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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知之明(GL百合)——plantinvain

时间:2023-11-13 09:28:30  作者:plantinvain
  “算了,直接趴好吧。”
  她的手拨开我的长发,自后颈摸到尾骨,最后停留在入口。
  “松了?”那根修长的手指像一个检测仪器,冰冷地评估着我作为一个工具是否合格。
  我摇了摇头,心里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这都能感觉出来,明明我已经恢复得和原来差不多了。
  “想你也不会找别人,”大佬扣着我的前颈,将我的上半身反抬起来,直至嘴唇贴上我的腺体,“你其实看不上任何人吧?”
  这话说的,我哪有这么高贵,只是不敢也不想动这根弦而已。
  有一个女儿让我失控就已经足够了。
  “哦,不是。那你为什么会跑呢?”
  “任姿友,简直比劳诗还难听,”她轻笑着从衣领而入,在我的蝴蝶骨之间放了一个长方形的东西——看来是我的证件,它慢悠悠地顺着背脊向下,冷得我一哆嗦,“可能你自己没意识到,你其实很会一些冷幽默。而这来源于什么?来源于你对我们这些‘大人物’其实没什么敬畏感,可矛盾的是,你其实有反抗的能力,但偏偏选择逆来顺受。”
  我也分析过自己这种性格,大概是因为父母去世前我也算个富家女,而在叔叔那里各种败絮其中都见识过了,觉得所谓“权贵”不过如此。
  又或者是没什么能让我牵挂,包括我自己的命,所以一切都不可无不可吧。
  一个纸条盖在我的后颈上,她舔湿了纸条,又隔着它咬破了我的腺体。
  还吃纸,也不嫌脏。
  似乎看出了我在想什么,她含混着说:“认不出来了?这是你自己写的。”
  【我会守口如瓶。】
  这是我当初逃走时留下的纸条,没想到她还留着。
  “真有趣,你这个人简直是个矛盾体,”她抱起我,图穷匕见,“我会一一挖掘。”
  ……
  我本来不晕机,但被她搞得头昏脑胀,一下飞机就大口喘气。
  她很高兴,似乎是在报复我当初用晕船的借口骗她。
  这次是一个我完全陌生的地方,我无法分辨出它在哪个国家。大佬亲自把我带到了一个老式剧院里。
  真是意想不到的地方。
  剧院整体是古典的暗红色调,大部分都由木制品构成,座位和舞台都已经有些破旧,大幕也满是陈腐的气息,但通过走廊上的照片、舞台、设施、观众席乃至楼梯的扶手都能看出这个剧院当年的辉煌。
  这里上演的剧目不多,大多数时间都在供剧团排练,除此之外,还时不时有人前来翻新,但大概是资金不足,所以装修声总是断断续续。
  有外人在时我是不被允许外出的,保镖会将我关进透气的木箱里,木箱不大,我只能抱膝蜷缩,第一次是大佬把我摆好姿势放进去的,她说这是惩罚的一部分,以后要我自己进去。那次我是坐姿,还好忍受,但保镖不管我在里面怎么捯饬,扣上盖子就随意一放,躺着还算幸运,要是不幸倒立了我就得艰难地移动到舒服点的姿势。听说这是一种放置调教,不过我看大佬没那个意思,她估计就是觉得好玩,想看我的反应。
  没有人的时候我可以在剧院四处活动,我逛够了后台,又实在闲得无聊,就一个座椅一个座椅、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研究,几周下来,总设计师估计都没有我明白这座剧院了。
  ……
  一个月后,木箱变成了宽敞的铁笼,虽然从上到下都罩着深色的布,但我至少可以在里面舒展身体了。保镖给我换了位置,时常有剧团的人经过我,我屏息,听见他们灵活的舞步在木地板上咯吱作响,以及不同的台词与歌声。这其实挺有意思的,我会走进不同的世界,想象那里的场景与爱恨。只要忽略我是个人,一切都会舒适很多。
  大佬找我的频率不算很高,大多数时间都是带我回她的住所,她花样很多,但总希望我自己主动,因为那时候我的表情更丰富。而我认为生理上的失控不属于我个人,所以从不压抑自己。于是我们俩从不同立场诡异地达成了一致。
  她脑抽了也会在剧院,我认为这不符合她惯于享受的性格,别说我有多不舒服,她的身体也会被老旧的木制家具硌红。
  但谁让她喜欢呢?
  好吧,我承认,我也挺喜欢的。
  听过那么多专业人士各种各样的声音,我发现还是她的最好听,尤其是因公开场所而格外兴奋的气音吐在我耳畔的时候,我比第一次中了药还敏感听话,这是理智也无法控制的,我猜信息素也不过如此了。
  如果她发现我的声控属性,我估计真就彻底被她掌控住了。
  她每次离开的时候我都累得昏昏欲睡,那时她就会叫我的名字。她一遍遍地说,“何存,何存”,然后在我的额头至脖颈间来回亲吻,直到我睁开眼睛看向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的长卷发会随之垂下来,让阴影模糊她的神情,我总觉得那瞬间她是怜惜我的。
  我会无数次因为这个场景而恍惚,直至她的声音和气息彻底消散。
  ……
  我的觉很少,深夜经常在剧院里独自飘荡,每当我隔着红木框起的彩窗,看到模糊的夜空时,我会格外想念我的女儿,以及自由的那段时光。我还不到二十四岁,就已经在人均育龄三十五岁的时候有了孩子。我抚摸着扶手上的纹路,好像看到了生命的尽头。
  我会被在这里关一辈子,就像那个故事里的魅影一样吗?
  ……
  ……
  我在剧院里呆了四年。这是大佬告诉我的。
  这些年来,她陆陆续续地告诉了我很多事。
  比如她的真名叫韩为晦,是她自己起的;比如她和我相差十二岁,正好一轮;比如她在不同国家都有自己的势力分布,每个地方留的名字和主攻方向都不一样;比如她那位男性Omega夫人并非难产而死,而是刺杀失败被她处死;比如她有易感期,只是她压抑得太好,而我感受不到。
  比如她如何注意到我——当然不是那张相似的轮廓,实际上在那个连路灯都没有的地方,就算最顶级的Alpha也无法看清一个人的脸。捆我上车是以为有人查到了那个据点,不过在带我到办公室之前她已经查明了来龙去脉。我是个很好的转移注意力的工具,又乖顺识趣,她本想在本国事情处理完就灭口,但相处中越来越觉得很有意思,于是善心大发,把我留下了。
  还有很多她没说,但是我感受到了的。
  比如她好像是有点喜欢我。
  她喜欢亲吻,喜欢给我临时标记,喜欢将我整个抱进怀里,喜欢让我埋进她的胸然后操我,喜欢将我们两个人的长发缠在一起。她与我呆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多,有时候我都能看出她风尘仆仆,像是刚从外地回来,就先来见我。
  我不知道她有没有意识到这是喜欢,但可怕的是,我的防线在被击垮,我好像也越来越离不开她了。
  我在她按住我承受她的激流时问:“您总是不戴套,是想让我怀孕吗?”
  她不以为意,将头埋在我的肩窝,“你不需要,我做过避孕了。”
  原来那真的是个意外。
  是啊,我不过是个合她心意的宠物,怎么会需要孩子来玷污她的血脉,侵占她的注意。
  我不能放任自己属于谁。
  我不能永远不见我的孩子。
  我要在她彻底喜欢上我之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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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年龄差看似不小,但是这是个正常人可以活几百岁的世界,所以也没有很大(……)
 
 
第4章
  这次逃跑策划起来格外困难。我不敢再从保镖那里下手,只能试图接触外来的人。
  两年前我摆脱了木箱与铁笼,只要不被发现,即使有人的时候我也可以随意活动。听了四年的排练,我基本摸清了来这里的人的分类,除去成熟的剧团,几个附近学校的学生剧社被我列为重点目标,Alpha和Omega不行,胆小怯懦或古板严肃的不行,背景不够强大和太有背景也不行。
  一番筛选下来,我锁定了目标——一个贵族中学的女性Beta,她叫鞠知,是社团的组织人和编剧,活泼热心,大胆开放,总是最后一个才走。
  我极快速地在只有她能看见的视角掠过几次,她便好奇地想要求证,但周围人都认为这是无稽之谈,所以鞠知某日晚上一个人前来“探险”。就此,我们建立了联系。
  这几年我的头发没有剪过——大佬喜欢我的长发,披到身前格外像个阴魂不散的冤魂,鞠知果然胆子奇大,我还是幽灵一般的样子时就好奇地问来问去,后来见到真容了更是肆无忌惮。坏处是我有点头疼应付这种特别活泼的孩子,好处是她很乐于帮我。
  一个月后,我们敲定了方案,我穿上鞠知带来的衣服,伪装成她社团的人离开剧院,她则留在剧院里扮演我,直到我跟着社团到她学校再逃出去——她本就对怎样悄悄进出剧院了如指掌,即使被发现也有家世撑着。
  我内心很愧疚让一个中学生为我冒险,但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了。
  坐上学校统一的大巴时我感觉还很梦幻,被关了四年,我已经有些不适应外面的世界了。大佬的车总是全封闭的,我不知道去她家的路线,更枉论周围的风景。
  学生们下了车就四散回到各自的教室,我按照鞠知说的躲进学校三楼的阶梯教室等她回来。我们的计划是我同她一起在晚自习结束后随人流蒙混过关,她家的车会把我送到车站,那里对证件要求不严——总之,先逃离这座城市。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规划着下车后的路线,办假证对我来说轻车熟路,了解一个陌生的城市也算不得难,唯一需要解决的是这次大佬估计会立刻找我,我不能去任何会抛头露面的场所,最好一直在偏远的地方周转,这就是说,我将很长一段时间仍然无法“自由”。
  如果能有人在其中分散她的注意力就好了。
  一整天的高度紧张让我筋疲力尽,我困倦地坐在地上,倚着讲台上的钢琴浅眠。
  惊醒我的是教室门口的喇叭——
  “全体注意!有一在逃犯今晚潜入我校内部,请所有同学回到教室,各班班主任清点人数,其余教职工在办公室原地待命,各年级主任确认教职工人数,我校监控已全覆盖并开启,但凡有乱动者会记过处分。再说一遍……”
  我慌乱了一瞬便冷静下来,这会儿是课间,屋外有层层叠叠的脚步声,我知道学校的构造,阶梯教室离教室很近。
  一个学校哪里会没有监控?
  洗手间和更衣室。
  洗手间一定是首要寻找地,学生和教职工的更衣室是其次,还有哪里,还有哪里——
  鞠知告诉过我,这所学校有一个帮助流浪动物的公益社团,征用了一楼最西侧的原清洁工更衣室,由于那外面是一个花园,所以他们还在更衣室的外墙开了一个洞供小动物觅食。
  万一这个更衣室是漏网之鱼呢?
  无论如何也不能更坏了。
  我打开门,躲进人流之中,我听见他们或惊恐或兴奋的窃窃私语,只觉得荒谬又可笑。
  走廊里的广播声彻耳,窗外突然亮起刺眼的光,我勉强看清那是一排探照灯。不知道她的目的为何,但我确实在人群中感到自己无处遁形。
  到了一楼,学生越来越少,强光照映着贵族学校的新材料墙壁和地面近乎惨白,像某个先进的医院,或者实验室,毫无一所学校该有的生气,一楼最西侧只有一个教室,我模仿周围学生的步速和表情,假作平常地按下更衣室的门把手。
  没锁。
  我闪了进去,从里面反锁住门。
  这个更衣室不太像一个社团的活动室,它狭窄无比,左右都摆放着高高的架子,上面堆满了摇摇欲坠的杂物,它们被白布固定住,笼罩起来,两个架子占据了房间的四分之三,中间留出的空间宽度只够站两个人,房间尽头的底端有一个小洞,我估计了一下,不够我钻出去。
  我这时候已经很绝望了,只希望她能慢点找到我。
  外面恢复了安静,我听见整齐的脚步声,那是来自大佬保镖们的特质短靴,我很熟悉。
  耳畔的脚步声逐渐转为剧烈的心跳声,宛若擂鼓,响得我几乎无法思考。我以前无所谓任何事,但这次我不想被抓到。
  我背靠着左边的架子,手指紧攥着白布,死死盯着门。
  灯光突然从洞口射进,我拼命地贴紧墙侧,躲避着光束,又小心翼翼地怕撞到白布里面的杂物。
  不久后,灯光撤去,可还没等我松一口气,就听见一个脚步声由远及近。
  不像保镖,也不像大佬,但就算是教师也没好到哪里去,我计算着他如果进来我有多大可能制服他,慢慢地向门口移动。
  “咔。”
  钥匙转动的声音,应该是老师,我屏息,看着门裂开一条缝,一个人走了进来,有马尾,应该是个女性。
  她关上门的一瞬间,我从门后窜出,拽起一片白布盖住来人的头。
  “别说话,”我隔着白布一手按住她的双手,一手捂住她的嘴,压低声音,“你有两个选择,直接被我杀死,或者配合我,不想死就点点头。”
  她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我不敢放松警惕,想逼她跪下,以更好地控制她。
  可还没等我伸腿,就听见一声哼笑。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我被扼住喉咙反按在架子上。
  这次幸运没有眷顾我。
  ……
  “怪不得她觉得你有趣。”
  女人比我高将近十公分,她低头与我额头相抵,我隐约看见那张与大佬相似但更年轻更锋利的面容,差点惊呼出声。
  她难道是——
  “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小妈么?”
  ——真的是大佬的女儿!
  我面如死灰,虽然从没见过,也未听大佬提起过她,但既然她抓住我,那我想必没有出路了。
  “你竟然还想躲,”她笑着,“你不知道你身上我母亲的味道有多浓烈多招摇吗?我在楼梯口都能闻到。”
  怎么感觉……她态度有点奇怪呢?
  “还挺聪明,”她歪头,松开卡着我的脖子的手,“我和母亲确实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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