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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我被伴侣逼成战神(玄幻灵异)——小土豆咸饭

时间:2023-11-16 09:29:19  作者:小土豆咸饭
  而正常项目之后,白玉还要再多穿一些衣服。有时候是一些常服,一些职业装,一些五花八门的绳衣。
  他已经没有反抗的心思了。
  和往常一样,在结束检查后,老老实实穿上绳衣,背对着禅让,等待对方更进一步的动作。
  今天会轻一点吗?
  白玉绝望地想着,身体一点也不敢动。他生怕恐惧带来的瑟缩,会被禅让盯上,引来更加极致的暴力。
  曾经有次闪躲,就是这样。白玉最后的力气全部用来哀求禅让,不要让幼崽看见,他匍匐在雌虫的鞋边,在对方一次又一次玩弄地踢踹中,竭力表达自己的意思。
  他被玩了四天三夜。
  回去时,躺了足足半个月,白玉才缓过来。
  没有什么比这还要凄惨了。白玉低着头,脖颈发凉。禅让的鞋一步又一步走入他的视野。
  “真无趣。”
  他听到了这样的说法。
  下一秒,白玉浑身发毛,他感觉到自己被拽起,绳衣勒进肉,禅让的脸藏在身后,冰凉的手指压进来。
  “项目进展太顺利了。顺利到不像是在搞科研。”
  不!这是什么意思!不要!禅让不要!白玉疯狂摇头,他也不管禅让能不能看见,摇头是他唯一能表达抗拒的动作。
  他被拖拽出检查室,脑袋罩上黑布。
  “呜。呜呜呜。啊啊啊。”
  禅让的手指紧紧箍住一切,白玉根本没有办法逃走。他被丢在地上,狼狈蜷缩成一团。
  又要遭受什么?又要……面对什么?
  “不。啊让。不、不要。”
  禅让要他做什么都行,要玩他也行,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不要。他会变得有趣,他会变得更加有价值一点……不要这样对他。
  黑布被扯开。
  泪水模糊的双眼被强行抹开,禅让托着白玉的下巴,强制要雄虫注视面前的一切,“看看。还认识吗?”
  面前,是三具尸体。
 
 
第两百九十七章 支棱爱情故事(6)
  (五十九)
  虫族流行火葬。
  除了少部分刑侦、实验用尸体, 基本不会留下实体。
  白玉的雌君、雌侍、虫蛋,刚好符合刑侦条件, 经过雌君雌侍家属同意后,尸体保存下来,留存做为“寄生体入侵”研究样本。
  禅让在白玉和自己身上挖得差不多了。
  而小雪斯还太年幼,禅让不舍得太过分下手,便把注意打到白玉死去的雌君、雌侍、虫蛋身上。
  以他的权限,弄到这些很容易。
  “想起什么了吗?”
  “比起攻击我的罪名,你谋杀雌君雌侍和虫蛋的罪更重。”
  禅让狠狠摆弄白玉的脑袋,恶劣道:“大脑在高强度刺激下会激发出强精神力。你就是这样联系上寄生体,才有胆子攻击我吧。”
  白玉拼命摇头。
  一阵天旋地转袭来, 在“啊啊”两声之后,脸颊贴在地上。禅让的手在他的后腰处用力钳弄,白玉努力挣扎,宛若濒死的鱼,两腮一鼓一瘪。
  “不。不啊啊不——”
  “难道要身体和心理都进入极端状态吗?”
  “不。”白玉掉下眼泪, 随着身后禅让的动作, 脖子猛地抬起, 哽住, “啊——啊啊啊。”
  好疼。
  好疼。
  让我死掉吧。让我死掉,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可到底是在祈求什么呢?白玉想不明白,他也想不清楚。他看见那三具冻起来的尸体, 高频的闪光出现,在一声重击后,陷入漫长的白雾中。
  (六十)
  “……综上所述。雄虫白玉当时不具备杀死雌虫和虫蛋的能力, 他作为帮凶的嫌疑还没有排除。”
  “申请主张重新审理此案。”
  有人在说话。
  是谁呢?
  白玉茫然望着前方,他大脑一片空白, 像个人偶般跟着前面的人行走。周围无数声音吵杂向前,推着他快步朝前走。
  “没事了。”
  “你叫什么名字。”
  “……”
  “禅元,他怎么不说话?”一张漂亮的脸冒出来,刺得白玉大脑发疼片刻,“支棱把他大脑弄坏了吗?”
  支棱,支棱是谁?禅元又是谁?
  白玉不知道,空气凝结成固体,舌头压得紧张、他什么都不去想,也不想知道后续发生了一切。
  “该死的臭小子。要不是我有备用方案,还真的让他掰回一局了。”
  “禅元~他真的傻了吗?”恭俭良仔细打量面前呆滞的雄虫,试探道:“他傻了,崽是不是只能给我们养了!”
  禅元正在整理翻案的资料,头也不回道:“应该吧。”
  支棱,这个臭小子!真的是要气死他!
  (六十一)
  支棱,大名禅让。
  基因库新世代科研之星,蝉族有记录为止“蜕壳”能力最强异变者,翡翠玉家族格斗垫底选手。
  他申请调用尸体的手续,正好让恭俭良查到。
  至于为什么恭俭良会去查阅那该死的文件?还得从他上上个月和领导闹不愉快,在警界大会一个人暴打七位领导开始说起——且不论过程如何惨烈,最终结果是恭俭良没背处分,但给调去最讨厌的“档案部”记录和批阅基础文件。
  雄虫太无聊了。
  既不想要整理旧案,也不想要誊写报告。恭俭良无聊到查禅元相关的记录,他看禅元的出生记录、升学记录、作案记录(无)等一系列社会记录后,又去翻翻沙曼云和夜明珠家的事情。
  最后的最后,他兴致勃勃搜了一下自己亲生雌崽们的记录。
  笑容逐渐消失。
  在恭俭良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他只想基因库有那么缺尸体吗?要不要让老大和老幺给老二打包点合适的实验尸体?
  他把这个想法告诉禅元。
  禅元的笑容也消失了。
  (六十二)
  依据禅元对自家崽的了解,事情绝对不是恭俭良想得那么简单。
  他允许找关系,动一点小小的权限,看到了禅让调用了什么尸体,顺藤摸瓜找出禅让一直藏着不让他们见的雄虫是谁,连带着猜出禅让都做了什么狗屁倒灶的破事!
  “你真是胆子肥了啊。谁让你这么对雄虫的?”
  “哼。”禅让双手一摆,无所谓。他奈雌父也不舍得把自己怎么样,胡搅蛮缠起来,“这就是雌父你要给他们翻案的原因?”
  禅让越想越觉得不爽,冷笑道:“雌父难道也看上他了?”
  禅元爽利给他一巴掌。
  别看恭俭良打老二时,禅元总护着禅让;可到他动手时,那手劲可一点也不小。
  “我再不做点事,你真要把人弄死了。”
  自打在尸体面前做了后,白玉整个人浑浑噩噩,已经不是说不说话的问题了!他时常惊慌心悸,肢体发麻,没有办法自觉行动。禅元第一次见白玉时,喊了他七八次,都没有得到反应,上手拉白玉起来,白玉浑身骨头都是软的,肉却是硬的。
  “你有没有想过,白玉死了,小雪斯怎么办?禅让。你要是和我说,下一个实验对象是小雪斯。我就把你雄父喊过来。”
  恭俭良还没想到这一层。
  他现在和满屋子雄虫一起,陪着白玉和小雪斯。屋子里还混杂着好几个翡翠玉家的幼崽,探头探脑,乖乖混在一起听大人说话。
  禅让不管。
  他打定主意,雌父舍不得二代里唯一的蝉种,故作哀求,道:“雌父。难道你要为了一个和寄生体勾结的雄虫,毁掉我的事业吗?我在白玉身上研究出来的理论,已经开始投入生产,过一段时间就能造福大众。这还不够吗?”
  “基因库的人当年也是这么和我说的。”
  “什么?”
  禅元直视着亲子双眼,冷漠地复述道:“你雄父是目前唯一一个遗传‘温格尔式基因崩溃’的雄虫。基因库的人当年也是这么和我说的。”
  【牺牲一个精神病患者,创造出强大的基因武器不好吗?】
  【你是他的雌君,只要你签字,你确认,你就可以合法把他送到实验室来。】
  【你将得到基因库的鼎力支持。】
  【你将攀上权利的高峰。】
  禅元没有这么做。
  他知道自己生来自私,生来裹挟欲/望,对他来说紧紧握在手中的东西才是自己的,他相信自己会保护好自己想要的一切,并不容许他人觊觎。
  “你雄父很讨厌基因库。禅让,我知道你嫌弃他不聪明。但你可能不知道——基因库给他打过针。药物在少年时期确实影响了他的大脑。”
  禅让平静地看着雌父。
  “所以呢?”
  父子两静静对视。
  禅让青筋暴起,他一把扫荡桌子上的杂物,咆哮道:“所以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暗示我放弃实验?暗示我把白玉放回到正常社会?指责我做的事情不道德、下流、肮脏?我有什么错!我只是和你一样遵循自己的想法而已。”
  你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为什么我不可以。
  “白玉是圈养雄虫,从他生下来被寄生体养大的那一刻开始!这,就是他的原罪!”禅让指着自己,瞳孔不断睁大,“你们以为把他救出来就是在爱他吗?就是在呵护他吗?雌父,别装了。”
  “如果白玉没有生下虫蛋,小雪斯不是雄虫。”
  “你们根本就不会看他一眼。”
  “这个世界,从始至终,偏爱过他的人只有我!只有我!”
  (六十三)
  禅元亲手把自己最爱的老二揍了一顿。
  恭俭良并不在意,因为他想禅元再怎么动手,都不会和自己一样过火。可当警卫冲上去、基因库哭天喊地,蝉族长老会哀嚎遍野,军部对禅元口头警告,禅让住院后。
  恭俭良才意识到,禅元真的生气了。
  (六十四)
  “你怎么打他了?”恭俭良趴在禅元肩膀上,问道:“你不是最偏心支棱吗?”
  禅元还在气头上。
  到他这个年龄,这个身份地位,除了几个顽劣政敌外,就是自家三个崽能把他气疯。
  禅让是其中的佼佼者。
  刺棱和军雄在一起这么多年,崽一筐接着一筐生。禅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支棱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过分了!就算是实验体,禅元也从没有听说那个研究员日日夜夜都要睡实验体!
  “不说他。”禅元亲亲恭俭良,夫夫两坐下来嘀嘀咕咕,“费鲁利真的答应收养白玉吗?”
  “当然啦。”
  恭俭良说起这个,表情也生动许多了,“白玉现在只被定义为从犯,还是非主观作案。再加上关了那么多年,只要有可靠的人为他作保,他和崽崽就能出来了!”
  问题就拧巴在“白玉出入社会的安全性”上。
  禅让发疯一样,死咬着说父子两有可能再次吸引寄生体;禅元费点功夫,还是在恭俭良的雄虫圈子里找到出路。
  六年前,刚刚结束长期任务回来的军雄费鲁利!!
  “虽然费鲁利失去了一条腿和一只手,但他已经做了机械义肢。完全不影响活动!”恭俭良在禅元身上蹦跶来蹦跶去,一点都不安分,“我和他说了哦。他除了私生活混乱点,没有孩子,一切都挺好的。”
  当时和费鲁利在一起的副队长,侥幸回来,后因术后并发症半身瘫痪,和费鲁利缠绵两年后,还是走了。
  费鲁利和所有军雄一样,平静地接受同伴的离去,接受一份过渡文职工作,独自疗愈病痛。
  他喜欢找恭俭良说话,却不太喜欢看见禅元。
  “如果他发现白玉身上有寄生体,会直接杀掉白玉。”恭俭良兴致勃勃道:“这样也很好。白玉会走得很快。”
  禅元已经没心思去想细节了。
  他敷衍“嗯”了两声,和亲子的争吵久久盘旋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六十五)
  白玉案重启,警方、基因库和辩护方开始了旷日持久的攻坚战。
  禅让因“恶意伤害雄虫和幼崽身心健康”“恶意损害实验体”,被自己的亲父提起公诉,被迫交出白玉和幼崽的看管权。
  交权的那天,是他第一次牵起白玉的手。
  “你别以为攀上我雌父,就能安然无恙一辈子。”
  “……”
  “你是圈养雄虫,你从出生在寄生体世界的那一刻,就是不对的。”
  “……”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赢了?一句话都不说。”禅让把白玉的手捏得咯吱咯吱作响,后牙槽说一句磨一句,“白玉。白玉。你以为自己能去哪里?你以为——”
  小雪斯有些害怕地缩在雄父怀里。
  父子两低着脑袋谁都没有看向禅让。
  他们没有看到禅让顿住发不出声音的嘴唇,也没有看到他不甘而愤怒的双眼。
  在这无声的世界里,他们只听到细长若索的呓语。
  “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白玉,你是我的。是我把你挖掘出来。是我。你应该是我的。”
  (六十六)
  白玉和幼崽住进了新家。
  军雄费鲁利是个相当随意的雄虫,挑了个离恭俭良家同区的房子,再让白玉和幼崽选一间屋子住。
  “以后你们就和我住一起。我可能会带雌虫来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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