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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我被伴侣逼成战神(玄幻灵异)——小土豆咸饭

时间:2023-11-16 09:29:19  作者:小土豆咸饭
  如果恭俭良是雌虫,禅元毫不意外他会成为战神般的存在。
  他咬咬牙。脚底抹油再次发动。在恭俭良与寄生体碰撞的片刻,整个人擦着地面滑入其中,防护罩随着禅元的动作强势插入。半圆状的球体将双方弹开。禅元打开箱子,将□□、子弹装备在身上,外骨骼丢给雄虫。
  “穿上。”
  恭俭良脱下外衣,用衣物里面擦拭脸,紧实的腹部像企鹅的白肚皮,扎得禅元挪开了眼。
  “戒指。”
  “这个不行——靠靠靠。”水蛭种之后,第二只水蛭种、第三只水蛭种蜂拥而至。雌君戒指上蝴蝶缓慢旋转,还有最后30度角,就将回归原位。换算时间,禅元还有最后两分钟。
  “你穿快一点。”这时候就不要顾忌什么脸面了。禅元打开□□开始无限制射击,耳机里提姆的叫喊声一时间都被子弹扫射声掩盖。烟雾之中,水蛭种除了最开始几声痛呼外,没有任何声响。
  禅元也开始后悔,自己专攻了格斗技巧,想着怎么在恭俭良手底下活,忘了战场上射击也十分重要。
  还剩下一分钟。
  恭俭良领着外骨骼机甲,看了一分钟。他转过头天真无瑕地问自己的雌君,“禅元,这个怎么穿。”
  禅元:……
  为什么你不早问?为什么?
  星舰上的提姆无助地捂住脸,彻底从这对笨蛋夫夫身上挪开希望。其余的军雌陆陆续续加入战局,他们或多或少牵扯住几只水蛭种寄生体。无奈,雄虫恭俭良的存在,让更多寄生体冒出来。
  地下的水蛭种。
  地上的丸蜥蜴。
  他们虎视眈眈,完全呈现包围圈状态,将一众人封在圈内。吉央重新回到深空机甲上,利用机甲的庞大肆无忌惮地踩踏着丸蜥蜴。奥斯汀等人则专注对付深空机甲下的丸蜥蜴,不让这种灵活的小东西爬上机甲操作舱。
  30秒。
  禅元下定决心要再开一次防护罩。
  恭俭良扒拉着外骨骼装甲,找了半天没看懂怎么穿。他发出催促声,“禅元。过来帮我穿这个东西啦。”
  禅元不好意思说自己也没穿过。
  他是普通雌虫家的小孩,如果不是参军,这辈子都接触不到军用外骨骼装甲,更别提穿戴这回事了。他原以为恭俭良大富大贵,应该尝试过这类东西,没想到两个一头雾水的家伙冲在第一线。这与高考答题现场,研究答题卡怎么涂有什么区别?
  不过没事。禅元握紧戒指,自己还有防护罩。30秒在即时,禅元冲到恭俭良身边,这一次他要将恭俭良纳入到保护范围中,两个人一起度过安全的二十多分钟。
  “我要戒指。”恭俭良再次提出要求。
  禅元连说“别闹”的心思都没有,拧动上面的蝴蝶,准备再来一个三百六十度。
  ——蝴蝶弹开,显示出一行投影小字。
  “冷却时间30天,提高自身实力,请勿依赖防护罩。改装者:序言,赠语。”
  禅元:?
  最好别让他知道这个改装者序言是谁。这简直是脱裤子放屁一泻千里之后,告诉你“亲,不好意思,我们没有纸捏”。什么恶心巴拉的设定?
  “禅元。”恭俭良还在闹,“戒指。”
  禅元额角上青筋爆炸,他抓起武器箱里仅存的光剑,按动开关。“知道了知道了,不要闹了。”
  他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摊上这么个雄主。
  四米长的光剑腾空出世,将扑上来的水蛭种扎了个对穿。禅元现在烦得要死,特别是他那个没眼色的雄虫还在叽里呱啦,一口一个“戒指”中间好像还加了什么承诺说“上床”。
  “嗯嗯。”禅元握紧光剑,什么基础技巧,什么格斗基础全部忘记了。他使用自己全部的力气,抡圆了光剑,四米大光环横空出世,被对穿的水蛭种还来不及哀嚎,直接拦腰切断。
  “哇。禅元。”恭俭良看着雌君和耍杂技一样抡光剑,发出夸奖,“大风车哎。”
  别大风车了。
  快点把你那外骨骼给我穿上啊!
  “我想看你左右抡。”恭俭良一个猛扑,趴在禅元身上,“我想看你把他们切成竖条的两半。”
  禅元沉默了。
  他发现所有寄生体齐刷刷转头,目光烁烁盯着自己,感受着雄虫聒噪地生死相依,想起了提姆那句“就是个靶子”。
  禅元含泪敷衍。
  “是是是。”
  这日子,他是过不下去了。
  作者有话说:
  序言:因为挨过打,所以防护罩必须加冷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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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当雄虫娇弱的扑到我的身后, 他内疚的哭泣让我倍感心疼。我知道这不是他的错。爱情让他义无反顾违背命令来到战场。身为雌虫,我必须要拥有保护他的力量。
  于是,我拿起了光剑。在那一刻, 我的内心没有其他选择, 因为我知道只有战斗才能保护我最爱的人。我冲向寄生体, 光剑穿通他们的身体, 血肉横飞之中,一种杀戮的恐惧弥漫着我, 身体中似乎有无穷的力量涌动。我忘记我到底有没有杀死寄生体, 也忘记有多少寄生体挡在眼前, 也许只有水蛭种, 也许是更多, 甚至是那一片区域所有的寄生体。
  那一刻,我什么都不记得。只有雄虫的肌肤贴在我的背上,那是漫漫血海中唯一的船锚。——摘自《禅元自传》”
  且不谈历史到底能被几张嘴说出花来,当事人为了遮盖某些极为羞耻的内容, 编出弥天大谎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后世总有一些好事者孜孜不倦挖掘出真相。比如这来自远征军出征二十年中的检讨报告总集中,这对模范夫夫数不尽的检讨书。
  出征第一年, 关于这场战斗,禅元和恭俭良是这么检讨自己的。
  禅元写,“这场战斗中,我深刻检讨了自己的不足,为自己辜负了远征军30天的培训搞到羞耻……首先,我没有将自己的雄主教育好……其次, 我不该贸然使用“闪光大风车”以至于误伤了三位同僚, 对此我表示诚恳的歉意……最后, 我敬遵长官的教诲, 一定深刻反思,回家好好教育雄主。务必让他理解,军营不同于小家,要为大家舍小家的思想理念。”
  恭俭良写,“同禅元。”
  当提姆来收这对夫夫的检讨书时,看见的就是足足三千字和三个字的极致反差。他捏了捏鼻梁,选择放弃和恭俭良交流,直接对禅元道:“你看着办?”
  禅元好像说,你别看我啊,我怎么办?
  可惜,他是雌君,他还是恭俭良的雌君。人总要为一个月前的年少无知买单。
  “禅元~”恭俭良道:“戒指。”
  “不行。”
  “为什么?”
  “这是雌君戒指。”禅元理直气壮,“哪里有雄虫戴雌君戒指?”
  “我不管。”恭俭良趴在桌子上,用手指在通讯上戳戳划划,为了表示真诚,所有的检讨书都要用电子笔手写。提姆警告恭俭良,如果他连检讨书都不好好写,接下来一年时间,他的日常道德分全部被扣光,别说攒积分了,能不负数就很好了。
  恭俭良对此十分不满意,特别是他看完禅元的战斗报告,认真辩驳自己的牛角包发挥了重要作用,应该给自己记军功,算积分。
  可惜,上级发现牛角包的第一目标是给禅元食用后,委婉地否决了这一请求。
  “一点都不公平。”恭俭良委屈道:“明明你拿着我哥哥的光剑,大杀特杀,我也杀了好多。为什么最后,你有军功,我没有积分。不公平,不公平。”
  如果有的选,恭俭良希望自己能靠杀寄生体拿积分。
  生蛋又不疼,也没什么感觉,两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很多雌虫怀孕也不会有任何影响,还能活蹦乱跳做各种事情。雄虫却要抱着蛋老老实实待上十个月,哪里都不能去。一想到自己十个月都要抱着蛋躺床上,恭俭良浑身都不自在。
  “不公平。一点都不公平。”
  他叫得越大声,越没有人理会。
  战斗在所有人的努力下得到了不错的结果。得益于禅元四米长的“光剑大风车”和他背上的诱饵雄主,几乎所有寄生体第一反应都是冲向禅元,反而造成了人挤人无法施展战斗的情况。禅元则借用四米长的大剑,以横扫之势乱来,先不谈杀了多少,至少是为大局拖延了极长的一段时间。
  而之前杀个尽心的恭俭良负责在禅元背上指点江山,虽然他自己狡辩是在“战略性指导雌君作战”。可通过提姆提供的录音内容看,恭俭良的聊天重点基本集中在“点心”“戒指”“床”和“虫蛋”身上。
  恭俭良恨死提姆了。
  他太讨厌这个脸盲邻居,为此看禅元都顺眼了不少。
  “禅元~禅元~帮我写嘛。”
  “不行。”
  “亲亲也不可以吗?”
  “不行。”
  “啪啪也不可以吗?”恭俭良推开桌子,坐在禅元大腿上,拽着雌君的衣领撒娇,“你看我都坐上来了。”
  禅元捂住脸,看了一眼正在运行的摄像头,希望这一幕不要被裁决处投放在大屏幕做公开讨论。什么在有录像的地方啪,搞一点录像XP;什么喜欢在密闭空间里做羞羞事情;什么喜欢穿制服在公共场所怎么怎么。这种在网络世界,当做故事听听都很刺激,但真实发生在自己的领导和同僚眼皮子底下,社死二十年的代价禅元担当不起。
  他是个有自知之明的雌虫,励志成为远征军中等偏上的那一批军雌。
  “有摄像头。”禅元提醒道。
  没想到,恭俭良更加开心,他说道:“你不是喜欢这样吗?”
  禅元:……
  好吧,闭嘴吧,没救了。
  恭俭良依旧没有体恤雌君的念头,关心他人这个概念在他心里和死了差不多。面对雌君的心如死灰,雄虫贴上去,用面颊亲了亲对方,鼓励道:“我可以主动哦。只要你帮我写检讨,还有生虫蛋。”
  禅元闭上眼,双手安详地放在两侧。
  恭俭良一把揪住他脖子上戒指挂链,硬生生将其扯下来。禅元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恭俭良直接将戒指塞进裤口袋,乘着禅元倒吸气的功夫,又在他嘴角碰碰,“好不好。”
  “还给我。”
  “不要。”恭俭良小脸都皱起来了,“你不喜欢我了。”
  他们闹了半天,禅元还是挨不过恭俭良的软磨硬泡,磨磨唧唧给对方手写了一份检讨。大体用恭俭良的口吻,反思不应该出去乱跑、违反军纪、给远征军第三舰所有人带来了巨大的麻烦。结尾点题,自己要做一个恭敬、勤俭、善良的好雄虫。
  就如同他的名字所代表的含义一样。
  “禅元~”恭俭良看着电子屏慢慢充实,整个人的气都回来了。他给自己戴上雌君戒指,揪住禅元的胳膊,决定一鼓作气把所有目的都完成。
  “我想要虫蛋。”
  禅元丝毫不怀疑,恭俭良带不好小孩。他并不害怕雄虫一个不顺心,把虫蛋丢到粉碎机里倒腾个稀巴烂。
  因为他知道,对方真做的出来。
  “不行。”
  “为什么?”恭俭良大怒,“你不喜欢崽崽吗?崽崽那么可爱。”
  “雌虫要以事业为重。”
  “你有什么事业?”
  “远征军就是我的事业。”禅元深知自己将要面对重重磨砺,面对如饥似渴的雄虫。他想到年长的雌虫大哥每每回家被集体催婚的场面。
  禅元打了一个寒颤。
  他竭力表现得舍生取义,重复自己在检讨书中所写的句子,“军营不同于小家,从今天开始我要为大家舍小家。”
  恭俭良道:“我就是大家。”
  禅元只想说,你快闭嘴吧。
  离婚的念头和高压电线一样横跨他的脑子,触之即死,可又不除不快。他早该明白和神经病结婚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哪怕这是一个长得十分和他胃口的神经病。
  “你不喜欢我。”恭俭良点破,“禅元,你不开心。”
  他有些难过,眉毛和眼睑都垂下来。因为战斗结束两个人直接被送去洗漱,洗漱完又被接送回裁决处的检讨室,蒙头写检讨。恭俭良身上草草披着一件纯色衬衫,衬得他有种坚硬的破碎感。
  “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雄虫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我、我不知道。你不要不开心,好不好。”
  禅元心有点硬不下来。他侧耳倾听,确定声音酸酸的,声线颤颤的,就连呼吸声都断断续续,像是小孩被噎着般上上下下。
  真哭了?禅元有点不确定。他想着再观望观望。
  恭俭良摘下雌君戒指,“你手,拿出来。”他抓住禅元的手,强硬地把戒指塞回去,“是不是因为这个……我是想自己给你。三哥太坏了,我明明是想自己给你的,他怎么可以直接给你的呢?”
  禅元目瞪口呆,看着恭俭良咬着下唇,两滴眼泪从他的眼角滚落,划到下巴,湿了衣领。
  “别哭了,我给你还不行吗?”禅元开始找抽纸。
  他还是第一次见恭俭良哭,难免有些手足无措。
  也许他真的喜欢我。禅元心动摇到,可惜下一秒。恭俭良眼泪一收,神采奕奕,“给我生蛋。”
  禅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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