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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气我就要演你了!(穿越重生)——猫界第一噜

时间:2023-11-16 09:27:50  作者:猫界第一噜
  燕随清没说话:“燕折,你知道的,对不对?”
  燕折知道,却也不知道。
  他看谁都可疑,看谁都想害自己,如果不是看过一点原著,他甚至连燕随清也不能相信。
  他看不懂她。
  “你要小心,身边人。”断断续续说完,燕折又有些懊恼。
  燕随清眼里闪过一丝异色:“身边人?”
  “我喝多了。”燕折面不改色地说瞎话,“我要去找白总了,他很黏人,不能离我太久。”
  “……去吧。”
  离开了燕随清,燕折并没有去找白涧宗。
  迷糊的脑子隐约记得,他今天要跑路来着。
  虽然白涧宗在订婚宴上帮忙解了危机,但难保是在强忍怒火,等着四下无人的时候折腾他。
  先拍拍兜,检查一下身份证与银行卡。
  “ok。”他小声安慰自己,全身家当都在身上。
  身后一直有道身影跟着,燕折知道,苏然在宴会上盯他一下午了,一直欲言又止,想说什么但又不直接表达。
  燕折不想理他,就故意走进一间客房,锁门后从窗户翻了出去。
  摆脱掉苏然,燕折弓着腰在花园里穿梭,试图找一处可以爬出去的矮墙。然而深墙大院,想翻出去还真不容易。
  正沮丧着,视线里就出现了一张架起来的梯子。
  燕折大喜,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
  他大步上前,又倏地停住,狗狗祟祟地躲在蹲下来,观察四周,确定没有人以后才爬上梯子,晚风吹过,喝多酒的脑袋更晕了,爬得很费劲。
  好不容易坐上墙头,燕折望着三米高的距离又有所迟疑。
  如果直接跳下去,会不会摔断腿?
  理智与跑路的信念拉扯着,燕折不知不觉在墙头坐了很久,都快打瞌睡了。
  他的脑袋摇摇欲坠,忽然,听到一道幽幽的声音:“怎么不跳?还需要我在墙外也给你搭张梯子?”
  燕折一个激灵,蓦然睁大眼睛,呆呆地望向墙外——
  夜色将至,不远处的树下,白涧宗坐在轮椅上,不知道阴冷地盯了他多久。
  燕折满脑子就四个字:钓鱼执法!
  太犯规了!
  “我……”
  燕折跨坐在墙头,屁股硌得生疼。他双手撑在身前,眼眶后知后觉红了。
  “……别哭。”白涧宗移动轮椅,靠近,语气幽幽地蛊惑道,“大好的日子,哭什么?要笑。”
  他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燕折头皮一麻,浑身的鸡皮疙瘩都激了起来,他呆呆地看着白涧宗,觉得这个笑容似曾相识。
  他好像在哪见过。
  一个深不见底的噩梦里。
  他不记得从墙头下来的过程了。
  好像是一个保镖搬来梯子,他颤颤巍巍爬下去,摔进了白涧宗怀里,然后被抱着从侧门回到老宅。
  白涧宗已经脱下了机械外骨骼,说明宴会差不多结束了。
  明明刚刚被吓到,燕折却并没有很怕白涧宗。
  他本能地在怀里拱:“您不要生气。”
  白涧宗冷笑:“我的未婚夫在订婚之夜想要跑路,但我不能生气?”
  “能气一点点。”
  燕折比划着拇指与食指,捏出一小段距离。
  “……”白涧宗掐住他的腰,将人紧紧桎梏,“燕折,除非有一天你履行了交易,否则这辈子都别想掏出我的手掌心——”
  “就算我死,你也得陪葬!”
  轮椅移动的时候,连带着他们的身体也会晃动。
  燕折呆呆望着白涧宗鼻侧一直摇晃的黑痣,感觉很诱人,根本没仔细听在说什么。
  “好哦……杀我的时候,您能温柔点吗?”
  “……”
  每每路过路灯下,鼻侧的黑痣就会浮现,但步入夜色时,又会隐去。
  燕折撑起身体,经不住诱惑,弓着白皙的脖颈一口咬下去。
  轮椅倏地停下,身后的保镖们目不斜视。
  白涧宗握紧扶手,语气森然道:“撒嘴!”
  燕折乖乖撒嘴,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
  他一向听话。
  “您可以生气,但是不要生我的气。”
  然后他捧起白涧宗的脸,顶着满脸红晕,认认真真地说:“阿折有什么错呢?只是世界那么大,想去看看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来捏来捏,迟到52个红包,最近睡眠质量有点太差了,总是睡不好,耽搁码子了,对不起大家。
 
 
第43章 动私刑
  他有什么错呢?要经历这一切。
  ——迷迷糊糊的颠簸里,燕折的潜意识一直在质问自己。
  可自己又经历过什么?
  他想不起来,便无法为过去寻得公正的结果。
  意识在温暖的怀抱里一点点沉沦,他听到白老太太的声音:“小折醉了?”
  白涧宗嗯了声。
  好丢脸啊。
  燕折缩头乌龟地把自己埋起来,好像这样就不被看见了。
  白老太太的声音再次传来,一向果敢利落的老夫人、在此刻竟然透出一点欲言又止的意味:“听管家说,你从山庄带来一把椅子。”
  “……”
  “这些年你压抑,祖母理解。我不懂你们年轻人的新鲜玩意儿,但凡事有个度。”白萍的声音逐渐远去,“温和点,别伤了这孩子。”
  什么椅子?
  什么叫别伤了他……
  燕折浑浑噩噩,因贪念另一个人的体温,失去了最佳逃跑时机。
  等醒来,他就发现自己正以一个羞耻的姿势坐在椅子上——
  准确来说,是双|腿岔开,架在椅子上。
  总觉得这个场景有点限制级。
  好像是某些小电影里才会出现的画面。
  唯一的区别是,电影里的主角必然不着寸缕,但他穿着完整的睡衣,减轻了些许羞耻感。
  “…………”
  燕折悲痛欲绝:又是哪个刁民想害朕!
  “嗒”得一声,灯亮了。
  三米之外,刁民白涧宗置身黑色的机械轮椅,靠着椅背,托着下颌,目光幽冷地注视他。
  燕折竟然松了口气。
  想想也是,这么变态的姿势,也就白涧宗想的出来了。
  虽然酒醒了,但脑子还未完全清醒,他瞄了眼窗外的夜色,不确定地问:“白先生……到第二天晚上了?”
  白涧宗看着他不说话,拿着一支羽毛笔敲击轮椅扶手,眸色幽幽。
  燕折对这个姿势感到万分不自在,可手腕被绳子绑住了,高高吊起,完全无力逃脱。
  身下的椅子也十分眼熟,好像是他第一次去山庄被滴蜡的那个房间的一把奇怪椅子,当时还有些好奇。
  现在他终于知道了它的作用——
  这是一把情|趣椅。
  “你!”燕折羞愤欲死,“您不是说您没那个癖好吗!”
  没癖好为什么有这种椅子!
  白涧宗终于开口,声音低哑幽冷,也漫不经心:“什么癖好?”
  燕折怂了。
  还好脚踝没被绑起来,他试图合并敞开的腿,动了两下没被阻止,左腿便胆大地挪下扶手——
  以为白涧宗和以前一样,只是吓吓他。
  结果腿伸直后根本触不了地,脚趾绷直了也只能勉强感受到地毯毛的蓬松。
  而身下的凳子窄到只能托住他三分之一的屁股,双|腿不架着,只会让手腕成为身体唯一的支点,勒得生疼。
  燕折默默把腿架了回去。
  不就是敞下腿吗。
  多大点事,又不是没穿衣服。
  白涧宗发出一声嘲弄的嗤笑。
  “……”
  狗东西!天天说他孟浪,明明自己才最放荡,最不知羞!
  白涧宗好整以暇:“说说吧。”
  燕折装傻:“您要让我说什么呀?”
  暴露在空气中的脚趾已经开始哆嗦了,白涧宗肯定是因为聊天录音动怒!
  那些对话确实太惊世骇俗了些。
  如果他只是和别的男人有过一段恋情,反而没多严重,可录音却暴露了这具身体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换成任何人,发现自己的未婚夫如此淫|乱、下流都不可能接受,何况这个人是白涧宗。
  “燕折,你有病。”
  “那些话不是我说——啊?”正要辩解的燕折愣住,“什么病?”
  见白涧宗不言,燕折有点慌,身体一晃,绑在一起的手腕瞬时勒出红痕。
  “我,我患肿瘤了?”
  白涧宗吐出两个字:“绝症。”
  “……”
  见白涧宗神色不像是开玩笑或捉弄他,燕折眼眶顿时红了,盛满泪水。
  他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好不容易重获新生,结果又患绝症,老天就可着他一个人霍霍吗?
  苍天不公。
  两行热泪无声流下,燕折委屈又难过:“我都要死了,您还要欺负我……”
  “死?”白涧宗幽幽否认,“不会,你会好好活着。”
  他播放了一段录音。
  听到录音惯有的嘈杂背景声,燕折呼吸一窒,还以为都要死了,白涧宗还跟他算撩骚的账。
  直到听见一段陌生的对话——
  【“您不要生气。”
  “我的未婚夫在订婚之夜想要跑路,但我不能生气?”
  “能气一点点。”
  “……燕折,除非有一天你履行了交易,否则这辈子都别想掏出我的手掌心——就算我死,你也得陪葬!”
  “好哦……杀我的时候,您能温柔点吗?”】
  白涧宗按下暂停键。
  喝醉后,燕折说得每句话都带着撒娇的感觉,和平常的装模作样很不一样。
  燕折吸吸鼻子:“您不喜欢这样吗?我下次不喝……”
  “了”字还没说出口,就被白涧宗打断:“知道自己得什么绝症了吗?”
  燕折更呆了。
  这就是成为反派老公的代价吗?生病了都没有医生来治,还得靠自诊?
  哦不,是吊在情|趣椅上自诊。
  他万念俱灰:“不知道……”
  白涧宗冷冷道:“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哈???”
  垂死病中惊坐起,燕折不敢置信地反问:“您再说一遍?”
  白涧宗不说了,只盯着他。
  燕折大脑彻底宕机了。
  这个夜晚为什么完全没有按照他想象的方向走?
  他既没有逃到机场,也没被白涧宗刑讯逼供姜天云聊天记录的事,反而被吊在这里说自己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斯什么摩?
  综什么合?
  一定是还在做梦。
  燕折不耻下问:“您说的这什么综合症……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你觉得呢?”白涧宗冷笑,“自己身上出了什么症状自己不知道?”
  “……”
  燕折真不知道。
  “我说让你陪葬,你就答应!?”白涧宗阴晴不定地沉下脸色,拿起抱枕狠狠砸他,“你今天想要跑路的勇气呢!”
  枕头砸在身上,跟挠痒痒似得。
  燕折好半天转过弯,因为他喝醉答应陪葬,所以狗东西觉得他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你说绝症吧,好像没太大毛病。
  可他得了吗!!
  这不是指“在被伤害的过程中,受害人爱上加害人”的心理疾病吗!?
  谁加害谁了?
  燕折两眼望天花板,人是麻的。
  但思绪转了个弯儿,他又懂了。
  白涧宗只是挑选了一个合适的夜晚发疯而已,至于理由合不合理都不重要。
  就算他不答应陪葬,白涧宗就会放过他了?
  不会的,最多换一种方式折腾他。
  “嗒——嗒——”
  燕折看向墙上的闹钟,已经晚上八点了。
  部分宾客会在老宅留宿,因此屋外隐约还能听见一些人声。
  他宁愿去面对和姜天云撩骚的问题,也不想面对这个已经超乎碳基生物能控制的场面了。
  “您是不是把姜天云忘了?”燕折闭眼道,“万一他爸先报警,您就成非法拘禁了……”
  “闭眼干什么?”白涧宗幽幽道,“想他的脸?还是不想看我?”
  燕折:“……”
  神经病啊!!
  这破日子过不下去了!
  有谁!就问有谁刚订婚就被神经病未婚夫逼得想退婚!!
  他深吸口气:“我,我只是不敢面对您失望的目光……”
  双手被吊着,都不好掐屁|股或大|腿。没有眼泪的加持,有点演不下去。
  实、在、太、智、障、了。
  白涧宗冷声问:“买机票连夜跑路,也是怕面对?”
  燕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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