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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宫少白切黑,大叔逃不掉了(近代现代)——轰炸机装饭团

时间:2023-11-15 09:50:51  作者:轰炸机装饭团
  “这样吗,没想到我还有这个功能呢,挺好的。”
  贺澜轻松的语气,宫权希没有一点怀疑贺澜说担心他的话。
  “对,你很重要!”
  贺澜抬手拍拍他,“好了,去做饭吃吧,我有些饿了。”
  宫权希嘴边挂着浅笑,蹭了蹭贺澜的鼻尖,才道:“好,我这就去。”
  ……
  夜晚十一点,贺澜亲自拿药去书房给宫权希。
  “还在工作吗?先吃药吧。”
  “嗯,好。”宫权希伸手接过,表情再正常不过。
  见贺澜看着他,宫权希笑笑道:“大叔,先回房间等我,我很快就处理好,过去陪你。”
  “好。”
  贺澜一出门,宫权希变了脸色,转身去了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把药通通冲下去…
  门突然被推开,宫权希的脸色一僵,几欲站不住。
  “你在做什么?宫权希!!”
  “大叔…?你…”
  贺澜满眼绝望,扯过他手上的药纸,扔在地上,“我要是不回来,怎么发现你还在骗我呢?”
  “演戏,欺骗我们所有人,你真是一个疯子,就算没病,你也是疯子,宫权希,你这个混蛋……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啊?我这么担心你……”
  “不是的,大叔,你听我解释…”
  贺澜赤红着眼,用力打了他一耳光,嘶吼道:“解释?你他妈的,到了现在你还想解释,你经常这么做,是不是?”
  宫权希跪下抱着贺澜的腰,哀求道:“大叔,不是这样的,我……可以控制自己的,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很正常…这几个月来,我都没有发病,还不能说明吗?”
  “你就是仗着我对你心软。”
  “不是!不是,大叔,你相信我,我不会这样做了,好不好?”
  贺澜抹了抹眼泪,扯开他的手,冷声说:“无所谓了,我不会再相信你,也不想管你了。”
  “不许走!!贺澜,你走出这个门,我就死给你看……”
  殊不知以死去威胁别人,只有极其在乎你的人才会奏效。宫权希赌贺澜就是那个在乎他命的人。
 
 
第98章 以死威胁,挣不开逃不过!
  贺澜刚迈出一步,就听到了刀子划开皮肉的撕裂声和宫权希的闷哼声。
  他在自残,以死威胁他!!
  贺澜死死咬着牙忍着没回头看,眼泪早已模糊视线,直到宫权希倒地与地板发出砰的声响。
  他还是选择回头了。
  宫权希满身开了好几道口子,尤其是手腕,鲜血涓涓流出,浸满他的衣衫,和着水流进水道里,眼神病态又疯狂,他发病了?!
  在贺澜转回身的刹那,宫权希狼狈往前爬,紧紧抓着贺澜的裤脚,哭着说:
  “我只是想把你留在我身边,要是病好了,你就会离开我了,我不要,不要,大叔,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这样的,但我就是控制不住这个念头,……要是我死了,你就不会烦心了。”
  宫权希说完就要拿刀往自己心脏捅,刀口刺进一寸,贺澜崩溃哭着喊道:“不要!!我留下,我不走,不离开你!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你……”
  说到最后贺澜泣不成声,跌倒在地,扔开刀子,抓着宫权希打骂。
  “混蛋,没有人比你更…疯了,我认了,我不离开你,我们纠缠到死吧。”
  官权希垂头笑了,笑得癫狂又痴迷。
  “大叔……大叔,我好冷,身上好痛,我是不是快死了?流了好多血。”宫权希缠在贺澜身上问,话语要多神经有多神经。
  贺澜睨了他一眼,又扇他一巴掌,然后突然很疯地说道:“放心,要是你死了,我会跟着自杀。”
  宫权希仿佛被这句话镇住了,忽然嚎啕大哭起来:“…不要,我不要大叔死,大叔不能死,不能……”
  
  “你给我闭嘴!你这个疯子,神经病。”
  贺澜看着满浴室的血,心慌到最后十分冷静地打电话叫救护车,又分别给宫玦和韩医生打电话,请他们过去。
  —————————————
  失血过多,宫权希昏迷过去了,医院里的血库刚好有他的血型,给他输血,命暂时救回来了,几人都松了一口气。
  病房走廊外面,韩医生皱着眉头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怎会自残的那么严重。”
  “我发现他偷偷把药冲进洗手间里,我们吵了一架,他经常这么做,他不想要病好,所以不服药,您的治疗结果没有错。”
  “所以,刚刚原因是因为你,他发病了吗?你说了什么吗?”
  “我说不管他了,我要走,他就以死威胁我。”
  听完贺澜的话,韩医生重重叹气:“唉,真是难为了你了。”
  一旁的宫玦更是气愤和无奈,他这混账儿子真的是要活活气死他们。
  “他没有伤到你吧。”
  “没有。”
  宫玦考虑了一会儿,说:“贺澜,你没有义务留在他身边照顾他,要是你想现在离开,我会帮你,保证让他不会再缠着你。”
  贺澜苦笑道:“要是我走了,宫先生打算把他绑起来治疗还是任他自残呢?”
  “我不走了,我答应过他,这辈子不会离开他,反正已经这样了,他不能没有我,也不会放过我,我也对他心软,不能眼睁睁看他去死,我认命了。”
  贺澜的声音很平静,让人知道他并没有在开玩笑。那是一种挣扎过后的无能为力。
  宫权希的疯狂和对贺澜偏执远远超过他们的想象。宫玦也放弃了让贺澜离开他的念头,让贺澜离开就相当于要了他的命。
  毫无办法,问题出在宫权希的身上。
  整整三个小时,几个大人沉默着一句话也没有再说,直到护士来说宫权希醒了,要找贺澜。
  “去吧,这混账儿子没死就行,我还得回去瞒着他母亲。有什么事随时通知我。”宫玦无奈说道。
  末了又问韩医生:“要送您回去吗?”
  “不,我先去找下我的老朋友,一会儿还得去看看小希那孩子的情况。”
  “好。”
  …
  贺澜推开病房门,看到的就是护士在按着宫权希,阻止他下床。
  “宫少爷,您不能下床,刚输完血包扎好伤口,你这样,我没法和宫先生交代。”
  “滚开!我要去找贺澜。”
  “让他去!”贺澜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大步来到他面前,忍着怒意,对护士说:“你先出去,他这边有我在。”
  “…好,您看着他点,谢谢了。”护士很感激地看了贺澜一眼,随即关门出去了。
  “大叔……”
  啪!安静的病房里响起了突兀的巴掌声,宫权希被打的头撇向一侧。
  “再敢有下次,不是你死,就是我死,或者我们一起死,我也被你逼疯了,你知不知道,宫权希!”
  宫权希愣愣的,好像才突然知错一般,声音都在颤抖:“……不会了,我保证不会再这样了,大叔,你相信我,我不会自残,不会威胁你,这次一定会乖乖吃药的,你别生气别走好不好,求求你了……”
  “别给我装哭。”
  “好,我不哭,大叔想我怎么样,我就怎么做好不好。”
  贺澜冷哼一声,“你最好是能做到,别以为能拿命威胁我,相比你的命,我知道你更怕我死对不对。”
  最后一句,贺澜说的是肯定句,而不是反问。
  宫权希知道自己真的惹贺澜生气了,不会那么轻易就原谅他。
  于是很小声地回:“是,我怕,所以以后大叔就可以拿捏我了。我心甘情愿被你掌控。”
  贺澜没想到他承认了,自己只不过是试探他,这么久以来,宫权希除了在床上以外,根本舍不得让他受伤。
  第一次重逢的时候,因为宫权希太生气,导致贺澜的头撞到了车头,那天宫权希在梦里都在说着对不起,那时贺澜也没在意。
  就那一次,他从没伤过贺澜,也不能看他受伤。
  两人沉默间,韩医生进来了,感觉两人的氛围很是古怪。
  主动打破沉默道:“小贺,你们在聊什么?”
  有外人在,贺澜没再和他计较。
  温声开口:“韩医生,他保证会吃药,配合治疗,不会再有今天的事情发生了,麻烦您多费心了。”
  “唉,行吧,你们小年轻的事情说开了就好,小希啊,别让韩爷爷我一把年纪了,还要跟着你父亲操你的心啦。”
  “我知道了。”宫权希看了一眼贺澜回道,声音却闷闷的。
 
 
第99章 依赖,开花了
  韩医生满意点头,拿出刚刚从老朋友那里拿来的药。
  “来,先吃一颗吧,这是新药,对稳定情绪有很好的效果。”
  话音一落,宫权希像个怕吃药的孩子一样躲进贺澜的胸口处,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
  宫权希没动,贺澜一阵头疼,韩医生还在这里,又不能发火,只能拿过药,给他倒水。
  “吃药。”
  “好。”
  “还要水吗?”
  “不要了,要大叔抱。”
  贺澜:“……”
  韩医生看着他们的互动,又在心里重重叹气。
  ——————————————
  解决完上官烨的所有事情后,宫权希暂时离开了宫氏,一切由宫玦做主,而他按照韩医生的方案留在家治疗。
  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是治疗的日子,宫权希越发依赖贺澜,没有他陪着就不肯睡觉的地步。
  晚上,宫权希抱着贺澜睡着了,贺澜却没有睡意,盯着他的脸看了许久,感受他的体温,眼睛莫名开始流泪,收也收不住。
  感受到脸上传来的凉意,宫权希醒了,发现贺澜在哭,顿时吓的不行。
  “大叔,怎么哭了?对不起,对不起,别哭……”
  “都是你的错。”
  “嗯,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都行,别哭了,好不好?”
  宫权希低下头轻轻舔舐着贺澜的眼泪,带着怜惜和小心翼翼。
  捧着他的脸,柔声请求:“别哭了好吗?”
  世界上有一个全身心依赖着自己的人,贺澜的心情由复杂矛盾变成坦然接受,既然不能摆脱,那便接受。
  贺澜很突然地背过身去,抽抽鼻子,发出两个气音:“睡觉。”
  弄的宫权希一头雾水,刚刚还在哭泣的人,一下子就这样了。
  宫权希下床,绕过另一边,钻进被窝里,头靠着贺澜的胸口睡。
  “滚回去躺好!”贺澜闭着眼睛说。
  ……
  下一秒宫权希耷拉着头又原路返回了,把贺澜揽入怀里,见贺澜没有让他滚,笑得很灿烂,好吧,这样抱着也行。
  *
  一年后的帝都冬天,迎来了下雪天,雪白无瑕的小雪花纷纷扬扬地从天空中飘落下来,犹如漂亮的银色蝴蝶在翩翩起舞。
  雪越下越大,雪花漫天飞舞,似烟非烟,似雾非雾,仿佛整个世界都笼罩在茫茫大雪之中。
  贺澜拿起大衣,准备下班,助理又来说告诉他道:“贺澜哥,你的小男朋友又在门口等你了,说让他进来他还是不理我们。”
  又来了?!贺澜快速点了点头,疾步朝大门走去。
  大门口,只见宫权希穿着黑色厚厚的羽绒服,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只露出一颗头来,此时低着头,看着自己的白球鞋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贺澜的皮鞋出现在他的视线内,他才抬起头来,眼睛很是明亮。
  咧开嘴笑着唤道:“大叔。”
  “不是说过让你不用来接我吗?这么冷的天。”贺澜盯着他的衣领拉链问。
  想起宫权希第一次跑来的时候,也是下雪天,他只穿着长袖的睡衣和一双家居鞋就傻傻地站在门口等,虽然一张脸长得格外好看,可外形要多怪异有多怪异。
  等到他开庭结束出来的时候,宫权希快冻成一个冰人,回去第一天夜里就发起了高烧,为此贺澜发了好大火。
  发火之后是无尽的心疼,因为宫权希说梦到他不见了,怎么找也找不到他,醒来后家里到处都找了,也不见他,慌慌张张跑出了家来法院问了守卫,知道自己在里面正常开庭之后,才放心,然而就是不走,一定要等到他出来,看到他才行。也不给人碰他,让他进去也不进。
  来找贺澜这件事宫权希固执地很,那时在治疗的开始阶段,贺澜没办法只能叮嘱他,以后不能这样就来,必须让司机送他。
  “可是我已经穿了很厚的羽绒服,还带了围巾,你看,我裹得紧紧的,大叔看在我听话的份上,别生我气,好不好。”
  让他不生气,好不好这句话,贺澜听了无数遍,然而拿他没办法。
  贺澜把他衣服拉链拉上最顶上,语气淡淡道:“走了,回家。”
  宫权希追上去,牵着贺澜的手。
  “今天韩医生来了吗?”
  “没有,明天来。”
  “那吃过药了吗?”
  “吃过了,真的,我有拍视频,大叔要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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