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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巨龙饲养后我成了团宠[重生]——未悄

时间:2023-11-16 09:35:46  作者:未悄
  她睁开眼,阿姊和阿爹都在旁边,见她总算醒过来,松了口气。
  一问才知道,一家三口被好心人送往了去国外的渡轮。
  “是不是先生?是不是他们?”她抓住阿姊的胳膊急急地问。
  阿姊却一脸莫名:“你在说什么呀?”
  接下来她所回忆的一切,那快乐的一个月,三个谜团似的男人,阿姊和阿爹都不记得。
  原本她还想用几件漂亮的衣服做证据,后知后觉想起,它们早就在逃亡过程中被抵出去了———除了自己,没有人对那仨人有印象,也再也没什么可以证明他们出现过。
  好像他们只是自己做的一场梦,醒后烟消云散。
  小翠儿想哭,可眼眶干涩,一滴泪也聚不起。
  甲板下面摇摇晃晃,海浪声像小时候娘还在时,会唱的摇篮曲。
  小翠儿在阿姊的膝头蜷着,迷迷糊糊地想,是不是,是不是神仙呀。
 
 
第一百三十章 番外四
  耶利米、埃隆与往生
  二十年后, 卢塞河畔,咖啡厅。
  坐在凉棚下正好看得见河流转弯处,此岸游人如织, 彼岸则是一排排高低错落的砖红色小房子,家家户户装饰不同, 仿佛身在童话世界。这家咖啡厅以景色优美和饮品口味醇正出名, 才开业两三年,早就是远近闻名的必去打卡点。
  除了第一次踏足的游客,附近美院的学生也总来这里写生,或素描或油画或工笔, 青春靓丽的大学生们支着画板神色认真,引得不少路人驻足观看,也同样成了风景线。
  其中一个姑娘正低头找橡皮, 耳边突然响起迷人的嗓音:“可爱的小姐,请问,我能有这个荣幸被你画入画中吗?”
  这是个热情又浪漫的国度,她遇见过的类似要求并不少, 可这个声音———她抬起头,眼睛一亮:“埃隆!”
  被称作埃隆的男人穿着青灰色的衬衫, 打了条亮蓝色的领带, 浅色的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里, 很是优雅。他有一双和领带同色的眼眸, 从背后变出一束娇艳的玫瑰:“嗨, 我回来了。”
  女孩儿赶忙招呼周围的同伴:“是埃隆!埃隆·赫定回来啦!”
  朋友们闻言, 纷纷放下画笔聚过来:“嘿, 你这小子, 总算舍得回来了!”
  “周游世界的感觉如何?”
  “有没有遇见新鲜的美人儿?”
  “要是真遇见了, 哪里还舍得回来?”
  “哈哈哈哈哈……”
  调侃归调侃,朋友们还是很欣喜于他的归来。要知道,这位埃隆·赫定可是个鬼才,天赋一流,却在上了两年学后突然申请了退学,说是要出去走走看看,找回被中断的灵感。
  他们学校可是世界一流的美院,没那么好进,结果埃隆就这么说退学就退学了。导师舍不得,让他换成休学,他不肯,说什么没必要浪费导师手下的名额云云。
  再具体点儿他们也不清楚,总之,埃隆·赫定挥一挥衣袖离开了,两年间杳无音讯,在他们即将毕业的前夕,又再次出现。
  他就像朵云,来来去去,没人抓得住,无论学业、事业或爱情,谁也留不住。
  *
  众人谈笑半晌,埃隆注意到旁边一直有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倒也不是罕见事儿,他对自我的魅力有评估,从小到大爱慕者不少,别说偷偷打量,直接扑上来示爱的都遇见过。
  但这个不同———他也说不上来差别,就是直觉告诉他,这人和其他人不一样。
  察觉到埃隆的心不在焉,旁边的朋友疑惑地歪过头,顺着看过去,猛地一拍脑门:“差点就忘了,来,耶利米,介绍一下,这是我过去的好朋友,埃隆·赫定。”
  名叫耶利米的少年走过来,温顺地在他们旁边坐下。他很漂亮,看起来年纪不大,十七八,最多不超过二十岁,发色和瞳色都极为浅淡。他一过来,埃隆立刻确认了,方才的目光就来自于他。
  没有人会讨厌被美人儿恋慕,埃隆也不例外,他饶有兴致地问:“这位是?”
  同学笑呵呵地揽过少年的肩膀:“是从别的国家交换来的大一新生,现在是我们的学弟,他还没见过卢塞河,今天说要来玩玩儿。他以前可不爱出门呢,今天来一次就碰见你回来,是不是很巧?”
  “是嘛?那的确是命运的安排。”埃隆笑着,目光落在少年的身上。后者下意识想要躲开同学的接触,但及时稳住了自己,没给学长难堪;他看起来不喜欢亲密,但望着自己的眼神格外……热切。
  明明干净玲珑如透明,却意外的……藏着很多秘密。
  有趣。埃隆想。
  朋友们还真不是瞎说,他离开的这两年,的确在环游世界,去了很多国家和地区,都市乡村自然风光,什么都看过,也什么人都见过。他分辨出每个人对自己的善意或恶意,唯独眼前人,竟然有些捉摸不透。
  他主动伸出手:“再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埃隆,埃隆·赫定。交个朋友?”
  少年微微歪着头看了他一会儿,也伸出手,皮肤很凉:“耶利米。”
  那是他们相识的开始。
  *
  阔别两年再回来,以前租的房子早就退了,埃隆不得不重新找公寓。他是个对生活质量有讲究的人,房子可以小,但布置不能差,每个角落、每张桌子、每束花怎么摆,都是有要求的。
  一个人也要好好吃饭,埃隆入住的第一晚没有邀请朋友,而是自己买了菜做饭,高脚杯里倒上葡萄酒,再拿出今天新买的柑橘味的香薰蜡烛,对着星月夜,烛光晚餐颇有情调。
  蜡烛的光自然是差了点儿,他还是开了落地灯。只不过饭吃到一半灯啪嗒熄灭了,他皱着眉去调试,没反应,又换了客厅的日光灯,还是一片黑暗,才反应过来停电了。
  是自己的房子短路,还是整幢公寓都这样?埃隆想了想,吃掉最后一块牛排,用餐巾擦了擦嘴,整理整理衣服去敲了邻居家的门。
  他今天第一天来,还没来得及郑重拜访,实在有些唐突。
  一分钟后,门开了,他抬起头,准备好的说辞卡在喉咙里,转了个弯:“是你?”
  少年对他的到来一点儿也不惊讶,弯了弯眼睛:“你也住在这里呀。”
  命运真的能安排到如此的巧合吗?埃隆笑:“该不会,其实冥冥之中你将我指引到这里、一切都按照你的计划走吧?”
  耶利米眨眨眼,讲得模棱两可:“也许。”
  埃隆还想再说什么,瞥见他身后屋子里也黑漆漆一片,记起自己的来意:“哎,果然都停电了。你家有没有蜡烛和应急灯?”
  耶利米摇摇头。眼睛里有一层水光,很无助的样子。
  埃隆很难不对这样一个小美人生出怜悯之情,做了个绅士的邀请动作:“有兴趣和我共进烛光晚餐吗?”
  *
  耶利米吃得很少。
  更喜欢热的食物。
  口味清淡。
  不喜欢喝酒。
  这回没有灯,是真正的只能靠着烛光。对方不太讲话,埃隆在大多数沉默的间隙中观察他,像端详一件宝物。
  “你是哪里人?”埃隆说,“我去过很多国家,说不定在某处曾与你擦肩而过。”
  耶利米说了个非常拗口的单词,埃隆几乎记不住发音,果然这世界太大,人一生绝不可能将足迹印上所有国度。
  埃隆接下来又有的没的问了些关于他个人的问题,耶利米要么不回答,要么回答得听不大明白。埃隆也感到对方不愿在自己面前暴露隐私,他不至于这么没眼力见,不留痕迹地引开话题,谈美术,谈艺术,谈卢塞河。
  耶利米很快就吃饱了,支着下巴看他:“我以为你会学商。”
  埃隆失笑:“为什么?因为你今天见到我的时候,我穿了西装吗?”
  “不知道。”耶利米问,“你喜欢画画吗?”
  “当然。绘画和音乐,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两种语言,而且他们全世界通用,不分种族、性别、年龄和际遇。可惜我五音不全,只能放弃音乐。”
  “你都画什么?”
  “画景色多些,尤其是自然景物。我喜欢不变的事物,人变得太快了。”
  “是啊。”耶利米低声喃喃,不像讲给他听,“人会变的。过去的事情,很快就忘记了。”
  那话语中的伤感让人无法忽视,连带着埃隆也不自觉低落起来。
  他想了想,收起餐盘,拿出旅行路上淘到的古董唱片机,悠扬的音乐吱吱呀呀播放起来。埃隆站到耶利米面前,向他伸出手:“跳支舞吧?”
  *
  他们跳了很久,下半夜街区重新通上电,外面黑暗的街道变得明亮。
  他们依旧没有开灯,一圈圈在屋子里旋转,直到蜡烛燃到了最底,直到双腿沉重,直到双双跌落在沙发上。
  耶利米很轻,压在他身上像一片没有归处的叶子,纤细的腰身一只手就能环过来。埃隆望着他近在咫尺的面庞,后者垂着眼睛不敢看他,密密的睫毛止不住颤栗。
  少年人过于神秘,他想过拉近距离,但都没成功。此刻,哪怕是如此亲密的拥抱,都无法填满他对他的好奇。
  埃隆试图抗争过,还是败在诱惑之下,哑声开口:“告诉我,你成年了。”
  “十九了。”
  “相信我吗?”
  耶利米没有说话。
  沉默就是他的回答。
  唱片还在继续走着针,低吟浅唱着寂寞的心事。
  蜡烛终于烧到了最后一截,彻底熄灭,清甜的香味在空气中越来越淡,直到被另一种浓情所取代。
  晚风将掀起窗边的薄纱,秘密地拂过交颈的年轻情人。
  *
  埃隆在入住时可没料到会这么快就有同伴,卧室里还是单人床,此刻两个人挤,摇摇欲坠,四四方方的木材承受了它不该承受的重量,有点儿动静都会发出痛苦的声音。
  埃隆已经睡着了,但双手依旧牢牢搂着他的腰,好像怕他掉下去,又好像怕他离开。
  耶利米在他怀中蜷了一会儿,毫无睡意,睁开眼睛,偷偷用手指描摹着这张朝思暮想二十年的面孔。
  额头。
  睫毛。
  鼻梁。
  嘴唇……都是他记忆中的样子。轮回转世,也没有变过。
  他不会跟任何人诉说,这二十年间寻找的困苦、疲惫,在希望和绝望中反复撕扯以至于麻木的心。就像他也无从知晓,埃隆·赫定过去的二十年又在何处落脚,经历了什么,才能获得此刻澄明的心。
  忘记了一切,包括他。这对他们而言,究竟是幸或不幸?
  那些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几近辗转,往生之后,他们洗脱身上背负的罪孽与血,以无瑕的新生再次相遇。
  我找到你了。
  我找了你好久好久,终于找到你。
  再也不会放开了。
 
 
第一百三十一章 番外五
  季辞、许游与新生活
  随着网络、智能机和各色app的飞速协同发展, 越来越多的事情可以在手机上完成,也就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低头族」。
  吃饭,走路, 站着,坐着, 眼睛都黏在手机屏幕上。刷新闻, 刷咨询,刷八卦,就好像虚拟世界真的比现实世界有趣得多,哪怕根本没新消息, 一分钟不看都浑身难受。
  医生再怎么恐吓视力问题、专家再怎么倡议都没用,带娃的父母,上班族, 年轻的学生们,街上来来往往的哪一个不是抱着手机,甩都甩不开。
  被动着接收咨询的副作用,就是很多人类失去了主动欣赏的能力。很久没有人再抬头看天空, 无论是白昼的蓝天白云,还是夜晚的星星月亮, 在他们眼中都比不上某某明星的新恋情。
  这样不可抵挡的大趋势倒是给巨龙的活动提供了便利, 毕竟人类不抬头看, 那他们就不用掩人耳目, 可以自由自在翱翔于空中了。
  季辞跟着季越彭后面, 稍微调整了一下龙翼的角度, 一个俯冲堪堪擦过电视塔的边缘, 停在塔尖。他明明看见了这个点还有游客在最顶上的观光台上, 可小哥说了不怕、人类都是大近视, 看不见他们。
  季辞收敛了龙翼,没有回到人身,他挺喜欢自己的新身体。
  季越彭欣慰地看了他,叽里咕噜吐出一串龙语:“嘿,还是咱们S级的铂金色最好看。”
  “你可别让大哥听见。”龙语并不是巨龙天生就会说的,幼崽也要牙牙学语。季辞现在正缓慢摸索中。
  “说不定他心底也暗暗羡慕呢。”
  “为什么铂金色就比金色好看呀?”
  “谁知道呢,反正人类挑选珠宝也偏爱白金嘛。”季越彭想起以前做代言上秀场佩戴的各种装饰,“巧不巧,他们人类对稀有金属的喜好,跟龙的血统等级排序是一致的。”
  *
  ——「他们人类」。
  季越彭又说了一次。
  这感觉可真奇妙,季辞想,人类,以前还是「你们」的范畴,现在和从此以后,都是「他们」了。
  就像他从三岁开始骑着小哥出门多少回夜间飞行,二十六岁这年,自己成了龙,尽管经过的还是同一片澄净的夜空,擦肩而过的还是同一轮明月,却已是完全不同的体验。
  一个月前许游将他从鬼门关带回,潜心研究的办法生了效,他从一个只有短短数十年生命的脆弱人类,进化成了长命千岁、无所不能的龙类———而且是纯血。
  季辞清楚,自己体内这颗跳动的心脏来自于谁。他曾觉得愧疚,又觉得侥幸,本以为种种强烈情绪交织将苏醒的他压垮,可季辞惊讶地发现,他其实并没有体会到太多:巨龙本就不是善感情的生物,他的生理脱离了多愁善感的人类躯体,心理自然也到了新境界。
  好在,他依旧深爱着许游,爱着季家的每一个人,并没有因为成为龙就丢失了最重要的组成部分———从某种程度而言,现在的他并非肉体凡胎组成,而是由许游和季家对他的爱重新捏出的「季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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