Omega下了车,“注意路。”
  “你也是,注意安全。”
  原松朗点点头,帮他关上车门,“再见。”
  小时候他的确年年圣诞节都会来,为了俞未茌的一句“神爱你”。
  有几年是俞未茌带他来的,有几年俞未茌出国,也叮嘱保姆带他来。
  他后来明白,俞未茌让神代替自己爱他。
  俞未茌是不爱他的,神也不爱他。
  有些枷锁正是被父母用脐带系上的死结,神挑中了命中注定的倒霉小孩,所有的不爱都已经在人生篇章第一句定下。
  原松朗在珠宝店挑了一颗五厘米高的小圣诞树,重新启动车子去了容柚家。
  沙发对面的电视里在放圣诞电影,容柚把阿三抱在怀里,看得昏昏欲睡,主要是看过好几遍了。
  阿三耳朵比容柚灵,听到电梯的声音,从容柚怀里跳出去,在门口迎接到了原松朗。
  容柚改成环抱自己的脚踝,没了互相取暖的身体会感觉有点凉。
  等原松朗开门进来,让阿三跳进他怀里,容柚才意识到阿三为什么跑走。
  原松朗买圣诞树的时候,店员给树配了一个小圣诞帽,原松朗坐到地上把圣诞帽拿出来,说不定给猫用是合适的。
  帽子有一点弹力,勉勉强强塞下了阿三不大的脑袋。
  但是阿三被蒙住眼睛,不太爽快,隔着原松朗衣袖咬了他一口,胡乱地拿后腿扒拉起脑袋来,圣诞帽白色的小圆球在半空甩了又甩。
  容柚被逗笑,把手机镜头对准了门口的猫猫,手腕微微动,又将一边看着笑的人,一同纳入取景框。
  原松朗抬眼看向镜头,而容柚从屏幕中注视他的眼睛。
  容柚食指在手机边缘摩挲了一下,落到屏幕上,轻轻碰了一下他所注视的地方,才按下暂停。
  他走过去把阿三从“紧箍咒”里解脱出来。
  阿三发出第一天见到他的那几句猫语脏话,尾巴猛甩,扑着容柚腿咬了一口跑开了。
  原松朗没留住阿三,把袋子重新提起来,递给了容柚。
  “圣诞快乐。”原松朗掐了掐容柚的脸,拿衣服进厕所洗澡去了。
  容柚拿着圣诞树,在房间里转了转,拉开床头柜,把它和红蘑菇放在一起。
  鲜艳的红和深亮的绿,好像天生就适合摆在一起嚒。
  阿三有和其他猫猫一样的陋习,喜欢把东西从各种置物架上推下去,柜子里的东西也会伸手掏掏。
  阿三跳上床看他,容柚就把柜子推进去,“NO.”
  这可是他的珍藏。
  等原松朗再出来,容柚已经换好了衣服,折腿坐在床上等他。
  原松朗用腿把试图进来的猫猫头别开,关上了门。
  这套圣诞老人一样的套装挺严实的,红色的长袖长裤被黑色腰带卡住,勒出一截细腰,再戴个圣诞帽,原松朗没看出什么名堂。
  “我是不是应该换套麋鹿装,更适合睡圣诞老人。”原松朗走近,垂眼来来回回扫描他,笑道。
  容柚递给他一个圣诞帽,“失策了,是应该给你买一身。”
  明年吧。
  如果有的话。
  原松朗套上圣诞帽,容柚才站起来,立在床上比原松朗高出一截。
  容柚跳到原松朗身上,原松朗用手托住他的屁股,发现后面的手感不是衣服,是容柚的皮肤。
  后面是空的。
  上衣用两条皮带勾连住,往下摸,容柚的屁股上有分开的两条丝带,而臀沟卡着一条细绳。
  容柚单手扯松了腰间的皮带,轻轻一拉,他的性器官就兴奋地弹出来,露出被丝带绑成蝴蝶结的胯间。
  原松朗扯了扯细绳,让它弹进容柚的股缝,轻轻撞了一下容柚的穴口。
  他用中指探进去,被湿滑的甬道吸住,很慢地抽动,原松朗叼着容柚的耳朵问,“两面都展示,你是想我从哪面开始吃?”
  “你挑。”容柚两条腿轻轻晃了晃。
  原松朗把容柚放回床上,褪尽他的裤子,含住了他性器上微红的头,手掌握住下面的囊袋,大拇指从蝴蝶结和囊柱中间的空隙伸进去,忽快忽慢地揉捻。
  容柚用腿勾着原松朗的脖子,让他更近。
  原松朗松开手,很轻松地把容柚的整根吞进,用舌头替代了手指在丝带间隙的进出。
  为什么口前面也像在被操。容柚感受着丝带在他囊柱上的起伏,前面被顶得松离后面就会扯紧,而舌头的扫动像小蛇游走,令人感到危险、头皮发麻的痒和刺激,他很快就在原松朗口中缴械。
  原松朗把液体吞进,把他翻过来就肏了进去。
  “圣诞老人今天不忙吗?有空来给我操。”原松朗把容柚捞起来,两个人背部胸膛相贴着交合。
  “圣诞老人部门扩招,可以实现一户一个了,我工号7b07,满意的话明年还点我。”容柚前面又挺立起来,整个人被原松朗用一个很有保护力的姿势抱住。
  肩膀被原松朗手臂箍着,另一只手往下落摩挲他凸出来的胯骨,他在空隙中,用双手抓着原松朗的小臂,像坐过山车抓着保护措施紧紧不放一样。有时候原松朗撞得他气都喘不成形,他就连短指甲一起陷进原松朗的皮肤里。
  “很好的全球公益项目。”原松朗把头埋在容柚肩头笑,“谢谢噢。”
 
 
第20章 chapter20
  容柚变着花样邀请,原松朗来得很勤,但这周五他不来,周六也说再看。
  容柚没有赴同事的约,在今年的尾声和家人探望了大哥,从城郊开车回来,就到了晚上。
  容柚看了看信息,原松朗大概是不会来了。
  今天好像有什么宴会吧。
  有点遗憾。
  车库有位,容柚把车停进地下停车场,又从电梯上去来到一楼,出去买了一瓶便宜的威士忌。在小区附近的商业街转悠的时候,遇上不想碰见的人。
  胡斯曾新上任,要忙的事情很多,他一项一项处理过去,拖到今天才来寻容柚的“仇”。
  容柚知道自己那天做得不周到,但他只当胡斯曾一时发疯,不至于疯发完了酒醒了还要念念不忘。
  容柚指节动了动,扣着塑料袋的手慢慢收紧,和站在车边的胡斯曾隔着距离相看。
  “坐进来。”胡斯曾打开车座后排的门。
  容柚走近了一点,但没依照胡斯曾的话坐进车里,他皱了皱眉,“做什么?”
  “你果然是个骗子。”胡斯曾把烟头随手掷到地上,走近容柚,生气的一张脸上还有几分委屈。
  容柚犹疑的时间里,胡斯曾动了手。
  他被扣着双肩往车边推,容柚力气不敌,再被掐着脖子一提,膝弯一折,就让人丢进车内。
  脚往外微伸,车门带着冲击力撞进来,震得容柚腿脚发麻。
  容柚忍着脚麻一骨碌爬起身,把上锁的车门拨开,从另一侧门进来的胡斯曾扯着他的头发将人拉回来。
  “我只是让你兑现自己的承诺,你可别觉得自己受什么天大的委屈?”
  容柚顺着胡斯曾的力才缓解头皮的刺痛,他用力闭了闭眼,“我答应你什么啊?!”
  “你说要陪我。”胡斯曾扯着容柚的头让他与自己面面相对,“酒店,还是这里,自己选。”
  容柚瞳孔震颤,整个人微微抖了一抖,“你发癫没个度吗胡斯曾?”
  “你想重新攀上高枝,我不是你合适的选择吗?”胡斯曾右侧的手松开,左手交替钳制住了容柚的整个下颌骨,“你那时候不是来问我代工厂吗,我现在什么都有。”
  容柚要往后挣,胡斯曾的手就迅疾地下移卡住他的喉咙,使他呼吸困难说不上话。
  “不挣扎就不会吃苦,知道吗?”胡斯曾贴着他的后颈,手微微一松,让容柚喘了口气又继续挤压,“直接标记你算了,Omega都是这样,标记了就会乖乖听话。”
  “我是第一次,终身标记成功率也会很高,很高。”胡斯曾没让容柚说话,但时不时松手让他喘口气,并不像什么好心的举动,更像一只猫在折磨他的玩具。
  容柚拳打脚踢都试过了,根本对抗不过一个alpha的体格。
  胡斯曾撕开他的阻隔贴,后颈一凉的时候,容柚才下定决心。
  临时标记他也不愿意。
  他似是不挣扎了一般停在胡斯曾手中,在胡斯曾诧异地停下时,抓住威士忌砸破了胡斯曾的头。
  宁见法官不见法医。
  不止是胡斯曾被酒水泼了一头,他也被混合着微量血液的酒水溅了一脸,容柚抹了一把脸,摁着胡斯曾伤口让他疼得面部扭曲没法动弹,借此缓过气来,另一只手里还握着半个酒瓶,“我可以陪你,你要我送你上的士,还是我开车载你去医院?”
  “操…你开。”胡斯曾还试图去抓容柚的手,因为头晕手软被人挣开。
  容柚把锋利的破裂碎片卡在胡斯曾胸前,看着胡斯曾痛苦皱着脸的神情,“我们俩没到要同归于尽的地步,给我坐着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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