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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气我就要演你了!(穿越重生)——猫界第一噜

时间:2023-11-16 09:27:50  作者:猫界第一噜
  段淇立刻意识到这两人口中的“她”就是自己。
  她自认为今天没有什么不得体的地方,除了忘记戴手套……这位燕家小少爷还真有点不负传闻啊。
  燕折边哭边吼:“你为什么找这么漂亮的康复师?你就不能找个男的,找个老的?你敢说你一点想法都没有吗!?”
  白涧宗:“……”
  “你双标,你下贱!”燕折多少有点借机泄私愤了,“不许我找八块腹肌的教练,就许你自己找漂亮姐姐?”
  “……”
  段淇没忍住笑了声,跟传闻还是有点不一样的。
  燕折充耳不闻,刀子一挥,眼泪就像决堤的河水:“反正我绝对不允许你再和她接触!你要么解雇她,要么死在我手里!”
  这一幕本该让人头皮发麻的,俞书杰更该第一时间上前夺走燕折的刀子,然而他却只驻留在门口,迟迟未动。
  主要两位当事人几乎连在一起的姿势,加上燕折边哭边吼、白涧宗一言不发的场面,实在太像情趣小剧场了。
  他初步判断,危险性约等于为零。
  燕折恶狠狠地揪起衣领,白涧宗的脊背直接离了床,眸色森森地看着燕折。
  他阴郁道:“刚刚按摩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力气这么大?”
  燕折仿佛没听到,眼泪哗哗地掉:“你要是不解雇她,我现在就刀了你!”
  俞书杰:“老板——”
  白涧宗抬手,示意他不用过来:“把我和段康复师的合同拿过来,还有违约金。”
  俞书杰:“是。”
  段淇满脸错愕:“白先生,您——”
  燕折直接打断:“她为什么也叫你白先生?”
  白涧宗眼皮抽搐:“……很多人都这么叫。”
  燕折哭得更凶了:“你为什么允许他们这么叫?这明明是我的专属称呼,你怎么可以这样!?”
  “……”白涧宗忍不住了,警告地握住燕折的腰。
  燕折不但没收敛,反而更胡搅蛮缠,声音都发着颤:“你现在就让她走!”
  段淇还试图争取一下:“白先生……”
  “抱歉,我们的合约要终止了。”燕折入戏太深,身体都在发抖,白涧宗只能扶住他的腰,压着火气尽可能平静道,“他太爱吃醋。”
  燕折其实还想吼一句“你为什么要给她道歉,你都没给我道过歉”!
  但目的都达成了,再演他怕挨揍。
  于是只能佯装满意,拎着白涧宗的衣领擦眼泪。
  “……”
  白涧宗发狠地握住燕折的腰。
  燕折揪起他衣服,带着哭腔小声说:“您刚刚不是说我嘴巴有油吗?我擦擦。”
  白涧宗深深吸一口气。
  段淇不知道这两人暗中较劲,清楚挣扎无用,只能妥协:“我明白了,白先生,有缘再见。”
  俞书杰做了个请的手势。
  段淇迈开步伐,但还是没忍住回首看了眼——
  只见燕折弓着腰埋在白涧宗胸口,后者看似冷淡,却也用宽大的手牢牢护住身上人,以防掉下狭窄的单人床。
  她扯了下嘴角,摇摇头离开。
  ……
  白涧宗看着还在掉眼泪的燕折,冷笑:“人已经走了,你别入戏太深。”
  燕折愤然指控:“您打得太痛了!我屁股上绝对有个巴掌印!”
  “……是你让我打的。”白涧宗阴沉道,“别装,我用了多少力道我清楚,不可能留印子。”
  确实是燕折让的。
  他觉得干巴巴地吃醋太没意思,得来点眼泪才真实,可又哭不出来,就让白涧宗打一下自己。
  但他原意是打一下手或胳膊,也没让打屁股啊!
  白涧宗刚刚一巴掌拍上来的时候,他差点蹦起来。又疼又痒,还有些说不清的异样感,直接戳中了他的泪腺。
  “您还推卸责任——”燕折大拇指扣上裤腰,委屈道,“非要我脱下来给您看下是吧!”
  也不知道为什么,燕折能眼眶通红地把这话说出悍匪的气势。
  白涧宗一把拦住他即将脱裤子的动作,眼神阴沉。
  燕折在心里暗笑。
  他发现了,白涧宗除了第一次滴他蜡以外,大多数时候真的很保守。
  “你想怎么样?”
  “刚刚,这场吃醋的戏——”燕折吸吸鼻子,想了想,“一分钟一万。”
  白涧宗直接掏出手机,给张三打了个电话,阴恻恻的:“现在开车送燕小少爷去最近的银行,再给他准备个黑色头套!”
  言外之意:你直接去抢好了。
  燕折:“……”
  小气鬼。
  他哭得那么专业,怎么就不值一分钟一万了?
  经过刚刚那一茬,燕折胆子也大了些,直接抢过白涧宗的手机跟张三说:“不用了,我们只是在吵架。”
  白涧宗脸色更黑了:“谁跟你吵架?”
  燕折挂掉电话,很上道:“我自己跟自己吵。”
  他感觉自己有时候像个铲屎官。
  每天都忍不住惹猫生气,惹毛了还得自己顺毛撸,不然就会被弄死。
  多卑微啊。
  “我这醋吃得是不是有点刻意?”燕折下巴上还挂着几滴泪,声音也颤,但还是憋不住八卦的心,“您为什么非要解雇她呀?”
  按照白涧宗的性格,想解雇就解雇了,何必还要找他演戏?
  段淇肯定有别的问题。
  白涧宗根本不回答他:“你还打算把刀架多久?”
  “哦。”燕折立刻收回刀子,颇为不好意思地松开白涧宗衣领,“您辛苦了。”
  腰背终于能放松下来和床面贴合,白涧宗摸摸脖子,阴着脸说:“我让你架你自己脖子,没让你架我!”
  燕折想也不想地说:“架自己脖子多危险啊。”
  说这话的时候,下巴那几滴摇摇欲坠的眼泪终于落下,淌进白涧宗的锁骨里。
  燕折眼疾手快地伸手给他抹掉,顺便揩了把油。
  皮肤还怪好的。
  白涧宗:“……”
  “当然,架别人也危险。”眼看白涧宗脸色不对,燕折亡羊补牢地补充道,“可您又不是别人,您是我喜欢的人。”
  白涧宗讥讽道:“喜欢的人就是用来给你架刀的?”
  燕折义正言辞:“您不明白,架您我们才都安全,我也许会弄伤自己,却绝不可能伤到您!”
  白涧宗冷笑了声。
  “您不信吗?”
  燕折揉揉眼眶,哭惨了的一张脸显得十分真诚。
  某人说不过就开始找茬了:“从我身上滚下去!你还想坐到什么时候?”
  燕折动动屁股,耳根微妙地红了。
  他手脚并用地爬下床,尽力不去看,只咕哝地表达自己的贴心:“我这不是怕您尴尬吗,才一直没下来,用身体帮您挡着些…….”
  “我是不是还该谢谢你?”白涧宗气笑了,“如果不是你——”
  若不是燕折戏精上头直接坐在了他身上,还动来动去,又怎么会!
  燕折乖乖站在一边,双手交握垂在身前,非礼勿视。
  有点big,为什么瘫痪了还能这么……不过那玩意儿没有肌肉,不会萎缩,也合理,也许还有勤加锻炼的功劳。
  简直难以想象!
  有时候就和科学的尽头是神学一样的道理,一个人阴间到了极致,也就和天上的神仙差不离了,实在想不出他与欲|望交织的样子。
  白涧宗压住郁气,冷漠地撑起身体,挪上轮椅:“有反应不是因为你。”
  燕折点头:“嗯。”
  白涧宗说:“是个人都会有。”
  燕折小鸡啄米:“嗯嗯!”
  白涧宗脸色很差:“换任何人坐我身上——”
  燕折不点头了,问:“燕颢也行?”
  白涧宗脸一绿,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坐着轮椅,脸色难看地摔门而去。
  那明显是一个作呕的预备动作。
  燕折感叹,燕颢是多讨白涧宗嫌啊……
  他掏出手机,在白涧宗备注名上又加了一项修辞:嘴硬。
  他想了想,又改了下——放荡又矫情、嘴硬但xx更硬的狗东西。
  备注字数到上限了。
  燕折有些遗憾,以后就不能加修饰了。
  他颇为不好意思地摸了下butt。刚刚,人生第一次,被人用枪指着。
  那么近,是隔着毛巾与衣料也仍然震撼的程度。
  燕折低着头往外走,依据回忆张开拇指和食指比划出对应的尺寸,他不由自主张大嘴巴,惊叹了声。
  脑补得太专注……以至于他都不清楚白涧宗什么时候折返了回来。
  目睹他所有行径的白涧宗脸色发青,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孟浪!”
  作者有话要说:
  根本就没写什么啊,没亲密接触也没干嘛,说句话也不行吗审核。
  来啦,今天提前更啦,二更在白天。
 
 
第33章 一只猫
  燕颢只会骂人不要脸,白涧宗只会骂人孟浪。
  你俩一个学历吧。
  既然都被发现了,燕折真诚地感慨道:“我只是没见过您这样威武雄壮、英姿勃发、气贯长虹、摧枯拉朽般的存在,实在太震惊了。”
  白涧宗脸色一沉再沉:“你还见过几个?”
  燕折:“……”
  这要怎么回?
  回见过很多好像不太合适,虽然人有前任很正常,但有很多前任就有点奇怪了……
  回没见过吧,又显得有点怂。
  想到白涧宗和原身的那点过去,他心里冷哼,面上却很乖巧:“一个。”
  白涧宗盯了他一会儿,竟然没说什么,直接越过他拿起落下的手机,又再次越过他头也不回地离开。
  燕折解释的话就这么哽在了嗓子眼。
  本来如果白涧宗追问,他就会说只见过自己的那个,耍一耍小心眼的某人,可白涧宗没问……
  他上赶着解释会不会显得太没志气。
  可恶。
  不过白涧宗看起来没生气……这么保守的狗东西,竟然能容忍自己的未婚夫有前任?
  也许是因为他们并非因为感情走到一起吧。
  毕竟原身勾搭过那么多男配,白涧宗也没表现出明显的在乎。
  燕折若无其事地追上去:“您到底为什么要解雇段淇啊?”
  原书里的段淇也以同样的理由被解雇了,现在看看并不是因为燕颢吃醋,而是白涧宗本来就想解雇,借机找个理由罢了。
  但如今和白涧宗结婚的不是燕颢而是他,不喜欢吃瞎醋,白涧宗就逼着他吃醋。
  段淇绝对大有问题。
  白涧宗回眸,看了他一会儿冷声问:“你怎么知道她叫段淇?”
  “……”
  燕折掉头就走:“晚安,白先生。”
  背后的目光如芒在刺,他尽力淡定地回到房间,门一关上,顿时泄了力一般地滑坐在地。
  每天一个露馅小技巧。
  他掏出手机,欲盖弥彰地解释了句:和您在一起前我打听过您身边有没有人。
  这个“人”自然是指情人。
  白:我是你?
  嘲讽度拉满。
  燕折转移话题:我们的微信名还挺配。
  白:……
  燕折从这个省略号品出了一点别的意味。
  白涧宗不会以为他是学他的微信名吧?他不是哇!!
  天大的冤枉。
  “我没有学您”这句话还没发出去,那边竟然主动来了条信息。
  白:燕驰明都不认你。
  燕:……
  本来没觉得有什么,白涧宗这么一说,燕折也开始觉得微信名有点刺眼了。
  他琢磨着询问:那您给个建议?换成什么?
  白涧宗没回,他又开始心痒了。
  燕:改成白怎么样?夫夫名。
  燕:我感觉很好。
  燕:您怎么不回话?是在忙吗?
  配合着先前的起反应,这个忙显得别有意味。
  白涧宗不回,他欠嗖嗖地发去一句:您需要帮忙吗?手工活那种。
  燕:不要99999,也不要9999,只要一分钟999。
  打完感觉太欠儿了,燕折又秒撤回,改成了五个字:一分钟一万。
  结果还没发出去,白涧宗就回复了,还是句语音,声线格外冷淡:“pc违法。”
  给钱是嫖|娼,不给钱那不就是白嫖吗。
  燕折若无其事地站起来,揉揉通红的耳朵,把微信名改成了“白上加白”。
  夜色渐深。
  大概是睡前那段令人害臊的经历,他竟然梦到了白涧宗。
  白涧宗坐在轮椅上,脸色没有现实里那么阴郁。
  他看着从草丛里钻出来的自己,冷淡道:“你怎么过来的?”
  燕折听到自己小声回答:“坐地铁到山下,走上来。”
  白涧宗看着他,半晌道:“腿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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