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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气我就要演你了!(穿越重生)——猫界第一噜

时间:2023-11-16 09:27:50  作者:猫界第一噜
  一闭眼,满脑子都是刚刚那一幕。
  不能想不能想不能想!
  越想越为之前脑子里乱七八糟的黄色废料脚趾抓地,可这也不能怪他啊,说出去谁敢信,他被大反派按办公桌扒掉裤子,结果只是为了取屁股血测血糖!?
  大概是神经绷得太久,一朝保住菊花的清白,燕折顿时放松下来,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
  梦里,白涧宗化身容嬷嬷,疯狂给他扎屁股针,美其名曰这就是他们的夜生活。
  想死的心都有。
  结果扎着扎着,他得了破伤风,被送进医院里治疗。
  医生叹着气说:“再晚送来一会儿就救不了了,可惜啊,他还是伤到脑子,丢失了所有记忆成了个傻子。”
  你家破伤风能把人变成傻子!?
  燕折想反驳,却说不出话,也动不了,只能安静地坐在病床上,看医生和一对感觉很熟悉的夫妇说话。
  “他家人呢?”
  “他是突然跑到街上的,一直没有人报案找他,库里也没有匹配到他的人脸信息,警察说他很可能没有身份。”
  “没有身份?”夫妇中的女人轻声道,“童医生,我们出去聊……”
  谈话声音渐行渐远,燕折终于能动弹了,他想翻身看看自己屁股被白涧宗扎成了什么样子,结果却四肢无力地摔在地上。
  他抬头,意外发现这间病房里竟还有一位病人。
  对方戴着氧气罩,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燕折撑着床沿爬起来,愣愣地看着那张尚且稚嫩的脸。
  ——是燕颢。
  -
  到了傍晚,燕折才脸色苍白地走出休息室,俨然一副哭虚脱了的样子。
  白涧宗冷笑:“扎个针哭到现在,没出息。”
  燕折揉揉脑袋,也没解释刚刚睡了一觉,还做了梦。
  余光一瞥,只见他买的那束扶郎花并没有被扔进垃圾桶,反而好好地插在花瓶里。
  并且他买的奶茶也被拆封了,喝了一半。
  燕折翘了下嘴角,攻略进度条+1%。
  他坐到办公桌前面的椅子上,趴了下来。
  “……干什么?”
  燕折有点没精打采,天天做梦,着实有点吃不消。
  “每天晚上都好累……”
  白涧宗面色一沉:“你在我房子里跟萧玖乱搞?”
  燕折:“……”
  白涧宗冷笑:“别逼我放蚊子咬死你。”
  燕折心平气和地说:“萧玖是个零您知道吧?”
  “我为什么会知道?”白涧宗一脸看怪东西的眼神看着他,“以为我是你?满脑子都是孟浪的脏东西?”
  燕折:“……”
  是谁刚见面两天,就逼着他玩滴蜡游戏的?
  是谁连订婚宴都还没办,就扒未婚夫裤子的?
  你以为你有多纯洁啊!!
  燕折心里咆哮,但面上依旧平静,他轻声道:“您是1对吧?”
  白涧宗一顿,随后面不改色道:“当然。”
  “那和您结婚的我必然是0,不是吗?”燕折掰扯着逻辑,“萧玖是0,我也是,我们怎么乱搞?”
  白涧宗勉强信了:“虽然我不需要你喜欢我,但在订婚以及婚姻存续期间,绝对不许给我带绿帽子。”
  燕折吸吸鼻子:“您这话是悖论,虽然您不需要我喜欢您,可我就是喜欢您呀,又怎么会接受您以外的人呢?”
  白涧宗嗤笑:“喜欢我喜欢到扒个裤子哭了一下午?”
  燕折:“……我只是睡着了。”
  白涧宗嘲笑道:“是啊,哭到休克。”
  燕折:“……”
  没法沟通,简直没法沟通!
  他干脆转移话题,问:“您觉得秦烨对萧玖是什么感情啊?”
  白涧宗冷漠道:“我怎么知道。”
  燕折描述了一下今天上午发生的趣事,托着脸感慨:“一个以为是包养,一个以为在谈恋爱,竟然就这么误会了七八年。”
  白涧宗:“这就是不沟通的后果。”
  燕折唔了声:“应该也有很多想爬您床的人吧?”
  “你不就是一个?”白涧宗不耐道,“放心,我没有给未婚夫带绿帽子的习惯。”
  燕折挺喜欢白涧宗这点的。
  在原则问题上一点都不双标。
  他好奇地问:“现在金丝雀市场什么价啊,像我这样的能有50万一个月吗?”
  白涧宗冷笑道:“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燕折一脸无辜,低头玩起桌上的笔,“就是好奇我哥跟那么多世家公子搞一起,得收多少个50万。”
  这是一句试探的话。
  白涧宗没有露出丝毫意外的表情,淡漠道:“他想要的恐怕不是50万。”
  果然,白涧宗一直知道燕颢的真实为人。
  燕折想了想:“那他想和您结婚是为了什么呢?”
  白涧宗说:“大概是盼着我死,好继承一切。”
  燕折一顿。
  “可盼我死的人多了,哪里轮得到他。”白涧宗嘲弄道,“我的父亲,叔伯,周围一切看似忌惮、对我笑脸相迎的人,恐怕都巴不得我早点死,日日盼望,夜夜祈祷。”
  “……”
  燕折感觉心口正中一箭。
  但他和这些人还是有区别的,他只是提前知道了白涧宗的死期,所以等待着那一日的到来。
  刚刚那一瞬间他竟有点想问白涧宗,你以为的“这些人”中包括我吗?
  但他没问,只是不算高明地转移话题,说:“我刚刚梦到燕颢了。”
  白涧宗嘲讽道:“你是小孩子?梦里被人欺负还要找我告状?”
  “……”
  燕折真不是这个意思,他提刚刚的梦,是因为他突然发现一件事——
  原小说里好像从没提过原身小时候的事,他来燕家之前的一切都是个谜。
  刚刚燕驰明留下的那句话倒是点醒了他,原身真的是个私生子吗?
  作为夫人的甘静,又怎么会主动接自己丈夫的私生子回家,还心甘情愿呢?
  不过白涧宗都这么说了,燕折干脆先抛开这些疑问,顺着他的话问:“那如果现实里我被他欺负了,您会为我撑腰吗?”
  白涧宗眸色晦暗不明:“当然。”
  燕折一喜:“您真好——”
  白涧宗阴恻恻道:“你要是在外面丢我的脸,我就先把你宰了,再把让你丢我脸的人也宰了。”
  燕折:“……”
  好一个反派的硬核撑腰法。
  作者有话要说:
  燕折:您是1是吧?
  白涧宗:当然。(母胎solo的白总压根不知道自己是直的还是弯的,但不管,先定下1的身份再说。)
  本章迟到88个红包,因为周六夹子,所以周五晚上不更新,周六晚爆更六千~爱大家,么么
 
 
第23章 很开心
  燕折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您觉得燕驰明真的会把我赶出燕家吗?”
  白涧宗语气淡淡:“那不是正好?你想脱离燕家的目的就达成了,也不用委屈自己和我结婚。”
  “不委屈不委屈。”燕折忙不迭地否认,“我不和你结婚,那不就让燕驰明如愿了?”
  “他如愿?”白涧宗敲击着键盘,嗤笑了声,“我这辈子就非得和他燕家的人结婚?”
  燕折没说话。
  很多时候,白涧宗这种世家子弟的婚姻都很难由自己做主。
  一个很简单的现状,白涧宗在清盛并非有绝对控股权,他个人占33%,白老太太如今占股28%,白茉手里还有17%的股份因失踪还处于未处理状态。
  而剩下的股份,分散在杨家以及老太太亲属那头。
  说白了,白萍已经无法只手遮天,随着年纪逐渐增大,接下来的局势只会越来越混乱。
  说不准还会被旁支钻出空子,把白姓重新改回杨姓。
  谁让白老太太就白涧宗这一个孙子呢。
  而这唯一的孙子,还是个病气萦绕、双腿残疾的短命鬼。
  为了让“白”姓延续下去,白涧宗理应找有背景的世家子女联姻,甚至需要一个孩子。
  燕折心里一突。
  他试探道:“你喜欢小孩吗?”
  白涧宗:“有你就够烦了。”
  燕折咕哝道:“我又不是小孩……”
  自己都二十二岁了……
  他突然一顿,不管是这具身体、还是他自己都确实比白涧宗小八|九岁来着,其中还差着辈分。
  白涧宗双腿完好、在年轻一辈中大放光彩的年纪,他应该还在小学教室里坐着,上着天书一般的数学课,下课后跟男同学们互扒裤子。
  但这些画面很空,仿佛只是他道听途说脑补出的场景,其中并没有自己的声音与背影。
  ……
  燕折愣了很久。
  他越来越记不清了,上辈子的记忆正随着重生的时间推移,如潮水一般汹涌褪.去。
  他似乎在逐渐融入这具身体、这个世界,完完全全地成为“燕折”。
  很久之后他才回神,耳边只剩白涧宗敲击键盘的声音。
  “我们还有二十来天就要办订婚宴了。”
  白涧宗嗯了声。
  燕折托着下颌:“我都不知道这个事,还是那天在俱乐部听说的。”
  白涧宗面无表情:“你那么多狐朋狗友,没一个给你传达信息?”
  燕折:“……”
  原身的手机还静水山庄搁着呢,处于锁机的状态。
  虽然想过刷机,但是刷机会不会把聊天记录和照片什么的都清理掉?他有点想看看原身“荒唐跋扈”那段时间都做了些什么、和人聊了些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从这具身体醒来后,所遇到的事情和原书剧情都充满违和。事情本质都被一层薄雾遮掩着,看起来触手可及,实际又很遥远。
  比如在原书里,白涧宗对燕颢可是爱到着魔,可事实呢?
  白涧宗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
  燕折沉默了会儿:“我需要为订婚宴准备什么吗?”
  “戒糖。”白涧宗面无表情看着电脑,“免得到时候把西服撑爆。”
  “……”
  燕折真心觉得自己不胖,白涧宗纯纯就是看他不顺眼习惯性怼他。
  狗东西。
  他突然反应过来,狐疑道:“我的西服已经定了?”
  白涧宗一顿:“嗯。”
  燕折问:“您怎么知道我尺寸的?”
  白涧宗表情不变:“白斩鸡一样的身材,随便定。”
  不对。
  燕折敏锐地摸摸下巴,试探道:“我中药昏迷的那天下午,您是不是……”
  白涧宗:“滚!”
  燕折的视线移到白涧宗下唇,那里还有一道未完全愈合的伤口,是他那晚咬的。
  他没忍住笑了声。
  白涧宗幽幽地盯着他:“笑什么?”
  燕折一想到白涧宗趁他昏迷偷偷拿软尺量自己的肩宽、腰围就很想笑,甚至还想问“我身体好看吗?你有没有乱摸?”
  但怕白涧宗又犯病折腾自己,还是及时收住话头,严谨道:“就是和您相处很开心,所以笑了。”
  但这句话不知道戳中了白涧宗哪个敏感点,周围气场又阴郁了几分。
  他以反问语气重复了一遍:“很开心?看来我还是对你太好了。”
  燕折:“……”
  你对好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白涧宗的视线移回电脑屏幕,打开一个新文本,敲下了“计划列表.”四个字。
  后面的那个.一直在跳动,却没有等来下文,因为其主人突然想起一件事:“你为什么对春|药有耐药性?”
  “……”燕折一哽,“您能不能严谨点?是对止痛药有耐药性。”
  “所以为什么?”
  燕折默了会儿,略带哀切道:“那是一段非常痛苦的回忆,一直到现在晚上都还会梦到,深深折磨着我……”
  白涧宗不耐道:“讲重点。”
  燕折一秒乖巧:“重点就是回忆太痛苦,被我选择性遗忘了,我也不记得为什么会有耐药性。”
  白涧宗:“……耍我?”
  燕折面色一垮,真心道:“真的!要不您找个催眠大师给我催个眠?我也想知道是为什么。”
  白涧宗盯着他,似乎在思考这话的可行性。
  燕折真担心他又琢磨出什么变态的折磨大法,只能转移话题:“您查出给我下药的人是谁了吗?”
  白涧宗反问:“我为什么要帮你查?”
  燕折:“……”
  白涧宗冷哼一声。
  晚饭吃的很清淡,白涧宗严格执行着戒糖标准,要求燕折跟自己一起吃病人餐,不许点外卖,更不许喝饮料。
  燕折没抗议,一是抗议没用,二是既然自己有所图谋,没事就别惹白涧宗这个病人生气了,多宠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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