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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偏不火葬场[快穿]——梨子甜甜

时间:2023-11-14 10:57:44  作者:梨子甜甜
  但他没有,紧攥的心脏,像是被针扎过般,泛着漏气般密集的疼。
  一种无力感浮上全身。
  他知道,这一切是他自己会错意,幻想过了头,生了不该起的心思,都是他咎由自取。
  怨不得盛宴。
  他也不怨盛宴,他只是感觉到疲惫,疲惫到说出的话毫无温度,果然神子就是神子,永远更改不了身份,哪怕片刻也不行,是他痴心妄想了:“我知道了,我会处理的。”
  盛宴朝神子大人笑得真诚:“谢谢。”
  “以后再有诸如此类的事,你也不必做再这些多余的事情,你是我的神侍,为了神庙的清誉,我也会为你处理的。”
  凝视片刻盛宴那张宛如玫瑰绽放般瑰丽的脸,神子大人掀开被子,翻身下了床。他不知道一个人生得这般好看的人,为什么这么无情。
  他拉自己堕落,还要往自己胸口插刀。
  也怪自己鬼迷心窍地被迷花了眼,却忘记了玫瑰生来就是带刺的,接近他的人,哪一个不是被扎遍体鳞伤。
  走出房门的时候,神子大人无力地闭了闭眼,不知道是该感到侥幸还是庆幸地想。
  只差一点。
  只差一点,他就同苏迩一般彻底沦陷了。
  作者有话说:
  往后看,没有火葬场哦。
  ——感谢在2023-10-15 00:32:15~2023-10-16 22:24:0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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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神子每晚都在入梦7
  神子给盛宴还了款, 没在俗世久待,很快就带着盛宴返回了神庙。
  说好半月也没有待足,盛宴也不在意, 带着一背包的充电宝跟着回了神庙。
  107都被盛宴这一系列的操作看呆了眼:“宿主,你这是在神子的雷区疯狂蹦迪, 你就不怕他杀了你吗?”
  盛宴艺高人胆大:“不怕啊, 我正愁怎么杀他呢, 他要是先对我动手, 我正当防卫反杀他, 连杀人的理由都不用找了。”
  107:“……”
  107:“宿主这样,何时才能救出苏迩?”
  盛宴风轻云淡道:“快了快了。”
  107:“……”
  盛宴这样哪有一点要做任务的态度,好在它从来都没有奢望过盛宴真会老老实实做任务,静静地看着他作。
  刚回到神庙, 神子有一堆事要忙, 并没有发现盛宴所带的充电宝。等他将所有事务处理完, 回过神发现盛宴的手机还有电, 顿时就觉察出不对劲来了。
  盛宴秉承着坦白从宽原则,主动将他一背包的充电宝交代了出来:“神子大人可是承诺了我可以玩手机的,不会是要反悔吧?”
  神子瞧着盛宴从床榻下拖出来的一背包花花绿绿的充电宝,额角抽疼。
  他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要鬼迷心窍地答应给盛宴手机,他只知道,如果时光能够回溯, 他一定紧闭那天的唇, 一个字都不会答应盛宴。
  现在承诺已出, 事已成定局, 收回承诺自然是不可能了, 只能叮嘱他:“不可带坏别的神侍。”
  他玩也就罢了, 要是整个神庙的神侍都这般,他绝对绕不了盛宴。
  回到神庙,神子的眼神又变回了初见时的冰冷,如神殿上的雕像,没有一丝情感。
  “明白。”
  盛宴很识时务地向神子表示,他一定会藏好手机,不让其他神侍知道。
  神子这才放过他的继续诵经了。
  有了神子的默许,盛宴行事愈发胆大了,只要没有其他人在的地方,他都会摸鱼玩一会儿手机。
  神子看在眼里,却什么都没有说。
  他想,这样也好。
  只有盛宴特立独行,不把神庙的规矩放在眼里。他才会随时记得,他差一点犯下的那个错误。他是神子,也只能是神子。他藏在心底深处的妄念,也只能是妄念。不可动容一分。
  陆明月又来神庙送衣服了。
  盛宴顺便在寝殿外跟他聊了会儿天。
  盛宴问他:“最近怎么样,手有没有好一点?”
  陆明月将衣服递给他:“还是老样子。”
  盛宴接过衣服,看了眼他的手,不仅没有好,反而还更严重了,蹙眉道:“我给你的药,你没有用吗?”
  陆明月点头:“用了的。”
  “那为什么……”
  盛宴刚问了一个开口,随即想到陆明月日日都要洗衣服,就算有药,刚上完药,手又得泡在水里,药效都散了。
  盛宴不悦道:“你怎么就这么实心眼呢,用我教给你的方法随便对付洗两下就行了。”
  神殿的人除了诵经拜神,又不下地,衣服洗得再认真,别人也看不见。
  陆明月小声说了一句:“他们说最近洗的衣服,皂角味太重了,我不敢再那样洗了。”
  盛宴顿时就生气了:“谁说的,我去找他。”
  “算了。”
  陆明月拉他的衣服:“一点小事,不值得。”
  盛宴不依不饶:“你的手都这样,还是小事?他们这是要把你的手给洗废。”
  陆明月的眼眸黯了黯:“这也没办法,你找回去,他们只会更加讨厌我,变着法地折磨我,还不如维持现状呢。”
  盛宴沉默了,神庙的神侍不少,他寻常在神殿,也照顾不到陆明月的洗衣房,神子又不肯将陆明月调来神殿,这就像一个无解的死循环,压根就没有破局的方法。
  陆明月知道盛宴为难,主动岔开了话:“不说我了,听说你下山了,山下好玩吗?”
  “好玩啊。”
  盛宴给他描绘他下山那几天都去了哪些地方,玩了什么,见识过什么。听得陆明月眼眸流光溢彩,一副羡慕和向往的神色:
  “要是我也能下山就好了。”
  盛宴好奇:“你没有下过山吗?”
  “下过的,但很少。”
  陆明月眼眸又黯了黯:“小的时候,家里还会时不时来接我们回去一家团聚,后来,神子说,既然进了神庙,就该与俗世断绝关系,一心侍奉神,他们就没再来过了。”
  盛宴听他这么一解释,刚升起的疑念顿消,他就说,一个从未下过山的神侍,怎么可能生得出无神论的念头。随即又愤慨道:“怪不得你对神庙深恶痛绝,原来其中这样的隐情。”
  试想,谁会喜欢一个与父母断绝关系,永远困在一方天地里,没有亲朋好友,不能产生任何感情的地方。
  陆明月敛了敛眸没再说话了。
  两人说话的声音不大,又在殿外,殿内正在看书的神子听得并不真切,但他俩的举动,神子看得一清二楚,见他们的谈话已经超过一炷香的时间了,还没有结束。
  捏着书页的手紧了紧,冷淡打断了两人:“都没有事情做了吗?”
  听见神子的声音,陆明月如梦初醒向盛宴道:“我回去了。”
  盛宴点点头,而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拉住了陆明月:“这个月十五,神庙开殿,我在老地方等你,我有东西给你。”
  陆明月愣了愣:“什么?”
  盛宴没有回答他的进了殿,提起茶壶帮神子砌了一杯茶。他站在门外,视线与殿内神子的视线对上,犹如两道电流在空中交会对抗,谁也不肯退让半分。
  最后在神子感觉出不对劲之前,陆明月率先退开了视线,低头离开了神殿了。
  望着陆明月离开的背影,神子蹙了蹙眉,向盛宴提醒道:“你以后还是跟洗衣房的那位保持点距离吧。”
  盛宴不明白:“为什么?”
  神子想到刚才两人对视的时候,他给自己一种极度危险的不舒服感,直言道:“我觉得他有点不对劲。”
  盛宴好笑道:“他当然不对劲了,你将他罚去洗衣房日日洗衣,手都洗烂了也不得歇,他没恨死你,都已经算他心地善良了。”
  神子疑惑:“你说是我将他罚去洗衣房的?”
  盛宴气极反笑:“您这是事情做多了,自己都不记得了,整个神庙除了您,还有谁能明目张胆地将他罚去洗衣房啊。”
  神子没管盛宴的阴阳怪气,一种更不对劲的怪异感油然而生。他很确信,他从未罚人去过洗衣房。况且,他都不认识这位侍者,无冤无仇,怎么惩罚?
  神子想再找盛宴问清楚一点实情,但盛宴已经一副拒绝交流的姿态了。
  神子心中堵了一口气,方才他与洗衣房神侍聊天的时候,不曾见他对那位置气过,倒是对他冷言冷语。
  神子至今不知道自己在盛宴哪儿做错过什么,就算他曾经对他有过一丝非分之想,但他都很好地隐藏了起来。
  难道他这个神子还比不上一位洗衣房的神侍吗?
  神子无不悲哀地想,或许这就是他私自动了情的后果,如果他不曾动情,他便不会对盛宴的举动和言语有所触动。
  正是因为他动了情,即使已经下定了决心不会再为对方沦陷,可那颗曾经为他而跳动过的心脏,还是会感觉到痛。
  白日里他得不到解脱也就罢了,到了夜晚他依旧不得安宁。
  那个令他动情的梦,还如影随形噬骨蚀心地伴随着他。
  “明月……”
  听着梦中那跟盛宴有着一模一样声线的人,又在低低地呼唤着这个并不属于他的名字。
  神子感觉到烦躁极了,第一次在梦中做出了反抗的举动,他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生气道:“我不是你的明月,别再唤了!”
  白天他是神圣没有情感的神子,晚上在梦里他还不能发泄一下他的情绪吗?!
  但令神子没想到的一幕发生了,梦里被他按住的人,说话了:“你不是明月又是谁?”
  神子愣了愣,不知道这是梦的后续,还是自己的幻想,麻木地道:“我生来就是神子,没有名字。”
  “人怎么可能没有名字呢?”
  梦中人手贴上他的脸颊,声音亲昵得人胆颤:“名字是可以自己取的,不需要别人给予,你就是明月,明月就是你啊。”
  神子大人烦躁的心弦被这么一撩拨,忽然就平静了。他想到在马场时,盛宴用羽毛给他取的那个名字,眼前豁然开朗。
  他可以叫翎,他为什么不可以叫明月?
  解开一个问题的神子,垂眸瞧着梦中人那跟盛宴有着一张一模一样蛊惑人心的脸,又问:“我是明月,你又是谁?”
  梦中人笑了一下:“你说呢,我的神子大人。”
  这模样,这语气,除了盛宴还能有谁。
  神子蹙眉:“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梦里?”
  梦中人笑道:“神子大人,你说,有没有可能这是你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神子:“……”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早在见到盛宴之前,他就在做这个梦了。
  “骗你的。”神子刚沉思了片刻,梦中人突然又说话了,“是因为盛宴只会为明月而来,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为明月而来,为我而来?”神子不确定地问道,“我真的是你的明月吗?”
  “是。”梦中人拉住他的手,肯定地告诉他,“你是我的明月,也是照亮我的月亮。”
  神子还是不解:“既然为我而来,那你白日里,为什么对我……”
  “嘘!”神子的话还没说完,梦中人伸出摩挲他脸的食指抵住了他的唇,眼中春情荡漾:“春宵苦短,神子大人确定要将光阴都浪费在无意义的事情上吗?”
  神子回神,发觉两人正在做的事,尴尬得视线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你只要记住,不管你在哪儿,你是谁,你都是明月。”但梦中人没有给他纠结的时间,一翻身又将他给反压住了,又在他耳边低喃,“是挂在天上的,盛宴的明月。”
  或许是他说得太过温柔缱绻,这次神子大人没有再抵触,主动与梦中人十指相扣,跟随着他起起伏伏。
  意识逐渐混沌的时候,他想,如果这是个梦,是他的臆想,他在现实中得不到,能在梦中有这片刻的交流,他也很满足了。
  时间过得很快,又是一月十五,神庙开殿,迎接信徒的日子。
  有了上次的经验,盛宴接待起信徒来,已经做得有模有样,游刃有余了。
  只是盛宴从早上接待到中午,都没有碰见上次那个左腿残疾,说还要来找他赐福的妇人,不免有些失望。
  他不知道对方是忘了,还是被什么事给绊住了,左等右等等不到,只得收起专门为对方编制的红绳,出了神殿。
  好在有人失约,就有人赴约。
  刚一出神殿,盛宴就在神殿后门处见到了等候多时的陆明月,他快步上前:“等很久了吧。”
  陆明月摇头:“也没有等很久。”
  他看向盛宴眼眸中含有期待,不知道盛宴要给他什么东西。
  盛宴不负他所望地从宽大的衣袖里取出一个包裹来,当着陆明月的面拆开,将里面的两双橡胶手套取了出来,递给他。
  拿着这两副橡胶手套,陆明月有点懵:“嗯?”
  盛宴跟他解释:“你不是洗衣服又不肯用我教你的法子吗?神庙上又没有线路,装不了洗衣机,我只能给你买两副手套了。”
  陆明月脸上的神情很淡的滞了一下。
  盛宴低头扯着橡胶手套,给陆明月说着它的好处:“你看它弹性强,又防水,还是长款的,你戴着这个洗衣服,手上的药就不会水给冲散了,洗衣服也能不伤手了。”
  说完他问陆明月:“喜欢吗?”
  陆明月脸上扬起微笑:“喜欢,谢谢你为我想得这么周全,有了这个,我以后洗衣服就轻松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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