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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偏不火葬场[快穿]——梨子甜甜

时间:2023-11-14 10:57:44  作者:梨子甜甜
  “神子大人!”不待他愉悦的面色冷淡下去,盛宴将手中的羽毛吹飞,又抓住,“我给你取个名字吧。”
  神子错愕:“什么?”
  盛宴也不管他有没有听懂,自顾自地给他取好了名字:“鸟翅上的羽毛,自由的象征。”
  “翎!”
  说完,他向神子伸出手,将那片他抓住的羽毛,摊给神子看:“看我抓住了你。”
  神子大人的心脏跟着被攥了一下,他垂眸瞧着盛宴手中那根洁白而轻盈的羽毛,喃喃道:“翎。”
  “嗯。”
  一阵风吹过来,盛宴攥紧了手中的羽毛,将羽毛交到神子手上,问他:“喜欢吗?”
  神子接过羽毛,掌心被羽毛的柔软刮得指尖蜷了蜷,束起高墙,无坚不摧的心脏,土崩瓦解了一瞬。
  这一瞬,他想过放弃自己神子的身份,只跟着自由,跟着属于自己的名字走,像个平常人一样,在这俗世中沉沉浮浮,度过一生。
  但一瞬过后,那颗尘封已久,不见天日,刚得以见天的心脏瞬间又冰封了起来。他是神子,即使拥有了名字,他又能够走到哪儿去呢?
  政府认可他,信徒认识他,天涯海角,不会有他的容身之地。
  “无聊。”
  神子大人打马从盛宴面前走过的时候,难得丢给盛宴两个不算平静的两个字。
  盛宴望着他骑马远去的身影,扬了扬眉,无聊干嘛不将羽毛丢掉,口是心非的男人啊。
  快乐的骑了一天马的下场就是,回到酒店一通洗漱过后,盛宴提着医药箱进了神子的房间。
  “神子大人。”
  房间里脱衣服脱了一半正准备睡觉的神子大人,忙将衣服又穿了回去:“做什么?”
  盛宴视线落在他那穿好衣服都难言里面紧实而又流畅的线条上,滚了滚喉道:“能麻烦你帮我上个药吗?”
  他将医药箱放在神子的床上,当着他的面,撩起宽松的睡裤,将大腿内侧的伤展示给他看。
  他的腿型很好看,黑色的睡裤又将他的皮肤衬得很白,晃得人刺眼,当然中间的伤口也很夺目。
  盛宴不好意思地向神子大人笑了笑:“骑马一时爽,大腿火葬场,我自己下不去手,只能拜托你了。”
  “好,你忍着点疼。”他说得轻松好笑,神子真是拿他没有办法,上前打开医药箱,取出相对应的消毒工具,给他消毒上药。
  “我不看,神子大人,我能靠一下你的肩膀吗?”盛宴不敢看伤口地将视线别向一边。
  “靠吧。”只是一个肩膀而已,神子还没有那么吝啬。但等他给盛宴上完药,一抬头,盛宴已经靠着他的肩膀睡着了。
  摒弃了平日里美得张扬的一张脸,睡着的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恬静感。
  神子大人瞥开眼,想从盛宴身旁起身,发现他的腰也被盛宴给抱住了,他轻轻推了推盛宴:“回自己房间睡。”
  盛宴却将他抱得更紧了些,被人打搅蹙眉的时候,嘴里呓语着一个字:“翎。”
  神子大人顿时伫立在原地不动了,翎的发音有很多,盛宴也不一定在说“翎”这个字,可不知道为什么,神子感觉他说的就是“翎”。
  他不知道盛宴是做梦梦到他们骑马的场景有感而发说出的这个字,还是他的梦中只有他,他在呼唤着他的名字。
  呼唤这个他给他取的名字。
  就像他常做的那个梦,梦里的人也经常呼唤着那个不属于他的名字。
  神子大人被盛宴这一声呓语惊得久久没有动弹,等他回过神来,身上揽着他的盛宴又重新睡熟了。
  不同于上次,这次他没再推开,叹息了一声,任由盛宴抱着自己跌入床中,闭上眼陷入了沉睡。
  莫名地,他也想放纵一晚,就这一晚。
  等他的呼吸渐渐平稳,抱着他睡得正香的盛宴,在睡梦中勾了勾唇。
  第三步,得寸进尺,成功。
  作者有话说:
  来来来,宴哥教你们穷撩,三步拿下一个男人。
  ——
  最近拖延症犯了,天天拖延,没有写不下去,我写的很开心,就是我懒筋绑着我,让我不要动。
  ——感谢在2023-10-13 21:47:22~2023-10-15 00:32:1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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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神子每晚都在入梦6
  可能是受了伤的原因, 第二天,神子一觉睡醒,发现盛宴竟然发烧了。
  他找了药, 把盛宴叫醒:“起来,喝了药再睡。”
  盛宴睡得迷迷糊糊, 爬起来, 一杯黑色的药汁出现在他面前, 蹙了蹙眉。
  神子面色严厉:“听话, 喝药。”
  盛宴无奈, 接过杯子,将里面的药水一饮而尽,挣扎着要从床上下去:“今天有什么活动?”
  一副要工作的样子。
  “歇着吧。”神子看他全身无力,下床的动作都做得艰难, 难得不那么苛刻了。
  盛宴起床的动作顿了顿:“真的?”
  “真的。”神子不解, 他有那么无情吗?
  随即想到, 他上次伤口发炎了都还在接待信徒, 盛宴问过他,当神子是不是不能生病之类的话,他的回答。
  敛下眼眸,不再言语了。
  “好。”既然神子说歇着,盛宴一点都不矫情地又躺了回去,能歇着, 谁想干活。
  刚睡了一觉, 喝了药, 药效也不见得立马就起效, 睡不着的盛宴从枕头下摸出手机, 玩了几把单机游戏。
  见神子还站在他的床前, 不知道在想什么。盛宴又把游戏退了出去,打开手机上的影视app向他问道:“神子大人,要看电影吗?”
  “不——”神子一张口就要拒绝。
  但他看着盛宴满含期待地望着他,想到最近几天,盛宴老老实实跟着他,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像是打定了主意当这个神侍了。
  听话的人是可以得到奖励的。
  “好。”神子想到自己对盛宴的承诺,又想到他现在还在生病,破天荒地没有拒绝。
  盛宴掀开床上的被子,一点都没有保持距离的自觉,向神子拍了拍他身旁的床垫:“上来。”
  神子眉心一蹙:“外面有投影仪。”
  盛宴将枕头垫在后背,半撑起身,后背靠在柔软的枕头上,一副不想动弹的样子:“我就想在这儿看。”
  沙发哪有床舒服啊。
  而且他都生病了,不能有个特权吗?
  神子有些犹豫,昨晚和盛宴同床共枕,已经算是破戒了。他说过,就放纵一晚的。一晚过去,现在已经是新的一天。
  他们就该各归各位,各自保持好距离。
  不该再继续放纵下去了。
  然而,盛宴一句话就让他破了功:“我俩都是男的,我又不对你做什么,神子大人,你怕什么?”
  是啊,他在害怕什么?
  神子说不出来,和信徒和其他神侍接触的时候,他不会感到不适应,但和盛宴的接触,如同下了禁令一般,明晃晃地写着不能够,不可以。
  在矛盾中,神子上了床和盛宴挨在一起看电视,鼻端嗅着他身上散发出来淡淡的洗衣液香气,想到至今都被他关到地牢执迷不悟的苏迩。心想,可能是因为知道他是个诱神下地狱的恶魔,才会如此害怕和他接触吧。
  “这部吧。”
  盛宴在影视App里挑挑拣拣,在一片爱情剧里,选了个片名一听就不是爱情剧的电影,点了播放。
  神子知道电影,但看的不多,就算看,也是看一些国家和政府推荐的宣传片,见盛宴在一堆男男女女透着粉色气息里,选了个封面暗色调的电影,也没有异议。
  甚至心里还觉得盛宴挺贴心的,知道神庙的人都不能动情,不选对情爱抱有幻想的电影。
  谁知道,音影一点开,手机屏幕上显示出来的第一幕场景就是,两个男的□□着上身,背对着观众,交叠在一起的暧昧画面。
  神子面色停滞了片刻,尴尬地将视线挪至别处,但视线能挪,声音却挪不了。
  那窸窸窣窣,上下起伏,尽显暧昧的声音,如同魔音,穿透神子的耳膜,要诱他下地狱。
  一只有点发烫的手挽过他的后脑勺落在他耳朵上,替他挡了挡。盛宴不好意思地看着他:“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这部片子竟然是这样的,要不我换个片子?”
  手隔绝了大半的声音,而且开头的场景已经过去了,屏幕上的两个人已经在演绎别的剧情了。神子远离了一点盛宴的手,摇摇头,没让他换地道:“看吧。”
  从决定看电影的那一刻起,这种尴尬的场景,注定了不能避免,再换一部,又会重新面临新的尴尬,何必呢。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心中偌没有邪念,看又何妨。
  “嗯。”盛宴收回了手,举着手机和神子一同观看了起来。但盛宴这手气有点倒霉,选的片子封面虽然是一个灰头土脸的男人仰望天空,片名也叫《出路》看上去像悬疑片的片子,打开却是一部实打实的文艺片。
  还是全程讲同性恋的文艺片。
  盛宴自己是不尴尬的,他偏头看向神子,发现他视线飘忽,完全不知道该不该看在尴尬。再次伸手穿过他的后脑勺,将他的眼睛给捂了。
  视线一黑,一层薄热覆在眼前,神子应该感觉到解脱的,但他却觉得,这比他看电影还要煎熬。
  “这样就看不见了。”盛宴声音在他耳畔拂过,像羽毛一样轻,“只听声音好不好。”
  神子的心脏再次被攥了攥,他滚了滚喉:“这和掩耳盗铃,自欺欺人有什么区别。”
  “神,不就是这样吗?”盛宴笑了一下,“明明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世上无神,但因为人需要一个信仰,需要一个自欺欺人的存在,即便是无神论者,也会对神怀揣敬畏。”
  作为神庙的神侍,他这话无疑是大逆不道。神子应该立马斥责他,然后让他向神道歉,真诚忏悔。
  但作为神的化身,神的孩子,神子却突然沉默了。
  是的,他知道,盛宴说的对。
  他是神子,他也接触过俗世的教育,他很清楚地知晓,一切神佛都是虚构的,只是因为世人需要,所以他们才存在。
  只是因为他是神子,从来都不会有人敢在他面前说这些。只是因为他是神子,他也不能去戳破这一切。只是因为他是神子,他就该接受自己的身份。
  神子张了张唇,想说些什么,但说出来的话却是:“看电影吧。”
  盛宴又笑了,笑得像个恶魔:“那你是要我帮你掩耳盗铃呢,还是你自欺欺人呢?”
  神子不说话了。
  盛宴笑:“还是我帮你掩耳盗铃吧,毕竟我是神子的侍者,天生就是为神子服务的。”
  心脏被攥的更厉害了。
  明明不渴,但这一刻神子有种口干舌燥想喝水的感觉,不想说话,被子下的手无端地攥了一下床单,好似这样就能缓解心脏上的压迫感。
  偏偏盛宴还不肯放过他,一手捂着他的眼睛,一手举着手机,轻描淡写地在他耳旁继续说:“以后神子大人若是还有这种欲盖弥彰的需要,都可以吩咐我,我随时为神子大人待命。”
  被紧攥住的心脏都阻止不了跳动的幅度。
  有这么一刻,神子是真心卸下了防备。他想,盛宴不是与生俱来的神侍,他看自己的目光,没有尊崇,只有平视。而他这个日日做着春梦,一点都不圣洁的神子,是不是也能够在他面前做一回人。
  哪怕只有片刻。
  一人静静地看着电视,一人默默地听着声音。房间安静得落针可闻,原本应该觉得难熬的时光,一眨眼就过去了。
  待到盛宴放开覆盖在神子大人眼睛上的手,神子看着手机上滚动的电影字幕,有种这电影未免也太短了的感觉。
  “神子大人?”
  他还没从当了一回人的感觉中回味过来,盛宴的声音突兀地在他耳边响起。
  他抬头:“嗯?”
  盛宴语态认真:“你应该看出来我是真心给你当神侍了吧。”
  神子顿了一下,点了点头,盛宴最近一系列的行为,都在向他表面,他已经开始接受神侍这个身份了。
  借着生病脸上的弱势,盛宴向神子试探地问道:“那你能不能帮我解决一个麻烦。”
  神子问:“什么麻烦。”
  盛宴摆弄了几下手机,将自己的聊天软件展示给神子看。神子接过手机,聊天框里挤满了各式各样的催债消息,诅咒、辱骂的字眼不绝于耳,还有各种盛宴的血腥图和遗照图。
  神子看的眉心蹙起:“你还借高利贷了?”
  盛宴坦诚道:“那时候不认识神子大人,年轻不懂事,花钱大手大脚惯了,现在我跟了神子大人,已经改邪归正了。”
  “只是这些消息又不停地传来,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可我跟了神子大人,又不能去外面挣钱,我只能来麻烦神子大人了。”
  神子翻了翻聊天框里的记录,发现这些消息几乎是他给盛宴手机的那天起,就不停地有人在给他发这些东西了。
  结合盛宴这段时间以来,不同寻常地安分,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带他去骑马,给他取名,说话办事都顺着他来。
  不呛人,也不发脾气了,好说话的,好似他已经心甘情愿地当他的神侍了。
  神子是不谙世事,但他也不是傻子,他望着面前的盛宴,面色没了方才的柔和:“所以,你最近的这些行为,都是想让我帮你处理债务?”
  盛宴一点也不否认:“是啊。”
  听到这个意料之中的回答,神子原本应该感到庆幸的,庆幸他的神侍从始至终对他都没有过非分之想,他的那些暧昧的行为,不过是在讨好,是在有事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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