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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安(古代架空)——大叔系女子

时间:2023-11-16 09:41:24  作者:大叔系女子
  看着从安上马很是娴熟的样子,温沐修不禁心生疑惑,从安什么时候学会的骑马?而且动作如此娴熟,不像一个刚学会骑马不久的新手,反而更像一个骑马多年的老手!
  看着从安的背影,温沐修觉得很陌生,马上之人身姿挺拔,气质不凡,可他认识的从安却总是微微弓着背,一副惹人欺负的可怜样。
  虽然这个从安处处透露着不对劲,可看着他的脸,温沐修也便不再多想什么,花了点银子买通了驿丁,牵了匹还不错的马继续跟了上去。
  被人半挟持地推进了轿子,从安很是惊恐,脑子里不停地默念着阎辰之前嘱咐的话。
  轿夫走得很快,侍卫们骑着马在前面开路,虽然坐在轿子里,但外面的嘈杂声却是一丝不漏地传进从安的耳朵。
  男宠、造孽、兔儿爷,这些字眼不断地在从安的耳边响起,可他却不懂是何意思。
  轿子走了一会儿,嘈杂地声音渐渐远去,周围变得异常安静,除了嗒嗒响的马蹄声和轿夫粗重的喘气声。
  从安很想拉开一旁小窗上的帘子,探头看看自己现在身在何处,正纠结,轿子突然停了下来。
  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年纪约莫四十多岁的公公撩开了轿帘,将从安“请”出了轿子。
  下轿子的时候,脚被绊了一下,差点摔倒,幸好公公扶了一下,不然就要摔个狗吃屎了,抬头看着眼前气势宏伟的宫殿和身旁站着的一众公公和侍卫,从安心里顿时慌了起来。
  平时总是跟在阎辰的身后低着头等吩咐,现在就剩他自己一个人,完全没了主意,只能呆呆地跟着那位公公走。
  “公子先在这里休息,有什么事就吩咐小贵子做!如果没什么吩咐的话,奴才先告退了!”见公公这么说,从安连忙点点头。
  公公走后,从安看着小贵子,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很想问问他这里是什么地方,可看了眼四周,却没有看见笔墨纸砚,最后只得比了比手势,好在小贵子机灵,一看便懂了,转身小跑了出去,没多久便拿着笔墨纸砚回来了。
  “公子使不得!这种小事交给奴才就行了!”说着连忙从从安的手里将墨锭“抢”了回来,而后开始娴熟的磨起墨来,
 
 
第67章 
  看着小贵子拿着墨锭磨墨的样子,从安有些哭笑不得,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伺候他这个下人呢。拿起毛笔蘸了些墨,在纸上写了一行小字,而后拿给小贵子看。
  “这里是什么地方?”小声地读出纸上的那行字,有些惊讶地看着从安,看来又是一个被人骗来的。
  小贵子想起之前的一位公子,刚到宫里的时候也是他伺候着的,那位公子一心以为自己进宫是为大王画像的,直到被太监总管崔公公和几个侍卫压着去沐浴打扮,才知道自己被父母推进了火坑。
  半夜被人给送回来的时候,衣衫褴褛的,身上满是伤痕,崔公公嘱咐小贵子要看好他,可小贵子却不小心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床上躺着的人已经不见了,吓得他赶紧满皇宫的找人,最后,还是一个小宫女在院子的深井里发现了他的尸体。
  想到这里,小贵子看从安的眼神多了些许的怜悯,希望他能想开些,毕竟在这宫里不愁吃不愁穿的,大王一高兴还会赏些价值连城的宝物,怎么也比在外面为生存奔波好,就像自己当初要不是有崔公公搭救,恐怕早就饿死街头了 !
  “公子,这里是皇宫,您是大王的上宾呢!”
  上宾?从安记得以前每次将军府来上宾的时候,厨房就会异常忙碌,那些菜肴香飘十里,满街都是菜香味,每每都馋的从安直流口水。
  “咕~”还在想着那些菜肴有多美味,肚子却先叫了起来,从安这才想起来自己从昨晚起就没吃过东西了,有些尴尬地看着小贵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公子,以后有什么需要都可以吩咐奴才做的,奴才这就让御膳房给您准备些吃的,”说完,小贵子便连忙小跑着出去了。
  远远地跟在两人身后,看着他们骑着马突然拐进了一旁的小树林,而后拉紧缰绳停了下来。
  见状,温沐修连忙下马将马拴在一旁的树上,而后偷偷地躲在树后,查探情况。
  “这里已经出了曼罗国的势力范围之内,应该已经安全了,我帮你把人皮面具取下。”
  看着皇浦逸脸上的人皮面具被慢慢取下,紧抓着树干的手,几乎要将树皮抠下,这个从安是假的!
  慢慢回想早上所发生的一切,那个被侍卫挟持上轿子带走的皇浦逸,还有几乎不做任何反抗就让他们把人带走的阎辰,这一切都太过诡异了!
  想通了一切,温沐修连忙上马往曼罗国赶去,从安现在的处境极度危险!
  看着眼前小贵子让御膳房准备的菜肴,从安不停地咽着口水。精致的摆盘,栩栩如生的雕花,扑鼻而来的香味让人胃口大开,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些菜肴竟然是单独为自己而准备的。
  “公子请慢用,”将筷子递到从安手里,而后恭顺地站在一旁伺候他用膳。
 
 
第68章 
  马不停蹄地赶回曼罗国,可站在皇宫外,温沐修却开始犯难了,皇宫戒备森严,四周都设立了岗哨,每十二个时辰交接一次班,即使他轻功再好也难躲过众多侍卫的重重看守,潜进皇宫,只好以静制动,在外面蹲守着,等待合适的时机再混进宫内。
  天色渐暗,从安打着哈欠很是困倦,可看了眼床铺,被褥用的都是上好的丝绸,连床身上的雕花都镀了层黄金上去,他一个下人哪敢在这上面睡觉啊!就算是在床边小坐一会儿他也是万万不敢的!生怕弄脏了!
  趴在桌上想要小憩一会儿,谁知道小贵子却一直在旁边不停地劝他去床上歇息,不管从安怎么摇头拒绝,小贵子始终不肯“饶过”他,逼得从安只好作罢,起身在屋内来回慢慢地踱着步。
  “崔公公您来啦!”闻声从安转过头便看见崔公公带着几个侍卫大步朝自己走来。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几个侍卫架着抬走了。
  很是害怕的看着架着自己的带刀侍卫,不知道他们要带自己去哪里?可小贵子不是说自己是上宾吗?
  “启禀大王!皇浦公子带到了!”
  “蛟龙池”抬头望着顶上悬挂着的匾额,从安想了半天也猜不出里面是做什么的,只听见里面传来一男子的声音,沉稳有力,甚有威严。
  “把朕的美人带进来!”
  “是,大王!”推开门,侍卫将从安带了进去,而后众人便都自行退下了,关上门,只剩下崔公公和几个太监在门口候着。
  “美人,到朕的身边来!”隔着屏风,魏高王呼唤着他的美人,屋内异常地湿润温暖,从安躲在屏风一侧小心翼翼地移动着脚步,从屏风后面偷偷探出了头。
  屏风后的景象让从未见过什么世面的从安甚感惊奇,屋子正中摆着巨大的浴池,池子两边各摆着两尊鎏金半身龙头像,龙嘴正往不停地吐着热水,屋内蒸汽缭绕,池子正中站在一个男人,赤裸着上半身,对着从安张开双手,一声声地唤着他“美人”。
  见从安躲在屏风后面只露出个脑袋,怎么也不肯出来,魏高王突然玩性大起,也不管自己下身未着片缕,便出了浴池,大步朝从安走去。
  看着那男人赤身裸体地朝自己大步走来,吓得从安紧捂着双眼步步朝后退去。
  把逼到角落的从安一把揽入怀中,下身紧贴着,在耳边大胆地说着那些淫秽下流的话,听得从安胃里直翻腾,干呕了两下硬是没吐出来。
  这可让抱着他的魏高王一下子黑了脸,真是不知好歹!
  动作粗暴地拽着从安的头发往里走去,而后将他一把推进了浴池。
  面朝下摔入浴池,惊恐之中,从安想要挣扎着站起来,可脚底却一直打滑,在不深的浴池里浮浮沉沉,几乎溺死。
  可魏高王却看得很是高兴,等从安几乎停止挣扎地时候,这才走入池中,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拉出水面。
 
 
第69章 
  “美人儿,朕可是对你喜欢的紧呢!只要你乖乖的,荣华富贵包你享受不尽!”说完掐着从安的脖子,将他紧按向一旁的高起的地面,而后一把扯下他的亵裤,直直地挺了进去。
  “啊!”脸紧贴着冰冷地大理石,被魏高王狠狠地贯穿着,疼着从安胡乱地挥舞着双手想要抓住些什么,可最后却只能攥紧拳头紧咬着牙忍耐着。
  里面不时传出的一阵阵惨叫声,听得人揪心,可门外守着的一众侍卫和太监们却是一脸漠不关心,甚至有些不耐烦,进了皇宫的男宠,哪个不得遭这么一回罪,反正日后大把的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惨叫声越加微弱,魏高王一把将从安翻过身来,见他眼珠子不停地往上翻去,便一把抓过他的头发,将他往水里按去,待他几乎溺毙地时候又一把拉了起来,如此反复,甚感有趣。
  不一会儿,水面上突然浮起一块像极了人皮的东西,魏高王凑近将它捡了了起来,仔细一看,是块人皮面具!
  连忙拉过从安的脸来确认,没了人皮面具,真容便露了出来,魏高王见状顿时暴跳如雷!居然敢用这招欺骗他!
  “来人!”
  “是!大王有何吩咐?”
  “把他给我关进地牢严刑拷打!”
  “是!”连忙将已经昏死过去的从安从水里捞了出来,拖了出去。
  “阎辰!朕绝对不会放过你!”
  “王侍卫,这大王也没说要逼问什么,这可怎么办?”
  “你刚来没几天,也难怪你不知道,这大王要是不说拷问什么,就是要把人拷打折磨到死,然后抛尸荒野喂野狼的意思!”
  “原来还有这层含义啊!那我记住了!”
  “嗯,别说了,赶紧把人拖到地牢去。”
  回到云国,阎辰将皇浦逸安置在之前他爹娘还在世时常去的隐秘在竹林里的小木屋,而后便急急地进皇宫去找云淳熙!
  “阎将军!您可算来了!皇上把自己关在御书房里不吃不喝好几天了!不上朝也不接见人,可把皇宫上下的人都急坏了!还劳阎将军赶紧劝劝皇上呢!”
  听了李公公的话,阎辰也没说什么,便直直往御书房去了。
  “启禀皇上!阎将军求见!”
  “宣!”寂静了好几日的御书房总算传出了声响,可把李公公高兴坏了,连忙推门领阎辰进去。
  几日不见皇上,相比前些日子憔悴消瘦了不少,下巴黑黑的,冒了不少胡茬子,李公公心疼地嘴里直念叨,可还没走近几步就被云淳熙下令赶了出去。
  “罪臣阎辰参见皇上!”不待云淳熙开口,阎辰便先一步跪下磕头谢罪。
  “为什么不拼死保他回来!”
  “皇命难为!”
  “皇命难为?哈哈哈!皇明难为!”云淳熙有些歇斯底里地笑着,眼角渐渐湿润。
  “砰!”伸手抓起桌上玉玺,狠狠地将它一把摔在了地上,瞬时,玉玺便碎成了好几块,盯着地上的碎块看了好一会儿,云淳熙这才冷静了些。
 
 
第70章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宰相皇浦逸辅佐朕身边多年,清廉爱民,忧国忘身,口不言功,自奉俭约,实乃不可多的的人才,今日却因病逝世!朕深感痛心!即刻起举国服丧七日!禁止一切礼乐和婚丧嫁娶!违者斩立决!钦此!”
  阎辰多次和云淳熙请辞,欲解甲归田,但却都被驳回了,还准了他几个月的假期,让他在家好好休养,平复心情,可暗地却是派人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对此,阎辰早就有察觉,便安排了丫鬟去竹林照顾皇浦逸的衣食起居,自己则在府里“乖乖”呆着,没事就出门钓鱼,对着湖面静坐一个下午,晚上一回到将军府便将自己关在屋内,喝得咛叮大醉才可入睡,没几日这头顶便丛生不少白发。
  “——啪!”皮鞭抽打的声音在黑暗潮湿的地牢里显得尤为刺耳,连痛苦的呻吟都没有气力发出,就像一具被绑牢的尸体一般,连抽搐反应都失去了。
  “牢头,是不是断气了啊?”说着狱卒上前探了探鼻息,
  “断气了的话,去把烙铁拿来,”将烧地通红的烙铁小心地递到牢头手里,而后一把抓住从安的头发将他的头抬起,好让牢头在他的脸上烙下标记。
  可血糊了一脸,头发黏在上面,撩了几下没撩干净,牢头便直接对着脖子贴了上去。
  “啊!”原本“断气”的从安突然有了反应,微弱的呻吟后便再也没了反应。
  “这下子是彻底死透了,等会儿你和李四把他抬到板车上,随便拿块布盖着,推到宫外的山上找块地扔了,”
  “好的,牢头,”
  在宫外守了几日,却还是找不到机会潜进去,时间拖得越久,从安也就越危险,一想到这里,温沐修便心急如焚,恨不得直接杀进去。
  晚上在不远处的树丛下蹲守着,密切地关注着宫门口的情况,正好撞见两狱卒推着推车有些鬼祟的样子,直觉有些不对劲,便小心地紧跟在身后。
  看着他们两人往山上走去,山路静的可怕,两人便闲聊了起来,
  “听说这人来头不小呢,”
  “对啊,我也听说了,这人好像是云国的宰相,”
  “我听小祥子说,大王可是对这宰相喜欢的很呢,怎么才入宫一日不到便被打入地牢了啊?”
  “这我倒是不清楚,问那些太监侍卫的,也没一个人知道。”
  狱卒间的对话,让温沐修更加肯定板车上躺着的人便是从安,想要救人的心情变得越加迫切。
  待他们将人扔下离开后不久,温沐修便立马冲上前去查看,掀开盖着的白布,入目的是一张血淋淋的脸,身上亵衣亵裤早已被血染透,浑身冰凉俨然一具死尸。
  伸手去把从安的脉搏,却弱不可探,可温沐修却是不肯放弃,即使死了他也要追到地府和阎王要人!
  从怀里掏出一个蓝色锦盒,这个锦盒是当初学成下山时师傅给的,叮嘱他要在自己生死关头的时候才能用,不到万不得已切不可给他人用。
  将里面的白色药丸拿出,掰开从安的嘴巴,把药丸压在舌底,而后便用布裹着他的身体抱着他急急往山下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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