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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气我就要演你了!(穿越重生)——猫界第一噜

时间:2023-11-16 09:27:50  作者:猫界第一噜
  以及他一眼看过去就不喜欢的主角——燕颢。
  燕折羞涩道:“做点成年人都爱做的……”
  还没说完,身后就砸来一块宽大的毛毯,刚好完美地把他罩住,盖住了羞耻的穿着。
  杨岁安似乎想发火,但又有所忌惮,只能隐忍地问:“涧宗,这到底怎么回事?”
  燕颢脸上盛满久别重逢的惊喜,却被白涧宗直接无视,如当头浇了一盆冷水。
  白涧宗的手轻轻搭在没有毯子覆盖的腿上,冷冰冰道:“燕折,回来。”
  “好哦……”
  燕折顶着毛毯,在黑暗中摸索着转身,就像动画里一身黑的无脸男,又呆又憨。
  身后,燕颢在白涧宗的无视下逐渐脸色苍白,肩膀微晃,不稍一会儿便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颢颢!”
  旁边的燕驰明眼疾手快地抱住大儿子,匆忙离去前还不忘怒骂燕折:“你个混账东西!!”
  顶着毛毯的燕折:“……?”
  做个梦还要被骂,好生聒噪。
  不过好像有点不对劲。
  作为梦来说,这些对话和场景是不是太具体了?
  作者有话要说:
  开文啦,老样子八十八个红包,日更,v后有加更。
  人设:口嗨王者、在攻面前特能装的戏精受vs阴郁冷漠、对受容忍度奇高、还有点自毁倾向的残疾大佬攻
  阅读指南:
  1.本文背景有少量悬疑因素,受以为的剧情不全是真实剧情。
  2.攻与原主角受从未有过感情线,在原小说里也没有,只喜欢过燕折一个人,本文攻受之间没有狗血,总体来说是甜甜的微爽文。
  2.受是慢慢恢复的性格,本性有点没心没肺、戏精还爱怼人,但刚重生有点不适应。
  3.文内有私设,医学方面可能会有不严谨之处,我尽量严谨,攻的腿会好。
 
 
第2章 
  燕颢在七八年前被送到国外,从此再没于公众视野中出现过。
  谁都没想到,他会在父亲六十大寿这天突然回国,就连燕氏夫妇都很意外,早上才收到消息。
  房里,昏迷的燕颢躺在床上,医生给他做完检查,安抚道:“大少爷没事,应该是路途遥远加上没吃东西,低血糖晕了过去。”
  燕驰明点点头:“麻烦了。”
  医生走后,苏友倾问:“涧宗怎么会和小折搞在一起?”
  杨岁安冷哼一声,脸色不太好看:“你应该问燕折为什么要黏上涧宗!”
  燕驰明脸色不太好看,但无法反驳。
  他深知小儿子被溺爱后的荒唐性格,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不管怎么样,联姻的事还是要继续,消息都已经放出去了,外面那么多人冲着这个事来的,这事今天必须要定下。”
  “我还是奇怪。”苏友倾疑惑道,“颢颢昨晚才醒过来,怎么就急着回国了?刚回来第一件事就急着见涧宗,结果……”
  这么一说,确实有点怪。
  燕颢是两个小时前下飞机的,二十分钟前到的燕家别墅。
  他回来的高调,直接在所有来宾前下了车,随后就借口不舒服要上楼,还说自己听说了要和白涧宗订婚,所以想见见对方。
  “是不是有人找到了Z国那边,对颢颢透露了什么风言风语,所以他一醒就急着回国?”
  “有可能。”杨岁安皱眉道,“本来我妈相信冲喜的说法,涧宗又向来听我妈的话,不会在意结婚对象是谁……”
  但现在就不好说了,从刚刚撞见的那一幕来说,燕折与白涧宗的关系显然不简单。
  紧接着刚回来的燕颢就目睹了那一幕,还愿不愿意联姻都两说。
  “放心,我会处理好。”燕驰明闭了闭眼,道,“颢颢性格向来乖巧,会听话的。”
  苏友倾感叹道:“可不是,从小就乖的很,不像我家那孩子,天天惹事。”
  燕驰明摇摇头:“小孩子皮点正常,苏然现在稳重得很,人又优秀。至于我家颢颢身体这么差,恐怕是没法继承家业了。”
  谁都没注意,这句话说完,床上的燕颢眼皮颤了两颤。
  “对了。”燕驰明又说,“有空的话,过几天带然然来家里吃个家宴吧,刚好颢颢回来,他俩从小一起长大,这么多年没见,也好坐在一起叙叙旧。”
  “好啊!”苏友倾爽快一笑,“你们聊,我出去见见老朋友们。”
  苏友倾刚走,床上的燕颢就缓缓睁开双眼,迷茫地喊:“爸……”
  “颢颢!”燕驰明连忙把儿子扶着靠在床头,“还有哪里不舒服?”
  “心里不舒服……”燕颢想起昏迷前那一幕,凄凉道,“白先生好像已经不记得我了,更喜欢弟弟……”
  “……”燕驰明一时没回答,眼里闪过一丝疑虑。
  燕颢出国后,燕折才被接回主家,两人从未见过面,燕颢怎么会只凭刚刚那一眼就认出燕折的身份?
  难道Z国那边真有人对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东西?
  他按下疑虑,安抚道:“不会的,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你们只是很多年没见,有些生疏罢了,以后有的是机会熟悉。”
  ……
  客房里,燕折头顶毯子端坐在床上,装死中。
  他终于回过味了,这好像不是梦。
  梦哪里会这么真实,吹空调时的冷,被毛毯罩住时的热,见到的每一个人都四肢健全,话语清晰,还有刚刚脚趾磕到床脚的痛切心扉……
  可他不是死了吗?
  燕折死有一段时间了,但心跳结束的时候意识并没有立刻消失。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像被关在沉入深海的小黑屋里,沉沉睡了一觉,时不时梦到一些光怪陆离的画面。
  他想从梦中醒来,却怎么都不能挣脱不开。
  ——现在醒倒是醒了,就是醒的地方不太对劲。
  想到刚刚接触的几个名字:燕折,白涧宗,颢颢……
  真穿书了?
  燕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磕磕巴巴地问:“我叫什么名字啊?”
  白涧宗冷笑:“开始装失忆了?”
  燕折自欺欺人地问:“我叫燕颢?”
  穿成主角可太好了。
  白涧宗嗤笑了声。
  燕折默然:“燕驰明?”
  穿成主角的爹也不错,就是老了点。
  白涧宗嘲讽道:“你爸知道你这么想替代他吗?”
  燕折眼前一黑,完了完了,真穿成燕折那个倒霉蛋了。
  燕折,小说里和他同名同姓的配角,主角燕颢的显眼包弟弟。
  因为在主角出国治病期间疯狂勾搭主角的男人们,在主角回国后直接没几章就挂了,死相凄惨,纯纯炮灰一只。
  冷风吹过,燕折打了个哆嗦:“能把空调温度调高点吗?”
  白涧宗绝情得很:“等会儿你就热了。”
  燕折头皮一麻,猛得想起他刚刚意识模糊时,好像坐到了白涧宗腿上,又蹭又摸,还说了一些不恰当的话……
  白涧宗还打了个电话,说要找几个人伺候……
  口嗨归口嗨,真被几个大汉伺候会死人的!
  八块腹肌也不行!
  他颤颤巍巍地说:“对不起,白先生,我今天喝多了……”
  “喝多了?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
  “……”
  死去的回忆突然开始攻击他,白涧宗二十分钟前就问过他是不是喝酒了,他怎么回的?
  哦,义正言辞:“没有。”
  燕折闭眼,心死莫大于哀。
  白涧宗作为书中的变态反派,手段凶残,性情暴虐。
  就他刚刚做的那些事,够他死千儿八百次。
  燕折心一横,猛得掐了一下大腿,眼眶顿时红了:“我、我真的喜欢您……我是听说了你和我哥即将订婚的事,所以才大早上喝酒灌醉自己,来您的房间,博,博……”
  在白涧宗冰凉的视线中,燕折差点没编下去:“……博取最后一丝希望,如果您拒绝我,以后便再也不来打扰您了……”
  白涧宗眯起眼。
  燕折心里没底,不知道白涧宗会不会信。
  原著里,燕折确实经常纠缠白涧宗,说是喜欢也很正常,只是不知道白涧宗会不会对他心软,放过他。
  见燕折一副“完了完了”的表情,白涧宗突然起了一些恶劣的心思。
  “窗外就是燕驰明新建的鱼塘。”白涧宗对长辈也直呼大名,他靠着轮椅,散漫道,“你说,我让保镖把你从这扔下去,那么多人看你穿成这样,会有怎样的戏剧效果呢?”
  燕折手一抖,白涧宗甚至移动到床边,贴心地打开窗户,宾客们谈天说笑的声音鱼贯而入。
  原著里,原身就是被扔进鱼塘,为宴会来宾上演了一幕人鱼戏水的好戏,将燕家脸面丢的一干二净。
  而原身作为炮灰的苦难也就此拉开帷幕。
  燕折咽了下喉咙,额角冒出一些细密的汗珠。
  死而复生是好事,可重生在一个炮灰身上,再经历一遍他的作死事迹可就不是好事了。
  神经高度紧绷的情况下,脑袋也跟着刺痛起来。
  几幅画面在脑海中一晃而过,燕折几乎没过脑子,自救的本能使他脱口而出:“我知道你母亲在哪儿!”
  白涧宗面色骤沉,气氛降至冰点:“你说什么?”
  燕折说完就愣住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句话,大脑中根本没有相关剧情的记忆。
  脑子如一团浆糊,也是,都死过一次了,脑子生锈也正常,根本转不动。
  可话已经说出口了,只能继续圆下去。
  白涧宗明显对母亲在哪儿有反应,说明小说里确实有相关剧情。
  燕折咬紧嘴唇,疼痛使他思路清晰很多。当下只能先渡过面前的难关,具体情节后面再回忆吧。
  他抬起头,努力显得镇定一点:“我帮你找到母亲……你也要帮我。”
  白涧宗握紧了扶手,手臂上的青筋几乎要跳出皮肉,眼底波涛汹涌。
  燕折狠狠一颤,心跳不成节奏地乱成一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努力地想清嗓子,却无法进行吞咽的动作,只能尽可能撑起发软的身体,抛开所有杂念与白涧宗对视,不露怯意。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不得体的面貌让他很难平等地与白涧宗谈判,清透的黑色衬衫完全遮不住内里的美好,介于成熟与青涩之间的少年躯体是世上最好的催|情剂。
  但凡换个人在这里,他恐怕都只能发出嘶哑的哭腔,一个字都吐不成型,可面前的白涧宗却阴冷地仿佛要将他碎尸万段。
  “几年前,也有人和我做了类似的交易。”白涧宗松开了压抑的氛围,他闲散地往轮椅背上一靠,手臂搭在扶手上轻轻敲击,“可他很快就不见了,我做了我该做的事,他却没说清楚我母亲在哪儿。”
  听到这话,燕折反而松了口气,说明他确实戳中了白涧宗在意的点。
  “我和他不一样……一定会兑现承诺的。”
  “你和他不一样?”白涧宗幽幽道,“可你们同一个姓,拥有相同的基因,身上流着一模一样的血,你告诉我,你们哪里不一样?”
  燕折心里一突。
  立刻意识到上一个和白涧宗做了这个交易的人就是这本书的主角,燕颢。
  可燕颢这个时间点不应该刚回国吗?
  难道是燕颢去国外之前和白涧宗做的交易?
  他感觉有点不对劲,但说不上来,怎么都回忆不起原剧情里有这一段,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道:“就算他是我哥,也可能和我展现出截然不同的品性……”
  “你哥?”白涧宗眯起眼,“你是在说你哥品性不好?”
  燕折心里一突,在原文的设定里,白涧宗是喜欢燕颢的,当着人家的面说人家心上人的坏话,这不是纯纯找死吗!
  燕折磕巴地解释着:“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谁料,没等他解释完,便听白涧宗道:“虽然我也觉得燕颢不怎么样,但比起你……”
  白涧宗打量了两眼燕折,眼底阴冷不散,唇角却微微勾起:“——比起你,还是要好上一点的。”
  燕折一顿……什么意思?
  白涧宗不是喜欢燕颢吗?怎么还在人家背后讲坏话?
  他自动忽略了白涧宗的后半句,主要是原主的名声确实是一片狼藉。
  好在母亲的踪迹对白涧宗的诱惑力显然非同凡响,他问:“既然你也知道我母亲的事,为什么之前不说?”
  “——早点说,可能你也不必费那么多肮…心思爬床,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燕折猜白涧宗没有说出口的那个词是“肮脏”。
  谁让原身干了那么多蠢事,和万人迷哥哥燕颢就是鲜明的对比。
  “之前不说,是因为你那时候讨厌我……我怕说了你不信。”燕折解释道。
  “难道我现在就不讨厌你,就会信?”白涧宗嗤笑了声。
  “可现在我不得不说……”燕折硬着头皮,含糊道,“谁让你想找几个人……伺候我。”
  说最后三个字的时候,燕折的耳根诡异地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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