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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我被伴侣逼成战神(玄幻灵异)——小土豆咸饭

时间:2023-11-16 09:29:19  作者:小土豆咸饭
  柏厄斯睁开眼盯着提姆。
  他足足定了十分钟,确认提姆是真的那么想后,跟他雄父一样,单脚挑起被子,连人带鸭卷在被子里生闷气。
  “我生气了。”
  提姆:“你生气吧。鸭子还我。”
  “提么叔叔,你就这么冷酷无情要看着我和鸭鸭分开吗?”
  二十年前,这话换成一只软趴趴幼崽说,提姆肯定会心软。可惜这是二十年后,提姆看着比自己还高的某只,一脚踹上去,掐着鸭屁股,把鸭鸭硬抽出来。
  柏厄斯躲在被子里掉小珍珠。
  提姆纹丝不动,那些可爱珍珠在他眼里不过是稍微小点的马赛克。除了恭俭良和小刺棱那种配色匀称,马赛克都抵挡不住的美貌外,其余人在提姆眼中都差不多。
  “你,睡地板。”
  柏厄斯从蛋卷被里钻出一个脑袋,裹着被子,啪叽滚到地上。
  (十三)
  第二天,提姆送柏厄斯一只新买的鸭鸭。
  “这是给我的吗?”
  “嗯。”提姆严肃声明,“这不是我的鸭鸭。我的鸭鸭已经绝版了。”
  柏厄斯看着戳到自己胸口的这只,再看看提姆怀里那只。
  “他们是情侣吗?”
  “不知道。”
  柏厄斯钳制住新玩具鸭鸭,好像小时候玩家家酒一样,嘟嘟飞过来,吧唧一口提姆的鸭鸭。
  “他可以是。”
  (十四)
  有了新鸭子,柏厄斯就有了借口黏糊提姆。
  他那段时间有点像是闲着没事的花孔雀,动不动找提姆开屏自己的学历、奖状、即将去的实习。但发现提姆除了口头夸奖,并没有过多肢体奖励后,柏厄斯开始要提姆给自己的鸭鸭做衣服。
  他发觉私底下提姆吃小孩撒娇耍无赖这一套后,边后悔自己小时候没领悟这一点,边努力在这时候都补回来。
  “提姆。鸭鸭都穿一套了。我也想要和鸭鸭穿一样的。”
  “他们的衣服都是参考我的衣服款式做的。”
  “这样啊。”柏厄斯详装思索,愉悦道:“叔叔可以把购物链接发给我吗?”
  (十五)
  就这样,入学第二个月,柏厄斯和提姆穿上了同款情侣装。
  入学第三个月,柏厄斯开始和提姆同吃同住。
  入学第四个月,柏厄斯被准许随便翻阅提姆的公开学习资料,并逐渐出现在提姆的社交圈。
  入学第五个月,柏厄斯成为提姆社交圈里最受宠的年轻学生。
  入学第六个月,禅元终于忍不住打电话问自己的长子。
  “你怎么回事?小假期都开始两天了,还不回家!”
  柏厄斯正挑选见提姆雌父时要穿的衣服。面对亲父的质问,他搬出“点头答应敷衍”手段,一段胡编乱造后,禅元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你在哪里?”
  “我在提姆叔叔家。”
  “……提姆家。那没事了。”禅元盯着脚边努力算数学题的刺棱崽崽,无奈叹口气,“早点回来。你雄父想你了。”
  (十六)
  恭俭良的想,是开远征小队派对清点人数,确认扑棱不回家后,把他的蛋糕炫到肚子里。
  小刺棱在边上也尝到了甜头。
  家里最漂亮的两只,蹲在蛋糕桌边吃成两只大花猫。
  柏厄斯回家,先闪避掉自己的变态军雌老师诺南,再闪避掉嗷嗷狂叫的弟弟禅让,最后来到蛋糕桌边,找出柔软小纸巾给雄父和幺弟擦擦嘴。
  “尼莱德太万(你来得太晚)。窝已经掐晚了(我已经吃完了)。”
  “锅锅(哥哥)。”
  柏厄斯叹口气,发誓自己这辈子绝不会漂亮笨蛋生孩子。
  会影响下一代智商的。
  “锅锅。你去哪里了?”小刺棱彼时才豆丁大,都够不到柏厄斯的腰,拽着哥哥裤子屁颠屁颠傻乐,“糕糕。那边还有!我给,哥哥拿!”
  柏厄斯都没有说话,满嘴奶油蛋糕的漂亮崽已经去找雌父了。
  而诺南也乘机勾搭上柏厄斯,用满意的眼光打量他的肌肉,“不错啊。以前怎么没看出你小子很有潜力啊。”
  柏厄斯习惯了。
  他推开自己变态老师的脸,“诺南老师。你想被我打死,还是被我雄父雌父打死?”
  “天啊。崽种。我是这个意思吗?”
  “诺南老师,你再捏我的肌肉,我真打下去了。”
  “你个崽种,我可是……”
  恭俭良忽然贴近,直勾勾盯着诺南。
  “咳咳。我可是你老师,怎么会做出这种寡义廉耻的事情呢?”诺南讪讪放开手,看着柏厄斯一身漂亮肌肉馋得心痒痒,手指忍不住在掌心挠了又挠。
  等恭俭良被禅元吸引走后,诺南才敢重新靠近柏厄斯,小声嘀咕。
  “你小子,没和家里坦白啊。”
  “诺南老师,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啧。勾搭的味儿都冒泡了。”诺南端酒杯掩饰嘴型,八卦道:“到哪一步了?臭小子。”
  (十七)
  哪一步?
  柏厄斯拒绝用庸俗的恋爱流程概括他与提姆的关系。
  他相信他和提姆把通俗情侣能做的事情都做了,他们之间除了一些禁忌的过度亲密外,什么都尝试了。
  特指帮对方做家务、逛街为对方挑选衣物、手洗对方贴身物品等通俗亲密事件。
  “你这太慢了。”诺南忍不住支招,“雌虫是重/欲的生物,只要开了荤,他就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哦。”
  柏厄斯不着急。
  他耐心又等了一年,等到提姆感受器替换期,才下了一剂猛药。
  (十八)
  在虫族每一个虫种都有自己的生理构造、专属基因疾病。
  这奇妙的未知的基因分界,让很多人坚持“虫族”是一个伪概念,也让“大一统种群理论”分化出“虫种主义者”“种群道德”等多种混乱哲学思潮。
  蜻蜓种的提姆,大概每四十年要迎来一次“感受器替换期”。他们退化到头发里的触角感受器,长到一定程度就不会改变长短。其他虫种困惑的“掉发”问题,在蜻蜓种身上并不存在。
  缺点是,头发也算他们的敏/感/点。
  柏厄斯则专门抓住“蜻蜓种替换期前后,对外界感知更敏感”,对提姆下手。
  他故意安排了一场对战,在战斗中误食亢奋药物,匆匆跑去医护室找提姆。
  “医生——医生,我好像不太对劲。”
  (十九)
  提姆正在替换期。
  他从蜻蜓种专属医院回来后,每天都得来医护室更换药水,辅助渡过替换期。只不过,今日军医有些奇怪,匆匆接了一个电话,叮嘱提姆下午再来就离开了。
  提姆感知变弱,懒得走动,抵着玩具鸭鸭在医护室病床上小憩。
  他被柏厄斯的声音惊醒,下一秒,床帘被拽开。
  柏厄斯那张马赛克脸被人点着了般,咽喉里冒出的雾气一团接着一团环绕在周围。
  提姆伸出手试探他的温度,忍不住把他抱在怀里,“怎么回事?”
  “丛林对战,不小心中招了。”柏厄斯脱下战斗服,更强大的热气从他身上传出来,汗水和滚烫的皮肤让提姆下意识抬起手。柏厄斯却用力蹭上来,意图用提姆来给自己降温。
  还不等提姆说话,柏厄斯自我反省道:“下次不会了。”
  他似乎好一些,做主去医药柜里拿镇定剂,硬拽好几下,怎么也打不开柜子,低声骂了一句。
  提姆在这里换药快一周,解释道:“没用的。这些都要医生许可。”
  柏厄斯不说话,他冲入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提姆听到“噗嗤”一声。等他跟上查看情况时,柏厄斯已经把整个头都浸泡在水池中,借此降低温度。
  提姆惊讶住了。
  他上前把这孩子拽起来。柏厄斯已经长得比他高许多,头发上飞溅出的水珠,挥洒些到提姆发际上,激得他双手收紧。
  “叔叔。”柏厄斯胸膛剧烈起伏,用手扒开提姆的胳膊。两人挣扎之间,提姆的手碰到什么滚烫的东西,整个呆滞住。
  “叔叔。”柏厄斯哀求道:“你。你出去吧。”
  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进行。
  柏厄斯知道提姆脸盲,提姆不会看清楚自己的表情,他肆无忌惮盯着猎物的脸庞,低声蛊惑道:“我有些。控制不住了。”
  提姆叔叔会说什么?会做什么?
  “你知道自己误食什么东西。”
  “一种。”柏厄斯深吸一口气,轻声道:“催/情/草。”
  他声音太低,提姆不得不缓慢上前,在被通体高温烫伤前,继续听着。
  “学名。”
  “阿布拉?还是爱情合欢?”
  “忍着。”提姆看眼时间,安慰道:“医生下午就过来了。”
  (二十)
  医生不会过来的。
  柏厄斯已经安排好了,他动用点小小的手段让医生不断延后时间,最后不得不请假。
  代价是,他要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忍受痛苦。
  “叔叔。提么叔叔。我好热,热得不行。”
  “叔叔,摸摸我吧。”
  “叔叔,不用摸下面。”柏厄斯睁大眼睛,说着谦虚的话,行为愈发猖狂,“叔叔抱抱我就好了。叔叔抱抱我。我。我自己发泄出来就好了。”
  提姆看着他。
  眼神中没有一丝爱意。
  他好像永远这样,不会对那只鸭子外的任何人产生片刻温存。柏厄斯知道这里面有脸盲的作用,也有提姆性格的原因——他喜欢被这种不似人间的疏离感注视着,光是想象让其主动走下神坛,就不能自己。
  “只是抱着吗?”
  “叔叔。不愿意也没关系。”柏厄斯把脸贴在玻璃上,大口喘气,“我可以。”
  提姆将他的脸转过来,亲亲在嘴唇上落下一吻。
  “能出来吗?”
  (二十一)
  夏日。午后。军校。
  他们做了。
  柏厄斯至今都记得提姆喘息的声音,随着摆动抽搐收紧的手指;窗外学生们喊口号跑圈、躲在墙角下叽叽喳喳的议论声;穿过防窥玻璃,肉/体压在玻璃上,转身,哈出的水汽氤氲开一片水渍。
  “叔叔”
  柏厄斯握住提姆的手,轻轻的点在那片尚未散开的玻璃雾气上。
  “叔叔。”
  提姆的头发被压着,不知道是因为柏厄斯身体带来的热量,还是后背晒得滚烫的玻璃,汗水一滴一滴压迫他敏/感的替换期。那双高精度的双眼,蒙上一大层水雾。
  提姆大口喘气。
  不管柏厄斯如何亢奋,他的语气永远冷静。
  “出来了吗?”
 
 
第三百零章 扑棱爱情故事(3)
  (二十二)
  “从生理结构上看, 雌虫就更爱爽一把。如果不是怕怀孕,被雄虫精神力查出蛋不是自己的。多少雌虫要出轨啊。”
  “雌雌相恋就没有这种问题了。能爽, 还不怕出问题。”诺南总有一大堆歪理为自己的恋爱辩解。他约自己的徒弟柏厄斯喝酒,苦口婆心传授经验,“尝到甜头,傻子才会放手。”
  柏厄斯信他个鬼。
  距离他和提姆做过去三天了。
  明明是承受方的提姆脸不红心不跳,确定自己养大的崽没事后,果断推开,提上裤子,回宿舍冲澡。
  柏厄斯可怜兮兮,都想好要怎么滑跪道歉, 利用这件事情狠狠刷一波好感时。提姆冷漠无情按着他的脑袋,让他就这次“中招”写一万字检讨书。
  一万字。
  检讨书。
  柏厄斯从小到大帮雄父写了不知道多少次,娴熟提笔,写完上交,正准备装可怜道歉。
  提姆道:“这次是特殊情况。你不需要道歉。”
  柏厄斯:“不。提么。可我们已经……”
  “你还有再发育的可能。”提姆抬起眼, 看着柏厄斯的脸, 总觉得那张马赛克脸正在诡异的蠕动。他平复心情, 懒得猜测这崽又在想什么, “‘爱情合欢’摄入过久,将导致生殖系统错乱,后续治疗很麻烦。你如果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就给我面壁思过。”
  柏厄斯真是服了。
  他早知道诺南不靠谱,没想到他连床上这点屁事也不靠谱!
  他可是认真和诺南取经了“如何让雌虫爽”“蜻蜓种雌虫体内爽点”等各类技术!
  怎么会这样!!!
  “提么,我们……”
  提姆站起来, 走到柏厄斯面前,拧着他的脑瓜子怼到墙边。
  “站好。”提姆冷静道:“希望‘爱情合欢’没把你的脑子烧坏。”
  (二十三)
  提姆是个有道德的长辈。
  他不希望“和雌虫做过”成为柏厄斯未来婚恋的污点。所以后续“替换期”易感不得不去打吊水, 面对医生的询问,他半个字都没说。
  禅元因此听都没听说过这回事。
  柏厄斯观察一天后,快活跑来给提姆鞍前马后,照顾提姆渡过整个“替换期”。他面壁思过一晚上精神充沛,已经想明白自己和提姆的关系,每日准备提姆爱吃的饮食,用软布沾水照顾提姆新换出来的感受器与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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