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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安(古代架空)——大叔系女子

时间:2023-11-16 09:41:24  作者:大叔系女子

   《从安》作者:大叔系女子

  文案:
  腹黑将军攻X顺从下人受,
  一天是奴才一辈子都是奴才!何管家的棍棒教育将奴性两个字深深地刻进了从安的骨髓里!连血液流淌的都是顺从。
 
 
第1章 
  “小安!把这些柴火都劈了码好!”小柯又趁着何管家不在指使从安帮自己干活,
  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起身去劈柴,他就是这样,从来不会拒绝,也不会抱怨,只会安安静静的干活,
  靠在躺椅上,小柯悠闲地嗑着瓜子,看着从安干活,眼神不时地瞟向门口,不一会儿便看见何管家的身影远远地朝这边走来,连忙起身抢过从安手中的斧头,装作努力劈柴的样子,从安也没说什么,默默地走开,在椅子旁的台阶上坐下。
  何管家刚从前院回来,一眼便看出了其中的猫腻,没多说什么,只叫了从安跟自己进屋,
  在椅子上坐下,从安乖乖地站在跟前伺候着,喝了口水,何管家便开始讲话,
  “小天呐,在后院也干了那么久的活了,我也不能就这麽一直让你在后院呆着,明天将军就回府了,正好缺个人伺候,你明天就去前院伺候着,知道了吗!”
  “嗯,”
  从安是何管家在后院门口捡来的,那时候何管家刚失去儿子没多久,便把这个孩子当作老天对他的补偿。他对从安很严格,从小便教导他做人要安分低调,对主子要顺从,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做奴才的是绝对不能反对的,这也是从安名字的来源,但只有两人在场的时候,何管家却总是叫从安小天,那是他死去的儿子的乳名。
  何管家的棍棒教育很奏效,从安从小就一直安安分分的,沉默寡言,没有朋友,自然也惹不出什么祸来,对此,何管家很是欣慰,至少他不用担心从安会像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因为惹祸被人打死。
  击退了企图侵犯云国边境的匈奴,举国上下一片欢腾,嘉儀皇帝在隆滏殿设宴慰劳凯旋而归的云途大将军——阎辰。
  悬灯万盏,亮如白昼,琉璃杯翡翠碗,觥筹交错,已是将近午夜,隆滏殿却仍是一番热闹景象。
  满朝的文武百官都在皇帝面前大肆地赞扬阎辰的年少有为,对于这些大臣的阿谀奉承,阎辰虽觉得虚伪,但还是勉强应承着,毕竟为官之道,他就算不喜欢,多多少少还是要遵循的。
  宴席持续了快三个多时辰之后,嘉儀皇帝便让众人告退,单独留下了阎辰和皇浦逸。
  “终于能和你们好好地叙一叙了!”从龙椅上下来,云淳熙和阎辰还有皇浦逸坐在一起,举杯共饮,畅聊。
  三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在阎辰还有皇浦逸面前,云淳熙从不会摆什么皇帝架子。阎辰的爹是护国大将军,阎辰从小就被灌输长大要驰骋沙场保卫国家的思想,而皇浦逸则不同,他爹是宰相,所以,从小偏重的便是文,他要做的是在云淳熙身边辅佐他治理国家。
 
 
第2章 
  已是丑时,可阎辰却还没有回府,府里的下人都已经睡下了,除了从安,何管家让他等候将军回府,伺候将军就寝后,才能睡觉。
  虚掩着大门,从安站在门侧等候着将军回府,虽然已经很困了,但他还是努力睁着眼睛,不让自己睡着。
  天色微亮,远处传来马蹄重踏石板的声音,越来越近,应该是将军回来了,从安连忙快步走去将大门拉开。
  “吁!”拉紧马绳,待马停下之后阎辰一跃跳下马背,从安连忙跑上前去接过他手中的马绳,将马牵好,
  瞥了眼从安,觉得脸生,应该是新来的下人吧,没多在意,阎辰直接朝门内走去,从安牵着马跟在后面,等阎辰进了房,他便将马绳拴在一侧的木柱上,而后进屋等候吩咐。
  在宫里喝了不少酒,一进屋,阎辰便倒头就睡了,连衣服都没脱,从安小心地解开他的衣服,可却脱不下来。
  阎辰是将军,从小练武,身材本就比一般人魁梧许多,而从安身型瘦小,虽然已经十八,但看起来却像刚过束发之年,根本抬不动他。
  费了许多力气,从安才将阎辰的外衣脱下,身上早已是大汗淋淋,替他盖好被子,从安才离开。
  出了屋,从安将马牵回马厩,喂了草料,而后洗了个澡才睡下。
  卯时,天刚微亮,下人们就早早地起来准备干活了,从安才睡下不到两个时辰就被何管家叫了起来,让他端盆水在将军房门外候着。
  ”将军要是醒了,你就马上敲门进去,伺候将军洗漱,记住,手脚要快,将军很讨厌手脚慢的人,知道了吗?“这是从安第一次伺候将军洗漱,何管家有些担心,怕从安万一一个不小心,做得不好了会惹怒将军,但一时之间又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只好让从安暂时先伺候着,等招到了合适的人就马上让他回后院去。
  自从经历过亲生儿子因为招惹了宫中的权贵被乱棍打死后,何管家就对后门捡来的从安管教甚严,从安从小到大基本就没怎么踏出过后院那块小地方,就连前院也只是在将军外出打仗的时候偶尔去过,平时从安就呆在后院干些杂活,根本没有伺候过人,所以这次把从安安排到前院去伺候将军,何管家很是担心。
  听了何管家的嘱咐,从安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端着盆水在房门外站着,等着将军醒来。
  可等到了未时,屋内还是没任何动静,从安因为还没吃午饭肚子已经饿地咕咕叫了,端着水盆的手酸痛的不行,微微地发着抖。
  何管家躲在远处,看着从安满头大汗的样子,很是心疼,却也只是默默看着。
  “水,来人!水,“喝了太多酒,睡到现在喉咙干的难受,还未来得及睁开眼便开始叫唤下人进来倒水。
 
 
第3章 
  听到屋内有所动静,从安连忙迈步去敲门,可才刚抬脚便腿一软险些摔倒在地,这才发现自己的腿因为站太久已经麻痹了。
  顾不得那么多,从安忍耐着不适,迈着略有些怪异的走姿敲门进去,将端了许久的脸盆放到脸盆架上,而后又马上转身去倒茶端给已经坐起身来的阎辰。
  看着眼前端着茶杯在不停发抖的双手,阎辰皱了皱眉,把眼睛斜睨了一下从安,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叫何管家进来!” 刚醒来有些头疼,语气自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从安点了下头,连忙跑出去找何管家。
  “你是不是笨手笨脚地惹将军生气了?“见从安急急忙忙地跑来,说将军要见,何管家很是紧张,连忙小跑去将军的房间,一路上不停地责问从安,而从安却只是摇头。
  “将军,将军急召老奴,有何要事吩咐?”何管家喘着粗气,有些胆战心惊地问道,
  “小齐呢?”小齐是之前伺候阎辰的下人,已经服侍他很多年了,对阎辰的饮食起居很是了解。
  “禀告将军,小齐回老家成亲去了, 之后打算在老家做点小本买卖,不打算回来了,“说完,何管家暗暗松了一口气,紧着的心稍稍放松了点,
  “例钱都给结算清楚了吗?”听何管家这么一说,阎辰才想起来,出征之前小齐和自己说过的,自己还特意嘱咐过何管家要多给他些例钱,算是给他的成亲贺礼。
  “是,都遵照将军您的吩咐多给了二十两例钱,”
  “嗯,那没事了,你出去吧,“
  “是,将军,那老奴先告退了,”说完,何管家便恭敬地弯腰鞠躬后转身出去了。
  “准备些热水,我要沐浴,”
  去厨房烧了好些热水,来回好几趟才终于将浴桶里的水放到半满,替阎辰脱衣的时候,从安却显得有些犹豫,尤其是脱去亵裤的时候,从安尴尬地不知道该看哪里,只好将眼神瞥向别处。
  看着从安不知道该往哪儿看的表情,阎辰觉得有些好笑,都是男人,看见了又怕什么,何必这副好生尴尬的样子。
  待阎辰坐进浴桶后,从安便准备出去在外面站着等候吩咐,可才刚转身就被他叫住了,
  “过来给我擦背,”拿起浴桶边挂着的棉布,转到阎辰的背后,从安开始用力的给他搓背。
  “用力点,”虽然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搓了,可阎辰似乎还是不满意,不停地让他再用力些。
  搓了很久,才终于让从安停下来,而此时从安的手已经瘫软的连棉布都差点拿不住了,不自主地发着抖。
  沐浴完毕,阎辰打开房门,见外面天气不错,便让从安去准备钓鱼工具,让马夫备好马,他要去湖边钓鱼。
  跑前跑后忙活了半天,阎辰拿着钓鱼工具一跃骑上了马背,对着站在一旁的从安说道,“你不用跟来了,”说完便双脚一夹马肚走了。
 
 
第4章 
  “儿臣给皇额娘请安,”
  “皇儿起来吧!哀家今日让皇儿来,是想商量一下有关选妃的事宜,”皇太后的话让云淳熙心里一紧,连忙开口拖延,
  “皇额娘,儿臣……”
  “皇儿不必多说了,此事已定,哀家已经让李公公下旨,将此事全权交付给皇宰相处理,他和皇上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挚友,相信他会选到令皇上你满意的嫔妃人选的。”不给云淳熙拖延的机会,选妃这件事已经是一拖再拖了,如今,他早已过了该成亲的年龄,偌大的后宫却还未有一妃,连储备的秀女都没有,民间早就流言四起,老百姓都在背地里议论当今皇上有断袖之癖,而令他断袖的则是一直在旁辅佐的宰相,皇浦逸。
  所以,这次皇太后特意把选妃之事交由皇浦逸全权负责,也是为了平息民间日益妄诞的流言。
  “皇额娘请三思!儿臣……”竭力想要阻止此事,却被皇太后无情地请出了宁心宫。
  回到御书房,云淳熙呵退了所有的太监宫女,一个人在里面呆至夜深了也不肯出来,怕皇上出什么事,小东子连忙跑去宁心宫将情况禀告给皇太后,可皇太后却似乎一点也不担心。
  “你就在门外伺候着吧,等皇上叫你了再进去,“明白云淳熙为何会有此反应,但她知道,此事绝对纵容不得,当初就是因为太过纵容他们了,才会让事情变成现在这样。
  宰相府,皇浦逸正在书房内研读古书,这本古书他寻了很久了,前些天才托人寻到,花了重金买来,现在每每拿起这本古书就停不下来,从早读到晚,连用膳的时间都忘记了。
  “圣旨到!宰相请出来接旨!“太过醉心于古书,皇浦逸根本没有听到李公公的声音,直到赵管家急匆匆地跑来,才放下古书出去迎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宰相皇浦逸德才兼备,伴朕身边,辅佐多年,深得朕心,故今日将选妃大任交与宰相,望能不负朕所托,顺利完成此大任!赐黄金两千两,白银三千两,钦此!“
  “宰相,请接旨吧,“僵直着身子,双手紧握成拳,跪在地上迟迟不肯起来接旨,面对李公公的再三催促,赵管家只好起身代为接旨。
  恭送李公公及侍卫离开后,赵管家才急匆匆跑回来,将还跪在地上的皇浦逸扶起,搀扶着他进房。
  在湖边坐到天黑了愣是没钓到一条鱼,只好收拾好渔具,上马回府。路过市集的时候见告示栏那里人头攒动,便靠近坐在马上居高临下地看了眼告示内容。
  在看清告示内容后,阎辰双脚一夹马肚,那黑马便在市集的小道上飞驰了起来,不停地挥鞭向宰相府奋力奔驰。
  “吁!”拉紧马绳,未待马停稳便从马背上一跃而下,急促地重敲着宰相府紧闭着的大门。
 
 
第5章 
  “阎将军怎么来了!”还以为是谁敢来宰相府闹事呢!门敲地如此之重,咒骂着地打开门却发现是阎辰,
  没理会赵管家,直接朝里跑去,见状,赵管家摇了摇头,将阎辰的马牵了进来,关上了门。
  跑到皇浦逸的房门前,只见门窗紧闭,内里漆黑一片,里面似乎没人。
  用力一把推开门,浓重地酒味扑面而来,借着照进来的微弱月光,只见皇浦逸正趴在桌上醉得不省人事,地上散落的全都是他最珍爱的古书。
  小心地将皇浦逸抱到床上,唤来下人将屋内的烛火点亮,弯腰将散落在地的古书一一捡起,仔细的摆放好,而后,坐到床边看着还在昏睡的皇浦逸,直到这时,阎辰才发现他满脸的泪痕。
  拿来绸巾将皇浦逸的脸擦拭干净,心疼地伸手抚上他的脸。从小到大,阎辰只见过皇浦逸哭过三次,第一次是他爹去世的时候,第二次是他娘去世的时候,而第三次是云淳熙有一次不小心坠马差点没命的时候,只是每次看见他落泪的总是阎辰。
  “为何忍心如此对我,“满满的无奈,阎辰不懂,他对皇浦逸的情意绝不比云淳熙的少,甚至是更多,云淳熙是皇帝,身上肩负着江山重任,绝无与他长相厮守的可能,而自己,才是他最好的归宿,为何他还要不顾一切地让自己深陷进去。
  “淳熙……“不停地呢喃着云淳熙的名字,即使醉成这样,皇浦逸却还依然牵挂着云淳熙,这让阎辰心里愤懑不已,端起桌上的酒坛便大口灌了起来。
  已过子时,阎辰却还没有回来,从安只得遵照何管家的吩咐,在门口等候将军回来。
  这次又是等到丑时,才等到阎辰回来,只是这次阎辰是喝得满身酒气,踉踉跄跄地走回来的,晡时骑出去的马也不知所踪。
  连忙上前去扶住差点被门槛绊倒的阎辰,却被他一把推到在地,摔破了手掌。
  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再次跑上前去扶住阎辰,这次幸好没有被推开,将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扶着他的腰往房里走去。
  躺在床上,手却还是紧握着酒瓶不放,嘴里不停嘀咕着些什么,用凉水浸泡过的绸巾擦去阎辰脸上的汗,费了点劲将他手中的酒瓶拿下,伸手去解他的外衣,解开亵衣才发现流了许多汗,连亵衣都沾湿了。
  醉得迷迷糊糊,身上却有冰冷丝滑的感觉在游走,半睁着眼睛看着眼前晃动的人影,犹豫片刻,阎辰伸手一把抓住了从安的手,
  突然被阎辰抓住自己的手,从安害怕的直往后缩,可却被阎辰抓的更紧,过重的力道让从安疼得急跳脚,可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猛地将从安拉向自己怀里,紧抱着,而后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死死按住他的手。
  被阎辰压在身下,从安惊恐地瞪大双眼,不敢动弹,看着醉得满脸通红的阎辰,吓得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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