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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志雄心 Große Hoffnungen(近代现代)——狐富贵

时间:2023-11-16 09:42:27  作者:狐富贵
  -希望您不要笑我天真,我想加入党卫军。一次不成,我就等等再试。
  -这没什么可笑的。
  威廉饮尽手上的酒,走过去坐在他的新朋友身边,一手搭上他的肩——那肩膀如此窄瘦,可以轻易揽入怀中。
  -你有出色的战略头脑、领导力……你能当个优秀的军人,毫无疑问。
  -可是……
  他给阿历克斯添了一杯酒。
  -你才刚到。先别想那么多。我会帮你一起想办法,尽我所能。
  -威廉……
  阿历克斯在他臂弯里放松下来,脸颊开始染上醉意。
  -你为什么不加入武装部队?当然,我相信你现在的工作也很重要。只是……
  威廉轻笑一声。他明白阿历克斯的意思:为什么甘心做个办公室文员?
  -我只是服从组织需要。如果有一天组织需要我上战场,我会去的。
  他起身去拿过酒瓶,要给阿历克斯添酒。那男孩用他白皙的小手遮住杯口。
  -我喝得够多了,在你面前失态也够多了。阿历克斯轻描淡写地说着,但显然对车站发生的事耿耿于怀。
  威廉把酒瓶放回柜子里。他自己也喝得够多了,他不想在阿历克斯面前说出什么傻话——他在中央车站后巷里和男孩们搭讪的那些话。
  -早点睡吧。晚安。
  他想揉揉那丛金棕色的软发,但恐怕对方会介意被当成小孩子。阿历克斯穿着东道主借他的睡衣,过大的领口中间看得到锁骨上的阴影。
  他关掉顶灯,只留下沙发侧面一盏落地灯。在他走进卧室前,已经侧躺在沙发上的阿历克斯忽然开口说:
  -我很感激你没问,但我得告诉你。我是离家出走的,家里人不知道我在这里。但我保证他们不会来找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我知道。
  -他们不懂国家社会主义,他们都是蠢货,野蛮人,懦夫。他们认为这个国家落到一帮同性恋手里了。他们不懂勇者之间的同志情谊,就像你和我。
  阿历克斯面向里侧躺着,威廉看不到他的表情。这是他第一次在阿历克斯的声音里听到赤裸的恨意。
  -我哥哥……那个下流胚,脑子里只有那种污糟东西……他不会相信你带我回来不是为了……但我知道。我知道你是个正派的国家社会主义战士。
  像是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放纵倾诉,阿历克斯沉默片刻。
  -对不起我说太多了。晚安。
  威廉的手停在门把上。阿历克斯的话像绞索一样绞紧了他的心。
  -晚安,阿历克斯。
 
 
第五章 - 旋律
  下班回来,威廉听到他的公寓里响着瓦格纳,而非他平日偏爱的门德尔松。唱机旁的阿历克斯转身走来迎接他。
  -威廉!希望你不介意我用你的唱机。
  -你买了新唱片?
  昨天他给了阿历克斯一些零用钱,叫他买点喜欢的食物或书报。阿历克斯在笔记本上认真记下账目,声明等他有了收入一定要归还。
  -你记得吗,去年在纽伦堡,有这出戏。其实我很想听的,但我们这边没有票。
  唱机播放的是《纽伦堡名歌手》的序曲。演出这套戏是去年党会期间的活动之一,但晚间活动通常没有HJ的位置——既是出于安全考虑,也是认为孩子们没有欣赏歌剧的能力和耐心吧。
  -是的,我去听了,很棒的演出。
  -瓦格纳是胜利的音乐。充满力量,不是吗?
  阿历克斯回到唱机旁,拿起唱片封套入神地赏视着,坐进沙发里。他嘴角显出微小的上扬迹象,但没有笑出来。威廉在这铿锵明快的旋律中脱下外衣,挂上衣架。
  -我一直觉得……瓦格纳像另一个世界的音乐。
  -你不喜欢?
  阿历克斯警觉地转过头。看得出他对自己处境并不安心,稍有摩擦的先兆就提起十二分戒备。
  -不,不。我很喜欢。威廉匆忙解释。-只是觉得……他写的东西离我们的世界很远,不是生活中能找到的趣味。
  -所以那是非凡的音乐。阿历克斯说。
  威廉脱着手套,注意到桌上放着小半扇腌过的肋排。
  -肉也是你买的?
  -哦,不是,你弟弟送来的,本来要放在房东那里,正巧我回来了,就……烤着吃怎么样?我去削土豆。
  阿历克斯说着起身走过去,卷了卷宽大的毛衣袖,端起肉排走进厨房。这些天来,他一直自觉分担这里的家务,表示对这份招待的感谢。
  威廉倚门看向厨房里,阿历克斯为自己系上围裙,动作麻利地削着土豆。
  -你见过休伯特了?威廉问他。
  -嗯。
  -你们都聊什么了?
  -没什么,他待了一会儿就走了。他说你现在太忙了,都抽不出时间回家坐坐。
  -是啊,局里事情多。
  他敷衍地说着,走过去给肉排刷油、撒香料。他和阿历克斯一样,厨艺基本来自少年时的野营经验,没什么花式,烧熟就好。
  -你们兄弟感情真好,还专程送礼物来。阿历克斯略带苦涩地说。
  -哦,你说这肉吗?不是的。我家开咖啡馆,有时候我爸关店早,用不掉的肉和菜就打发给我一些,不是礼物。
  他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解释,他深爱着休伯特和伊迪丝,尽管这不意味着他喜欢花时间和他们黏在一起——家人未必能成为朋友,但当他们需要他的时候,他总会竭尽所能。
  阿历克斯的幽冷眼神令他不安,仿佛拥有亲情是一种罪过。他一时不知说些什么才能挽回这无意的背叛。
  -反正,休伯特能烦我的时间也不多了,到夏天他就该去巴德托茨受训了。
  -那是哪儿?阿历克斯说着,把削好的土豆和煎过的葱头摆进烤盘。
  -一个小镇,在巴伐利亚。SS在那边新建了军校。
  -军校?
  威廉把预备中的晚餐推进烤炉里,注意到阿历克斯显而易见地陷入思考。他猜得到他的年轻朋友在想什么。
  -我不知道还有这种军校。
  -今年才开始收人的。
  阿历克斯洗了手,在围裙边缘擦了擦。逃家以来的奔忙和变故使他疏于打理仪表,头发已经长过一个HJ团员应当保持的标准,加上他的毛衣和围裙,看上去像个早早出嫁的小妻子。
  这样的一个孩子走进征兵处递交表格,是否会被直接丢进不予录用的文件篮?
  阿历克斯向外走着,解下围裙,沉沉一下坐进沙发里,像在发泄一份忽然发现的懊恼。
  -我不该就这样走掉的,至少应该等到毕业……如果我知道SS有自己的军校……
  -只要你能顺利入伍,拿到军校入学资格不是问题。
  阿历克斯看他一眼,面带恼恨。
  -你在说什么呢,我没有学历证明。
  威廉这才懂了他的意思。看来阿历克斯早就抱定了参军的心思,也了解相关规程——进入国防军的军官学校需要有文理高中学历和良好的家族背景。但SS不讲究这些陈腐规则。
  -巴德托茨不需要学历,有上级推荐就可以。
  -真的?阿历克斯瞪大眼睛。-推荐人必须是武装部队的吗?党内其他部队行不行?也许我可以写信给我的支部指导员……
  威廉知道自己不该在这时候抛出不确定的希望,但他太想看到这孩子心愿成真时的满足。
  -让我问问我们副局长,休伯特的推荐信就是他写的。
  -威廉!阿历克斯一跃而起,几乎撞进他怀里。-谢谢!天啊,威廉,真的可以吗?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我不保证能成,再说你要先提交申请、通过体检……
  听到体检,阿历克斯脸上的亢奋有些冷却下来。
  -我太矮了,我知道。我想过也许明年这时候我还能长高一点……
  阿历克斯望着面前这个身型完美的党卫队战士,需要抬头仰视才能对上威廉的视线。他微微扬起的脸显得比实际上更小,橄榄绿色的眼睛里有坦率的妒意。
  威廉用上全部克制力才没有低头吻下去。
  -乐观点,现在身高限制放宽了。要不要我帮你看看?
  -看什么?
  -看你够不够通过兵检。
  阿历克斯又来了精神,毫不怀疑同志的动机。威廉在心里警告自己绝不能践踏这份信任。想要发生什么,只能等待阿历克斯的醒悟。
  -你懂体检的事?
  -我们当初也都检过的嘛。
  -要脱衣服吧?阿历克斯说着掀起毛衣,从头上脱掉。
  -全部脱掉。威廉希望那孩子听不到他声音里的细微颤抖。
  阿历克斯爽快地应了一声,从裤腰里扯出衬衫下摆,开始解扣子。壁炉里燃着火,但早春的寒意并不能完全隔绝在墙外,脱下最后一件衣物时,阿历克斯还是抽了一口气。
  威廉几乎也要倒抽一口气,当他看清那孩子光滑洁净的下身。
  -你剃毛了?
  -没有,本来就这样。阿历克斯尴尬地承认。-不合格吗?
  -不,不是,这很好。部队里有些人为了干净专门剃掉的,就像剃须一样。
  阿历克斯对他的解释信服地点点头。他摸了阿历克斯的头骨,又吩咐张开手臂,方便他用手指卡量胸围。当他的指腹不经意抹过一侧乳头,能感到手下的身体因此绷得更紧,但那软软的小粒没有勃起。
  是个不敏感的孩子呢。他想。
  终于,他的手触到那片缺少掩蔽的禁地。阿历克斯大概没有像这样被人翻弄下身的经历,呼吸明显地加快了。
  威廉感到应该说点什么帮他放松下来。
  -要有完好的包皮,不然他们会怀疑你是犹太人。
  -我当然不是。阿历克斯话里有些被冒犯的不悦,这反倒驱散了原本的尴尬。
  -当然,你看,完全符合标准。
  他说着,捋开那层薄衫,让巢中的雏鹰探出头颈。
  -是不是太小了?阿历克斯认真地发出疑问,可想而知他没见过足够多的样本用以比较。
  -不,完美的尺寸。威廉低声说。
  他又把玩片刻,终于舍得放手,命令那孩子向后转,分别提起两侧脚踝,检查足弓。阿历克斯背后的伤口痊愈良好,已经只剩几片淡淡红痕,再过些日子可能会完全消失。这毕竟是一个十八岁少年活力充盈的身体。
  在摸弄那脚底弧线的同时,他注意到:这孩子腰身细瘦,双臀却并不干瘪。
  -腿分开,弯腰双手触地。
  阿历克斯有一瞬迟疑,但还是照做了,将他未经使用的无辜洞穴展露在另一个男人面前。
  威廉感到脸颊发热。他为自己的私心而羞耻,又无法停止对这罪孽星印的注视。他舔湿自己的食指,抚上紧闭的入口,向中心稍稍用力,按进一指节的深度。
  阿历克斯发出一声轻而短的叹息,是之前的碰触中不曾有过的、耐不住而走漏的声音。看来只有这里能对情味有所感触?
  他又深入一节,指尖隐约碰到那片软丘——男孩们的乐巢。但阿历克斯难以放松的身体紧紧绞着他的手指,令他不敢轻易动作。假如被这热穴绞缠的不是手指,那该是什么极乐境界?
  -还没好吗?阿历克斯哑着嗓子说。
  他匆忙抽回手指,宣布检查结束了。阿历克斯直起身来,长舒了一口气,脸上还留着俯身所致的潮红。
  -我认为你没问题,今年就能入伍。
  -希望你是对的!……不,我相信你是对的。
  阿历克斯又一次说着感谢,从沙发上拾起衣物重新穿起。
  -我去洗手。威廉说着转身走开。
  他躲进卫生间关进了门,祈祷阿历克斯没有注意到任何异常。胯下的硬物已经不能再忍受多一刻的等待。他拧开水龙头,让簌簌水声盖过自己激烈的喘息。
 
 
第六章 - 余香
  尤利亚斯·安格特曾在大战中服役。
  1916年在索姆河,一颗子弹穿过他左肩,几乎卸掉他的手臂。致残的重伤为他赢得一枚二等铁十字勋章。那时他25岁。
  他的左手至今不能劳动,抬手都很吃力。因此威廉总会细心照顾他的局限,让他以最轻松的姿势享受情事,正像此刻:安格特局长平躺在已经揉皱的床单上,双腿大开在下属的腰身两侧,随着每一次撞击发出满意的呻吟。
  他老婆一定听到了。威廉忍不住想。听着自己的丈夫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浪叫,她该作何感想?
  显然,安格特局长不在意妻子的想法,也根本不掩饰他带一个年轻男人回家的目的。那个女人,与其说是妻子,更像是他的女佣。他曾向威廉吹嘘他如何用那只完好的手殴打她,让她学会谨守本分。威廉认为吹嘘不过是吹嘘,这个残废没有能力伤害任何人,少了妻子服侍他连衣服都穿不齐。
  威廉为那个女人感到悲哀,不久之后她还要走进这间点着熏香的卧室,收拾她丈夫与人淫乱的残局。她是个麻木、平庸的乡下女人,嫁给一位待遇丰厚的党卫队官员是她原本不可触及的好运,似乎也没什么可抱怨的。
  威廉小心观察着上司的反应,猜想他离高潮还有多远。这老淫棍喜欢被插射,以他的年纪没那么容易——让他硬起来已经煞费工夫。
  -再深点。长官吩咐道。
  威廉抬起对方的腿架在自己肩上,从而进得更深,也更猛烈,指望能快点拉动这锈蚀的枪栓。漫长的取悦行动累且乏味。
  安格特局长也曾经是个漂亮男孩,威廉在客厅的炉台上见过他20岁的照片,即使现在,当他打扮齐整——将软垂无力的手和狰狞的伤疤隐藏在平整光鲜的制服之下,人们仍会称赞他的容貌和风度,甚至有女士为他已婚的事实深表遗憾。
  她们不知道这混蛋在床上有多麻烦。威廉想。
  他尽一切努力保持专注,直到在长官脸上看到接近释放的挣扎。
  快点。他在心里催促。快点,你这老残废。
  局长仰过头去,绷紧的咽喉微微抖动,颈上汗水密布。饱胀的茎头开始淌出精水,断续几次,流在他精瘦的、不乏伤疤的腹部。他用仅有的右手握住自己,捋出未尽的残浆。
  -过来,射给我。
  威廉握住自己依然硬挺的器官靠过来,遵从他的暗示,让灰白的黏液挂在他的颧骨、鼻梁和散乱的额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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