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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谬之敌(玄幻灵异)——星坠

时间:2023-11-16 09:38:01  作者:星坠
  是格斗课姜鳞老师的手谕——
  【命傅闻安迅速抓逃课小子回来,方式不限。——姜鳞】
  “你又给姜鳞灌什么迷魂汤了?”谢敏叫着,他犹记上次测试,姜鳞足足让他跑了十五圈野战训练场。
  那训练场一圈一公里。
  “是你的问题。”
  傅闻安不打算多啰嗦,他朝着谢敏冲去。
  谢敏撸起袖子,如一头矫健奔跑的豹子,直接扑到傅闻安腰上。
  两人很快扭打在一起,下了狠手,像是要拆了对方的骨头一样。冲锋枪在混战中被谢敏抢到,他抵在傅闻安肩膀上,计谋得逞似地笑着。
  “再动,你的肩膀就没了。”
  谢敏仰面躺着,眼睛非常亮。
  “那你就开枪吧。”傅闻安完全不在意,他趁着谢敏迟疑的档口,将冲锋枪踹飞,又钳制住他。
  “我操,你真是……呜……”
  谢敏怎么也想不到这家伙连自己的命都不谨慎对待,还没骂出声,就感觉腹部被大力捣了一下。
  这一下疼得他差点叫出来。
  闷哼压在嗓子里,谢敏瞪着上头的青年。
  傅闻安居然拿出了绳子,他的手指缠绕着专门用来束缚罪犯的器具,狭长的眸子敛着,冷酷无情。
  “没必要绑我吧?”谢敏瞪大了眼睛。
  “我不确定你会不会逃跑。”傅闻安这时候还挺诚实的。
  “我这还能跑?”谢敏想踹他,结果被他压着膝盖。
  “以防万一。”傅闻安刚要动手,就听酒馆外警笛长鸣。
  “警察同志就是这两个小鬼在我店里打架。”
  “对对尤其那个绑人的小子,他手里有枪!”
  “他们还斗殴,一看就是混混!”
  “……”
  门外吵嚷着,谢敏看到傅闻安眼里露出几分迟疑。
  “唉,跑不跑?”谢敏用膝盖碰了碰傅闻安的脚踝。
  两人视线相接,一瞬间,谢敏就懂得傅闻安想跑。
  开玩笑,要是进了局子,就算有老师的命令也不行,他们这学期的综合测评就要扣分了。
  学院第一条铁律:不允许校外斗殴。
  果然,傅闻安对谢敏的控制松了些。他道:“跑吧。”
  “真是通人性的长官啊,虽然我也是这么想的,但……”绳子松了,谢敏从地上坐起来,揉了揉手腕后,猛地发力。
  他狡黠一笑,从背后突袭,猛地拖住傅闻安。
  “跑什么啊,一起进局子呗优等生?”
  傅闻安反应过来,他明显有了怒意,也不管会不会扣分了,又和谢敏打了起来。
  噼里啪啦,丁零当啷,你一拳我一脚,直到警察突破进来也没停。
  夜半,汉尔宾斯学院政教处。
  惨白灯光下,两个alpha分坐沙发两头。
  一个神色冷淡,脸上贴着大大的纱布块;另一个盘腿,肩头衣服被不知名生物抓破,内里绑着绷带。
  他们面前,两位训了两小时的老师正在喝水润喉,即便是休息,也瞪着铜铃大的眼睛。
  “两个高材生打架进局子,真是给学校长脸啊,还拿着冲锋枪,那东西是给你们玩的吗?!”
  谢敏挠了挠脸,这些车轱辘话来回听了两小时,他都能背了。
  至于傅闻安,视线向右下垂着,似乎没在认真听。
  “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那是情同手足的长官和副官,出去打架?你们知道汉尔宾斯的校训是什么吗……!”
  “老师,我和这人是仇人,不是手足。”谢敏插话进来,他白着眼。
  “你还狡辩?!你是一点也没听进去我说的话!你你你!”
  老师气得话都不会说了,他指着窗外大吼:“谢敏,给我出去绕野战训练场跑五十圈!跑不完你就死在场上吧!”
  “凭什么就我跑,这人不跑吗?”谢敏不服,他指着一脸好学生样的傅闻安,嘶吼道。
  接着,他就被暴怒的老师踹出了政教处。
  教学楼的幢幢黑影犹如鬼魅,野战训练场的越野装置立在沙场中,谢敏数着圈数,在沙地上计数。
  最后一圈时,傅闻安出现在他计数的沙地前。
  青年甚至换了套干净衣服,说不定还洗了澡,神清气爽倚在树下,敛眸盯着谢敏。
  “你来干什么。”
  谢敏停下,酸痛的小腿禁不住打颤,他尽力克制紊乱的呼吸,假装从容,但额头的汗水还是哗哗直下。
  他毫不掩饰自己语气里的厌恶。
  “除了看你受罚还有别的意义吗?”傅闻安冷冷道。
  “从小到大,讨厌你的人应该不少吧?”谢敏咬着牙。
  “我不关注别人对我的评价。”傅闻安道。“快跑吧,太阳快升起来了。”
  “说的好听。”谢敏瞪了他一眼,不得不跑。
  等他跑完最后一圈时,天边已显出几分鱼肚白。
  高而茂盛的杨树列成一排,沙地上计数的笔迹也已经模糊,谢敏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汗水浸透了他的衣服。
  即便他有着比大部分alpha更优越的体能与身体素质,也架不住一晚上跑五十公里。
  他的腿抽筋了。
  傅闻安仍站在树下,冷脸打量着他的狼狈。
  “你就是来看我笑话的吧?”谢敏的腿动不了,他只好仰头,用视线凌迟这个烦人的alpha。
  “你可以这么理解。”傅闻安揣着兜,他侧过身,坦诚道。
  谢敏磨了磨牙。
  傅闻安准备离开,而在他迈第二步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有急促的不轻不重的奔跑声,而还未等他回头,只觉得背上一沉。
  他下意识地,勾住了那人盘在他腰上的腿。
  粘腻的汗水、燥热而毫无韵律的呼吸、贴在他脖颈的脸颊和……若有若无的银桂信息素。
  谢敏曲起手臂,环着傅闻安的脖子。
  “长官,背我回去。”他的声音有着不同寻常的逗弄和撒娇。
  “滚下去。”傅闻安额角直跳。
  “我不。”谢敏故意把脸上的汗都蹭在傅闻安脖子上,像只粘人的小狗。
  “我说,滚下去。”傅闻安这次的话明显多了些威胁性。
  “有本事就杀了我,除非我死,不然我不下去。”谢敏把头搁在傅闻安脑袋上,他确实很累了,体力消耗极大,晚饭又没吃东西,即便是他也受不住。
  傅闻安狠狠捏了一把谢敏抽筋的腿。
  尖锐的酸麻胀痛让谢敏低低痛呼出声。
  “嘶——”
  他一叫,软绵绵的声音顺着紧贴的皮肤,钻到傅闻安脑子里。
  因为疼痛,谢敏的腿勾不住傅闻安的腰,但只下滑了一点距离,就被傅闻安托住。
  然后,傅闻安把谢敏往上背了背,确保他不掉下去。
  “喂,你肩膀还挺好趴的。”
  谢敏闭上眼,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鱼子酱拉面和扣肉煲,手指轻轻扒着傅闻安的衣服,鼻尖萦绕着那人用过的洗发液的清爽味道。
  这个傻逼果然偷偷洗澡去了。
  “得到你的夸奖并不会让我感到开心。”傅闻安一步一步向前走,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把谢敏直接扔在地上。
  可能,是最近比较想做善事了。
  谢敏似乎睡了,因为背上很快传来绵长的呼吸声。
  “喂,你宿舍在哪?”傅闻安问了一句,没人答。他烦躁地偏过头,却突然一滞。
  谢敏靠在他肩膀上,睡着时的模样人畜无害,他们离得很近,傅闻安偏头后,只有不到一指的距离。
  对方的呼吸很热,大概是剧烈运动过后,勾缠着傅闻安的意志。
  谢敏颈后的信息素隔绝贴在先前的打斗中歪了,肾上腺素飙升,跑了五十公里后,他的信息素如开闸猛水,汹涌地侵占着周围的空气。
  甜腻的银桂信息素包裹着傅闻安。
  傅闻安垂下头,托着谢敏大腿的手指微微收紧。
  他似乎在忍耐什么,嘴角紧抿,眸子里藏着懊恼和欲望。
  他真想把背上的傻子叫醒,让他把信息素收一收,不要再像发情一样随便勾引人。
  但他最终没有选择那么做。
 
 
第9章 
  谢敏于夜半带着一身酒味离开了酒馆,他本想返回自己暂住的地方,可兴许是受了无聊记忆的影响,他走着走着,竟到了傅闻安居住的酒店楼下。
  新酒店装潢典雅,少了几分公式化的味道,楼前的藤萝叶长长垂下。
  谢敏绕到楼后,确认傅闻安的房间。
  七楼左侧第三扇窗,模糊的玻璃内透着半盏昏黄光芒。
  他动作敏捷,腰间的攀爬扣定住墙体,他如鬼魅般隐身于夜色,不一会,就踩在了窗子前。
  他撬开锁,无声地拉开窗子,叼着开锁用的软线,轻盈翻身落地,像一只入室行窃的猫。
  房间内空无一人,谢敏站在一张圆桌边,单人沙发上搭着男士的黑色衬衫,桌上摆着国际象棋的棋盘。
  从窗外看到的那盏黄光,正从墙角的落地灯罩里透出来,脚下的地毯很软,铺满了整片地面。
  远处有水声,傅闻安大概在洗澡。
  谢敏扫了眼紧闭的浴室门,他毫无非法入室的自觉,反倒坐在沙发上,观察棋盘。
  是一盘残棋,极其适合阿拉伯将杀的局。
  他蹙起眉,在棋技的造诣,他始终没有傅闻安高。然而,还没等他想出对策,门开了。
  温热而暧昧的水汽从门内溢出,伴随着一阵极浅的硝烟味道。
  男人穿着异常宽松的浴袍,腰带只是虚虚一系,他赤脚踩在地板上,一打眼就看到谢敏坐在他的位置。
  谢敏握着一个黑棋的马,被黑色手套包裹的细长指尖托着底座,他往后一倚,毫不掩饰自己直白的目光。
  “你这种举动,让我很难不怀疑这房间里有偷窥装置。”
  谢敏打量着傅闻安的身材,有些意外。
  他以为这些年的文职生涯会让傅闻安身上的肌肉萎缩,现在一看倒是比在学院那阵还好。
  “为什么?”
  傅闻安一步步逼近,兴许是洗过澡,他的神情比平时温和不少。
  “你现在的样子像是要冲到大街,随机抓一位幸运的观众上床。”谢敏挑起眉,用棋子虚指着傅闻安的胸膛。
  “你的措辞越来越没规矩了。”
  傅闻安的影子笼在谢敏脸上,他们一个站一个坐,一个衣冠整齐一个衣着散乱。
  执政官的话倒没有责备的意思,听出这一茬,谢敏更放肆地眯起眼睛:
  “这就叫没规矩,我还想说你骚来着。”
  “我在我的房间里。”傅闻安道。
  “可你没有设置任何安保措施,我总觉得你希望我来,目睹你发浪。”谢敏耸耸肩。
  “希望你来给我汇报今晚的敌人情报?”傅闻安垂眸,盯住谢敏。
  谢敏的脊背麻了一瞬,他把黑方的马搁回原先位置,
  “拜托,消息已经汇报完毕,现在是我的私人时间。我不加班的,执政官。”谢敏扫兴地看着傅闻安,似乎不大愉悦。
  “上校,特工没有私人时间。”傅闻安走到另一侧,坐在谢敏对面。
  他们之间隔着棋盘,目光频频对撞。
  “即便有,也由我支配。”傅闻安的目光落在棋盘上,他做出了一个博弈的邀请。
  “还是那句话,你哪天死了,我一定会邀请一群小妞去你坟头跳舞。”
  谢敏讽刺道,他看着棋局,傅闻安的进攻比他预想的还要诡计多端。
  很快,他便败下阵来。
  “很遗憾,你只能想想。”傅闻安摁倒谢敏的王,颇有些得意。
  “不要对我的王出手。”谢敏有些恼了,他盯着自己倒下的王,浑身不适。
  折倒对方的王,即意味着逼迫对方向自己臣服。
  “上校,你身上有酒精的味道。”傅闻安换了个轻松的姿势,但视线却仍旧警惕。
  谢敏直视着傅闻安,他本想说些调侃的话,可当他注意到傅闻安的视线落在他的手套上时,便突然精神一凛。
  傅闻安是否察觉到了他手套下的伤口?
  “我不可以喝酒吗?”谢敏不动声色地把手放到桌子下,反问。
  “你是会在任务途中喝酒的人吗?”傅闻安明显不信。
  谢敏眨眨眼:“我还在任务途中和omega打过炮。”
  闻言,傅闻安压下眸子。
  敏锐如谢敏,第一时间从傅闻安身上感觉到了不悦。
  “把手套摘了,上校。”傅闻安冷声吩咐。
  “不要。”谢敏道。
  “你很心虚。”
  “那你把浴袍脱了,我就摘。”
  “……”对方难得沉默了。
  “你也很心虚,执政官。”谢敏弯起眼睛,他放肆地笑起来。
  “我不过是例行公事。”对方道。
  “我也一样。”谢敏反唇回应。
  “你?”
  “关心上司的身心健康,是身为下属的职责。”谢敏满嘴跑火车。
  “不必。”
  “别这么客气,同僚一场。”谢敏笑起来。
  傅闻安没有立刻回应,他盯了谢敏几秒,而后站起来走向他。
  谢敏以为傅闻安答应了,也站起来,谁知傅闻安拎起他的衣服,一路提到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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