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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空档(GL百合)——太湖西

时间:2023-11-13 09:30:21  作者:太湖西
  因为命运轮轨已经脱离天道掌控
  尽管经过那场大清洗,无数生灵遭到屠戮,但恶念始终与生灵共存亡,只要还有一个活物,邪恶就在
  又是一千年过去,四界不再像以往一般手无缚鸡之力,人类运用科学技术,躲避自然灾害,甚至能抵达月球,日月星辰那神秘的面纱渐渐被揭开
  同样,敬畏之心也少了,恶念成长壮大,甚至比千年前更强
  天道再不能轻易操控四界生死了
  徐砚的目光一一扫过众人,目光却在贺浮沉和旬弋身上多停留了会儿
  一个月?这么快吗?众人大惊,心里不住担忧,根据望戌一千年前推算,浩劫应发生在明年月底才是
  付狂沉吟片刻,朝徐砚拱手,“大人,一个月后,是顾宪暴毙之日。”
  闻言,江颐之冷笑一声,随着记忆恢复,十三年前一事自然忘不了,而徐砚早已对此人抱必杀之心,她想的则是,顾宪的来历
  “顾宪之魂,冥界可有记载?”
  “回大人,冥界记载不全。”付狂掌轮回司,他早已查阅顾宪生平,却此人只有今生,却无前世
  不可能
  “约莫是从地狱逃出的恶鬼,化为鬼胎寄生于女子腹中,待女子受孕后,再占据婴儿肉身。”想到顾家姐妹,付狂想到一种邪术,用以逃脱冥府审判
  如今天道无法掌控四界,只得在规则方面对四界管控更为严苛,冥界不得强行干预人间之事,如此,只得等他寿数已尽才可捉拿
  “人婴寿数既定,倒是叫他钻了个空子。”徐砚声线冷冽,“也不知,顾宪按照此法躲了多少年。”
  地狱恶鬼趁乱逃脱,尽管绝大部分被镇压,总有那么几只漏网之鱼,很显然,顾宪就是其一,当初祸乱四界的恶鬼
  神君没有责怪冥界,但众鬼王还是觉得羞愧,地狱逃脱的恶鬼在眼皮子底下屡次金蝉脱壳
  如果不是神君神机妙算,如果不是顾家树大招风,他们或许还被蒙在鼓里
  背部传来异动,徐砚思绪被拉回,凤凰纹微微发烫,却不是凤凰将醒的征兆,金光浮起,化为星星点点的虚影,竟随风消散了
  凤凰魂魄附在背上,神君并不意外,望戌以神魂使得凤凰涅槃,两人魂魄在冥冥之中已经有了牵引
  徐砚皱眉,她竟算不出凤凰的命格,只有逝者才算不出气运,可自己分明能感觉到寤臧还活着
  女人心下有些不安,她向岁润发去一封信,询问凤凰下落
  岁润此刻正忙着处理妖界的烂摊子,一时间也没来得及回复
  江颐之抿唇,看见徐砚背上那逐渐消散的光点,神色极为复杂,自己从来没想到,寤臧会替自己挡住那一剑,她对望戌的爱,比起自己,只多不少
  “轰隆!”
  地底传来的震动猝不及防,众人身体踉跄一下,有人差点跌进忘川河里,神君眼疾手快,一股清风托住众人
  “大人,地狱封印又有些松动了。”付狂凝出一面水镜,忧心忡忡
  岩浆里恶鬼的数量比上次多出一倍不止,原本金光闪闪的锁链早已黯淡,按照这种趋势发展下去,还没等到四界大乱,这些恶鬼就要冲破封印了
  神君双手分别捏诀,赤光和乌光相互交织,地狱中那两扇巨门也随之变换
  数道光芒从巨门中暴射而出,将趴在门前的恶鬼一扫而下,岩浆下方的封印似有所感,黯淡的锁链再度金光大作
  看着金色锁链再次一个个将恶鬼拽进岩浆,徐砚本就没松懈的眉毛又紧了几分,这只能暂时解决燃眉之急
  就跟打补丁似的,衣服本身已经烂了,反复加固封印也只是治标不治本
  地狱绝对不能乱
  “徐砚,既然神格已经归位,先让魂魄回归肉身吧。”看见女人紧皱的眉头,江颐之有些心疼,刚苏醒就碰上如此棘手的事情,“从长计议,嗯?”
  软软的话语就像一阵柔和的春风,抚平了徐砚心中的烦闷,她明白,这种事情一朝一夕解决不了,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好。”徐砚莞尔一笑,拉过江颐之的手,揉捏着她的指节,柔声应道,“不过,肉身已经归位,你瞧,手是热的。”
  她贴近江颐之,两人咬耳交谈,热气扑红了对方小巧的耳朵尖儿,转世为人的经历,令神君身上多了些烟火味儿
  贺浮沉微微垂头,看着江颐之面上泛起的甜蜜和羞涩,不由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祝福和高兴,她放心了
  妻妻小别胜新婚,更何况这一分别,便是千年,众人也不好意思再打扰二人,早早散去,旬弋也想寻借口先行离开,贴心为二人腾出空间
  只是乌龟走之前被徐砚喊住,连带着贺浮沉,江颐之看着神君递给他们一个锦盒,三个人围在一起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回去是徐砚开的车,她们打算先回澄水小区,从二人相遇到今天苏醒,又是平陵又是绑架又是妖界,经历这么多事情,江徐二人连轴转,愣是一天都没歇过
  打打杀杀、生生死死的,虽然都不是人,但多年为人的习惯还是令她们心累
  江颐之坐在副驾驶,两个人难得独处,小旱魃含情脉脉看着徐砚,怎么看都看不够
  她们都没有说话,只是空气中泛起了甜意,徐砚一边开车,一边享受着来之不易的宁静
  “你眼光不错。”
  女人的声音突然从耳畔传来,徐砚专心盯着路况,下意识接话,“什么?”
  “当然是喜欢我啊!”
  一声轻笑响起,江颐之也嘻嘻一笑,转头看向窗外,东江市已入深秋,树木属于长青品种,枝头依旧挂着青绿,蛮好看,只是萧瑟了些
  江颐之想起自己苏醒的地方,江岸、曼珠沙华,如今想来就是忘川河畔了,彼岸花开得茂盛,红艳似火,景色宜人
  彼时的她毫无记忆,不知来处,亦不知归途,所以给自己取名“江颐之”
  女人其实想说的是,徐砚给自己选的地方不错,她很喜欢
  ……
  澄水小区201室
  两个人回到家都下午五点了,因为结界的缘故,屋内一尘不染,省去了打扫卫生的功夫
  徐砚将门锁好,顺手把窗户打开通通风,窗台上的含羞草依旧顽强活着,女人拿起小喷壶,一点一点给小草洒水
  深秋橘红色的夕阳铺洒而下,给女人的身影镀上一层暖光,触动了江颐之的心弦
  她站在徐砚身后,鼻尖有些发酸,面前这人轮回这么多世,世世不得善终,多苦啊
  女人向前一步,从背后圈住了徐砚的腰,还是很清瘦
  徐砚感到暖意,嘴角勾起一抹笑,她转过身,看着女人,视线滑过鼻梁,落在微张的红唇上
  温热的鼻息不是鼻息,是药,是名为江颐之的毒药,只对徐砚有效
  徐砚轻轻闭上眼睛,薄唇碰了上去
  “先洗澡。”被轻啄一口,江颐之嗔了眼徐砚,面色微红
  一个小时后,天黑了,没开灯
  两个平静的世界开始发生灾难,火山、地震、海啸、暴雨,每一块碎石,每一粒尘沙,每一滴水星,都在诉说着刻骨铭心的思念
  她们站在原地,不跑,也不躲,任由爱意和情动席卷自己,在炙热的温度中湿吻缠绵,在欲望的深海里起起落落
  卧室里,徐砚一颗一颗解开江颐之睡衣的纽扣,动作轻柔,但有些颤抖
  “剩下的你来吧。”
  “不,你帮我。”
  女人深吸一口气,错开灼灼的视线,双手伸过江颐之腋下,绕至身后,解开了她的内衣扣搭
  徐砚伏下身子,嘴唇微凉还带着湿意,一路从额头顺着滑至鼻尖,再往下,是柔软又熟悉的嫩唇
  太克己了,江颐之不喜欢她压抑自己,女人抬手揽过徐砚的脖子往下拽,堵上了对方的淡粉色的薄唇,喉间迸出几个含糊不清的字眼
  “要我…”
  徐砚竭力维持的理智轰然断裂,清澈通亮的眸子渐渐染上朦胧,漆黑中带着点紫,像是两朵暗夜玫瑰,深邃里晕染梦幻和迷离,玫瑰醉了自己,也醉了夜色
  “嗯…”
  两朵玫瑰怎么够呢?要四朵才行
  徐砚从女人的唇舌中退出,带着旱魃的体温,炙热又滚烫,她侧头轻咬着江颐之的耳垂,感受着细密绒毛刮过舌尖的奇怪触感
  像是碰到什么开关,女人在怀里战栗,喉间溢出的声音如同小兽呜咽,可又带了点媚意
  如同刚抹上白色淡奶油的蛋糕,上面只点缀了两颗樱桃,奶油细腻光滑,很好看,在此时却有些单调了
  徐砚就像是一个有特殊癖好的画家,对艺术有着近乎偏执和虔诚的热爱,她爱惨了这块蛋糕,哪里舍得用裱花袋作画
  女人伏在蛋糕上,嗅着奶油的香气,一遍遍吻着蛋糕,她想吃掉樱桃,却不舍得,因为数量有限,只有两颗,并且太可爱了
  她爱惨了这个水果,不止一次把樱桃送进口中,牙齿轻轻剐蹭着,生怕咬破那层樱桃皮,晶莹的细丝被拉长,最后赖在樱桃上不肯走,樱桃更红艳了
  鲁迅说过,爱情是在高山之巅,是在山谷之中,徐砚一直觉得这句话有多种理解
  白云抱住徐砚,徐砚也回抱白云
  听到了吗?
  云间传来悠扬的旋律,由远及近,逐渐清晰,是对外来者的赞美和称颂
  下沉吧,带着女人下沉吧,入那无人之地,入那仙雾秘境
  湖泊里有颗名为“纯粹”的宝石,看它是什么颜色,它便是什么颜色
  从云间坠入湖底,找到那颗宝石,抚摸它,亲吻它,水滴湿了发丝和唇角,染上神秘的光泽,莹莹明润,令人陶醉
  轰隆
  幽深的湖泊竟会掀起飓风海浪,搅扰这片安宁,水花四溅,露珠压不弯花瓣的脊梁,只得讪讪落下
  白云染了水,带来沉甸甸的湿润
  枯木逢春,徐砚只想在水中溺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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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天界
  酣畅淋漓,床能有多长?不过是从这头到那头罢了
  “够…够了…”
  怀里的女人眼角通红,鸦黑色的睫毛上还残存着几滴泪珠,声音嘶哑,模样可怜极了,将徐砚的心融为了一汪水
  “好。”她爱怜地吻去江颐之眼角的泪水,最后在额头上落下一吻,发丝亮晶晶的,低沉的嗓音里带着餍足,“饿不饿?想吃什么?”
  江颐之上下眼皮累得直打架,女人听着那中气十足的声音,连呛她的力气都提不起来,“不吃…下次…我要在上…上面…”
  女人的声音断断续续,试图将话说完整,徐砚心里有些后悔,太不知节制了,她轻轻抱起江颐之朝浴室走去
  睡眠受到搅扰,怀里的女人不满地扭动身子,徐砚赶忙柔声轻哄,“乖,洗完澡睡觉舒服。”
  借着灯光,徐砚才知道今晚两个人有多疯狂
  一个密密麻麻的吻痕遍布,浅红,深红,紫红,争奇斗艳,比雪地中绽放的红蜡梅还艳上几分
  一个尽是纵横交错的抓痕,几个牙印格外显眼,有些地方甚至渗出了星星点点的血迹
  最爱的玫瑰当然要用血来浇灌
  神君没把身上的伤痕消去,她不舍得,爱人在自己身上作画,每一道红印都是情难自已,那可是登上云巅的通行证
  徐砚帮她清洗身体,撩起的水花在寂静的夜中总带着点异样的旖旎,女人眸子暗了暗,浴缸中的女人宛如飘在水面上的罂粟花,令人上瘾
  她随意给自己冲了个澡,单手捞起浴缸中的女人,另一只手扯过架子上的浴巾擦干水渍,牢牢抱着江颐之朝次卧走去,主卧的被褥有些潮,尽是些疯狂过后的痕迹
  两个人躺在床上,睡梦中的江颐之无意识朝旁边那人靠近,女人蹭蹭徐砚,将脸埋进她的颈窝,挑了个舒服的地方呼呼大睡
  徐砚侧过头看着江颐之,枕边人平和的呼吸是夜晚最好的安眠曲,幸福,大抵就是如此吧
  ……
  江颐之一觉睡到下午,如果不是肚子时不时发出咕噜咕噜的抗议,她或许能睡到明天
  女人是被厨房传来的香味香醒的,她撑着床坐直身子,被子顺着锁骨滑落至小腹
  “嘶!”
  某处传来痛意,酸软无力的腰肢和遍布的吻痕都在提醒着江颐之,下次一定要将徐砚压在身下,狠狠欺负,最好让她三天都下不来床!
  这下好了,整个人里里外外都被吃干抹净
  江颐之顶着乱蓬蓬的头发趿着拖鞋,一步一步挪到客厅
  沉重的脚步在看见桌上那三菜一汤后陡然轻快许多,牛肉炖土豆、拔丝地瓜、烤鸡翅、蘑菇汤,都是江颐之的最爱
  “醒了?”
  站在门口的徐砚脱下围裙挂在一旁,看见江颐之的馋虫赶跑瞌睡虫,不由有些好笑
  见小旱魃还呆愣在原地,徐砚走来,膝盖微曲,抱起女人朝浴室走去,柔声哄道,“洗漱吃饭了。”
  好吧,如果枕头公主醒来能享受到这种待遇,那做下面那个,也不是不可以
  算了算了,被欺负得只会掉眼泪,太丢脸,还是做上面那个吧,江颐之看着镜子里叼着牙刷的女人,若有所思
  温存来得有些短暂,正当两个人准备动筷子时,客厅门便被敲响,是岁润,后面还跟着旬弋
  “凤凰如何?”徐砚侧身,示意两个人进屋说
  “寤臧出事儿了!”岁润没进门,语速很快,显得很着急,“我昨晚忙完得了你的信后给寤臧发消息,平常能立刻回信,可她到现在也没回复!一定是出事儿了!”
  上次看到凤凰那么虚弱,自己早该多留个心眼才是
  冷静的岁润神色焦虑,懊恼不已,白皙的脸庞微微发红,太阴神君神格归位,白辋只怕会狗急跳墙!
  “她在哪里?”徐砚沉吟片刻,声线稳重理智,带着令人信服的魔力
  “太阴殿。”
  ……
  天界·凌霄宝殿
  仙气缭绕,朦胧的雾气一如既往慢悠悠地四处闲逛,只是殿内众人的心情喜忧参半
  天帝天后坐在高位,一众仙家按照文武次序整齐排列在两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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