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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宫少白切黑,大叔逃不掉了(近代现代)——轰炸机装饭团

时间:2023-11-15 09:50:51  作者:轰炸机装饭团
  以前这些花一送到她面前,母亲都会哭泣然后残忍毁掉,现在是怎么回事?
  “妈,你喜欢这些花草吗?”
  “喜欢啊,代表美好和生机,妈很喜欢,说起来还是你父亲送来的呢!对了,你见过你父亲了吗?”上官曦面带笑容问道。
  “嗯,从他那边过来的。”
  “那我们晚上在这里用餐吧,好吗?我去喊你父亲一起来,让他做饭。或者你想出去吃吗?”
  母亲一切举动都很诡异,他记得在小时候,她明明不喜欢宫玦送来的东西,也不喜欢提到他,现在怎么感觉母亲对他只有依赖和欢喜。
  宫权希拉住自己母亲的手,抓住了重点。
  “在家吃吧,妈,你现在可以出门?父亲允许吗?”
  “可以啊,怎么了吗?出门为什么还要他允许。”
  顿了顿,宫权希问:“妈,你喜欢父亲吗?”
  上官曦笑的很欢,摸摸宫权希的脸。“当然喜欢啊,你这孩子,妈妈不喜欢你爸爸,怎么会有你呐。”
  “你先去屋里休息,等妈去喊你爸过来啊。”
  怎么会这样?母亲她好像完全不记得发生什么事了一样,忘了这里是宫玦打造的囚笼,忘了她渴望的自由。
  唯一的解释就是母亲的记忆被宫玦催眠或者用了某种药,把关于宫玦不好的事情都忘记了。
  只记得他因为有个原因不在她身边长大,现在回来了。
  卑鄙!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母亲?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宫权希的脸色变得开朗起来,要是他也可以催眠贺澜,是不是他就不会讨厌他、离开他了?!
  这样一想,他在这一刻好像理解了自己父亲的做法,多年来的不解得到了解答。
  宫权希正想着如何找宫玦问催眠的方法时,上官曦牵着宫玦的手一起来了。
  父子俩互相看了对方一眼,什么都没说,宫权希主动开口喊人:“父亲。”
  “嗯,进去吧。”
  曦苑里一个男佣人都没有,只有几位手脚灵活的女佣人。
  “今天的晚餐大家不用忙活了,都去休息吧啊。”上官曦对她们说。
  “好的,谢谢夫人。”
  “那曦儿,你先去看看书,我去做饭。”
  上官曦满意地亲了他一口,才道:“好。”
  “妈,我也会做饭,我去帮忙。”
  “…小希,唉。”还想让他多陪自己,聊些他这些年的生活呢!怎么跑了。
  来日方长,总有时间了解的,上官曦想着这样,窝在沙发里看自己的书去了。
  厨房里,宫玦挑眉,嘴边挂着一抹浅笑。
  “怎么?这么殷勤来帮忙,有事就说吧,看在曦儿的面子上,我可以回答你。”
  “你是不是催眠母亲或者给她用药了?她忘记了很多事情。”
  宫权希没有说什么事,他知道宫玦知道。
  “是又如何?”
  “没什么,我想学。”
  宫玦好整以暇看着他,“呵呵…你学这个做什么?”
  “不关你的事,你只需要教我,不然我就告诉母亲你干的'好事'。”
  “你不会,你舍不得让你母亲难过。”
  这肯定的语气让宫权希有点不爽,“别以为你很了解我,你教或不教,我都会去学。”
  “小希,这种催眠不一定会成功…”
  “既然你可以成功,那我也可以。”
  “……”
  宫玦正色道:“可以教你,但是这个方法不能随便使用,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是不允许催眠他人的,轻则会记忆混乱,重则会变成疯子。”
  “那为何你成功了,你不怕母亲有什么危险?还有需要有什么条件吗?”
  “曦儿的事,你别问那么多,总之条件就是精神意志薄弱的人催眠成功的几率更大,反之意志坚定的人很难被催眠。”
  他也是趁着曦儿发病下意识依赖他的时候,才百分百成功了。
  宫权希陷入思考,贺澜怕是很难被催眠,他是法官,意志很坚定,做什么事都一样,取舍果断。
  “那催眠可以维持多长时间?”
  “分人分情况,有几天就恢复记忆的,有可以维持三五年的,还有终身都不会恢复记忆的。…你母亲这种就是永久的。”
  而你,我不清楚,什么时候会想起七岁发生的事情。宫玦在心里想。
  最后一句,宫权希已经听出来他的喜悦了。
  “好,我知道了,尽快教我吧。”
  “嗯。”
  一家团聚的第一顿晚餐,十分融洽,这是宫玦费了很长时间才得到的结果,上官曦不知道他的老公和儿子都有事瞒着她。
  人到底是稀里糊涂过着好呢?还是知道真相,带着痛苦过着好呢?谁也不能轻易定义。
  至少现在母亲过的很好,那就够了。宫权希是这样认为的。
 
 
第58章 两年后,重逢
  两年后,帝都,初春。万物盛开,天气回暖。
  而宫权希经过层层考验,心越发冷硬,手段越加狠辣,为人更加高深莫测。
  短短一年,有了宫家的资源和背景,便修完了所有博士课程,正式成为了宫家继承人,宫氏的掌权人。
  最顶层的一层里,宫权希一身纯黑色西服,半个身子嵌入黑色沙发里,模样已经完全褪去了少年人的稚气,有的只是冷漠,那双修长的丹凤眼,如同十年寒冰,令人不敢与之对视。
  “宫少,已经安排好了。”
  宫权希看向他的助理周衍,周衍本是他父亲的助理,和宫野叔一样,是宫玦的左膀右臂,现在暂时调过来帮他熟悉公司情况。
  从很久以前就是这样,宫权希周身似乎萦绕着一种难以形容又极具压迫感的气场,那感觉跟他父亲宫玦年轻的时候很相似。
  周衍视线一触及他,就从心底里升出一股微微的颤栗,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两步。
  “嗯,那就走吧。”
  “是。”
  两年了,贺澜,终于可以见到你了。不知道见到我的第一面,你会是什么反应?
  宫权希一会儿要去见帝都法院的几个高层,他知道三个月前贺澜就被调到帝都来了,当然这里面也有他的助力。
  还以为贺澜会因为他在这里,会因此拒绝呢!没想到他还是来了。
  是为那个郁渊来的吧!无论他来帝都意味着什么,他终归是属于自己的。
  ———————————
  贺澜跟着法院的几个最高层来了帝海棠,这里是帝都最有名的顶级奢侈餐厅。
  他们说要等一个人,贺澜也不知道是谁,也跟着一起等待,看着自己的领带出了神。
  不一会儿,门开了,侍者十分恭敬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周衍和保镖留在了门口,宫权希挺拔的身形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几位高层纷纷起身迎接,其中一位拍了拍贺澜,这位可是宫权希指定要见的人。
  贺澜抬头的一刹那,那股熟悉的感觉瞬间萦绕周身,他整个人仿佛被施法定住了一般,动弹不得分毫。
  虽然脑海里闪现过无数次与他相遇的场景,却始终没有预料到会是这般。
  两年未见,宫权希好像变了一个人,褪去了学生气,眼底的冷漠和陌生是他无法预料到也不想看到的。
  尤其他只扫了他一眼,他的全身肌肉悉数变的僵硬起来。
  原来领导要见的人就是他吗?现在他们就如同陌生人第一次见面般,不,比陌生人还不如。贺澜心头染上苦涩。
  …
  饭桌上,几个高层对宫权希恭恭敬敬,而宫权希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表面是在和那些人说话,余光却一直往他这边看。
  贺澜想找借口离开了,这里浑身不自在,他也不想说话。
  “审判长,我有些不舒服,今天就先回去了,可以吗?”
  被叫做审判长的人脸上有些为难之色,微侧过头看向宫权希。
  只见那边的宫权希似笑非笑地点点头。
  贺澜看他这样,瞬间明白过来今天为何他们会带他一个入职不到半年的新人过来了。
  是因为宫权希,要他来!宫权希的权力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吗?连帝都法院的人都要敬他三分。
  贺澜只觉得恐怖!
  审判长关切问道:“不舒服那就回去好好休息啊,要不要让人来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开车来的,自己回去就行。”
  “嗯,那回家注意安全。”
  “好。”
  贺澜说完快速离开了令他窒息的空间,连自己在桌上的手机都忘了拿。
  他刚出去,宫权希便眯起了眼眸,收敛笑意。
  “几位,先失陪一下,酒喝多了,去解解手。”宫权希说道。
  “宫少随意啊。”
  宫权希拿起贺澜的手机,大步往贺澜离开的方向追去。
  公共地下停车场里,贺澜正摸着自己的口袋,忽然一道冷沉的嗓音响起:“你是在找这个吗?”
  贺澜猛然回过身,看到宫权希站在离他不远处,自己的手机在他手里转着,原来落在桌上了。
  “谢谢你送过来,给我吧。”
  贺澜伸手去拿,被宫权希一把抓住手腕扯进怀里,一只手紧紧钳制着他的腰。
  “你做什么?放开!!”
  宫权希轻咬他的耳廓,在他耳边幽幽说道:“大叔好狠的心,抛弃我两年,现在见到我,装作不认识我了呢!”
  ?!贺澜只感觉他很莫名其妙,明明是他一开始假装不认识自己的。
  “我没有,你不是也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认识吗?你先放开……”
  “贺澜,我说过不会放过你的,你是不是觉得我那只是空话?嗯?”
  两年了,宫权希越发让他捉摸不透,他在笑,笑意却不达眼底,看似对他亲昵,手却控着他,掐得他腰隐隐发疼。
  “宫权希!我让你放开!”
  贺澜用力把他的手扯开,退开几步,提防着宫权希再次靠近。
  宫权希目光锐利的扫过他的脸,突然看好戏一般的笑了,笑容越发恶劣,却也在灯光下更加英俊的不像话。
  “贺澜,看来需要你长点记性,才能乖乖顺从我的话。”
  贺澜一愣,俊脸上腾地升起一抹不可思议,看见宫权希笑突然止住。
  贺澜转身疾步向外走去,下一秒身后劲风袭来,把他整个人抓住向后拖去!
  “宫权希!放手!唔一一”
  贺澜被宫权希一把捂住嘴,干净利落放倒在车头上,后脑勺咚——的一声重重磕在冰凉的车头上。
  刹那间贺澜眼前一黑,等好不容易从恍惚中恢复意识后,就发现自己被按在车头上。
  宫权希单膝跪在他身前,一个膝盖抵在他大腿之间,如同猛兽高高在上面对着束手就擒的猎物。
  “你又想逃跑,是吗?抛弃我后过的很好是不是?和郁渊在一起了吗?嗯?”
  贺澜被他铁钳般的手捂得几乎窒息,耳朵里嗡嗡作响,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他用力抓住宫权希的手腕,然而无济于事,缺氧让他视网膜泛出无数朦胧的光点。
 
 
第59章 抓回去
  缓过劲儿来后,贺澜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宫权希用领带绑住了。
  剧烈挣扎时,领带大力摩擦带来尖锐的剧痛。让贺澜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
  手腕扭得领带绳结都深深勒进了肉里,但根本挣脱不开,疼得他重重用后脑撞车,发出咚的一声。
  宫权希立刻腾出一只手死死护住他后脑勺,强迫他抬起头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
  “怎么!?你是在寻死?谁给你的胆子伤自己的?我同意了吗?你的全部都是我的。”宫权希居高临下的盯着他问。
  “……”贺澜死死瞪着宫权希。
  因为强烈的情绪冲击他的目光非常亮,但眼底又汪着水,看上去反而有种屈辱、狼狈和勾人糅杂起来的感觉。
  宫权希欣赏般盯着这双浅蓝色眼睛,许久慢慢笑起来,低头在他唇角印下一个充满温情的亲吻。
  虽然这个吻十分缠绵悱恻,但他的话却透着冷酷和戏谑:“我不在的这两年,有没有人碰过你?你也是这副模样?”
  末了话题一转,低哑的声音阴冷道:“要是被我知道有过,我就让人把他*了,让这个人下地狱。”
  贺澜猝然侧过头,骂道:“疯子!”
  “可惜,你贺澜注定是我的人,就要被我这个疯子*了。”
  贺澜没有想到有一天宫权希嘴里会说出这种话来。
  一阵恼火,“你…立刻从我身上滚开!”
  “我要是不呢?大叔是不是还要打我?就算要滚,也要在你的床上滚,死在你身上也…”
  话音未落,啪的一声,贺澜怒不可遏,抬手狠狠给他了一耳光。
  “谁教你这么说话的?”
  半晌两人都不说话,耳边只有彼此粗喘的呼吸声。
  宫权希唇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微眯的瞳眸有野兽捕食的光芒。
  贺澜只见他缓缓转过头来,双目已经由于充血而变得异常狠戾。
  “还打吗?”
  三个字,让贺澜的手脚开始微微发颤,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和现在的宫权希沟通。
  现在他整个人不仅乖张狠戾,武力值还在他之上,根本无法逃开。
  “不打那就轮到我了。”
  “不———”贺澜剧烈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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