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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气我就要演你了!(穿越重生)——猫界第一噜

时间:2023-11-16 09:27:50  作者:猫界第一噜
  既然苏然同意了,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宋德冲墙内大喊:“里面有人吗?”
  “有人出个声!”
  大家屏住呼吸,但耳边一片寂静。宋德与同伴对视一眼,再次唤道:“白茉?白夫人在里面吗!?”
  依旧毫无回音。
  所有人的心都沉了沉,燕折提到嗓子眼的心跳再次跌落谷底。
  “先弄开再说。”宋德看着这堵墙犯了难,“挺厚啊,弄开得费点功夫……要真是后砌的墙,苏友倾找谁干的活?后面得查查。”
  搭档仔细检查着这面墙:“也可能是他自己砌的,看起来不是很平整。”
  “真变态啊这东西!”
  “这墙砌死了,他根本没想给里面的人留活路!”
  很快,工具什么的都下来了。但给工具通电又是个麻烦活,这么多年苏友倾从没给地下通过电,一直用的油灯。
  “淦!”宋德捏紧拳头,给了墙一拳,“想办法拉线试试!速度快点!顺便打电话给消防,说明下情况看看能不能给搞开。”
  这要是在地上都好解决,偏偏是这么深的地下,离出口有百米以上的距离。
  “定下位,从顶上挖呢?”
  “太深了。”宋德摇摇头,“万一白夫人真在里面,从上面挖没法保证不会伤害到她。”
  燕折就站在一边,单薄的身体显得格外无助。他希望一切过得快一点,又希望慢一点。
  不过还好,白涧宗不在这里,否则只会比他更煎熬。
  一切准备完毕已经一个小时过去了,消防来了,工具齐全,所有人整装待发,墙内依旧没有任何回音。
  “得先松动缝隙里的水泥才行。”石墙并不是完全密不透风,部分里面有些缝隙,但高度也就比纸高一些。
  不过起码说明里面能通空气,里面的人不至于窒息而死。
  “你们专业,你们决定。”宋德严肃道,“但是得尽可能保证不伤到里面的人……或遗体。”
  要知道苏友倾好几天前就离开本市“出差”去了,今天才因重伤转院回榕城。如果此前白茉就被关进了这里,不吃不喝这么久……也许他们真的只能见到一具尸体。
  在漫长的“滋滋”、“哐哐”的声中,第一块大石头随着细碎的哗啦声落在了地上。
  “手电筒!”
  手电筒光打进石墙内部,一股难闻的骚腥味传来。但宋德不仅没捂住鼻子,反而脸色大喜:“手机给我!”
  腥臊味说明有人在里面排泄,没有腐臭味意味着很可能没有尸体!!
  手机跟着灯光探进墙内,摄像头从左往右开始转动,大概十几秒后,宋德收回手机,仔细看刚刚录下的视频。
  其他人还在有条不紊地破墙。
  燕折想过去看,但没敢。
  他屏住呼吸,死死盯着宋德的表情,直到宋德猛得抬头:“快,砸开!里面有人!!”
  燕折呼吸一下子松了,他快跑过去一把夺过宋德手上的手机,紧紧盯着手机屏幕。
  摄像头略有晃动,加上手电筒光太强,拍的视频有些曝光过度。不过还是能看出墙内约莫是一个比家用卫生间稍大些的空间,逼仄狭隘,地上散落着一些饼干包装袋、矿泉水瓶,还有七零八落的蜡烛。
  而视频的最后一幕定格在墙角,那里缩着一道白色身影,看起来肮脏凌乱,脸色苍白,一动不动。
  燕折呼吸都要停了——
  他简直不敢认,这真的是他记忆里的妈妈吗?
  可那张苍白的五官正逐渐与记忆里的样子融合,即便被折磨这么多年,即便年纪已经大了,白茉依旧保留着一部分年轻时的明艳。
  很长一段时间,燕折听不到别人的说话声,他耳边嗡嗡的,脑子是空白的,只有眼神一直盯着不断被凿开的石头。
  他想找白涧宗,告诉他找到妈妈了,但又怕白茉其实已经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石墙就被破了个大口子,消防们顾不得其他,捂住口鼻钻进去,先把角落的身影抬出来。
  燕折一阵恍惚,那道消瘦的白色身影都泛起了重影,显得那样不真实。
  他不敢动,有种动一下幻觉就会破碎的错觉。
  “燕折!燕折!”
  在宋德的吼叫中燕折才回神,对方语速很快:“快联系白涧宗准备医院准备病房准备检查和医生,她还活着!!”
  燕折的五感猛得归位,往外走了好几步才想起给白涧宗打电话,又发现手机没信号,只能手忙脚乱地继续往外走。
  最开始是走,后面变成了跑。
  可不过几步,他就撞到了轮椅,被白涧宗拉进怀抱。
  燕折闻到熟悉的气息,哽咽到说不出完整的话:“她,她还活着!”
  “我听到了。”白涧宗将燕折勒在怀里,死死盯着远处的白色身影,他的视线一样模糊,竟好像看见那道白色身影站了起来,摇摇晃晃。
  是错觉吧。他又重复了一遍:“我听到了。”
  燕折感觉自己要被勒断气了,但没挣扎,感觉自己就是白涧宗抓住的一根稻草。
  “是真的。”燕折掐了下白涧宗的大.腿,“你看,你痛……”
  想起来白涧宗的腿没知觉,他又转掐白涧宗的腰,下了死手:“很疼吧?是真的!”
  白涧宗终于惊醒,他松开燕折,快速朝笼子那边移动。
  不是错觉。
  白茉真的站了起来,她不止活着,除了身上脏些生命体征竟然看起来还不错。只是瞳孔十分空洞灰暗,仿佛失去了灵魂。
  众人想把她挪出笼子,但她只安静地坐到床边,怎么都不肯动。
  对于出现在笼子门口的白涧宗,她也没有任何反应。
  有人急了,指着白涧宗说:“这人你认识吗?你儿子!你儿子来救你了!”
  白茉依旧没有反应。
  宋德犹豫了下:“先强行带上去吧。”
  白涧宗没有拒绝。他头痛得厉害,每一根神经上都好像有无数根针在扎,但他依旧强撑着不眨眼,目光不曾从白茉的身上离开过一秒。
  强行带走的方法也失败了。
  “啊!啊——!!”
  只要一靠近笼子边缘,原本安静的白茉就会发出嘶吼的叫声,和常人尖锐的叫不同,她更像是喉咙本能溢出的嘶鸣,眼里也第一次露出深切的恐惧。
  “啊!!!”
  宋德心里有了猜测。
  苏然报案的那段视频里,白茉的脚踝上是锁着铁链的,她不愿意跨过的这条线,应该就是曾经铁链长度能到达的极限。
  他不忍对视,转头跟白涧宗说:“这种情况下最好注射一针镇定剂,她生命体征暂时没问题,我们等会儿行吗?”
  白涧宗紧紧盯着白茉,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去。”
  宋德犹豫了下,让其他人照看着些,自己去联系人。
  就在他走到这段通道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白涧宗越显颤抖的声音:“出来。”
  宋德回头看去,只见白涧宗坐在轮椅上,背对着他,跟床边的白茉说:“苏友倾就要回来了,你再不出来就没机会了。”
  听到苏友倾的名字,白茉微不可见的一颤,嘴里似乎念叨了什么,但声音很轻,完全听不见。
  “听到了吗?再不跑就没机会了。”
  白茉终于有了反应,她看向白涧宗,张了下苍白的嘴,微微摇了下头。
  就好像在说她不能跑。
  跑掉会更惨的。
  她惨,她的崽崽也会惨。
  “看着我,我是谁?”
  白茉又没了反应。
  白涧宗的眼睛已经完全充血,耳朵、脖颈、胸膛都已然赤红一片,他额角手臂上的每一根青筋都在剧烈跳动,如不是主人强烈扼制,怕是跳出皮肤。
  “我叫你跑。”白涧宗突然提高声音,吼道:“你要跑!你要自己跑出这里!听、懂、了、吗!?”
  其他人都被震住了,燕折也吓到了,他小心翼翼地上前两步:“白涧宗……”
  似乎听到熟悉的声音,白茉突然有了反应,她的目光猛得锁定在燕折身上,突然站起身,趔趄之下来到笼子边缘。
  同时,她的嘴里发出不似人声的呓语:“崽崽……”
  燕折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随后才意识到不妥,僵硬地看向白涧宗。
  然而谁都没想到,下一秒,白茉竟然迈出了笼子,踉踉跄跄地跑向燕折的方向。
  白涧宗高声道:“燕折,往外面走!”
  燕折瞬间明白了白涧宗的意思。
  白茉的灵魂已经被这片地方禁锢了。
  她必须自己跑出去。
  否则即便肉|体离开,灵魂也会在无数个夜晚回归这里。看似被救赎了,实则永远地禁锢在了这个金丝笼里。
  哪怕苏友倾被枪毙,被碎骨扬灰,他也会永远活在白茉的梦魇里。
  无处不在。
  燕折突然想起从前他也在这里时,苏友倾常念叨的一句话:“恐惧比爱意更长久。”
  他忍着反胃想吐的感觉,连着后退好几步,确认白茉跟进后转身就跑。
  中途白茉停停走走好几次,眼里有着清晰的恐惧闪过,然而却还是被前面那道单薄的背影勾住了心神,扶着墙狼狈艰难地追上去。
  燕折一路跑到了假山出口处,大雨瞬间浇湿了身体,他挥开保镖打来的雨伞,试图让白茉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
  可白茉不动了。
  她停在黑暗处,似乎对外面的光与雨没有丝毫兴趣,喉咙里发出几声不成调的音节:“鬼来……黑来……”
  仔细听,大概明白她说的是“回来”。
  白涧宗已然跟到了白茉身后,然而白茉却对他没有任何反应,只一直看着燕折的方向。
  雨水滑过燕折滚动的喉结,他轻声叫了句:“妈妈……”
  白茉垂在身侧的手抬了下。
  “妈妈……我在这里。”
  白茉的指尖掐进了掌心,依旧试图叫回“叛逆”的孩子:“鬼来……”
  然而燕折无动于衷,一直叫着“妈妈我在这里”,身后还有另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走啊!苏友倾要回来了,再不走你和他都要死在这里!!”
  白茉一抖,似乎在这道怒吼中听出了丝丝哀切。
  她被“死”这个字触动了,眼看着十几米外的燕折又往后退了一步,她不管不顾地追上去,然而就在她跨出假山口的那一刻,在雨水打湿身体的那一刻,她怔住了,直接瘫软在地上,呆呆地看着夜色与远方。
  白涧宗的轮椅也停了下来,他撑着拐杖试图支起身体,然而一步都没站稳就摔跪在了地上。
  白涧宗挥开他人的搀扶,用尽全力支起上身,狼狈地搂住白茉单薄脆弱的身体,圈进怀里。
  昔日的少年已长出宽阔的胸膛,却依旧无法为母亲挡住倾泻而下的暴雨。
  夜色里,他们的衣服被完全打湿,白涧宗像抱着一个披头散发的疯子。
  但他抱得那样紧,那样用力。
  众人或沉默地注视着,或红着眼眶别开视线。
  白茉就如一个抽干灵魂的木偶,再也没有任何反应。耳边是白涧宗嘶哑痛苦的低唤:“妈……”
  作者有话要说:
  迟到52个红包捏,这章还算肥,明天也是这个点左右。
 
 
第109章 挺烂的
  在暴雨的击打下,白涧宗头痛得更厉害了,身体扛不住地往一侧摔去,视线一片模糊,最后的画面是连成线往下坠的雨珠、以及和他一起摔倒在地的白色身影。
  隐约有道慌乱的声音在叫他的大名:“白涧宗!”
  他想挤出一句我没事,但苍白的嘴唇刚动了下,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他做了一个久远的梦,是一个十分普通且平淡的正午,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但莫名就是入了梦。
  梦里一切都好。
  经过繁忙的一段时间后,他和白茉久违地坐在一起吃饭:“崽崽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快了。”他叹了口气,“妈,别这么叫我了,我都快初中毕业了。”
  “害臊了?”白茉哈哈笑了起来:“唉哟,除了祖母和管家没人会听到。”
  他耳根微微发红,有些无奈。
  白茉笑完,便正色道:“妈最近忙,好不容易在公司站稳跟脚,很多事要处理,没办法抽出时间陪你……”
  “这样挺好的。”他道,“您忙点,比之前重心都在我身上好。”
  白茉扎起过长的头发:“你能理解就好,你祖母年纪大了,我必须撑起大梁,否则公司迟早被杨家人瓜分干净。”
  “您加油吧。我也在学业上加油。”
  “你的学业我是不担心——”白茉试探道,“你在学校里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
  白涧宗给她夹菜:“您说什么呢?”
  白茉:“那男孩子呢?”
  白涧宗淡定道:“您思想可真是超前。”
  白茉笑了:“我儿子心思可真深,一点都试探不出来。”
  “不存在的事,您当然试探不出来。”白涧宗一眼看透,“您是不是因为任叔家的事担心?放心吧,我保证不会。”
  “我知道你不会,但还是有些放心不下。”白茉操心道,“任家那儿子也真是造孽,把人家女孩肚子弄大了,还闹出了一尸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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