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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玩家废号搞基建(GL百合)——猫不渔

时间:2023-11-15 09:39:16  作者:猫不渔
 
“测绘和勘察,这两项工作可是又脏又累,你们怎么会想到做这个?”
 
 
 
坐在马车里,徐晚跟另外两个女人闲聊起来。
 
 
 
其中一个约么三十岁出头的女人大咧咧笑着:“我们家祖上就跟着苏家,生下来就是干这个的呗,要说纺线织布,咱也不会啊!”
 
 
 
“你就是刘管事吧?”徐晚知道苏家有个跟了好几代的雇工,带了一个班组专门负责量地,名叫刘衡。只是没想到这刘衡原来是个女人,而且是个即便穿着粗布衣服,也掩盖不住风情万种的女人。
 
 
 
“没想到吧?任谁没见过我真面貌的,都他娘的以为我是个汉子!”
 
 
 
刘衡一拍大腿,笑得豪放又风骚。
 
 
 
有她这样的人在,就永远不会冷场。
 
 
 
嘻嘻哈哈聊了半路,徐晚暗道这人做销售一定行!在心里给刘衡打了个对钩,筹谋着以后项目开盘,还得请她来做置业顾问。
 
 
 
车里的另一人就显得沉默很多,徐晚怕冷落了人才,以后开工建设还有很多需要人家帮忙的地方。于是赶紧打声招呼认识一下。
 
 
 
“那这位就是程火火程管事?”
 
 
 
那女人年纪不大,方脸薄唇,长了一副生人勿进的脸,偏又生性腼腆怕羞,见徐晚询问,先是愣怔半晌,又别过头,一边拍打裤脚上的灰尘,一边几不可闻地回了句:“是。”
 
 
 
见这人呆滞又无趣,徐晚便点点头,道了句“辛苦了”,继续听刘衡滔滔不绝地讲他们平日上工的趣事。
 
 
 
待徐晚不看自己了,程火火才缓缓抬起头,暗暗观察着徐晚的面目和衣着,绞着自己的衣角,额头慢慢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仍旧不敢言语。
 
 
 
到了地方,几人分工合作。
 
 
 
刘衡和自己班组另两个男人找准了转折点画了分割线,一路有说有笑地插杆放线,在土坷垃里像个野兔一样东蹿西蹿,仿佛不知疲累。
 
 
 
而程火火带着自己班组的伙计就相对沉默,两个人同样满地跑着,满脸严肃认真,选了几处采样点,又是打眼挖土,又是取样标号,累的满头大汗。
 
 
 
徐晚站在地头,沿着边缘四处走了走看了看,见这地平整方正,单从表面看的话,是块建房子的好地方。只是整个过程中,她总能感受到程火火从各个方位投过来的幽幽的目光。
 
 
 
这人真是怪异!
 
 
 
徐晚有些发毛,回想了下这位程管事的履历。她不像刘衡是自幼跟在苏府里做工的,程火火从小跟着父亲在石场长大,对砂石土壤的构造和性质功能了如指掌,本来十几岁的年纪就已经在石场做到管事了,不幸后来石场塌方,出了人命,她父亲也在那次事故中丧生,她才重新找了份工,到苏府继续做土地勘测。
 
 
 
或许有才华有技术的人往往都比较有性格吧!
 
 
 
徐晚耸耸肩,询问了下进度,便招呼大家收工。
 
 
 
回去的路上,徐晚还是时不时能感受到来自程火火的目光,但当她转过头看向程火火时,那姑娘却又立马别开眼,不是整整衣衫,就是掀掀轿帘,掩饰自己的行径。
 
 
 
终于挨到回府,几个工人管事都要回各自工房去测算数据,总结结论。
 
 
 
程火火临走前跟徐晚约定第二日派人过来送结果,神色犹疑,似是还有什么话说。徐晚不动声色,假装没看出她的欲言又止,点点头就去跟刘衡交代事情。
 
 
 
程火火无奈,只好先往工房去,边走边挠头,心中十分不解:左看右看明明就是她啊,怎的竟像是不认得我了?
 
 
 
“想什么呢?”
 
 
 
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程火火吓得一个激灵。
 
 
 
“小,小场主。”
 
 
 
“小场主?什么意思?”
 
 
 
徐晚皱着眉头,语气不善:“你从一早就暗地里偷瞄我,如果有什么事还请直说!”
 
 
 
理直气壮的,说得程火火突然又不自信起来,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你,你可是徐家村徐场主家的小姐?”
 
 
 
徐晚怔住,来到这个世界,只当自己是个无家可归的乞丐,对这个“徐晚”的社会关系也没什么兴趣,一心只想往前走,从来没想过了解她的过往。
 
 
 
突然听到有关“自己”过去的线索,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莫名生出一种近乡情怯的紧张。
 
 
 
“我是徐家村的,你认识我?”
 
 
 
回答了又好像没回答。
 
 
 
程火火心想天底下哪有那么像的人?而你又是徐家村的,一个村还能有两个徐小姐不成。
 
 
 
于是提了提气,道:“徐小姐你贵人多忘事,不记得我了,我可是记得你!”
 
 
 
徐晚不知该如何解释,但又好奇“场主”“小姐”的是怎么回事,于是诚心道了个歉:“我,我经历过一些事情,很多人很多事都不记得了,方才多有冒犯,你……我应该怎么称呼?”
 
 
 
程火火内向异常,本来也没有生气,相反心里还十分敬佩这位小场主,只是生平最不擅长的就是表达,不知怎么就让徐晚误会自己觉得被冒犯,瞬间慌了神:“我,你,啊没,小场主不必称呼我,我只是您父亲手下的一名管事。你,你真的不记得了?”
 
 
 
“可否说与我听听?”
 
 
 
“嗯……”
 
 
 
程火火挠挠头,让她说话还不如让她去劈石头挖土,况且她也不知道这位小场主忘记了多少、还记得多少,脸憋得通红,竟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那我问你吧!”徐晚看出程火火标准一个理工女,而且还是个社恐。
 
 
 
“小场主大场主的,是什么意思?”
 
 
 
“您父亲,是城西龙虎山上采石场的场主。”
 
 
 
“那我父亲……”
 
 
 
徐晚突然想起程火火履历里面,石场塌方……心里突然咯噔一下。
 
 
 
程火火看徐晚表情,知道她真的不记得这件事了,可见家破人亡对小场主的打击之大。
 
 
 
抬眼怯怯地看着徐晚,她知道对家属说这种事应该委婉,但还是不懂得讲话应该如何迂回,直勾勾道:“石场塌方的时候,场主为了救人,被石头埋了。”
 
 
 
徐晚深吸一口气:“那我……娘亲呢?”
 
 
 
“咱们从来没见过夫人,听说是难产而死。”
 
 
 
“我后来成了乞丐,你可知道?”
 
 
 
听到“乞丐”,程火火一愣,突然鞠了一躬,语带歉疚道:“大家伙没想到小场主如此大义,散尽家财赔付死伤工人的家属。我们,我们几个商量着,本应退还一部分,可后来工人四散谋生,难以找齐,且小场主也失了音信,竟不知,不知小场主成了乞丐。”
 
 
 
“我知道了。”
 
 
 
程火火犹豫了一下,还是又补充了一句:“幼时一起玩耍,你便说过要用家里的石材,建更好的房子。”
 
 
 
徐晚转过身摆摆手,示意程火火去忙。自己心里五味杂陈,在花园里找了处藤架,靠坐在底下。
 
 
 
听“自己”的过往,像听了一段书,故事里的人和事,尚且有听客会入戏,何况是自己如今这副躯体切切实实经历过的事情。
 
 
 
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时至今日这“徐晚”的过往才像一个刚刚解压的程序,在她的灵魂里安装运行。既然你也想建房子,我也想搞房地产,那我们就合二为一,一起实现梦想吧!
 
 
 
“徐晚!”
 
 
 
软糯又清朗的声音透着沁人心脾的明媚。
 
 
 
爱听书又常入戏的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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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 17 章
 
 
 
 
苏玉谨是来喊徐晚吃饭的。
 
 
 
本来想休息一下就去跟苏建功汇报进度,没想到打工人还没表示呢,老板就先请吃饭了。
 
 
 
只是和人家一家四口坐在一起吃饭,尤其除了苏玉谨之外,她和其他三个都没怎么打过交道,徐晚总觉得这氛围有些怪怪的。
 
 
 
为什么要叫她一起吃饭?徐晚浅浅吃了几口,就拘谨地放下筷子。
 
 
 
“既是来了苏府做事,以后就是一家人,你又同阿谨合得来,我看咱们就叫你阿晚好了。”
 
 
 
饭后饮茶时间,一向端庄的郁开突然像个热情的阿姨,拉着徐晚的手亲切地聊起家常。
 
 
 
苏建功在旁边呷一口茶,没等放下茶碗已经呵呵笑着附和:“一家人,一家人。”
 
 
 
郁开继续捋着徐晚的手:“阿晚啊……”
 
 
 
“啊?”
 
 
 
徐晚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出生29年一直生活在北方,身边打交道的人,除了跟客户客气一些称呼什么李总王总,同事都是“老张大刘小陈”,再亲密一些的最多叫自己一声“帅帅”,那还是名字本身的叠字。对“阿”什么这种昵称的印象只停留在影视剧里的亲密关系里。
 
 
 
没见过几面的苏夫人突然拉着自己的手叫“阿晚”,让她突然想到了某些网购平台的客服和朋友圈里的微商,那声令人下意识就捂紧钱包的“亲爱的”。
 
 
 
郁开不理徐晚的僵硬,继续道:“你虽然大着阿谨两岁,但我看见你啊,就如同看自己的女儿一样。阿谨性子憨厚,资质愚钝,她若能有你一半的精明,我也满足了。”
 
 
 
一番话说得徐晚整个人再次懵住,她看看另一侧的苏玉谨,苏玉谨揪着她的袖子比她还紧张,见徐晚看自己,慌忙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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