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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宫少白切黑,大叔逃不掉了(近代现代)——轰炸机装饭团

时间:2023-11-15 09:50:51  作者:轰炸机装饭团
  “郁渊学长,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郁渊摇头,笑道:“原来是这样,能考上京州大学,说明成绩应该不错,那小家伙,阿澜我就先带走了,我们回见。”
  贺澜见状,没有说什么,想着应该找他有事。
  对宫权希说了一句:“权希,你先进去吧!不用做我的饭了。”
  然后跟着郁渊走了。
  宫权希站在原地,盯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眼里闪过杀意。
 
 
第7章 回忆,为何离开
  他回来了!你就跟他走了吗?自从他出现,你的视线就没在我身上过,贺澜。
  你就这么喜欢他?宫权希抿紧了唇,冷笑一声,打开门进了屋。
  不一会儿,宫权希又换了一身黑衣出来,还戴了帽子,抬手压低帽檐,转身出了别墅。
  …
  郁渊带着贺澜去了他们以前去的老地方——月至咖啡厅。
  大学的时候,郁渊、贺澜和于虞三人经常来这里,这里是郁渊一位朋友开的,所以也成了他们的聊天之所。
  这里现在人比较少,郁渊与贺澜面对面坐下,一位男侍者上前问道:“二位先生需要点什么?”
  郁渊看了一眼贺澜,而后答道:“两杯店里的招牌咖啡吧,一杯加点牛奶,谢谢。”
  “好的,请稍等!”
  “三年不见,阿澜,你还是一样没变,不过倒是越来越有法官的威严了。”
  “学长,你就别打趣我了,没来得及换身衣服,见笑了。”
  贺澜是对郁渊有好感的,三年前就喜欢他,只不过刚确定心意,还没来得及告白,郁渊就匆忙出国了,他连什么原因都不知道。
  可能郁渊只把他当成一个普通朋友吧。
  “学长,三年前,你为什么突然出国?都没有和我说一声。”
  说到这个,只见郁渊的脸色,有些悲痛,“当时我母亲病发了,只能转去国外最权威的医院进行手术,所以和我父亲都去了国外,为了照顾我母亲,爷爷让我在那边继续读博了。”
  贺澜本想问,忙到连一通电话都不能打吗?最后还是没问,自己又不是他什么人,有必要告诉自己吗?
  “这样啊,那…现在回来了,还走吗?”
  “抱歉,当初没有告诉你,以后不会再走了。”
  “没事,阿姨现在好了吗?”
  “嗯,母亲已经完全治愈,我们昨天都回来了。”
  郁渊想了一会儿还是问道:“阿澜,你当年说要见我,是有什么话要说吗?我听于虞说,你想找我。”
  贺澜眼神很平静,望着郁渊,他现在好像没有了当初的心动,是时间把喜欢也带走了吗?还是自己本就没有喜欢过他呢?只是把郁渊当做榜样,敬佩而已呢!
  “不重要了,现在你回来,我们还能再聚,已经很好了。”
  郁渊期待的心情顿时有点低落,但很快就消失了,来日方长,他会好好把握机会和阿澜说的。
  这时侍者刚好把咖啡端上来了,郁渊没有再说什么。
  “二位请慢用!”
  “谢谢。”
  “谢谢。”
  “咖啡加奶,是你的习惯,我没记错吧?”
  贺澜本想说这习惯已经改了,已经不喜欢喝咖啡,而是红茶了,说起来还是宫权希帮他改的,
  宫权希每次在他想喝咖啡的时候,都给他泡了茶喝,说咖啡喝多了,对身体不好,也会影响睡眠,现在他都没怎么喝过咖啡了。
  但郁渊回来,第一次见面帮他点的,贺澜最终还是选择点头。
  “嗯。”
  郁渊一扫心中阴霾,扬起笑容,道:“不说这个了,你现在家里的那个小孩,是你说过的那个恩人叶青姐的吗?”
  想到叶青已经去世,贺澜就感到可惜,有一个人渣丈夫,好不容易离了婚,又患了癌症。
  “嗯,准确来说是她收养的小孩。”
  “看样子他已经成年了吧,长的可太出色了,他的亲人没来找过他吗?”
  “刚成年,应该没有,毕竟叶青姐养了他那么多年,都没出现过,想必是不想找吧。”
  郁渊抿了一口咖啡,才道:“无妨,在你身边,他过的很好,那他在京州大学念什么专业呢!”
  “法学。”
  “这样吗…和你当年一个专业,是他自己选的吗?”
  “嗯,他喜欢这个专业就选了,怎么了吗?”
  “啊,没事,以为现在的男孩子会更喜欢理科一些呢!没想到他选了文。”
  贺澜笑笑道:“我也没想到,不过挺好的,他成绩优秀,去哪儿都行。”
  “看来你对他很有信心,我记得贺教授也是在法学院上课的吧。”
  “嗯,我爸教法理学的,当年我也上过他的课呢。”
  “哈哈…那叔叔肯定很自豪,毕竟当初你是以第一名进的京州。”
  贺澜想到他爸,笑了笑道:“嗯,还好。”
  “想当初,要不是我去了贺教授的公开课,怕都没机会遇见你了。”
  当年,郁渊与贺澜的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贺澜父亲贺州的一次公开课堂上认识的。
  贺澜想起以前,脸上带着微笑,“嗯,好像也是。”
  …
  咖啡厅外,宫权希正冷冷的看着贺澜与郁渊说说笑笑的画面。
  即使猜到是这样,但看到这一幕,宫权希还是没来由的手痒,想杀人,握紧的拳头咯咯作响。
  他托人查找到贺澜的定位,却只能像个小偷一样在外面看着。
  …
  两人的聊天结束后,推门出来,贺澜说道:
  “不用送,我就先回去了,学长。今天来不及,下次再找于虞一起出来吃个饭吧。”
  “好。”
  郁渊看着贺澜的车离开,才去开了自己的车回家。
  而宫权希在他们出来的时候,已经提前回去了。
  *
  过了几天,贺澜总是早出晚归的,也没有时间再见郁渊,让宫权希心情好了不少。
  无论多晚,宫权希每天都在客厅等着他回来才睡。
  “权希,怎么还没睡,我不是让你别等我吗?你明天还有课,下次早点睡,知道了吗?”
  宫权希没应他,只问道:“大叔,这些天很忙吗?你看起来很累。”
  贺澜脱下外套,躺进沙发里,回道:“嗯,最近的案子太多,太复杂了,牵扯众多人,头有些痛。”
  “大叔,那我帮你按按吧,我上课学过一些按摩的手法。”
  贺澜头也没抬,好奇问道:“嗯?你们专业现在也要学这个吗?”
  宫权希面不改色道:“是我选修的课程。”
  “哦,好吧。不过你一个男孩子学这个干嘛?”
  为了你特地学的。宫权希在心里道。
  “没什么,就其他的课程都被选完了,就只能选这个了。”
  贺澜想到当年他们好像确实有这么个情况,也就没有在追问了。
  “好,你来吧。”
  说完贺澜闭上眼睛,仰躺在沙发里,任由宫权希发挥了。
 
 
第8章 回家吃饭
  宫权希白皙可以清晰看到血管的大手,按上贺澜的太阳穴,轻轻来回按摩着。
  贺澜的头疼好像被缓解了一些,变得放松下来,竟有些舒服想睡觉了。
  不知道宫权希正痴迷看着他,眼神描摹过他的五官,一遍又一遍,像要深深记住,刻在心里一样,绿色的眼眸炙热又疯狂。
  “还行吗?”
  “嗯…”贺澜的嗓音慵懒,像极了被伺候舒服的猫。
  “很好,我都想睡觉了,不能再按了,权希,我得去洗澡…”
  听着,宫权希微微勾起唇。
  “好,我抱你上去。”
  “…!?什么?”
  贺澜蓦地睁开了眼睛,一双浅蓝色的眸一脸茫然看着宫权希。
  “大叔不是很累吗?我抱你上去,不是省力气吗?我力气大,大叔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让你抱我,这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你是长辈,作为晚辈,这是应该的。”
  宫权希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令人着迷。
  贺澜:是这样吗?
  迷糊的脑子想,好像是这样的。
  连续几天的连轴转,他实在是太累了,一步都不想再动了。就答应了宫权希。
  “好吧。那到了门口就放我下来。”
  “嗯。”
  …
  “到了,需要我帮你洗吗?”宫权希用认真的语气开口,一点旖旎之意都没有。
  听到宫权希这么说,贺澜立马来了精神,从他怀里挣扎了下来,
  不知不觉间,宫权希已经成长到可以抱着他毫不费力了。
  急忙开口道的:“不,不用了,你回去休息吧,我进去了,晚安。”
  “好的,晚安,大叔。”
  宫权希看着贺澜落荒而逃、不经逗的样子,觉得还挺可爱的。他喜欢贺澜所有的情绪都是因为他产生的。
  *
  学校里,蓝天白云,晴空万里,这个时间最容易犯春困了。
  贺州教授的课堂上,安静一片,谁也不敢轻易说话。
  因为,贺州教授的课堂一个规定就是,你可以安静做别的事情,就是不能吵闹,发出声音打扰到听课的同学。
  否则,一律扣掉学分。
  贺州教授在学校里威望很高,一米八一的身高,即使到了这个年龄,依旧神采奕奕,
  样貌还是可以看出年轻时,肯定是位俊美的帅哥,很多学生都很尊敬他,来的大部分都是想听课的人。
  宫权希坐在教室里最后一排位置上,身躯挺直,很认真听课。
  因为他知道贺州是贺澜的父亲,虽然贺澜从来没有说过贺州教授是他父亲这件事。
  他需要提前赢得贺州的好感,所以对他的课很是上心。
  下课铃响,贺州放下耳麦,声音沉稳浑厚:“好,同学们,今天的课结束了,下课!”
  同学们都一致回答:谢谢老师,老师再见!
  贺州教授在讲台上收拾自己的书本,别人也都在收拾东西准备去下一个教室时,只有宫权希拿着笔记走上讲台。
  “贺教授,刚刚您提到的例子我不是很明白,您可以再解释一下吗?”
  宫权希手拿笔指着他自己的做的笔记一处问道。
  贺州教授提到的案例是:
  在美国曾发生过一起著名案件,一名16岁的男孩毒死了他的祖父。
  围绕他能否继承被害人的遗产出现了很大的争论。肯定者认为他是合法继承人。按法律规定他应当继承遗产。
  反对者则认为其继承与法律的目的不符。最终法院以“一个人不能从他的不当行为中得利”这一原则剥夺了男孩的继承权。
  请你运用所学的法律原则关系的原理对法院的判决作出评论。
  贺州教授一向对好学的学生很是喜欢,微笑回答道:
  “(1)法院的判决是正确的;(2)法律规则是法律对于某一种行为规定的行为规范。而法律原则是法律规范的基础,是在法律中较为稳定的原理和准则,
  就两者的关系来看。法律原则是法律规则的基础。法律规则不能违反法律原则。否则就不能实现法律的目的和价值。
  (3)按照法律规则,男孩是合法继承人。应当继承财产。但从法律原则角度看,由于财产继承的出现是男孩的不当乃至犯罪行为所致,
  如允许男孩继承遗产,无疑是对其犯罪行为的肯定甚至鼓励,是对法律所体现的正义价值的违背。
  因此。按照法律原则高于法律规则的原则。应当判决剥夺该男孩的继承权。
  答案如上所说,宫同学觉得呢?”
  宫权希想了想,回道:“如若男孩有正当理由,那继承权就不该被剥夺了吗?
  而且我想既然男孩要杀人,还是用毒,那就说明他根本不想要继承权,否则他可以有更好的方式,
  法律规则也好,原则也罢,无论怎么判,他都能接受。”
  而他宫权希也不会这么蠢,继承权他要,碍事的人也能神不知鬼不觉杀掉!
  贺州教授看了一眼宫权希,突然爽朗笑了好几声,好久没碰到这么有意思的学生了,上一个这么说的人还是他儿子呢!
  “听说你是以全市的第一名进的京州?”
  宫权希尊敬回道:“嗯,是的。”
  贺州看了一眼手上的古董表后,对宫权希说:“好,以后有问题都可以来办公室找我,现在我要赶下一趟课了,今天就暂时到这吧。”
  “好的教授,再见。”
  贺州走后,宫权希的唇角微微上扬。下一步该让教授知道他儿子贺澜和他住在一起了。
  ……
  终于挨到了最后一堂课下课,贺州走出学校,往地下停车场走去。
  在奔驰车上放好公文包后,给自己的儿子贺澜打了电话。
  很快贺澜就接通了,清冷的声音传来,“喂,爸。”
  “小澜啊,晚上有空回家,一起吃饭吗?你妈也想你了。”
  “好的,爸。我下了班就过去。”
  “好,那我先回家和你妈说一声,我们去买菜,等你回来。”
  “嗯,好。”
  贺澜挂断电话,开始收拾东西。还好今天的案子都妥善解决了,可以准时下班去爸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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