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何存目光躲闪,“赵姐,麻烦您,让他快走吧。”
甄弦听到何存的话,反而扳过何存的脸,“你在心虚——你买的什么?”
“没什么,都是不重要的东西。”何存低垂着眼,不敢看她。
“说!要不然我亲自去翻你的手机。”
“就是……自……”何存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都压在了嗓子里。
甄弦却听明白了。
“好啊,”她声音怒极了,表情却是笑着的,看上去格外阴森可怖,“买了一大箱,你把我当什么了?”
“别管了好不好?”何存抬手抱住她的胳膊,却被一把甩开。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用。” 甄弦撇开还想拦她的何存,“我去给你拿。”
何存一副不敢忤逆她的懦弱样子缩在墙角,和“房东”面面相觑。
4
甄弦开门下楼的时候,一家几口正搬着重物上楼。
楼道狭窄老旧,盛不下那么多人,但那一家子看上去没有停下的意思,甄弦更不会谦让,她插着兜侧身,想要从一行人旁边挤过去。
“咔哒。”
一个Alpha特制手铐套住了她的左手。
紧接着,抱着重物的人将箱子一扔,几个人一起围上来按住甄弦,铐住她的右手。
Alpha特制手铐两个互相分离,但一旦全部拷上就能最大程度地限制Alpha的行动。
甄弦自知中计,阴鸷地看着举着枪紧盯着她的便衣警察。
“让我见她,否则我总能逃出去——不信你们可以试试。”
“你已经威胁到受害人的生命安全,我们不能对她进行二次伤害。”
“不,”何存虚弱但清晰的声音在楼道响起,“警官先生,让她过来吧,我……我想知道为什么。”
便衣警察为难地对视一眼。
他们的长官在耳机里命令,“没关系,让她去吧,保持犯人与受害人的距离。”
“是——何女士,您自己注意安全。”
何存对警察感激地点点头,然后打开门,“请进,你——”
“魏妆,妆容的妆。”
“……”
“你知道我不是Omega了吗?”何存后背抵着客厅的墙面,几个警察不远不近地围着她们。
“嗯,我现在分得出来了,” 魏妆仰头,将先前披散到眼前的乱发甩到后面,“很抱歉伤到你,我失控了。”
“你为什么会找上我,”何存咬着唇,似乎落在嘴边的话难以启齿,“是随机的吗?”
“当然不是,”魏妆低笑,“我注意你很久了,姐姐。”
何存浑身一颤,“什么?”
“我三年前就喜欢上你了,” 魏妆咧开嘴,她的嘴唇还渗着血丝,那是何存昨晚反抗时咬破的,“可惜你是个有正经工作、正常生活的人,而我不过是个街头小混混。”
“所以,所以你知道房东——”
“嗯,”魏妆笑了,“我知道她是警察。”
何存突然崩溃一般,语无伦次,眼泪流了满面,“你为什么……你怎么能这样!?”
“让我抱抱你好吗?”魏妆走近一步,低头蹭何存的脖颈,警察警惕地想要上前,却被何存制止,“他们很快就能查出来我还犯了其他罪,一关最少十年,我还不知道我能不能活到出狱——姐姐,答应我最后一个请求,好不好?”
何存犹豫了一下,缓慢而坚定地伸出手抱住她。
魏妆欣喜若狂,像抱小孩一样一把将何存抱到自己身上。
何存猝不及防地全身悬空,她想要惊呼,却被魏妆堵住。
魏妆双手托着她,有节奏地摇晃身体,有力地将何存一次次顶到墙壁上。她仰起头亲吻她柔软颤抖的嘴唇,却只停留在嘴唇。
就像是在——
“你的小腹,为什么在流血?”
“因为我受伤了啊,姐姐,”魏妆的气声渐渐重了起来,“我本来只是想在死前看你一眼,但还是没忍住,对不起。”
“你到底是——”
魏妆没等何存把话说完,她近乎温柔地把她放下,和昨晚那个暴戾的人截然不同。她后退了几步,张开双臂,等待警察上前。
她乖乖地任由警察押住她。
何存愣在原地,沉默地望着魏妆的背影。
就在即将出门的时候,魏妆突然转过头,露出一个灿烂而明媚的笑容,对着何存比着口型——
“等。我。操。坏。你。”
何存瞪大眼睛看着魏妆,直至她彻底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不知何时,她的神情突然迷幻起来——那不像在看一个威胁她生命安全的罪犯,而像是在朝拜一位给予她温暖和希望的神明。
5
“这已经是何存本月第三次袭警了,她说再不把她抓起来下次会用更恶劣的手段,长官,我们不能再不管了!”
“她是不是被上个月的事刺激疯了?”一个警察忍不住嘀咕,“哪有上赶着坐牢的?”
“她现在在哪?”
“暂时关在审讯室里。”
“何存自小父母双亡,因为自闭木讷,没什么朋友,内心极度缺爱,所以大概是对对她表露出爱意的人产生了斯德哥尔摩情结。”长官翻着何存的资料,不住摇头。
“就按程序办吧。”
……
一周后。
“长官,何存在监狱打架斗殴,已经造成极其恶劣的影响。
“她想干什么?”
“她要求和魏妆一间狱房。”
长官长叹一声,“造孽啊。”
“那您看——”
“唉,算了,关一起吧。”
6
“……她们俩这又是在玩什么呢?”韩如穑看着下面传来的报告,嘴角眼角一起抽搐,“四十多岁的人了,能不能稳重一点?”
Justina面无表情地说,“母亲想要入狱,得找个由头,就跟妈妈一起演了场戏。”
“这我知道。但是她有必要把自己伪装成二十岁的小年轻吗?还有,什么甄弦、魏妆,何存对谐音真的好执着啊!”
“妈妈很喜欢这样的母亲。” Justina云淡风轻,只要何存高兴,她对一切都无所谓。
“哼。”
“母亲即使变得和你完全一样,妈妈也只会喜欢母亲。” Justina瞥她,言外之意让她不要总是闲的没事试图挑衅韩为晦了。
“哈,”韩如穑不知道想起什么,突然又高兴起来——
“你以为喜欢年轻版的母亲,对何存来说是什么好事吗?”
“那也是她们俩之间的情趣,姐姐。”
“我就知道!Tina,你一叫我姐姐果然是没什么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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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斯德哥尔摩角色扮演、、、
第11章 番外3
一丝凉意将何存惊醒。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朝阳未至,只有透过窗帘的几分光亮昭示着清晨的到来。
“你回来了?”
冰冷的金属质感在何存后颈乱蹭,她趴在床上,逡巡在她脊背上的手痒得她眯着眼轻笑,她将那只手拉到自己颊边,借着困意撒娇。
“别闹了,我困。”
身后的人却没有像往常那样顺势将她拢进怀里,而是与她十指相扣,自睡裙大开的领口而入。
手指触碰到最柔软的皮肤,何存陡然清醒——
这不是韩为晦的手!
何存很快面如土色地想起,Justina出任务去了,韩为晦在外处理事情,今天才回来,基地里只有她和韩如穑。
而韩如穑正在易感期。
昨天视频时,韩如穑在韩为晦的监督下戴上了远程操控的金属止咬器,她还开玩笑似地对韩为晦龇牙:“母亲,您以为我如果真想对何存怎么样,这玩意儿拦得住我吗?”
何存实在没想到,韩如穑的一句戏言竟然真的应验了!
现世报来得太快,可为什么遭罪的是她啊?
……
尽管何存没有贸然动作,但易感期的Alpha太过敏感,她的一点僵硬也被轻易察觉。
原本缓慢抚摸胸口的右手突然加重了力道,与此同时,韩如穑的左手撩开了何存的裙摆,揽上她的小腹,箍得她动弹不得。
“如穑,”何存放软了声音,她不是能够仅通过信息素气味来安抚狂躁的Alpha的Omega,只能乞求她还保留一点神智,“我是何存,你松开我,好不好?”
韩如穑却只发出了野兽一般的喘息。
止咬器前端的金属撞得何存腺体一鼓一鼓地跳,发烫的器官毫无遮挡地抵在缝隙上,何存虽然无法闻到Alpha的气味,但经年累月的亲密接触已经让她能够对韩为晦的信息素产生应激反应,而韩如穑与韩为晦信息素相似,因此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有了感觉。
熟悉的沉沦感即将席卷,何存无法再保持冷静——
“韩如穑!”
她没想到这句话非但没唤醒她,反而不知怎么点燃了她的怒火。
止咬器顶着何存的后脑,何存想要反抗,却只是徒劳——韩如穑清醒时她的力气尚远不能及,更遑论现在。
反抗被无情镇压,何存被按进被褥之中,彻底陷入了黑暗。
韩如穑左手下移,在何存的阴部反复揉搓。
何存奋力撑着胳膊,试图躲闪。
“韩如穑,你醒醒好不好?”何存的声音近乎哀求,“只要几秒钟,我就能给你拿来抑制剂,你松开我,好不好?”
“你明明湿了。”
这是韩如穑说的第一句话。
何存看到了沟通的希望,赶紧解释,“你的信息素和为晦很像,我这是对她——”
韩如穑似乎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打断了她的话。
何存感受到韩如穑的左手离开了那里,压着的力量也轻了,不由得大喜。
可她还没等翻身,口腔就被塞入了两只手指。
她用牙齿咬,用舌头顶,都无济于事,韩如穑似乎把它当做情趣,拨弄了好一阵才抽出来,何存想说什么,但下一秒就被堵进了一个球状的东西——
是她和韩为晦常用的口塞。
韩如穑什么时候把它翻出来的?
何存心乱如麻,心里不愿承认已经无法阻止韩如穑的事实。
而韩如穑也不再犹豫,猝不及防地将被舔湿的手指插入阴道。
何存浑身一震。
“唔唔——”
韩如穑和韩为晦在性事上的风格很不一样,韩为晦经验丰富,总是几下就撩拨得何存神魂颠倒,而韩如穑却是无所顾忌,连手指的动作都满是一往无前的侵略性。
何存前所未有地感受到自己是在被不是韩为晦的人侵占着。
怎么会这样……
手指只待了很短暂的时间,很快,更大更烫的器官一挺而入。
何存反射性地向上一弹,却反而迎合了韩如穑的动作。
不要……她不要背叛韩为晦,她是韩为晦的妻子,韩如穑的继母啊!
韩如穑餍足地叹息了一声,随即猛烈地冲撞起来。
她一手按着何存的后颈不让她乱动,一手将睡裙领口撕裂,挤出丰满柔软的乳房。
她似乎格外偏爱那里,将何存的双乳轮流揉捏挤压成不同形状。
何存的脸摩擦着床榻,眼泪和唾液混杂在一起,她的脸正对着被褥,呼吸不畅,近乎窒息,加之强烈的刺激和熟悉的气味,她一度恍惚,以为真的是韩为晦在她身上驰骋。
只是即使在刚把她捉回来的时候,韩为晦好像也没有这样粗暴过。
是啊,她那时是无情,并没有什么情绪,连惩罚都像是为了搞花样的牵强附会。
没关系,这是任何人都无法控制的事情,何况她没法标记自己,为晦不会歇斯底里,她有自信能够安抚她。
至于韩如穑,她醒来之后自然知道避得远远的,不会来触霉头。
只要挺过去——
激流突然倾泻。
何存蓦地想起,她和韩为晦之间一直是韩为晦在做避孕措施。
而韩如穑显然没有戴套。
她难道会在已经和韩为晦有了亲生女儿的情况下,怀上自己继女的孩子吗?
何存先前勉强筑建的自我安慰支离破碎,她被这个猜想惊吓住了,浑身不可自抑地颤抖起来。
她宛如行将就木的雌兽,拼命仰起头,声嘶力竭地透过已经被浸透的口球发出悲鸣。
……
一次结束,韩如穑终于清醒了一些,她不再强硬地压着她,而是直起身,将何存翻过身来,解开口塞。
“放开……快,”何存推韩如穑,“避孕药,快给我找。”
可惜她的声音和力度在韩如穑看来都是软绵绵的,她对何存的哀求充耳不闻,将何存的双腿分开架在臂弯,再次进入。
“够了!韩如穑!”何存尖声道,费力地抬起身子掐韩如穑的脖子,“我是你继母!”
“那怎么了。”韩如穑咧开嘴,三下五除二将何存的双手扣到床头的手铐上,“您和母亲还真是会玩,道具齐全,省的我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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