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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宫少白切黑,大叔逃不掉了(近代现代)——轰炸机装饭团

时间:2023-11-15 09:50:51  作者:轰炸机装饭团
  嘴唇相贴,贺澜瞪大了眼睛,想张开嘴说些什么,不料被吻得更深。
  “…权希,放开!”
  仰头接吻的姿势让他有些难受,总是下意识的吞咽,手控制不住抓上宫权希的头发。
  这人怎么跟小兽一样,平时看起来乖得很,现在像被惹毛了一般,凶人得很。
  …
  过了好一会儿,贺澜快要窒息的时候,宫权希才放开了他,让他呼吸。
  呼吸过来的贺澜,快速平复了一下心跳,才说道:
  “你…真是放肆,怎么又乱来?我说的话,你都不听,这几天都别靠近我了,明白了吗?”
  贺澜眼尾处泛红,嘴唇微肿,语气却是带着严肃的责怪。
  他不能再这样由宫权希胡来,有一就有二,现在都已经第三次了,不制止就会有无数次,现在他们没到这种亲密的程度。
  殊不知,在无数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宫权希已经亲过他无数次了,只是他没有发现而已。
  宫权希瞬间红了眼,走到贺澜跟前,蹲下急忙解释道:“对不起,大叔,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见你要和郁学长见面,
  心里难受,所以才这样的,你别生我气,别不理我,我保证不会再这样了,好不好。”
  所以他是吃醋了?吃学长的醋?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郁渊又不喜欢他,现在他也确定自己的心意了。
  这家伙,果然是没有安全感吗?
  “你听我说,学长他并不喜欢我,找我也只是有事要说而已,吃完饭我就回来了。”贺澜摸了摸他的柔发,轻声道。
  “可是,我不想让你和别的男人见面。”
  噗嗤,哈哈哈……,贺澜仰头大笑,
  而后收敛一点,才道:“学长是朋友,很好的朋友,我们两家很早就认识了,
  你不让我和别的男人见面,你怎么这么霸道啊,我怎么不知道你小小年纪还有这一面呢!嗯?”
  宫权希只见贺澜眉眼清冽如画,笑起来的时候像是一株白玉兰,美得惊心动魄。
  他的心跳声砰砰砰,像要跳出胸腔一般。
  “那好,既然这样,那我也在追求大叔,大叔改天可以跟我出去吃饭吗?”
  贺澜弹了一下宫权希的额头,回道:“当然可以了,吃饭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
  宫权希看着贺澜,点了点头。
  最后贺澜还是正色说道:“我刚刚说的可都记住了?”
  “?!…什么?”宫权希假装不知道。
  “好啊,那和某人的吃饭就作废咯~”
  宫权希闻言立马抓住他的手,快速说道:“大叔,别,我记得,你说让我这几天不能靠近你,不能亲你。”
  见他有听,贺澜才放心不少,不能总是亲他啊,他也会控制不住的。
  “好,那现在回去睡觉吧,不准再说什么了。”
  宫权希闷闷嗯了一声,默默拿好毛巾走进浴室放好,道了一声,大叔晚安!
  才离开了贺澜的房间。
 
 
第26章 告白,晚了
  晚上,贺澜按照郁渊给他发的地址,找到了地方,抬步走进餐厅。
  刚进去,餐厅的经理带着几位服务生早就候着了,立马上前,微笑道:“是贺先生吧。”
  贺澜点了一下头。
  “好,郁先生吩咐过了,让我们带您去顶楼,这边请!”
  从进门开始,贺澜就发现这家餐厅今天都没有客人,还以为是比较冷门的餐厅,所以客人少。
  加上郁渊不喜热闹的性格,喜欢这家餐厅,也很合理,他就没有多想。
  …
  来到顶楼的第一眼,贺澜就问道:
  “您好,这是你们家餐厅的特色之一吗?”
  贺澜看向眼前的花圃问道,从没见过有餐厅放这么多新鲜的花束,还是在顶楼。
  面积实在过于夸张了!
  “…是,是的。”
  经理结巴道,他现在可不能说漏嘴了,随即又随便找了个借口,胡诌说道:
  “我们餐厅,客人比较少,最近为了吸引客流量,所以推出了新方案,这是我们新方案的特点,
  而且顶楼夜色好,用餐时间还可以看些夜景,不是挺好的嘛?
  贺先生不要见怪,您是第一个体验我们新方案的人,期待得到您的好评。”
  原来是这样,贺澜扫了一眼顶楼的景色,确实还不错。
  “好吧,那经理先生,请问这个位置是郁先生预约安排的吗?”
  “是的,他一会儿就来,让您稍等。”
  “嗯,好。”
  见贺澜没有再问,经理连忙带着服务生退了下去,生怕露馅,郁先生会找他算账。
  顶楼一时只剩下贺澜一个人在巨大的花圃,不远面前的椅子坐着。
  贺澜等了一会儿,随着小提琴音乐声响起,抬眸望去,只见郁渊一袭黑色风衣,腰间围着一根皮带,皮带的另一端系着一块白色羊皮。
  他的眼睛如春日里还未融化的暖雪,晶莹,柔和,唇色如温玉,嘴角微弯,淡淡的笑容,如三月阳光,舒适惬意。
  手上拿着一捧西府海棠,朝他走来。
  贺澜在这个感情恋爱方面好像遗传了他父亲贺州,也像个书呆子一样,平时的工作又是极其严肃的,
  加上没有谈过一次恋爱的他,毫无经验,导致他猜不到郁渊要做什么。
  “送你的。”郁渊把西府海棠递给贺澜。
  西府海棠的寓意是单恋,他单恋着贺澜,把花送给他喜欢的人,希望贺澜可以知晓自己的心意,
  这西府海棠用来告白最合适不过了。
  贺澜一时还摸不着头脑,伸手接过,说了一句“谢谢!”
  然后才问道:“学长,你这是?不是找我吃饭,说有事要说吗?”
  郁渊眼神透着一丝无奈,还有些宠,他的阿澜还是这么可爱,他都这么明显了。
  “阿澜,不急,先吃饭,你应该饿了吧。”
  “啊…好。”
  服务员很快就上菜,郁渊点的都是贺澜喜欢吃的。
  过了大概二十分钟,郁渊用完餐后,用餐巾抹了抹嘴,视线停在还在吃东西的贺澜身上,
  随后侧过头,抬手示意周围的所有人可以退下,去做他安排好的事了。
  喝完最后一口汤,贺澜才放下碗,擦了擦嘴,抬头才发现郁渊一直看着他。
  “…额,学长,怎么了吗?”
  “阿澜。”
  郁渊轻唤一声,声音低柔痴迷,看向贺澜的眼尽是爱意。
  贺澜隐隐猜到郁渊今天的一切奇怪举动,找他是要做什么了,还没来得及出声。
  随着郁渊的起身,他身后的巨大屏幕亮起,屏幕上,只有:贺澜,我喜欢你!这几个字显示着。
  比起于虞的告白,郁渊的这场表白让他更加不明白。
  郁渊怎么会喜欢他,他以为郁渊只把他当成学弟看待的,再不然,因为两家父母都认识的原因,所以照顾他的。
  怎么到了喜欢他的地步了呢?
  还有他是捅了告白的窝吗?怎么短短一段时间里,身边的人都连续和他表白了?
  先是宫权希,然后是于虞姐,现在再来一个郁渊。
  郁渊来到贺澜面前,温柔道:“阿澜,我喜欢你,可以给我一个机会追求你吗?
  我知道你现在可能还没反应过来,我会给你时间,让你好好想想的。”
  贺澜眼神飘忽,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拒绝郁渊,他们两家关系好,他们关系也好,拒绝的话,要好好想想,要怎么做,才能不伤害到学长呢。
  “学长,抱歉,我只把你当成朋友,没有别的,我不知道你会喜欢我。”
  他喜欢的人是宫权希,即使还没在一起,但他确定自己喜欢的人是谁。
  连看到西府海棠的第一眼,他第一时间想到的也是宫权希。
  郁渊的眼闪过受伤,像落了层灰,有些黯淡起来。
  “阿澜,是不喜欢我吗?我以为你对我也是有好感的。”
  “很抱歉,你是朋友,也像家人,对你的喜欢,也仅限这方面,我尊敬你,我不想让你难过,学长,你明白我说的意思吗?”
  “原来是我自作多情吗?阿澜,真的不能给我一点机会吗?”
  郁渊的声音透着悲伤和一丝期盼,传到贺澜的耳里,他没有哭,可是却让人觉得他就是在哭。
  “我…”贺澜发现自己说不出让他更难过的话了。
  他想告诉郁渊,他有喜欢的人了,就是宫权希,但现在这个情况,还是先不说的好,毕竟宫权希比他们小了很多,学长可能接受不了吧,
  等郁渊情绪稳定下来,他再说也不迟。
  于虞已经走了,他不想又一个珍惜的朋友也离开他。
  “学长,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也先走了,等你明天心情好点了,我们再说。”
  贺澜说完想转身离开,被郁渊一把抓住手臂。
  郁渊抓住贺澜的手,摇头道:“不,阿澜,别走,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吗?
  我会让你开心,给你幸福的,你还没有喜欢的人,不能尝试一下接受我吗?”
  “对不起,学长,我有喜欢的人了,但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他是谁。”
  听完,郁渊紧紧抓住贺澜的手慢慢放开,无力垂在身侧。
  是他来晚了吗?阿澜已经喜欢上了别人。
 
 
第27章 失控,自残
  郁渊还不想放弃贺澜,他喜欢了这么多年,仅仅因为贺澜的一句有喜欢的人就要放弃,不是他的作风,
  而且有喜欢的人又如何呢?他还是可以公平竞争的不是吗?
  贺澜这么好,谁不喜欢呢?多几个竞争对手很正常。
  “阿澜,我不会放弃你的。”
  “学长你…”
  郁渊打断了贺澜的话语,他现在不想听到贺澜嘴里说的任何一句拒绝的话。
  “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好,我先走了,学长你也尽快回家吧。”
  ……
  两人的对话到此结束,而在自己房间的宫权希也都听到了他们说的话,他的眼神变得冷漠,嘴角紧抿,整张脸都充满了愤怒的气息。
  狠狠地把房里的玻璃杯往地上砸去,杯子瞬间四分五裂,碎裂的声音,还是不够缓解他的怒火。
  不够!不够!想要把那人捏碎,想要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想让郁渊从这个世界里消失。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疯狂,那种疯狂是不可遏制的,像是一只发了狂的豹子。
  该死的!
  压抑了好久,宫权希才渐渐冷静下来,内心有一个声音告诉他:宫权希,你冷静点,没事的,贺澜并没有答应他,你还有机会。
  贺澜有喜欢的人,是他吗?还是别人?
  大叔他从没有说过喜欢自己,会不会只是看他可怜,所以才给他三个月追求他罢了。
  他虽然对他纵容,待他好,但那双眼晴里唯独没有爱。一想到贺澜并不喜欢自己,宫权希胸口就疼的难受。
  房间里没有开灯,月光从偌大的落地窗透进来,依旧可以大概看清屋里的摆设。
  宫权希蓦然瞥到一旁的玻璃碎片,在月光下泛着光,想到什么。
  捡起其中一片,紧紧攥紧,玻璃瞬间刺进掌心里,小手臂上青筋暴起,好像这样可以缓解疼痛一般。
  鲜血汩汩地流着,很快地板上就红了一小块地方,看上去非常渗人。
  而宫权希却不知道痛一般,突然还轻笑了起来,宛若疯子一样。
  直到贺澜回来,刚上楼,就闻到一丝血腥气从他房间溢出来,急忙推开房门,打开了灯。
  眼前的场景,让贺澜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浑身紧张得就像拉满了弓的弦一样。
  贺澜抱起宫权希,声音颤抖:“权希,醒醒,你怎么了?别吓我!”
  宫权希安静地躺在血里,旁边是一地的碎片,少年白色的衣衫悉数被染红。
  宫权希张开了双眼,小声说:“没事,就是不小心被碎片扎到了,流了些血,就是疼,大叔,我疼…”
  “还说没事,你流了好多血,走,我们去医院。”
  “大叔…”
  “听话,你身上的伤口需要处理。”
  宫权希整件上衣都染红了,他根本不知道除了手还有哪里受伤了。去医院才放心。
  贺澜小心翼翼抱起宫权希,把他放到后座,自己快速上车,前往医院。
  “大叔,你很担心我吗?”
  “废话,我当然担心你。先别说话,我们就快到医院了,别怕。”
  “嗯。”
  宫权希的声音很虚弱,贺澜的心好像被人揪紧,闷疼的很。
  贺澜开的很快,很快就到了医院,急忙把他抱进了医院里。
  ……
  经过医生的检查处理伤口,过了半个小时后宫权希才醒了过来。
  贺澜就守在他身边,“大叔,醒来的第一眼见到的人就是你真好。”
  “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伤口都处理好了。医生说你的右手伤口很深,暂时不能使用,其他地方一周后就可以恢复了。”
  “我没事了,这就是个意外,大叔你别担心。”
  “怎么会摔倒,手上的伤口还那么深。”
  宫权希面不改色道:“就我想起床去趟洗手间,没有开灯,不小心撞倒了椅子,杯子就碎了,手心撑地,才被扎到的。”
  他不可能让贺澜知道这一切都是他自导自演,自残的结果。
  “没事了,以后要多注意点,不能让自己再受伤了,明白吗?”
  “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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