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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谬之敌(玄幻灵异)——星坠

时间:2023-11-16 09:38:01  作者:星坠
  “我总不明白溪崖为何与我为敌,以前可以定义为权力斗争或忠心作祟,现在想来无非是你的授意。你利用了溪崖在卧底期间积攒的话语权、子爵本身的阴暗多疑和对我一贯的敌意,使我陷入信任危机。你中枪时溪崖违和的表现固然令我起疑心,但你屡次表现也十分值得推敲。”
  “你故意引我带人在驻扎地附近‘抓获’黑枭,并与你合演一出‘我们仍关系暧昧’的戏码给所有人,为的就是让我在殉道者中更难做,但溪崖对黑枭的维护令我怀疑。至于第二天我找借口提前将黑枭转移,溪崖却失去了一贯的谨慎小心,自始至终未去检查隔音笼。”
  “只要他去看一眼,就会发现隔音笼里空空如也,但从来对我持怀疑态度的溪崖没有这么做,因为他也心知肚明,隔音笼里没有人。”
  谢敏微微蹙眉。
  “进入山道,有了子爵的伏击在后,你的出现和提醒便顺理成章。你设计中枪将自己置于险境,溪崖报告了你中枪的事实,因为只有你失去战斗能力子爵才会派人来围剿你,从而试探我会不会为救你真正与殉道者反目成仇。”
  “你总是如此敏锐。”傅闻安无视只轻轻一动就能划开动脉的刀,语气镇定,感叹道。
  “不,但凡我再聪明一点,就能在当时意识到我要救的人临死时候都在算计我。”谢敏牙根痒痒,他单手攥着傅闻安的脖子,面色不虞。
  “那是意外。”傅闻安垂了下眼,道。
  “意外?”谢敏怒意丛生,他用刀背抵着傅闻安的下颌往上,恶狠狠道:“你打算怎么解释这两个字?溪崖是你的人,你敢说你中枪没有他的配合?还是说空袭与你无关?”
  “中枪前的一切我无可辩驳,但中枪非我本意。”傅闻安道:“至于空袭,他只是将消息如实转述给子爵,剩下的一切皆由子爵定夺。”
  “你想说这一切与你没关系?”谢敏蹙眉。
  “我从不替人做选择。”傅闻安道。
  “但你已经把他逼上了这条路,你见过他派出军机空袭平民的决策,你只是恰好在离纳文一号基地不远的地方出事……不,可能一开始你诱导他把雪崩地点选在基地附近也说不定,为了掌握更具压倒性的优势。”谢敏道。
  “我,诱导他?”傅闻安挑了下眉。
  “如果溪崖提出建议,子爵多半会采纳。”谢敏回答。
  “是啊,子爵会采纳,因为他性格如此。”傅闻安眼里带着近乎傲慢的笃定。
  谢敏盯着傅闻安,透过这一抹近乎无法看清的笑意窥见对方背后那近乎深渊般深沉又洞悉一切的灵魂。
  “你知道那群流民会恰巧经过吗?”谢敏问道。
  傅闻安摇了摇头:“在见到前不知道。”
  “你知道他们会死吗?”谢敏又问,此刻眼底藏了几分复杂和痛苦。
  “那取决于子爵的做法。”傅闻安说。
  谢敏沉默了。
  子爵选择了会置他们于死地的做法。
  “你又算计了我一次。”谢敏用匕首轻轻描着傅闻安锁骨的轮廓,慢慢地说着,语气不咸不淡。
  “你也用性命要挟过我,我们扯平了。”傅闻安道。
  “我不喜欢平局,我当时以为你要死了,你是真的该死。”谢敏喃喃着,眼睛微微一眯。
  他怎么会相信傅闻安是真的毫无反抗之力呢?他明知傅闻安不是善茬。
  一种荒谬的挫败感席卷了谢敏,他对于自己被彻头彻尾的算计是愤怒的,但另一种早已窥见的无奈又压住了这份浓烈的情感,掀开许久的麻痹与封闭,他对封控区毫无前途的事实看得一清二楚。
  他已经再也不能回到封控区了,他不能终其一生自欺欺人,始终在自私的牢笼里打转。
  “那天我听见了,你在洞里喊我的名字。”傅闻安看着他。
  谢敏一怔,那天他情绪脆弱,状态很差,喊了些不太上台面的东西,没想到傅闻安听到了。
  “所以呢?”尽管心里别扭,谢敏还是板着张脸很无坚不摧地问。
  “对不起。”傅闻安突然道。
  谢敏脑袋宕机了,他说不清自己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是什么心情,但不坏,好像先前憋屈郁闷愤怒的不是他一样。
  “你也会说对不起?你说的对不起是指什么?”谢敏舔了下嘴唇,匕首抵着对方的脖子,威胁般往前送了送。
  傅闻安只盯着他,却不说话。
  谢敏心痒痒,急的,他抓心挠肝地想知道傅闻安说的是什么意思。
  傅闻安动了动唇,说了几个模糊不清的字,谢敏只好再低头去听,没察觉到两人已经突破了安全距离。
  霎时,傅闻安突然扣住谢敏的后脑勺,特工一个不察,只来得及把随惯性向前伸的匕首挪开,唇触在微凉的软肉上,他思绪瞬间停滞。
  “对不起,我找不到更温和的方式令你选择我。”傅闻安的声音透着些许歉意与无奈。
  谢敏直起腰来,脊背挺得很直,他深深地凝视着傅闻安的脸,平静地打量对方的神情。
  手里的匕首缓缓松开。
  一腔关切到头来不过是对方设局后的产物,对方用计策击碎了他岌岌可危的心理防线,又像救世主一样出现在他最脆弱的时刻里,他将对方当作安慰,并接受了自身立场的转换。
  平心而论他是该痛恨的,但意外地,他没有了先前得知真相时的愤怒。
  或许是他来之前已隐隐有所预感,也可能是他活在倾轧与阴谋的世界里,早对这些事麻木了。
  他何尝没伤害过傅闻安,他们之间似乎总不能和平美满。
  他想原谅傅闻安的所有僭越与利用,但又觉得不甘心。
  “我有仇必报你是知道的,你利用了我,算是仇。”谢敏冷硬地道。
  傅闻安仰头看着他,没有半分挣扎的意思,“好。”
  谢敏垂着眼,左手撑在傅闻安耳边,他拢起耳后的头发,伸手勾开傅闻安领子的衣扣。
  他拉下对方里面一层军服靠近脖子的位置,手指移到腺体上,很轻地按了一下。
  傅闻安本能地皱了下眉,但没有阻止。
  “让我咬一口。”谢敏道。
  傅闻安唇角抿了下,没回答,但偏过头去,视线从谢敏的脸上移开。
  谢敏揭开对方腺体处牢牢粘好的腺体贴,微苦的信息素立刻溢出,他含了一下,按住傅闻安的胳膊,用力咬了上去。
  两人同时闷哼一声,傅闻安难受地皱起眉,声音更沉更哑一些,他用额角蹭了蹭谢敏的头发,在对方牙齿切入更深的时候绷紧了拳。
  被同为进攻者的alpha标记的感觉很不好,但对方是他的心上人和他喜欢的信息素,滋味又变得不同起来。傅闻安勉强压住骨子里蠢蠢欲动的情热,恍惚间有种易感期再次逼近的预兆。
  “傅闻安,我标记你了。”
  不知何时,谢敏撑了起来,他轻轻吻了吻傅闻安的唇角,突然挑衅地笑着道。
  傅闻安不想和谢敏拌嘴,他盯着对方唇角翘起来的弧度,只想吻上去。
  谢敏欲从傅闻安身上翻下来,他刚一动,谁知被傅闻安一拽手腕,又拉了回来。
  “谢敏,做我的恋人。”傅闻安认真道。
  谢敏顿了一下,良久才道:“你可别后悔。”
  他说完,傅闻安立刻反驳:“你上次不是这么说的。”
  “哪有上……”谢敏刚要打断,突然想起了在山洞里自己说的话,他突觉不好,刚要跑,谁知傅闻安不依不饶,道。
  “你上次要我弄坏你。”
  谢敏脑袋嗡一下。
  他看着傅闻安认真又暗藏欲/色的眼睛,有种大难临头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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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谢敏站了起来,他看向溪崖。
  傅闻安立在远处,他面容严肃板正地扣上衣领,手指时而探到颈后去摸那个刚刚成型的咬痕。
  被注射了麻醉剂的溪崖无法移动,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谢敏接近。
  谢敏走在溪崖身边,蹲下,从衣袋里拿出一支针剂,扎进对方的手臂。
  冰冷的针尖没入皮肤,液面逐渐下沉,谢敏拍了拍对方的脸,耳后没拢好的发垂在一旁,衬得他整个人阴郁而诡异。
  先前隐没的杀机泄了出来,却被藏得很深,没让远处的傅闻安发现,直面那股凶意,溪崖心口发凉地抖了抖。
  “不要害怕,你应该听见了我们的协商,我现在不会对你怎么样。”谢敏扔掉用完的解药瓶子,一掌抓着溪崖的下颌,用力大到要把人的脖颈掰断。
  “但我劝你最好小心,我们之间还有一笔账没算完。”谢敏手指缓缓收力,将对方的下颌捏进去,发出骨骼濒临碎裂的闷响。
  溪崖从受压迫的嗓子里发出几个音节:“我只是奉命行事,你凭什么……”
  “凭你是傅闻安的替罪羊。”谢敏笑意无辜又残酷,将人拉近,两人间的话语隐秘又轻细:“身为卧底总该有为信仰献身的自觉,在黎明前死亡的勇士不计其数,谁知道你会不会是其中一个?”
  解药的药效开始发挥作用,溪崖心中一片骇然,他用力挥开谢敏落在他脸上的手,踉跄着向后退去。
  谢敏站起身,他轻松地拍了拍裤子,恶劣地看着对方戒备又恐惧的神色,他比了个手枪的手势,朝溪崖轻轻一抬,那虚拟的子弹像是要将他整个人炸得四分五裂。
  “谢敏,该走了。”远处,傅闻安唤他。
  外面战场被打扫干净,喧闹声停息,有人试图向下呼唤,由于升降梯被谢敏炸飞了,他们只好放承重梯下来。
  谢敏先一步攀上承重梯,没理傅闻安。
  傅闻安走到溪崖面前,平淡无波的眼睛静静垂着,一向一丝不苟装束有些许散乱,领口微敞,有几缕不清晰的吻痕。
  溪崖直愣愣地盯着那些暧昧难言的痕迹,平整冷硬的衣领布料被揉皱,痕迹鲜明,不难猜想先前施力人的动作有多激烈。
  微苦的硝烟信息素中掺杂着强势的清甜银桂气味,隐隐被其蛮横热情的攻势压倒。
  先前模糊中看到的场面在溪崖脑海中盘旋,他凝着执政官冷静肃穆的脸,试图从其中寻找出一星半点的被迫和不悦,令他失望的是,执政官的表现从始至终都滴水不漏。
  溪崖僵硬地绷住自己尚带血痕的脸,手臂撑着地面试图站起,但做不到。
  因为药物,他肌肉酸软无力,遑论行走。
  “你……”你是自愿的吗?
  溪崖心里藏着侥幸的希冀,抬头问道,又触到傅闻安的眼神的一刹那,所有努力涌跃的疑问有了答案。
  傅闻安正若有所思地抚着唇角,明是很自然的动作,却随着指腹移动的频率变得暧昧难言。
  因为他与人接吻时,被牙尖齿利的特工不小心咬了一下。
  唇角微微肿起,火辣辣的痒,不见伤口。
  “什么?”傅闻安醒过神来,蹙眉看向溪崖。
  澎湃的心血被堵塞,心间筑起只容一汩小流穿过的缝隙,溪崖再次收到对方的注目,却已彻底了然。
  傅闻安是自愿的。
  自愿被对方标记,自愿带着对方的信息素出现在众人面前。
  “你是认真的吗?”溪崖深吸一口气:“请回答我,我希望我看到的只是你为了拉拢而进行的必要付出。”
  “付出?”傅闻安回想牙齿咬住腺体时一霎爆发又崩落的痛意与快感,道:“我只是允许他报仇,何来付出一说。”
  “可你明知道他藏着什么心思,他在这里与你、与你……”溪崖哽了一下,有点难以启齿。
  傅闻安眼神空了一瞬,他们对未尽之语心知肚明。
  谢敏要坚不可摧的所有权,用孟浪行径证明自己此刻的地位至高无上,无人可比。
  “银是个疯子,性情不定阳奉阴违,你真的肯定他会站在你这边吗?”溪崖跳过话题,另起新的。
  “我信任你的决定,将你的信念作为我的行事准则,可你真的保有身为执政官的自傲与自觉吗,你以往的威严魄力呢?”
  “我们曾准备许久,只要除掉银接下来的路就能畅通无阻,我们明明意见一致,但你中途变卦,对我说你希望将对方拉拢过来彻底削弱殉道者的力量,我服从你。
  我们费尽心机走到今天这步,我知道你对待任何人都只讲求原则利益冷酷无情,我坚信你的一切决定都是理性利己的,我以为你与银不共戴天,但是,你和他今天在我面前接吻。”
  溪崖急促呼吸着,他有些动怒了,但面上保持的很好,只是语气沉重。
  “你没跟我说明你们之间确有私情,我以为你不过是表面功夫。”溪崖道。
  “告知与否对你的任务来说没有任何影响。”傅闻安淡淡解释,“配合我将谢敏逼上死路,你要做的只有这一件事,我和他之间的事无需外人插手。”
  溪崖心口一堵,张了张嘴,一时语塞。
  的确,谢敏与傅闻安什么关系对他来说无关紧要。卧底如他,既不可能因此手下留情,更不会将私人情绪带入到刀尖舔血的工作中徒增烦恼。
  但他还是气闷。
  “我以为凭我对你的帮助足以令我提前知晓,我以为你愿意信任我。”溪崖自嘲地扯了下唇角。
  傅闻安看着他,眼里没有丝毫的愧疚或歉意,他保持着与先前无异的体面道:“如果有机会结婚的话,我会率先通知你。”
  “你还想和他结婚?”溪崖气笑了,他终于能靠自己爬起来,踉踉跄跄站稳,舒缓僵硬的四肢:“你不怕他第二天就背叛你?我不觉得你能捆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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