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也许普通人去揭发,对你谢家是没有多大影响,可我不一样呢,
我能让你们大部分黑色交易短时间内不能再进行,这个损失,想必比那30%的股权还要值钱吧。谢先生说对吗?”
“这么说,宫先生是有自己的势力了?能渗透到谢家黑色产业那边,实力确实不差,看来是我小看你了。”
“比起帝都的宫家,还差的远,这点谢先生应该清楚不过了。”
谢玄当然清楚,宫家在帝都,甚至在黑白两道的地位可不是随便就能撼动的。
可再强大的敌人,也会有弱点,只不过他现在还不知道而已。
谢玄双手交握,缓缓说道:“你的话,我会转告我父亲,但我想确定你手上的东西是不是货真价实的谢家账本,宫先生可以让我确认吧。”
“当然,这是中间的一页,谢先生请自行查看,决定好了,我们再谈,我先失陪了。”
宫权希起身,把那一页羊皮纸放在桌上,自己离开了。
谢玄把那一张羊皮纸捏在手里,眼底泛起冷意。
这个少年可不好惹,以后他才是他夺取谢家和宫家路上最大的对手!
———————————
宫权希和谢玄谈话的同时,郁渊知道宫权希外出,特地去找了贺澜。
贺澜在一楼喝水,刚想回房间,门铃及时响起。
“阿澜,是我。”
“学长,你怎么来了?”
“有些话必须要和你说了。”
郁渊扫了贺澜全身,发现贺澜并没有带手机,放心下来。
宫权希刚好没带那部手机出门,而贺澜也没带手机下楼。
贺澜看着郁渊一脸严肃凝重的脸色,心里有一种慌乱感,有什么似乎要破土而出。
“权希他不在吧?”
“嗯,学长你怎么知道权希出去了?”
郁渊动了动唇,严肃道:“阿澜,抱歉,我最近有派人跟着他。”
闻言,贺澜静静地看着他,眼里尽是不解,也隐隐猜到了一点。
“…学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有我发现前几次见面,你好几次欲言又止,到底要说什么?和权希有关是吗?”
“是,阿澜,你有没有发现宫权希他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贺澜摇头,“没有啊,怎么了?”
“你知道他今天去哪儿吗?要做什么事?见什么人吗?”
“学长,他和我说了,是毕业的教授找他,说材料出了点事情,所以他才赶过去解决,怎么了吗?”
郁渊露出苦涩的表情,眉头微皱,问道:“阿澜,你这么相信他吗?”
“学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告诉我吧。”
“好,阿澜,你听好了,每次我和你单独见面,宫权希他都能及时赶到,你不觉得奇怪吗?
世上没有那么多巧合,他每次都能出现在我和你见面的地方,且都有借口,我怀疑他在监视你,可能监听器就在你的手机上。”
贺澜愣了一会儿,才反驳道:“学长,你在胡说什么?权希他不是这样的人,你弄错了…”
“是与不是,很简单,你现在没带手机对吧?下一次,只要你带着手机,我到时找你,他一定会及时出现,要是他来了,就证明我说的是对的。”
“我不会这样做。我相信他。”
郁渊知道贺澜肯定难以接受,但他的时间不多了,还是继续开口道:
“阿澜,你别再欺骗自己了,我有证据,这些照片上的人,都是他杀的,还有上次,你被杨风带走的事情,你知道他把人折磨地有多惨吗?
太残忍了,我起初也不敢相信,我试探他好多次,也暗中收集证据,你相信我,我没有骗过你,阿澜,你知道的我从未骗人。”
郁渊把照片塞到贺澜手里,怕贺澜不信,又急忙补充道:
“还有,他并不是孤儿,我不知道他因为什么原因才被叶青姐收养的,我的人根本查不到他的任何信息,
京海并没有姓宫的人,我怀疑他是帝都宫家的人,他还有属于自己的势力,阿澜,这些他都没有告诉过你吧。”
“够了!别再说了。”
贺澜拿着照片,身体僵硬,微微发抖着,照片是真的!完全没有修过的痕迹,郁渊没有骗他,可让他如何能信…
……
“阿澜,你必须要远离他,你知道吗?他处心积虑待在你身边,不可能一无所求。”
“别说了,学长,我…不相信他会这么残忍,他并没有伤害过我…”
“阿澜,他没有伤害你吗?他监视你,把你当成他的所有物,阳奉阴违,隐瞒你,心狠手辣处理掉无辜的人命,你能说,他真的没有伤害到你吗?
我不逼你,你只要仔细想想,就会发现他根本就不是我们眼中那个乖巧的少年,我知道你喜欢他,一时难以接受。
但你需要做出选择,他不是我们可以对付的,我们完全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贺澜目光呆滞,脑海里都是他和宫权希相处的画面。
他不想相信,但事实告诉他这就是真的,宫权希一直在欺骗他。
郁渊就这样陪着贺澜站在门口,两人一动不动。
只能等到贺澜想明白,郁渊想,但目光一直没离开过贺澜。
第48章 喂药
半个小时却像过了一个漫长的世纪,贺澜身侧的手好像找不到力气,握都握不紧,眼底的光黯淡了一些。
“你先回去吧,让我冷静想想。”
郁渊张了张嘴,想抱他,却又不敢。
“对不起,阿澜,让你以这种方式知道真相,我过段时间就要去帝都了,我家开的分公司在那边,我爸让我过去历练,可能三五年不能回来京海了,你要跟我走吗?我会等你想清楚,然后给我答案。”
贺澜没有听见他说什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如同行尸走肉一样,上楼躲进了房间。
怎么会这样,不该是这样的,无助的情绪如同潮水般涌来,淹没了贺澜全部的力量。
贺澜一晚没睡,宫权希回来的时候,他听到动静,假装睡着。
只听到门口开了一下又关上,贺澜的心更加沉重,他该怎么面对这一切?面对他?
————————————
古色古香的宫家书房里,宫玦站在落地窗前,眼眸看向曦苑的方向。
“先生,您找我,是谢家那边的事吗?”宫野敲门进来恭敬问道。
闻声宫玦回过身来,只见他有一头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
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嗯,谢家那边已经开始行动,也是时候把小希接回家了,曦儿想他很久了,过两天你去一趟京海吧,交给你,我才放心。”
“好的,我一定安全把小希带回来。”
…
宫野出了宫家府邸,站在车子一旁,刚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就听到谢清痞气散漫的声音传来。
“宫野,终于等到你了,上次丢下我,好玩吗?我来找你算账。”
他还没完了是吗?
“我还有正事要做,没时间和你玩游戏,找别人去吧。”宫野灭掉屏幕,转身就走。
谢清两手插着兜,踢了一脚脚下的小石子,目光深不可测。
抬步就追上去,宫野只感觉有风袭来,手臂被人抓住。
“呵…我偏不,就要你了,你是乖乖跟我走呢?还是我绑你走呢?”
“谢清!!”
看着谢清一脸什么事都不放在眼里,吊儿郎当的坏笑模样,宫野咬了咬牙,下一刻直接挥拳过去,
谢清像是没料到,脸被打的偏到一旁,抓住宫野的手却不肯放开,反而越发用力收紧,犹如铁钳一般,让人挣扎不得。
顶了顶腮帮子,谢清不怒反笑,听在宫野耳边很是刺耳。
宫野手腕处隐隐发疼,大喊一声:“来人!”
却发现本该在附近的保镖左和右不见了。
“啧啧…没人了哦,我都把他们绑起来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没事干吗?一直纠缠我,我告诉你,我不是你可以随意玩弄的人,别再打我的主意,否则没人可以保得住你。”
谢清脸色沉了沉,根本不听,按住宫野的手腕,扛起他就走,任他打骂都不松手。
拖着他回了自己最近的一栋公寓,一到地方,宫野被他狠狠摔到柔软的沙发上。
野蛮人!疯子!根本没法交流。
想着还有先生交代的事情要办,宫野也被他惹火了,第一次爆了粗口,“谢清,你他妈的,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宫野吸了一口气,在谢清靠过来之前,捏紧双拳迅速打了他一拳,接着狠狠踢了他一脚,用了十足的力气。
“走开,我警告过你,别再发疯…”
谢清不顾嘴角的血迹按着宫野的头不顾一切地吻下去,距离贴近,宫野清楚地看到他眼底翻腾的疯狂,心里一颤。
谢清有力的双腿紧紧压制着宫野,发了狠,扣着宫野的手腕折到他身后去。
“别挣扎,不然受伤的是你,你也不想我卸了你的手吧?嗯?”
“你他妈的,要发疯找别人去。”
对于他的挣扎,反抗,言语,谢清更加不爽,打开抽屉拿了一条领带和一小瓶药丸出来,绑住宫野的双手,嘴对嘴给宫野喂了两颗药丸,逼着宫野咽下去,他自己也吃了一颗,
“咳咳…你给我吃的什么?”
“当然是好东西啊,我好不容易才弄来的,可不能浪费了,放心,*药而已,你看我也吃了,很公平吧。”
上次宫野被人下过一次那种药,那种神志不清的滋味不好受,他不想让自己变成只会**的野兽,
“混账东西,畜牲,疯子,神经病!”
“不错,会骂人了,不过不痛不痒,你还是适合在床上骂,我挺喜欢的。”
没过多久,两人身上的药效发作,谢清眼底的欲色更加不加掩饰,
宫野靠着最后的理智,还是试图想爬走,却被谢清抓住脚踝拖回身下,衣服被人撕开,肆意妄为。
“…嗬啊,谢清,我一定会杀了你,你这个…混蛋…”
“趁现在骂吧,一会儿你就没有时间骂了。”
谢清扣着宫野的下颚,手指伸进他的嘴里搅着,一些津液从宫野的嘴里流出。
配上宫野逐渐迷离的眼,谢清笑意更深,压低身子在他耳畔低语道:“一会儿我会好好伺候你的,乖一点,你才会舒服。”
宫野紧紧抓着他散开的衣领,像是推拒又像是着急。
“我…放开,我不愿意,你…也要如此吗?”
“是,我看上的东西就要得到,你,我今天要定了,别再做无谓的反抗,没有意思。”
“混蛋,你这个……混账东西,我一定让你付出代价…”
话没说完就被谢清堵住了唇,一发不可收拾,谢清体力像是用不完一样,不知节制。
宫野开始还能挣扎,后面逐渐没了力气和理智,因为药效,只能下意识地紧紧攀着身上的人,翻云覆雨。
两人从一楼一路*到二楼主卧,谢清的公寓里都是他们的留下痕迹。
直到天微微亮,谢清才停了下来,趴在宫野的身上,亲了一下他紧闭的眼和额头。
抚摸着宫野的头,注视着他好一会儿,怎么就这么倔呢?随后打横抱起他,去了浴室。
第49章 '好奇会害死猫'
两天后心情郁结的贺澜终于病倒了,精神不济,神色恹恹的。
整个人脑袋昏昏躺在床上,郁渊的话和照片还有宫权希的行为都深深折磨着他,可是不管怎样,他还是想相信宫权希。
郁渊说的和他感受到的不一样,他希望宫权希不是郁渊口中的那种人。
这些想法一直在脑海循环,贺澜只觉得头快要爆炸。
下一秒,宫权希推门进来,脸上尽是担忧之色。
走到贺澜床头前,抬手摸上贺澜的额头,还好,不是很烧。
“大叔,好点了吗?来,先吃药。”
贺澜吞下药粒,内心却一片苦涩,若如宫权希真的在骗他,那这么担心他的样子也是装出来的吗?为什么他要欺骗自己呢?自己不值得他相信吗?
宫权希给他垫垫枕头在身后,动作轻柔,而后问道:“想吃点什么吗?我去做,你昨天就没吃什么东西,现在已经饿了吧。”
贺澜垂着眼眸,动了动苍白的唇,突然说道:“权希,我想吃你们学校那家牛肉汤了,你可以去帮我买回来吗?”
贺澜随着他说话的时候背过手去揪紧在一起。宫权希后来才发现他一做这个动作,就是在撒谎。
“当然可以啊,你想吃,我就去买,那你好好休息,我去去就回。”
“……等下,带我手机去,用我的手机支付,然后买两份吧,我们一起吃。”
宫权希一怔,随即摇摇头道:“大叔,我有钱,你忘了,我有自己的奖学金和做教授助手的钱,不用你的。”
贺澜坚持道:“你现在还是个学生,那一点钱留着自己花,我现在不能用你的钱,等以后你真正赚钱了,我再放心花你的,听话,拿去吧。”
宫权希没有发现什么不对,不疑有他,只当贺澜是因为他还没有经济独立,真的不想用他的钱,笑着点头道:“好吧。我很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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