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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我被伴侣逼成战神(玄幻灵异)——小土豆咸饭

时间:2023-11-16 09:29:19  作者:小土豆咸饭
  柏厄斯没管,他掏出钞票,一直掏到中年雄虫闭嘴。
  “我必须提前告知您。我们这里从没有解析过雌虫的梦。”
  “我知道。”
  柏厄斯觉得自己疯了。
  在他刚成年时,雄父曾兴冲冲来解梦。他与禅让还嘲笑这都是雄虫解梦的小把戏,对那位老雄虫提到的“八十到一百二十年转机”嗤之以鼻。
  他自觉自己需要一个心理医生、一个倾听师,或者一个嘴巴牢靠的友人。而不是坐在狭窄昏暗的解梦屋中,看着打扮诡谲的中年雄虫虚空摩挲什么。
  “你做了一个春天有关的梦。”中年雄虫开口,片刻后又皱眉,“你喜欢上一个你不应该喜欢的长辈。可能是雌父?我能够感知到的不太多。你这个人防备心太强,又太爱权势和名誉。”
  “是的。”柏厄斯承认道:“我想要知道一个参考。”
  “雌虫的梦不具备预知的可能性。”中年雄虫反复强调道:“雄虫的精神力最多感知到雌虫的欲望、身体现状和快要控制不住的情绪。我无法为你解析出未来和过去。”
  “加钱也不可以吗?”
  中年雄虫皱眉,艰难摇头,“不可以。你对情感的需求很大,压抑太多年,并不是什么好事情。”
  他在半空虚虚笔画一下,代表自己看见的柏厄斯情绪。
  “你会炸开。”
  “在炸开之前,你得想好自己到底要什么。”
  (六十九)
  这一想,就是三年。
  柏厄斯任期结束,成功收复蛾族长老会势力,回到首都圈和翡翠玉家族中。
  他从弟弟禅让口中得知,提姆恢复身体后,自己支付天价治疗费用。一个人回到家族后,因资产不足,不得不放弃孤雌生育,选择和一位同族雄虫结合。
  柏厄斯回家时,提姆刚刚怀上第一枚虫蛋。
  “好消息,是协议婚姻。”禅让嘀咕道:“你现在怎么办?”
  柏厄斯不知道。
  他内心平静,平静到雄父频频看过来,最后忍不住跑过来,抱着他的脑袋闻了闻,警惕叮嘱,“扑棱。你生气了。”
  “我没有。”
  “撒谎。”恭俭良可是雄虫,他最了解自己每只崽的味道。柏厄斯脸上端着放松的笑容,可浑身上下已经发酵出变态中最变态的味道。
  恭俭良怎么可能认错。
  “你要是做出违法乱纪的事情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柏厄斯不会。
  他哄走雄父,端着一杯果茶走向坐在小阳台吹风的提姆。
  “提么叔叔。”
  提姆抬起头,露出脖颈上肉白色的伤疤。他没有笑容,一如过去平淡看着柏厄斯,怀里抱着玩具鸭鸭。
  “回来了。”
  “是的。”柏厄斯干巴巴说这话,之前编排好的道歉与爱意一句都说不出来。他努力找话题,夸赞鸭鸭好看,说今天宴会糕点很不错,若有若无提起自己在蛾族的趣事。
  唯独不敢问提姆最近过得怎么样。
  “你很厉害。”提姆喝着果汁,猛地将了柏厄斯一军,“那天,我要是注意后围的防御。你绝对攻不进来。”
  那天。
  是指他们最后一战。
  也是自己在旧皇族安全屋前,踩着提姆鲜血登上名利场的最后一战。
  柏厄斯蠕动嘴唇,几乎说不出什么更多。
  当时的他只在乎名利,从没有想过这一刀刺出去,会让提姆重伤,也没有想过提姆拒绝自己代付医疗费,也没有想到提姆真的会嫁给别的雄虫做雌侍。
  “提么,我……”
  “你做得很好。”提姆点评道:“作为对手,你做得很好。大帝没有伤到孩子们,这个结局很好。”
  他喝下果汁,没有提到自己退居二线养病,也没有提自己撰写指挥系教科书兼职赚钱的日子。
  柏厄斯几乎无法呼吸了。
  他手中的果汁上下摇晃,波澜不断,说出的话沉稳又笃定。
  “跟我走吧。”
  “不要。”
  “为什么?”柏厄斯低声咬着牙,抓住提姆的手,两人躲藏在宴会窗帘后面,耳鬓摩斯,“因为我是雌虫吗?”
  “扑棱。”提姆不得不再次呼唤他的小名,意图让他清楚他们之间的情义与身份,“你在我眼里,可以是孩子,可以是对手,但不能是爱人——我无法爱人。我给不起你爱情。”
  “因为你的爱情都给了那只玩具鸭子吗?”柏厄斯反驳道:“你对我,有对那只鸭子一半的爱意,我就知足了。”
  “这不一样。”提姆坚持道:“鸭鸭比现在的你可爱多了。”
 
 
第三百零六章 扑棱爱情故事(大结局)
  (七十)
  玩具鸭鸭拥有毛茸茸的毛、肉嘟嘟的棉花屁股, 绝对安静的性格和任人欺负的性格。
  提姆这只已经破过好几次了,柏厄斯不止一次看见提姆搬来棉花和布料, 仔细把鸭鸭屁股填充饱满,用同款布料缝补好破碎边缘。
  骚鸭!
  就会勾引人。
  柏厄斯自己那只运气就没那么好了。乖乖没出生前,玩具鸭子就是一屁垫,乖乖出生后,玩具鸭子就是幼崽安抚物,已经有散架的趋势。
  可再怎么样!那都是个不会说话的玩具鸭!
  “提么。鸭子又不会说话。”
  “我喜欢安静。”
  “可是鸭鸭还要你照顾他。”
  “结婚也要照顾别人。”
  “但鸭鸭终究是玩具。”
  提姆颦蹙眉,颇不赞同看着柏厄斯,“鸭鸭是我的家人。他陪伴我的时间比任何人都要长。”
  最重要的是,鸭鸭眉清目秀, 长相娇俏,性格乖巧,绝对不会和眼前这只崽一样善变。
  提姆在心里将两者比较一下。
  鸭鸭完爆柏厄斯。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柏厄斯张着嘴,啊啊两声,忍不住用手胡乱抓着自己的头发。提姆越是冷淡地看着他, 越是在提醒他在情感上有多么失败。
  “提么, 你对我就没有……”
  “没有。”提么斩钉截铁说完, 看了眼通讯器, 开始计时,“我给你一分钟。把你想对我说的话,都说出来。”
  柏厄斯脑子被这一招完全打蒙了。他感觉自己的下巴和舌头剥离开, 疼得麻木,空气里都是滴滴答答的走表声音,意识粘稠成实质感, 掉在眼睑与咽喉中。
  难以启齿。
  “我以为你会和我聊聊。”柏厄斯看着提姆,语速逐渐赶上秒针行走的速度。他多年前被提姆抚养长大的默契, 再次萌发出来,猖狂掩盖多后续几十年的分别与战火。
  “提么。我已经拥有权利和金钱了。翡翠玉家族未来也会是我的。我可以保护你。”
  也可以要求你做任何事情。
  “你想要幼崽,我可以为你支付孤雌生育的账单。”
  “你想要重回战场,我可以帮你协调最好的岗位和薪酬。”
  “你想要满足家族的想法,我——我完全不比你嫁的雄虫差劲。只因为我是雌虫,你就没有考虑过一次吗?”
  似乎还有很多话。
  提姆却不会留给柏厄斯更多发挥空间,他在铃响时分,按下暂停键,走向宴会厅。
  “禅元。”
  提姆走到旧日同僚身边,发送刚刚的录音文件,一路来语调没有发生波动。
  他道:“你也该尽一下雌父的责任了。”
  (七十一)
  禅元戴上耳机。
  禅元打开文件。
  禅元的脊背弹射立直,表情逐渐进入猎杀时刻。相比起恭俭良,他还是要点脸和社会影响力的,手克制了一路,等柏厄斯进屋才彻底爆发出来!
  “扑!棱!”
  柏厄斯眼疾手快踹翻桌子,当做盾牌挡住雌父暴怒拳。禅元一拳不中,更加猛烈的一拳轰下来,和恭俭良对打中锻炼出的超强反应力,猝然把柏厄斯连人带桌掀翻在地上。
  柏厄斯顷刻护住关键部分和脸,翻滚之余,抓过弟弟温夜推向雌父。自己飞速寻找庇护所和出路口。
  禅让早就锁上家里大大小小的出入口,满怀期待等着大哥挨打。
  “你死定了。支棱。”柏厄斯微笑着对弟弟比了个中指。
  禅让大笑起来,拍手叫好,“哈哈哈。我等这一天太久了哈哈哈哈。”
  让你带我的雄虫出去瞎溜达。
  禅元毫不客气钳制住长子的咽喉,把人放倒在地上,铁拳先对准肚子来一套。等恭俭良听到动静,慢悠悠出来时,柏厄斯正被他雌父按头面壁思过。
  “居然还敢对自己的义父出手。是不是有一天要对你雌父出手啊。”
  柏厄斯咳出两口血渍,认真狡辩道:“不会。”
  谁要和雌父这种老银币搅合在一起?
  恭俭良端着蛋糕出来,还没搞清楚状态,小夜明珠凑上来吃掉一大口,雄虫注意力瞬间都落在自己可怜的蛋糕上了。
  “你怎么可以吃祖祖蛋糕呢?”
  “你怎么可以对提姆下手呢?”
  小夜明珠含糊不清,他已经是个大孩子了,继承恭俭良身上的格斗能力,漂亮又能打。脑子也算是温夜一脉中,比较灵光狡诈的那类,嘻嘻哈哈哄祖父,乘其不备再咬一口蛋糕。
  恭俭良拿他没办法,哼哼好几下,使唤小夜明珠给自己调制甜茶,下单新蛋糕。
  那边,禅元已经上棍棒了。
  “提姆对你没感觉,你看出来了,还巴着人家干什么?”
  恭俭良吸溜一大口甜茶,滚过去,捻起自己长子的肉肉,莫名生气起来,“你打他干什么?”
  “他骚扰提姆。”禅元原本家里一个烂黄瓜,一个寄生体就很头疼了。
  他还觉得柏厄斯日后找什么雄虫回家,自己都能心平气和。现在看来,是他想太多了。
  “扑棱你知道自己错了吗?”恭俭良听完全程,按照自己的想法问了崽两句。
  得到柏厄斯“知道错了”的答案后,和拿了免死金牌一样,跟禅元呛声。
  “扑棱都知道错了。你还打他!”
  “他知道错了?他就是装的,宝贝。这孽子和支棱不一样。”
  支棱浑身上下就嘴是硬的,心里输得遍地狼藉,脑袋都不会低下认个错。
  扑棱浑身上下都是软的,能伸能屈,能笑能哭,唯独心和钢铁一样硬。
  禅元对三个崽的脾气了若指掌。
  在他看来,扑棱对提姆的“爱”,并不是“爱情”。
  那更像是童年时期对强大长辈生出的叛逆心,在时间发酵后,成为一种糅杂依恋的占有欲。扑棱会渴望占有提姆,会渴望击败提姆,会渴望完全拥有提姆的关注,会吃玩具鸭鸭的醋,为自己不再是第一的存在感觉到焦虑。
  可他不会为提姆停下追逐更强大力量的脚步。
  他生长于指挥室,见惯了上下级之间的协调,对更高权利的欲望早在很多年前根植于心脏。
  他记忆里最强大,最美好的提姆是远征军时期有条不紊对接地面和舰队的指挥官。
  他不过是在追逐提姆身上曾经看见的向往的影子。
  “这不是爱情。”禅元严肃教育道:“提姆已经结婚了。他现在还怀着虫蛋。你要是敢骚扰他,我真的会打断你的腿。”
  柏厄斯没有反应。
  他平静跪坐在墙边,低垂着头,似乎真在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
  他道:“雌父,结婚又算得了什么。”
  提姆的病总有养好的一天,提姆的才华总会按捺不住再次出山。皆是,为了更加远大的目标,更加强烈的欲望,他势必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禅元忍不住踹了他一脚,头疼教育道:“收起你脑子里的想法。”
  他怎么生出三个榆木脑袋了?
  (七十二)
  “我先把结论告诉你。”禅元站在大学教室门口,对长子耳提面命,“提姆很难对你心动。你这次再追不到人,直接放弃吧。”
  他给柏厄斯最后尝试一次期限:二十个月。
  “二十个月后,远征军有一定概率重启。”
  如果成功重启远征军,提姆完全可以通过“远征军”这个跳板,用现有的资历和大量时间赌一个继续升迁、前往战争一线的机会。
  留给柏厄斯的时间不多了。
  柏厄斯一点也不着急。
  他已经等了很多年,早就不是多年前的热血毛小子。他对提姆的情感也早就经过时间密藏,发酵成一团他自己也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雌父。”
  柏厄斯问道:“你当年是怎么追到雄父的?”
  (七十三)
  聊起这个,禅元可有经验了。
  他神秘兮兮掏出一大本翻卷边的纸质文档,告诉柏厄斯,这是自己追到恭俭良的绝密法宝。
  “没有这种宝贵资料,我是绝对追不到你们雄父的。”
  禅元督促柏厄斯对天发誓,没有洗手前决不能翻开这本书。
  柏厄斯只好认认真真洗手三四遍,用了洗手液、香薰剂,反复擦干后,再擦上一点香油,才翻开这本书。
  【饮食篇】
  第一页系统概括了恭俭良从小到成年20岁的忌口和偏好,以及一些特别热爱的料理做法。柏厄斯觉得没什么参考性,翻开到下一页、下一页、下一页。
  ……他足足翻了五分钟,才意识到这本厚厚的书是雌父记录雄父爱吃什么,怎么吃,吃了多少,吃饭可以做什么爱情动作的经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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