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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安(古代架空)——大叔系女子

时间:2023-11-16 09:41:24  作者:大叔系女子
  裹在被子里的郭秀仪满心欢喜,在后宫被皇上冷落了这么久,终于等到被皇上临幸的机会了,她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一旦怀上了龙种,她就可以母凭子贵登上后位,掌管后宫了。
  从皇上的脚底下钻进了被子,有些紧张地躺在云淳熙身侧,一脸娇羞的样子,很是惹人爱怜,可这一切在云淳熙看来毫无诱人之处,她,连皇浦逸的千分之一,不,万分之一都不及。
  草草地应付了事后,云淳熙从床上下来,穿了便服微服出宫了,看着皇上离开,郭秀仪心里很清楚他是要去哪里,当朝皇上和宰相的断袖之癖,天下谁人不知,就连三岁小孩都知道,可她却并不在乎,只要无碍她争夺后位,她一概都可容忍,要做天下之母,胸襟怎么可不大。
  出了皇宫,云淳熙让人用轿子抬着自己去了宰相府,到了宰相府,太监敲门,赵管家见来人是宫里的公公,便知皇上来了,连忙将门打开,让他们将轿子抬了进去。
 
 
第37章 
  从轿子里下来,发现皇浦逸早已吹灭了烛火入睡了,小心的推门进去,但开门的声音还是惊醒了正在床上睡觉的皇浦逸,睁眼看着门口背光而站的人,发现是云淳熙才放松了警惕,还以为大半夜宰相府遭贼了。
  见还是吵醒了皇浦逸,云淳熙也就不再那么小心翼翼,将门关上后便径直朝他走去,坐在床边宽衣脱鞋,拉开被子就躺了进去,紧抱着皇浦逸,一脸地满足。
  被云淳熙抱着,皇浦逸却是紧皱着眉头,他闻到了别人的味道,不,准确的说是别的女人身上的味道,那股淡淡幽香一直往他鼻子里窜,惹得他扯过被子捂着鼻子,张着嘴巴用嘴呼吸。
  没有注意到皇浦逸的异常,云淳熙紧抱着他手开始不老实了起来,嘴一直吻着他的脖子,试图挑起他的欲望。
  可还没等他手往下伸去,皇浦逸就突然抓住他的手一把拉开了,意思再明显不过,这让云淳熙有些莫名其妙,他还从来没这样过,这是怎么了?
  再一次伸手试图去碰触皇浦逸的身体,可却再一次被拉开了,甚至还从他的怀里挣脱了出来,气得云淳熙一下子坐了起来,
  “你怎么了?”皇浦逸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被子,强行将背对自己躺着的皇浦逸翻了过来,俯身压了上去。
  “到底怎么了!”将皇浦逸的头困在两臂之间,逼他和自己对视,可皇浦逸却只是将眼神瞥向别处,沉默不语。
  低头狠狠地吻了上去,既然不想说话,那么就直接做吧,反正他自有办法让他开口。
  “唔~”被云淳熙强吻着,皇浦逸伸手去推,可却怎么也推不开,那女人的味道充满了他的鼻腔,让他觉得恶心,一想到云淳熙和别的女人在龙床之上缠绵,他便觉得恶心至极。
  伸手去揉搓皇浦逸的下身,可揉搓了半天也没有任何反应,连一点抬头的迹象都没有,而皇浦逸的呻吟声里满是痛苦,这让云淳熙一下没了兴致,从皇浦逸的身上翻身下去了,起床穿上衣服开门走了。
  在门外候着的太监没想到皇上会这么早出来,但看他黑着脸的样子,便猜到了一些,于是更小心地伺候着。
  上轿之前,云淳熙在太监耳边轻语了几句,而后轿子便出了宰相府,只是走的方向却不是皇宫。
  看着云淳熙离开,皇浦逸也起床走了出去,床上都是别的女人的味道,闻的他直犯恶心,恨不得烧了那床被子,连他身上的亵衣也是!
  轿子走小路左拐右拐地到了一座府邸的后门,太监敲敲门,下人开门,见是生人脸,便想直接想要关门,太监连忙从兜里抬出一块黑色玉佩来,下人一见玉佩便连忙将门打开,让他们把轿子抬了进去。
  这府邸是一朝中权贵开的,只有收到黑色玉佩的人才能进去,而能收到玉佩的人不超过十个,全是有名望的人,这玉佩是偶然间有个官员送给太监的,被云淳熙看见了,便问了一句,才知道原来这京城还有此等好去处。
  这府邸坐落的位置极为隐蔽,从观看起来就是一座普通人家的宅子,可一旦进去了就会发现原来内有乾坤。
  这府邸里住着的全是权贵精挑细选过的男宠,每个都是人间极品,这床上的活更是没话说,而且保证干净安全,可不是外面的那些妓院能相提并论的。
  由于来这里的都是权贵,位高权重的,此等淫乱之事自然不想让别人知道,所以这里的所有男宠都是一人独占一院,互相之间从不来往,所以大可以放心,不怕会被人发现。
 
 
第38章 
  从轿子上下来,云淳熙看了眼几个院门口挂着的画像,画中男子的长相各有千秋,都自有一番风味,最后云淳熙挑了一个看起来有些妖艳的男子进了他的院子。
  进了院子,顺着楼梯上去,房门大开着,夜洛正玉肩半裸跪坐在铜镜前描眉,云淳熙轻敲房门,闻声,夜洛将手中的毛笔放下,而后转头看向门口。
  快速地打量了一下门口站着的男子,身着月牙白的长袍,衣襟和袖口处都用金线绣着祥云图案,腰间束着白色祥云宽边锦带,黑发束起逸镶碧琉璃金冠固定着,身形修长挺拔,手背在后,睥睨着他的样子,很是有君主的霸气,和其他的权贵全然不同,此人断然不简单。
  抬脚走进厢房,夜洛起身迎了上去,向云淳熙行了揖礼,而后将大开着的门关了起来。
  “不知公子是否有兴趣欣赏夜洛为您献舞一支?”见云淳熙轻点了下头,夜洛便挥舞着袖子跳了起来,虽无乐曲相伴,但也跳得妩媚至极,尤其是那勾人的眼神,不时地朝云淳熙飘去,舞动地衣袖散发着阵阵幽香,让云淳熙不自觉地有些沉醉。
  这是云淳熙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在此之前,他从未踏足过,只是偶然听一些太监提起,有时感兴趣了就会逼着太监给自己讲,所以对这里头的一些门道,一知半解的,就像这香味,有经验的人便知道有催情作用。
  这淡淡地幽香让云淳熙的身体开始有些燥热,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有些飘渺了起来。
  见香粉开始起作用了,夜洛踏着舞步来到云淳熙面前,有意无意地用衣袖拂过他的脸颊。
  一把抓住夜洛的衣袖将他拉进了自己的怀里,坐在云淳熙的腿上,夜洛侧头轻咬上他的耳垂,挑逗着舔弄着,伺候地云淳熙很是舒服。
  .....(删减)
 
 
第39章 
  那夜过后,云淳熙便夜夜留恋夜洛的温柔乡,甚至有时候连早朝都不去了,此事被权贵所知晓后,便投其所好将夜洛送给了云淳熙,以此来巴结讨好他。
  没将夜洛带回宫,只是在宫外找了间大宅子将他安顿在那里,晚上不时微服私访来看他,和他床榻缠绵,夜洛的妩媚和那些花样百出的床弟之事都让云淳熙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将军府内,从安将最后一桶凉水倒进浴桶里,伸手碰了碰水。感觉差不多了,便开始给站在一旁的阎辰脱衣伺候他沐浴。
  坐在浴桶内,看着给自己擦身的从安,阎辰越发觉得奇怪,他和其他的男妓太不一样了,他是个哑巴,也就在床上的时候才发出些声音,其余时间都是紧闭着嘴巴,一言不发,很是沉默,不似其他男妓会懂得讨好客人,索要些礼物,连在床上的表现也是生涩的不行,什么都不会,也就在干活的时候利索点,真是天生的下人命。
  盯着从安看了一会儿,趁着他起身时,阎辰突然一把抓住他细弱的手臂,将他拉进了浴桶内。
  失去重心,一下子倒进浴桶,从安惊恐地挣扎了一会儿才站了起来,看着从安如此狼狈的样子,阎辰却是笑得很开心,
  “把衣服脱了坐下,”没有一丝犹豫,顺从地将身上的衣服脱下,尽量蜷缩着靠着桶壁蹲着,
  从安总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的阎辰越发地想欺负他,莫名其妙的兴奋感,尤其是看着他在自己身下哭的时候。
  满意地欣赏着从安身上紫红色的吻痕,这是他早晨刚留下的,特意吮吸地很用力,每个几日是消不掉的。
  看到他胸前挂着一个翠绿欲滴的玉坠,阎辰一时感兴趣,便伸手想去拿着仔细端详一下,却不料从安惊恐地用手紧攥着玉坠,护着不让他碰。
  阎辰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看着从安紧攥着玉坠护得紧紧的样子,这让他一下子来了兴趣,伸手抓住从安的手臂将他拉向自己怀里,
  “松开!“这要按平时,从安早就乖乖地把手松开了,甚至是把玉坠解下亲手送上,可现在,从安却一反常态,拼命地摇了摇头,攥着玉坠的手更紧了紧,一副死也不给的表情。
  一时来气的阎辰,伸手去掰从安的手指,从安却是怎么也不肯松手,争抢中,玉坠被扯了下来,掉进了水里,从安急的连忙将头埋进水里去找,却被阎辰一把拽了起来。
  “不许捡!“从未见过从安如此紧张的表情,眼眶里泪水在不停地打着转,再过会儿就要绝堤倾流而下了。
  根本不理会阎辰的话,一心只想捡回那玉坠,这是温大夫送他的,绝对不能丢,就算丢了命也不能丢了玉坠。
  看着从安捡回玉坠,欣喜心安的样子,阎辰却是生气了,这是从安第一次违抗他的话,而且还是为了这么一个破玉坠!
 
 
第40章 
  “把玉坠给我,”声音低沉而面有愠色,不敢看阎辰,从安只是把玉坠紧紧攥在手里,护在胸前。
  “给我!”见从安紧攥着玉坠低着头不敢看自己,根本没有想要把玉坠交出来的意思,阎辰皱着眉,伸手想要去抢。
  “嗯!”从安却拼命地摇晃着脑袋,不停地闪躲着,不让阎辰碰到自己的手,
  从安的闪躲让阎辰彻底怒了,一把抓住从安手腕,加重了力道,疼得他呲牙咧嘴地,却怎么也叫不出来,可即使这样,攥着玉坠的手却始终没有松开,直到最后手麻痹了,才无力地颤抖着松开了手,玉坠“咚”地一声又掉进了水里。
  不让从安有捡玉坠的机会,阎辰猛地站起身来,抓着他的手腕将他从浴桶里拽了出来,强行往床上拖去。
  被阎辰强硬地拖上床,眼睛却还紧紧盯着浴桶,满脑子都是温大夫的玉坠,那是温大夫亲自替他戴上的。
  见从安还是不死心,眼睛紧盯着浴桶看,手也不停地往那边伸去,阎辰伸手将绑着的绳子一拉,床幔便落了下来,彻底隔绝了从安的视线。
  .....(删减)
  强行将从安的脸摆正,让他看着自己,而后低头吻了上去,微张着嘴巴,任由阎辰的舌头闯了进来,狠狠地蹂躏着,眼神空洞地看着上方,表情近乎麻木。
  阎辰是主子,他只能顺从,即使再过分的事情,默默忍受才是本份。
  半夜,睡着的从安突然睁开眼睛,侧头看了下身旁还在熟睡中的阎辰,轻手轻脚地越过阎辰下了床,摸黑来到浴桶边,撩起衣袖便将手伸进水里,开始找玉坠。
  可仔细地摸了很久却都没有找到玉坠,这让从安开始慌张了起来,明明是掉进水里的,怎么会不见了?
  黑暗中,阎辰睁着眼睛看着浴桶地方向,虽然看不清什么,却能清楚地听到水流动的声音,从安对那破玉坠的执着超出了他的想象,也让他更加生气。
  他花钱买的男妓,眼里心里都得只有他!容不得他藏着别的男人,即使只是想想也不行!
  在浴桶边跪了很久,手在水里都泡地都起皱了却还是不肯放弃,直到天渐渐亮了起来,从安这才看清,这水里哪还有玉坠的影子。
  有些绝望地瘫坐在地上,失神地望着地面,不知何时阎辰起身坐了起来,看着坐在地上失魂落魄地从安,嘴角露出一丝得逞地微笑。
 
 
第41章 
  走到从安身边,蹲下身来,用手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他湿润的眼眶,和眼里闪烁着的绝望,阎辰很是满意。
  “你是我花银子买来的,心里就该只装着我这个主子!”说完便一把甩开了从安的脸,打开门,一甩手将玉坠扔了出去。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玉坠被阎辰扔了出去,从安激动地手脚并用,朝门口爬去,想要捡回玉坠,却被阎辰大力将门一关,一脚重重地踢在他肩膀上,将他踹了回去。
  “还是不死心?“趴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着,从安不明白,他只想留着那玉坠而已,对温大夫他从来不敢宵想。
  看着从安趴在地上一副死狗的样子,阎辰看了就烦,开门便出去了。
  这天,皇上又是不早朝,听宫里的太监们说,这几天,皇上压根就不在宫里,听着宫里的流言蜚语,皇浦逸心如针扎,自知云淳熙早已变心,自己已然留不住他,但碍于自己宰相的身份,他还是要去劝诫皇上,不可因浸淫男色而误了国事。
  从云淳熙的贴身太监那里打听来了夜洛府邸的座落何处,晚上用过晚膳后皇浦逸独自一人散着步来到了夜洛的宅子前,看着门前悬挂的牌匾上写着“夜府”,皇浦逸低头轻叹,犹豫了很久才敲响了大门。
  不一会儿便有一老人来开门,询问皇浦逸敲门所为何事,
  “我来找你们家主子,”上下打量了皇浦逸一番,见他衣着不凡,气质不俗,便知有来头,低头思索了一会儿,便回道,
  “主子现在有点事情,可能不方便见客,公子可随我到正厅稍作等候,待主子忙完,我便帮您通报一声,可好,“
  “有劳了,“说完,老人便将门打开让皇浦逸进来,跟在老人身后来到正厅,在椅子上坐下后,老人端来一杯热茶,而后便离开了。
  在正厅小坐了一会儿还是没见人来,皇浦逸便起身走了出去,在宅子里闲晃着,穿过东侧的花园,来到了内宅,抬头看了眼门上的牌匾,
  “春宵阁,“小声地读出了牌匾上的字,可光是这样就已经让皇浦逸脸上泛起了红晕,怎么会有人如此大胆,给内宅取如此放荡的名字,还如此光明正大地悬挂了起来。
  一定要劝皇上离开这里,此等淫秽之地,只会让皇上伤身误国。
  这么想着,皇浦逸大力将门一推,大步往里走去,可还没走几步,耳边便传来阵阵羞人的呻吟声。
  站在原地不敢再往前,越加高亢的呻吟声让皇浦逸突然开始惧怕,哪怕是再往前一步,都怕会看到让他彻底崩溃的景象。
  ......(删减)
 
 
第42章 
  僵立在原地,淫荡地呻吟声不停地萦绕耳边,皇浦逸紧握着拳头,胸口疼得快要窒息了,艰难地喘着气,双眼被眼泪所模糊。
  脑中不停地闪过曾经和云淳熙在一起的画面,他还记得,他还记得那年小小的云淳熙曾拉着他的手说,待他长大,要立他为后,和他共掌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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