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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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对此知之甚少,更别提男男交合之事了,从未想过男子之间还能做那种事,难道也会像女子一样怀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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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睁开眼发现在自己房内,阎辰有些记不起自己昨天是怎么回的将军府,只记得自己因为皇浦逸的事喝了许多酒。
翻身准备再小憩一会儿,却看见了躺在身侧,脸色惨白的从安,吓得得阎辰猛地坐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未着寸缕,掀开锦衾一看,淡绿色的绸褥被鲜红的血染红了一大片,惊地阎辰连忙唤下人去请大夫来。
听见阎辰大声地唤下人去请大夫,何管家连忙进屋查看出了什么事情,却看见从安面无血色,赤裸着身体躺在将军的床上。
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一时头脑晕眩差点站不住,连忙伸手扶住身旁的门框,顺势瘫坐在了门槛上。老天为何要待他如此之薄,第一个儿子被人乱棍打死,第二个好不容易捡来的儿子却还要遭受这样非人的折磨,如果真是他上辈子造孽太多!为何不直接冲他来!却非要报应在儿子的身上!老天爷!你真是瞎了眼啊!
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下人们来来回回地忙活着,没有人顾得上坐在门槛上,哭得老泪纵横的何管家。
“孙大夫!孙大夫!”着急忙慌地往医馆里跑去,还没进门就开始大喊孙大夫的名字,
“小柯!出什么事啦!叫的这么大声,孙大夫出远门了,要一月后才能回来,”
“啊!那可怎么办,我可有人命关天的大事要请孙大夫去将军府呢!”见惯了小柯平时小事大作的样子,小谷不以为然地继续捣药,
“虽然孙大夫走了,不过他的徒弟温大夫最近在医馆坐镇,你可以找他,”说完小谷往里屋瞥了瞥头,示意小柯进去找温大夫。
“哦,”闻言,小柯急忙往里屋跑去,撩开门帘,温沐修正坐在桌案前研读医术。
“温大夫!温大夫!劳烦您跟我去将军府出诊一趟,”说完便拉着温沐修的手往外跑,
“稍等片刻!”甩开小柯的手,温沐修打开一旁的柜子,拿出出诊箱背上,这才跟小柯快步往将军府赶去。
第7章
虽然医治过不少病人,但情况这么严重受伤原因又这么特别的,还是头一回。
看着染血的床褥,还有赤裸着身体,身上布满青紫伤痕的从安,温沐修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鼻息,已经很是微弱了。
“去端盆热水过来,其他的人都先离开,把门关上,”听了温沐修的话,聚集的下人这才纷纷散去,这时,大家才注意到瘫坐在门槛上的何管家,连忙搀扶他起身离开。
小心地将从安翻过身来,查看他后庭受伤的情况,发现后庭严重撕裂,便打开药箱拿出针线,将针消毒过后便开始替从安缝合伤口。
由于没有喝麻汤,温沐修缝合到第二针的时候,从安突然开始发出些微弱的声音,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但似乎是在乞求。
待温沐修缝合好伤口后,从安已是出了一身的冷汗,从怀里掏出汗巾,小心地擦去从安额前的汗,正巧此时小柯端着刚烧好的热水进来。
将汗巾用热水打湿,拧干后替从安擦拭身子,擦拭干净后便从药箱里拿出药膏替从安涂抹好。
“温大夫!你可真是个好人!”看着温沐修替从安细致地涂抹着身上的伤痕,小柯不禁感慨道。
对此,温沐修只是淡然一笑,拉过被子替从安盖好,将剩余不多的药膏放进药箱内,嘱咐了小柯几句,便拎起药箱准备离开了,
“记得两个时辰后来回春堂拿药,诊金到时一起结算,”说完便离开了。
送走了温沐修,小柯叫了几个下人一起用被子裹住从安,小心地将他抬回了后院。
从刚才起,阎辰便一直呆在书房内,想起从安那张惨白的脸,和被血染红的被褥便烦躁不已,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昨晚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只记得自己在酒家喝得烂醉。
阎辰觉得自己的定力向来了得,即使喝醉了也绝不可能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个原因,便是那下贱的下人引诱了自己。
想到这里,阎辰便唤下人进来,让他传话给何管家,换个下人来伺候,还有就是对于从安引诱他一事,下了禁令,以后不准从安再踏进前院一步。
深夜,何管家坐在床榻前,看着昏睡中的从安,想到白天看到的景象,和下人传来的话,不禁再次哭得老泪枞横。
从安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他的秉性,他再清楚不过了,平常连看着生人的眼睛说话都不敢,更别提引诱将军了。虽然心里恨得咬牙切齿,但就像他平时教导从安时说的那样,将军是主子,他们只是下人,就算是要他们死也没什么可反抗的,所以这件事,从安也只能是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什么也不能说。
何管家恨自己当初为何要安排从安去伺候将军,都是他害了从安,是他害死了自己的两个儿子!全都是他的错。
第8章
今日早朝,阎辰和皇浦逸均未出席,退朝后,云淳熙便换上便服微服私访宰相府。
没带任何随从,只身一人出宫去找皇浦逸。见到圣上莅临宰相府,赵管家连忙下跪叩拜,却被云淳熙阻止,
“起来吧,你们宰相可还在府内?”
“回皇上!宰相自昨晚回府后便再未踏出过房门一步!”闻言,云淳熙眉头轻皱,快步朝里走去。
轻扣房门,屋内寂静一片,无人应答,便稍用力推开房门,屋内弥漫着淡淡地檀香味道,是阎辰昨日点燃的。
看着床榻上仍在昏睡的皇浦逸,云淳熙伸手抚上他的脸,眼里尽是疼惜。
“朕的逸儿,为何总是不能明白朕的心意呢?”
脸上微烫的热度让睡梦中的皇浦逸不禁皱起了眉,迟疑片刻,突然猛地睁开眼睛,却见云淳熙正坐在床边,轻抚自己的脸。
双手撑床想要坐起身来,却被按住肩膀不让起来,正想开口,云淳熙却突然低头作势要吻上来,皇浦逸一偏头躲开了。
“皇上请回吧!”决绝的语气,让云淳熙有些错愕,而后强硬地板过皇浦逸的脸吻了下去。
“唔...放...放开我!唔!”捧紧皇浦逸的脸,霸道闯入的舌头,不停地挑逗着。
推搡着肩膀的手,在云淳熙强大的攻势下,渐渐地搂上了他的脖子。他是劫,是他纠缠至死都无法挣脱的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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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云雨过后,云淳熙压在皇浦逸的身上,头紧靠着他的胸口,玩弄着他的青丝,
深深地缠绵过后,袭来的空虚感将高潮带来的所有快感盖过,皇浦逸突然开始后悔自己被情欲迷心时所下的承诺了,云淳熙是皇帝,这断袖之癖是绝不容世人所知的,这一世都见不得光。
皇浦逸自认还没心胸宽广到能一辈子都默默隐忍着,伴云淳熙左右,看着他立后娶妃,教他的皇子读书识字,而得到却只是忠臣二字。
第9章
从安引诱将军一事,没多久便传得府内人尽皆知,虽然平时总是差遣从安替自己干活,占了不少便宜,但从安现在出事了,大家却又纷纷落井下石,说他就是条不会叫的狗,平时闷声不响地,一干起坏事来却比谁都恶劣下贱。
“诶,你们还真别说,我那天去将军房里把从安抬出来的时候,看到过他的身子,皮肤白白嫩嫩的,那腰身细的哟,比女子的还要再细个几寸呢!”
“怪不得呢!能趁着将军喝醉的时候引诱他做那种事情!这要是个三大五粗的汉子,皮糙肉厚的,将军能被引诱才怪!”
说完,几个下人便哄笑了起来,
“你们不要再胡说八道了!从安不是这种人!“说话的是小柯,他在后院和从安处得时间最久,虽然两人没说过几句话,但他看得出来,从安绝对不是这种人,
“怎么,心疼了?我们可知道你和他在后院处过一段时间,该不会你也和他好过吧!“说到这里,下人们笑得更大声了,被他们的话气红了脸,小柯怒气冲冲地走了。
自从被抬回后院后,从安便一直高烧不退,昏迷不醒,何管家很是担心,便让小柯去请温沐修来看看。
替从安号了脉,发现他的脉搏很微弱,便立即从药箱里拿出毫针来,替他施针。
施针结束后,又从琉璃药瓶里拿出一颗白色药丸,放到从安的舌底下压着。
“明早如果还没醒就把他送到我的医馆里,“说完温沐修便提着药箱离开了,
看着床上脸色稍微红润了些的从安,何管家这才放心了点。
被府内的事扰得心烦意乱,阎辰换好了衣服,准备去外面逛逛,散散心。
在集市绕了一圈,觉得甚是无聊,便来到了宰相府,看着紧闭着的大门,阎辰轻叩几下,便有下人来开门,
“是将军来啦!“
“嗯,你们宰相在府内?“
“哦,在呢,正和皇上在屋内商量事情呢,“听见”皇上“二字,阎辰轻皱眉头,摇了摇头,转身走了。
“将军!将军!“朝着阎辰的背影大叫了两声,都没有回头,下人小声嘀咕了几句,把门关上了。
阎辰不懂,为何皇浦逸还是不明白,他这么做是在玩火自焚,他早有耳闻,这次选妃一事,是皇太后特意下旨交由皇浦逸来完成的,这其中的寓意再明显不过了,如果皇浦逸和云淳熙再不及时收手,只怕到时候受伤的还是皇浦逸。
“大爷~要不要进来坐坐啊~“突然被一老鸨拉住,阎辰这才发现自己误入了烟花巷柳之地,
转身想走,却被老鸨拉着胳膊,越缠越紧,硬是要拉着他往里走。
“大爷~今晚可是我们选花魁的日子!出价高着可得花魁初夜~大爷~你要不要来试试啊~“
被老鸨拉着进了柳春苑,见陪着客人在喝酒的都是男子,阎辰这才反应过来,这里是男妓院,便连忙甩开老鸨的手,快步离开。
第10章
可没走几步,这老鸨便又缠了上来,任凭阎辰怎么也挣脱不开,碍于老鸨是个老妇人,也不好动手,只能不停地推搡着。
在门口的时候,老鸨便一眼认出了阎辰,是前几日打胜仗而归的云途大将军,这可是个大金库,如果能把这大将军收服住了,这柳春阁可就多了个大靠山。
眼看这大将军如此抗拒,老鸨便向一旁的小二使了个眼色,小二收到指示后便连忙往楼上跑。
“萧公子!有贵客到,孙妈妈让您下去帮忙,”
“嗯,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挥了挥手,小二便退了出去,将门关上,
拿起桌上的镶金的琉璃小盒,打开盖子后,用手沾取了少许的唇脂,轻轻地涂抹在了唇上,而后又拿起唇纸稍稍抿了抿,这才起身下楼。
就在阎辰被老鸨缠地快要发怒的时候,突然一双纤纤玉手搭在他的肩上,还没转身便闻到了一阵袭人的香味,强烈而不浓郁,闻着很是舒服,阎辰当下怒气便消了一半,转过身来,却见一男子身着一袭大红色宽袖纱衣,内穿月牙白色长袍,袖口和领边都镶绣着银丝边流云纹的滚边,腰间束着一条绣着银丝边的月牙白色宽边锦带,右侧挂了一块玉色极佳的白玉佩,黑发束起以嵌玉镶碧鎏金冠固定着,一双魅人的桃花眼,浑身贵气,丝毫没有沾染烟花之地的风尘味。
“公子可是第一次来这儿,面生的很,要不随我到楼上看看?”说完,还不待阎辰回答,便拉着他的手往楼上自己的厢房走去。
厢房内,淡淡的幽香,闻着很是舒服,让人放松了不少,拉着阎辰在床边坐下,萧漓侧身坐在了他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媚笑着。
第一次见一个男子如此主动,阎辰倒也是不示弱,一把搂上了他的腰,只是没想到男子的腰也能如此纤细,和女子一般。
萧漓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让人忍不住凑上前去闻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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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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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晌午,阎辰被门口轻微地脚步声惊醒,猛地坐起身,发现自己身处在陌生厢房里,但很快便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暗骂了一声,便下床套好鞋子,穿上衣服,准备离开,才刚触及门,萧漓便推门进来了,身后跟着丫鬟正端着饭菜。
“公子醒啦,我让厨房备了些饭菜,望公子能吃了再走,”见状,阎辰也不便直接离开,便转身回到桌边坐下,丫鬟将饭菜在桌上放好后便离开。
“公子,这些饭菜是不是不合您口味?”见阎辰迟迟不动筷,萧漓有些担心,是否菜色不合他口味,
摇摇头,阎辰终于拿起了筷子,吃了起来。
“公子,昨晚奴服侍的可还好?”吃着饭,萧漓突然开口问道,阎辰停顿了一下,碗筷放下,从衣内掏出一千两银票放下便起身离开了。
没有看一眼桌上的银票,而是望着阎辰离开的背影,突然嘴角扯出一丝意味不明的微笑。
见阎辰下楼,老鸨很是热情地迎了上去,笑得一脸谄媚,
“公子可还喜欢?萧漓可是我们柳春阁最红的头牌,就连我们这儿的花魁也都是他调教出来的,他可是挑客的很呢,”不想再听老鸨多言,阎辰掏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给她,而后头也不回地快步走了。
拿着银票,老鸨笑得很是开心,连忙跑上楼去找萧漓,这可是个大金矿,她可一定要让萧漓好好抓紧咯。
回到府中,阎辰回到书房坐下,这才有时间想想昨天发生的事情,他从一开始便觉得不对劲,问题一定出在屋内点燃着的香炉上!
他之前便早有耳闻,妓院的香炉里点的香不同于其他的香,有催情的效用。
想到这里,阎辰脑中开始浮现萧漓在自己身下放荡呻吟着的样子,下身某个部位又开始有了反应,暗骂一声,便让下人准备冷水。
第12章
已是深夜,后院的人都睡了,从安的房里却还点着蜡烛,发着微弱的光,何管家还没睡,一直坐在从安的床榻前,很是担心,要是明早从安还没醒来,只怕是凶多吉少。
打着呵欠,强忍着一波波袭来的睡意,何管家已经年近古稀,他不求从安能养老,只求能有子送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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