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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志雄心 Große Hoffnungen(近代现代)——狐富贵

时间:2023-11-16 09:42:27  作者:狐富贵

   《壮志雄心 Große Hoffnungen 》作者:狐富贵

  《不毛之地》的同人文,或者算番外篇(和原作设定不冲突)阿历克斯的前战友威廉的故事。
 
 
第一章 - 序章
  威廉认识这条街上所有的漂亮男孩,也享用过他们中的每一个。
  小街尽头的“山猫”酒馆有一张为他长久预留的桌位。看他沿路走来,几个相熟的男孩围上来殷勤喊着“队长”,指望着讨杯酒喝,也许晚些时候,他们当中幸运的一个,能在这个德国人床上赚到明天的酒钱。
  他们低声调笑着,跟着他走进酒馆。在这个暖和的春夜里,他们的衬衫领口都大开着,就像是恨不得露出整个胸膛,衣袖卷起一半,脱下的外套、毛衣搭在手臂或肩头。看着他们,威廉感到自己在严整的党卫队制服里有些憋闷,但他也知道,这身黑色战袍借给他的魅力无可匹敌。
  “佐培尔队长!”酒馆老板,一个举止造作的中年男人,像往常一样热情招呼他。
  “干邑,”他对老板说着,又回头确认跟从的人有几个,“……四杯。”
  “马上就来!”老板应承着,随即吩咐身边的侍应倒酒。
  他和男孩们在习惯的桌位落座,纪尧贴着他坐,阿兰和香迪坐在对面。他掏出烟盒挑了一支雪茄烟,纪尧划燃一根火柴为他点烟,而后吹熄火苗,丢进琥珀色的玻璃烟缸。侍者端来他们要的白兰地酒,在他们面前一一放下酒杯。
  威廉吸了一口烟,侧过头打量身边的男孩,“你最近是不是长胖了?”
  “没有!”纪尧大声抗议。
  威廉笑了,转问另两个年轻人,“哎,你们看他是不是长胖了?”那两人笑着附和,也开始挖苦同伴的身材——尽管那男孩身上并没有一点发胖的迹象,甚至比另两人更单薄。这些孩子当中少有健壮的,他们过着三餐不定的生活,其中一些由于没有合法身份甚至领不到食品券,靠亲戚接济度日。一旦拿到闲钱,他们可能会先去黑市上寻找香烟或可卡因。
  “闭嘴,混蛋,”纪尧隔着桌子笑骂,“你们就是嫉妒我。”
  他们都知道的,威廉喜欢纤细的、孩子气的身体。纪尧是他的偏爱之一,鼻梁处的几点雀斑让这个年满二十的法国男人看上去仍像个青春期的孩子。
  “您不该相信眼力,眼睛会骗人的。”纪尧晃着酒杯,金橙色的白兰地在杯里卷起波澜。
  “什么不会呢?”
  纪尧放下酒杯,执起军官的手放在自己肋部,“告诉我,队长,凭感觉说,我是胖了还是瘦了?”
  威廉隔着衬衫抚摸那男孩的窄瘦腰身,像他们过去每一次在床上所做的。他愿意在今晚重复那样的亲密,如果没有更好的选择。
  但他仍然期待“更好的选择”会出现。
  “阿尔弗丽不在吗?好像有日子没见他了。”他故作无意地说。这些男孩一定都知道他对阿尔菲的偏爱,但允许自己在他们面前流露关心是另一回事。
  “您不知道?他进号子了。”阿兰说。
  “为什么?他干什么了?”
  “偷了哪个人的怀表,好像是。”
  威廉知道他不该感到意外。卖淫、偷窃、勒索,在街上混的男孩子很难只沾其中之一。从沦陷之前到现在,他们都是职业罪犯。尽管如此,他还是略带烦躁地叹了一声。假如案件由他经手,他可以给阿尔弗丽一个宽松处理,但这种小偷小摸的事通常不会进入党卫队的视野,都是当地警察在办。
  “结果只是一块炮铜表,真划不来,卖都卖不掉。”阿兰说。
  “那他怎么进去的?谁会为这种东西报案?”威廉随口问道。
  “不知道……”阿兰呷了一口酒。
  香迪接过话题,“我听说是那个人赖账,阿尔菲问他要,他说没有钱,拿块破表抵了,过后又说阿尔菲偷他的,什么狗东西。”
  在街上讨生活总是难免遇到卑鄙的顾客。
  “我说,如果您真的喜欢阿尔菲,不如找个地方收留他?”纪尧说。
  威廉没说话,只瞥了纪尧一眼,但足够让那男孩意识到出言不智。
  他的确想念阿尔弗丽,听闻后者身陷牢狱甚至令他的想念更迫切了。他想念抓弄那丛金发时指间微小的静电流,那个人瘦而柔软的身体,看不出情绪的苍白面孔。他时常怀疑阿尔弗丽身上有些日耳曼血缘,从而解释那张脸上的锐利线条和清冷气息。
  他的视线落在自己夹着烟的右手上,戒指的银光短暂刺痛了他的记忆。恍惚间他听见门外锒铛摇响,接着是纪尧吃惊的声音:
  “不是吧?说鬼见鬼。”
  威廉抬头看向店门,与刚进门的年轻人目光相接。
  “阿尔菲!这边!”阿兰向他的同伴招手,“我天啊,你已经出来了?”
  阿尔弗丽穿一件棕色夹克,略长的金发从破旧的贝雷帽下面伸出来,发尾不安分地翘起。他眼底有疲倦的黑影,神情一如往常,带着似乎能抚慰人心的平静。他安静地走过来,拉开椅子坐下。
  “我以为你要关一个月的。”纪尧说。
  阿尔弗丽承认:“本来是,提前放了。”
  “那还真不错!”阿兰说,“佐培尔队长刚还问起你。”
  金发男孩看向威廉,“晚上好,队长。”
  “什么时候出来的?”威廉这样问着,就像他不是刚才得知对方的牢狱之灾。
  “今天中午。”他用贪恋的眼光盯着威廉手上的雪茄。
  “抽烟吗?”威廉再次掏出烟盒,向着他惦念的男孩打开。这贵重东西通常不会浪费在街头男孩身上,但这一个是例外。
  阿尔弗丽不见外地拿了一支烟,“谢谢队长。”他向同伴借了火,衔着烟凑在火上吸燃。
  “我好饿。”阿尔弗丽说着,呼出一串烟雾,“牢里连大头菜都没得吃。”
  威廉会意地说:“想吃什么自己点。”当然是记在他账上,这不需要明说。
  尽管阿尔弗丽的出现骤然引燃了他的急切,但在这些男孩面前他总是保持着必要的风度。他耐心等到阿尔弗丽吃完一盘炒蛋和鱼汤,才带着酒足饭饱的男孩离开“山猫”。
  他们并肩走进夜色里。这街区在战前或许不是这样安静的,但此刻的萧条中有一份别样的安全感。
  “如果您不介意,我今晚不能……”阿尔弗丽贴近军官耳边低声说了个粗俗的词。
  “为什么?”
  “后面疼。”
  ……好吧。威廉明白过来。在监狱里,他们当然不会善待一个美得像小妞的狱友。
  “别的都可以做,如果你想……”他解释着。
  “很好。”威廉摸了摸他的背表示谅解,“去你那里吧。”
  男孩又摇头,“坐牢的时候没人替我交房租,房东把我东西扔出去了。”
  “那你打算住哪?”
  “不知道。”
  威廉没有主意,这不是他的责任,但他实在想要阿尔弗丽。他们在附近的酒店找了间房,关上房门后他终于和想念已久的金发男孩吻在一起。
  他不知道阿尔弗丽的真实年龄,因为阿尔弗丽自己也不知道,他是个孤儿,最初抚养他的人并未如实记录出生日期,只有个大概印象。如果有恩客问起,他会答二十一岁,实际上可能是二十二或二十三。
  对于威廉而言,阿尔弗丽看上去很年轻,这就足够了。
  阿尔弗丽为他解开制服纽扣时,他说:“以后别再扒人东西了。需要什么可以跟我说。”
  “我又不能去城堡找你。我也没有电话。”男孩低着头说。“城堡”是被入侵者暂时据为驻地的一处庄园。
  “你可以在‘山猫’等我。”
  “我试过。”阿尔弗丽简短地说。他不需要说明言下之意:等待常常是无望的。
  解开的制服外衣从他肩头褪下,阿尔弗丽尽职地吻着他衬衫两襟之间的皮肤。他让自己靠着枕头、舒适地半躺下,阿尔弗丽在他腿间伏低,含住业已立起的“旗杆”。
  口交的感觉不尽人意。阿尔弗丽不是那条街上技术最好的男孩,远远不是。威廉接受他的诚意,但仅限于一点诚意的展示。
  “够了。”他吩咐,“过来,躺下。”
  他跨上阿尔弗丽赤裸的身体,在那对蓝眼里看见自己的倒影。他向手里唾了一口,摸进身下人并拢的双腿间稍加润滑,随后将自己投入那湿润缝隙中。他沉默地使用着男孩大腿内侧的柔滑肌肤,时而揉搓那平薄的胸脯和胸前红莓。高潮没花费他太多时间,也没消耗阿尔弗丽太多力气——不必洞开后门让他轻松许多。
  威廉不打算在这里过夜,但事后稍作休息无妨。阿尔弗丽在他怀里躺了一会儿,忽然问:
  “和我做的时候,你想的是谁?”
  “……什么?”
  “我只是……有点好奇。”阿尔弗丽轻声说,“现在你和我在一起。但我们做那事的时候,你不在。”
  有时候你能在这些男孩身上看到不应有的敏感。威廉想。
  这样的时刻总会在他后脊留下微小的战栗。
  “是有个男孩。”也许不该说是“男孩”。那是帝国阵中最出色的战士之一。
  “他叫什么名字?”
  “……阿历克斯。”
  威廉抬起右手,注视着无名指上的纪念戒指:银色戒圈上坐着一枚普鲁士骷髅。
  “亚历山大·冯·施瓦伯格。”
 
 
第二章 - 火焰
  回想起来,那一切都是关于火焰。每一次心动或心惊,也都在生命里烫出伤痕。
  战地的炮火;焦土上残留的野火;党会上震颤的火炬和缤纷的礼花;奥林匹克体育场上空飘动的圣火;青年营地的夏夜里,披戴着神秘光晕的篝火;一直回溯到男孩们开始效仿成人点烟时,火柴擦出的一小簇火苗。
  又或许那些都不是开始。不是1918或1933,不是条顿骑士或腓特烈大帝。这一切的开始或许远在数万年前,从人类第一次发现这致命的暖意,对它的爱恋、向它献祭生命的冲动,就刻记在我们每个人的血脉里。
  每一次,当威廉不自觉地回忆起那些日子,还能在心底听见那时稚气而坚决的歌声:
  自由如火,辉光灼灼;火光不灭,天地广阔……(注)
  那是1936年,党会的主题是“荣耀”,当所有人真的相信他们正坐在一驾烈火战车上,驶向荣耀。
  周一下午,运送纪念品的货车驶入纽伦堡郊外的朗瓦瑟营帐城。威廉的上司命令他去HJ营区团部通知那些孩子,叫他们派人来支领物品。这是他入队第二年,出众的外貌为他赢得接受检阅的机会,但在完美的方队正步以外,他的日常工作还只是些无关紧要的杂务。
  威廉步行穿过草地之间的车道。天气很好,高耸的灯柱条幅在他脚下投下方直的黑影。一队步伐整齐的冲锋队员从他身后响亮地走过。这不是他第一次参加党会,当然也不是第一次在朗瓦瑟露营,但无论多少次,没有人——至少,没有年轻人——能免于被它触动。营地由三个单位共享——党卫队、冲锋队和希特勒青年团,因而,自然地,你在这里几乎见不到超过三十岁的人,处处都是强健、活跃、神采奕奕的年轻人,单独或结队,为明天将要开幕的大会忙碌准备着,穿行在无数营帐之间。也许是白色尖顶的缘故,那些排列齐整的帐篷看上去有种近乎哥特式的美感。环顾四周,你会感到这份超越现实的自由和力量,仿佛身处世外之国——一个只属于青春与未来的国度。
  走近青年团的营地,他开始看到年纪更小的战士——十七八岁的半大男人,或十二三岁的小毛孩。他们中有的坐了整夜火车从最远的边陲赶来,明早会在天亮时准时集合,列队弦歌,踏过纽伦堡古老的街道。就在几年前,威廉也曾是他们中的一个。
  小战士们的帐篷之间不乏快乐、放肆的游戏,但在庄重的场合和值得敬重的人面前,他们的自律从不逊于成年人。走过孩子们身边,威廉能感到投射在他身上的、憧憬与羡艳的目光。这些孩子深信自己是党国最重要的珍宝,正如他们的元首一次又一次向他们宣告的那样。在他们眼中,普通党员只是为了个人前途依附形势的庸人,国防军只是些地主遗老,甚至青年团总指导员冯·席拉赫都不足以在他们中间引起足够热烈的崇拜。只有党卫队是他们理想的模板。在威廉身边侧目观望的孩子们,无一不想在未来披上这身象征至高信任的黑衣。
  他听到几个支队的孩子在他们相邻的营帐前拉歌:只有自由属于我们的人生,让旗帜随风飘扬……
  明亮午后的歌声里,他第一次注意到那个将要给他狱火煎熬的男孩。
  那男孩立在席地而坐的低年级战友们身后,和另一个大孩子搭着肩,他们身后是雪白的帆布。以制服上的支队长肩章看来,他不会是年纪很小的孩子;同级别的HJ干部大多已经有了成熟男性的轮廓,而他还十足像个青春期的小少年。这也许是他不愿像那些小孩子一样坐下的原因,不想被误认为属于年纪更小的一群。
  威廉在不觉间停下脚步,视线无法从那男孩身上移开。
  那是个英俊的孩子——但很多HJ代表都是,更高大、漂亮的大有人在。他有一张小巧的面孔,金棕色头发像他的战友们一样平整地斜分开;他是个小个子,但并不显得粗短,那单薄的身体有一种不属于性别印象的吸引力。有一瞬间威廉怀疑那是个男装少女,只有那清秀脸庞下方随歌声滚动的喉结证明这是错觉。
  他的军裤口袋里装着单位分布图,但他需要一个理由解释自己的逗留,因为那些孩子们在看着他。
  威廉向那个无意中蛊惑了他的男孩打个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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