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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安(古代架空)——大叔系女子

时间:2023-11-16 09:41:24  作者:大叔系女子
  从帐房那里领了十万两银子给柳春苑的小二,让下人将他带来的行李搬进来,花了点时间将后院的厢房收拾了一番,将行李搬了进去。
  “公子,后院的厢房已经收拾好了,请移步去厢房,”听了何管家的话,萧漓没说什么,只是脸上的表情明显僵硬了些,跟在何管家后面去了后院的厢房。
  “下人呢?”
  “最近府里人手有些紧,所以公子得需等待些日子,才会有下人来伺候,”何管家的话让萧漓有些烦躁,这么大个将军府居然连个服侍他的下人都没有,虽然这么想,但萧漓也没说什么,挥挥手让何管家出去了。
  阎辰带着男妓招摇过市的传闻很快便传到了皇太后的耳朵里,但她却并不关心这个,让她动心地是百姓间都在传,云国宰相和皇帝还有将军都有断袖之癖,亡国之日不远矣,正好,她可以借这个机会,随便挑个大官的女儿让皇帝赐婚于他。
  “儿臣叩见皇额娘,不知道皇额娘找儿臣有何事?”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皇太后却突然驾到,云淳熙直觉有些不对劲,
  “皇上,最近集市百姓间的传闻,你可有耳闻?”
  “儿臣略有耳闻,”一早他便从李公公那里听说了,只是,他选妃在即,相信这流言很快便可以平息,
  “这亡国的流言,扰乱人心,危害极大,哀家这有一办法,能平息流言,望皇上接纳,”皇太后的话让云淳熙心里不安的直觉越发强烈,
  “儿臣虚心听教,”
  “哀家早已替宰相物色了一大官家的女子,虽然官位不及宰相高,有些高攀了,但此女子乃大家闺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又爱慕宰相已久,所以哀家想趁这个机会将她许配给宰相,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黑着脸,云淳熙沉默着不说话,可桌案下的手却是紧握成拳,她这是在逼他。
 
 
第18章 
  见云淳熙黑着脸不说话,皇太后却不以为然,她早就料到他会有此反应。
  “皇上意下如何?”步步紧逼,她就是要逼他,要断了他的念想,休想再和皇浦逸纠缠下去,这断袖之癖,是病!
  “儿臣自有安排,还望额娘给儿臣些时间,”紧握着拳头,黑着脸,云淳熙咬着牙回答。
  “那哀家便给你一日之期,”说完,便摆驾回宁心宫了。
  “都给朕滚出去!”皇太后离开后,云淳熙压抑地怒火也彻底爆发了出来,挥手将所有的奏折翻落在地,让所有的太监宫女都滚出了御书房。
  中午,医馆休馆的时间,小谷去房里睡觉了,只留从安一人在后院看着炉火煎药。
  “从安,”
  “嗯?“温大夫似乎没有午睡的习惯,总是喜欢在午休的时候找从安说话,之前从安总觉得温大夫仙气临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但几次聊天下来,倒觉得温大夫很是亲切,还教了他不少东西,亦师亦友。
  “你在将军府可有朋友?“从安摇摇头,他在将军府就和小柯说过些话,但总的加起来还没和温沐修这几天说的多呢,
  “没有和你年龄相仿的下人吗?“从安还是摇摇头,
  见没什么话题可说了,温沐修起身从后院的角落里拔了些狗尾巴草,放在手里倒弄了几下,一个逗趣的小狗便折成了,将小狗递到从安面前,摇晃了几下。
  欣喜地看着眼前用狗尾巴草折成的小狗,伸手接了过来,放在手里把玩着,
  “温大夫,可以教我怎么折这个小狗吗?”
  “当然可以啊,”说完,便又起身摘了些狗尾巴草过来,递到从安手里,而后开始一步步教他怎么用狗尾巴草折小狗。
  “温大夫,你是个好人,”这是从安的心里话,从他有记忆开始,温沐修是第二个会对他这么好的人,第一个是何管家,虽然何管家对他管教甚严,但他心里明白,何管家是为他好,不然也不会把他捡回去抚养成人了。
  从安突然的“告白“让温沐修不知该怎么回答,只能尴尬笑笑,伸手摸了摸从安的头。
  晚上,因为突然来了个急诊病人,从安在医馆帮忙到子时才离开,虽然小谷和温沐修都让他留在医馆别回去了,但想到何管家可能会担心,从安还是回去将军府了。
  路上,从安因为着急回去,便走了小路。刚进巷子他便后悔了,巷子里漆黑一片,吓人得很,虽然心里害怕,但脚却还是不停地往里走去。
  忍着心里的恐惧,从安疾步朝巷口走去,就在快到巷口的时候,却突然被人一把捂住嘴巴往巷子里拖去。
  惊恐地挥舞着双手想要抓住些什么,可却只能无助地被拖进巷子里,就在从安几乎绝望地时候,突然出现一人朝背后那人的脖子上狠敲去,那人一下子便晕了过去,从安摔倒在地,惊慌失措,紧缩成一团。
  “从安,不要怕,是我,”闻声抬头望去,黑暗中根本看不见那人的脸,但从安却认得出,那声音的主人是温大夫。
 
 
第19章 
  几乎是扑进温沐修的怀里,紧抓着他的手臂,身子抖得像个筛子,刚才被那人捂住口鼻的时候,从安真的是惊恐万分,不敢想要是没有温沐修来救他,会发生什么事。
  “没事了,没事了,从安,”轻拍着从安的背,安抚着他,紧抓着自己手臂的手,让温沐修感受到了从安心里有多害怕。
  安抚了一会儿,待从安稍稍镇定了些之后,温沐修将他扶起,送他回了将军府。
  从安还没回来,何管家有些担心,在后门徘徊着等着从安,却见从安被温沐修扶着进门,便连忙上前询问情况,
  “小天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受了点惊吓,”说完,便和何管家一起将从安扶进屋内。
  习惯了柳春苑夜夜笙歌的生活,萧漓太早睡不早,便靠在窗边四处闲看着,却看见何管家和一个陌生男子扶着另一个陌生男子进屋,心里着实有些好奇,但又觉得不便现在上前询问,便站定窗前,继续窥探。
  将从安放到床上,何管家谢过温沐修,送他出门后,便又急急地跑回屋内。
  出了将军府,温沐修回医馆后并没有马上卧床就寝,点燃烛火,在桌案前拿出一张小纸条写了几个字,而后吹了声哨,一只白鸽飞进了屋,将纸条卷成小卷绑在鸽子身上,随后将鸽子放飞了。
  昨天夜里受了惊吓,何管家让从安先别去医馆,暂时休息一天,从安便在院里找了些活干,帮着小柯劈柴。
  “诶,你过来一下!”正在劈柴,突然听见有人叫自己,从安抬起头只见一个打扮妖娆的男子正站在厢房前勾手让他过去。
  这间厢房已经空置很久了,不知什么时候搬进的人,看萧漓的装扮,从安觉得他可能是将军的客人吧,便放下斧子走了过去。
  “我要沐浴,帮我打几通水来,烧些热水,再帮我找些玫瑰花瓣,”
  没有说话,从安点点头便去干活了,忙活了半个时辰,才终于将木桶里的水放满,撒了玫瑰花瓣进去。
  萧漓看着这些很是满意,便问从安他叫什么名字,在从安告知自己的名字后便挥手让他出去了。
  晚上,阎辰用过膳后来找萧漓,萧漓还是一如往常的大胆热情,坐在阎辰的大腿上便不肯下来,拿着酒杯自己喝一口,低头喂给阎辰。
  萧漓的妩媚放荡,是阎辰从未有过的体验,他觉得新鲜,每次萧漓换着花招地取悦他,让他享鱼水之欢,他便开始觉得花点银子养个男妓在后院也不错,无聊找点乐子。
  夜深,几番缠绵过后,萧漓趴在阎辰怀里,两人闲聊着,萧漓和他抱怨自己没有下人伺候,很是不适应。
  “你随便挑个下人吧,”
  “嗯,其实我早有看上的下人了,”
  “嗯,那你和何管家说一声,让他把那个下人安排到你这边伺候你,”
  翌日,阎辰走了之后,萧漓便去找何管家让他把从安安排过来伺候自己。
 
 
第20章 
  “可……”没给何管家推拒的机会,萧漓说完便直接回房了。
  医馆后院,从安正在翻动晾晒着的药材,透过开着地窗户看着温大夫替病人诊治,想起前天晚上自己紧抓着他的手臂躲在他怀里瑟瑟发抖的样子,从安的脸不觉染上了一层红晕。
  温大夫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呢?从安怎么也想不明白,正苦恼,抬头却见温大夫正对着自己笑,从安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只能慌张地低头翻弄着竹筛子上晾晒着的药材。
  “从安,”
  “嗯?”
  “过来一下,”见温沐修叫自己过去,从安心里一下子紧张了起来,难道自己偷看他被发现了吗?
  小跑进屋内,从安恭顺地低头站在一旁等温沐修的吩咐。
  “从安,你过来,这个好看吗?”起身从书柜下的小抽屉里拿出一张纸,上面画着一个玉佩,将纸递给从安,问他是否觉得好看,而后仔细观察他的表情变化。
  “嗯,挺好看的,”虽然不知道温沐修为什么突然问他这个,但这个玉佩确实挺好看的,要是做成实物,佩戴在温沐修的身上,应该是再合适不过了。
  见从安表情无可疑之处,温沐修便将画收了起来,让从安去领下个病人进来。
  医馆午间休馆的时候,温沐修因为有事便暂时离开了,从安在后院坐着思索了一会儿,便起身去了温沐修看诊的房间,将之前看过的那幅画拿了出来,藏到衣内,而后快跑了出去。
  半个时辰后,从安满头大汗地从外面跑了回来,四处查看后,发现温沐修还没回来,便又偷偷地将画放了回去。
  擦了擦满头的汗,心脏怦怦狂跳,他还是第一次干这么鬼祟的事情,下次再也不敢了,太吓人了。刚从房里出来便看见温沐修手里提着几个小盒从外面回来了,从安看见他莫名地又紧张了起来,怕被他发现。
  “从安,”我刚去外面买了些糕点回来,你要不要吃?”
  看着温沐修手上提的糕点盒,从安怯怯地点了点头,跟在他身后进了屋。
  坐在温沐修对面,从安小心翼翼地吃着糕点,眼睛总是不自觉的往书柜那边看去。
  “怎么了?”从安总是看自己的书柜,一脸紧张的样子,温沐修觉得有些奇怪,谁知自己这么一问,从安更紧张了,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急急地把糕点吃完就跑出去了。
  一整天,从安都有意无意地躲着温沐修,但又忍不住趁他不注意地时候偷看他,害怕自己刚才做的事被他发现了。
  煎熬到晚上医馆休馆,从安急忙跑回了将军府,可刚进门便被何管家叫了去。
  “小天,明天起,你就不用再去医馆了,”惊讶的瞪大眼睛看着何管家,难道自己偷拿画的事情难道被何管家知道了?!怎么会!
  “明天起,你去后院的那个厢房服侍萧公子!”
 
 
第21章 
  “嗯,”低着头,从安的眼眶瞬时变得红红的,一想到以后再也没什么机会去医馆见温大夫,便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其实从安不是没有脾气,只是他无论生气还是委屈,他总是会沉默着,把一切情绪都隐藏起来,不让别人看出来。
  晚上,从安站在萧漓门外候着,萧漓正在洗澡,阎辰突然出现在后院径直朝厢房走了过来,从安看见阎辰,一脸地恐惧,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阎辰却只是瞥了眼从安便推门进去了,他早就不认得他了。
  关上门,绕过屏风,萧漓坐在浴桶里洗澡,一双白玉般地细腿正挂在木桶边缘,阎辰笑着伸手握着萧漓的脚踝,低头吻上了他的小腿。
  看着阎辰亲吻自己的小腿,萧漓媚笑着将脚收了收,松开手,阎辰开始解自己的衣服,不一会儿便赤身裸体地踏进了浴桶。
  两人面对而坐,萧漓的脚总是在阎辰的下身撩拨着,没一会儿便彻底挑起了对方的欲望,一把抓住萧漓的脚踝,稍用力拉近了些,而后拉住他的手,将他拉进自己怀里。
  跪坐着,在阎辰的脖间舔弄着,双手在水下不停地揉搓着他早已昂扬的分身,待差不多的时候,便小心翼翼地一手扶着桶沿,一手扶着阎辰的分身,缓缓地坐了下去。
  “嗯~啊~啊~”随着越加激烈的动作,浴桶内水花四溅,背靠着桶沿,看着萧漓沉溺欲望中的淫荡表情,阎辰嘴角扯出一丝微笑,眼神却是冷的。
  如果一开始替萧漓赎身是因为有趣的话,那么现在他已经厌倦了,萧漓那几乎看不出真假的热烈反应,在阎辰看来却是假的不行。
  放荡总比矜持要来的下贱,他厌倦了萧漓的热情主动,那种感觉所有男人都被他掌握手中的感觉的让阎辰很不舒服。
  站在门外,屋内阵阵放荡地呻吟声传出,吓得从安直哆嗦,他不明白萧漓为何能发出这么羞人的声音,那次他差点连命都要没了,直到现在见到阎辰还是莫名恐惧,不自觉地想要躲得远远的。
  捂着耳朵看向别处,从安开始有点想念医馆了,还有温大夫,在那里他觉得自在,小谷和温大夫都对他很好,他可以很自在的笑。
  在门外待到子时,屋内没了动静,从安才回房睡觉,第二天,从安早早地便起来了,端了盆水在屋外候着,过了半个时辰,屋内有了动静,从安连忙敲门端水进去,将毛巾打湿拧干递给阎辰和萧漓。
  萧漓不着亵衣,只以被遮体的样子,让从安不知道该往哪里看,只得赶紧服侍好退了出来。
  “小柯,你跑一趟,去和温大夫说一声,从安今后不去医馆帮忙了,府里有点事儿,你把这些东西带上,表示点歉意。”说完,何管家便将手里提着的糕点递给小柯。
  “爹,能不能让我去?”从安很想去,想见温大夫一面,告个别,可何管家却挥了挥手,不让从安去。
  “将军还在后院,你赶紧去服侍着吧,”虽然经过上次的事情后,何管家对从安服侍阎辰还有些心有余悸,但一想到萧漓便觉得放心了些。
 
 
第22章 
  “温大夫!”医馆开馆过了一些时候了,可从安却还没来,温沐修有些担心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从安来医馆这么久可还从没来迟过,正想着要不要趁着医馆现在还没有病人上门去将军府一趟,小柯却突然出现了,用标志地大嗓门喊着温沐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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