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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点何在(GL百合)——静默笔记

时间:2023-11-13 09:26:09  作者:静默笔记
  “很多时候,与其说你是凭着实力取胜,不如说你是凭着你的‘江湖经验’取胜。这种方法没错,但我可不想见到你好不容易病愈,然后哪天又死于自己的自负。
  “说到你的病情,以及你莫名其妙的昏迷,至今你还没能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所以不如我们关上门来谈一谈这个问题,然后我会事无巨细地向你求解我的每一个疑问。而我想这起码要花上三天三夜的时间。”
  诸如此类,直到克希雅彻底投降为止。
  从那天起,每早不到七点,塔季雅娜便能听见楼下的庭院传来兵刃交接的声音,以日出始,以日落终。
  于是瓦伊凡几乎在图书室销声匿迹,毕竟就算是以精力旺盛而著称的种族,也很难在持续一天的高强度训练后,还有力气坐下来读书。
  休息日时,塔季雅娜开始以旁观者的姿态,围观克希雅的日常训练。帆布躺椅被她挪到了阳台,从那里向下望,能将所有情况收入眼中。
  克希雅的风格与清道夫的大多数人迥然相反。这里聚集了形形色色的人,有些平日里看起来冷静自持,甚至可以用优雅来形容,然而战斗时却丧心病狂,令人难以将生活中的他与之联系起来。
  克希雅曾告诉她自己师承列昂尼德,也许这便是原因。塔季雅娜未尝见过列昂尼德耍剑的模样,最多只在他办公桌上的照片里看过他穿军服背步枪的样子。
  但从克希雅身上,也多多少少可以想见了。
  身为医者,塔季雅娜对刀兵枪械绝无好感,也从不觉得以杀人为目的的技巧有任何美感。
  而克希雅则打破了她一直以来的印象。本是取人性命的剑术,于她竟带上了几分风度翩翩的杀戮气息。
  虽然不愿承认,但塔季雅娜确实得把自己的立场,从旁观者,改成观赏者了。
  这让她仿佛梦回学生时代,课间围观体育生训练的时候。她每每要感叹,如果换做是她,像这么折腾一回连送医都不必了,大可以直接抬进火葬场。
  倒春寒又回暖,接着天气渐热。终于有一天,克希雅收起了那柄坑坑洼洼的训练剑。虽然刚开始时不情不愿,但说实话,她还挺享受这种不以杀死对方为目的的比试了。
  黑色的身影又开始出现在图书室。
  当夜深人静,而没有其他人在场时,她们偶尔会谈起些无关紧要的话题。有时是一本小说,有时是食堂的甜点,有时是些不痛不痒的问候。但大多时候,她们对坐无言,各自忙着自己的事,就像一对关系不错,无需故意找话聊的朋友一样。
  这很好,这很不错。塔季雅娜想。但不对,还差点什么。
  五月中的生日给了她启发,或是说契机。
  塔季雅娜抱着大包小包回屋,整理时发现一份别出心裁的礼物——一枚书签。
  镂空方框内,是一座黄铜质感的十字钟楼,钟楼前,有一朵盛开的纯白铃兰。
  薄薄的金属摸起来有些冰凉,精雕细琢的钟楼就连砖缝都触感清晰,塔季雅娜打量了它片刻,尘封多年的往事浮上心头。
  那时她还只是个学生,有一天和克希雅聊起杂志上首都博物馆的新品书签。不过是随口一提罢了,当时她很快就被其后的文物照片吸引了注意力。
  不过是随口一提罢了,而她居然记到了现在。
  “真是……”她自言自语道。只有跳上猫爬架的胖橘,瞥见了她藏不住的笑。
  出于礼尚往来,塔季雅娜发誓绝对没有其它原因——她决定给克希雅一份回礼。
  第一个问题,送什么?
  瓦伊凡没什么特别的喜好,至少在她们曾经亲密无间的时候确乎如此,但现在呢?现在塔季雅娜都没法近距离地观察她的生活。
  不过有些东西,即使是从同事的角度出发,也是显而易见的。
  衣着吗?回礼送衣服似乎不大妥。饰品吗?但克希雅并不喜欢那些零零碎碎的小玩意,很多时候也没有条件去佩戴。
  塔季雅娜思考了很久,以至于克希雅都惊讶于对方怎么老是在观察自己。
  最后她决定,着眼于那个不起眼但对方却十分注重的物件。
  瓦伊凡不知收藏了多少剑鞘,虽然内里装着的武器恒久不变,但每隔一段时间却会像换衣服一样给自己的佩剑换鞘。
  有时是外裹皮革的木鞘,有时是白色鲨鱼皮鞘,有时则是色泽沉黑的钢鞘,必要时还可以拿去当做副手武器。
  第一个问题差不多解决了,接下来只要敲定形制材料便可。
  还有第二个问题,什么时候送?
  生日是再好不过的选择,礼尚往来嘛。但克希雅本人从未和她提过自己的生日,而塔季雅娜又信不过入职信息里的日期,多半是胡乱打上去的数字。
  工作上雷厉风行的她,在这时却不知如何开口,一次次欲言又止后,连克希雅也察觉到了她的意思。
  那是一个昏黄的午后,硬币投进贩卖机发出清脆的响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回荡。
  克希雅弯下腰拾起流畅滑出的果啤,从印着广告的镜面倒影里,看见站在背后的塔季雅娜,正打算让开时被轻轻拽住了衣袖。
  她等着菲林开口,结果两人就这样默默无言许久。于是瓦伊凡率先打破尴尬。
  “有话想说?”
  “之前的礼物,多谢了。”
  “是那个书签吗,可惜现在它已经不是新品了。”
  当然不是新品,那时克希雅本想悄悄把它买下来当做惊喜,没成想网站一个无情的弹窗告诉她此物限量,已经无货。于是她只好把杂志上的照片裁了下来,打算得了空便找个靠谱师傅手作一枚。
  可惜天有不测,那后来发生了许多事,这个计划被一再搁置,就这样拖到了今天,她才有机会将迟到的礼物送出。
  “我应该,回礼才对。”塔季雅娜说道。
  其实克希雅早就猜到了她的想法,出于一点恶趣味才一直没有挑明。
  “你想问我的生日?”
  菲林点点头,耳朵躲进发丝。
  “我不记得了。”她说,“选一个你喜欢的日子就好。不过我想说的是,你不用费心什么回礼。我们能站在这儿,面对面,心平气和的交谈,对我而言就是最好的礼物。”
  菲林抬起脸来看着她,两只耳朵重新竖了起来。
  于是一切就那样发生了,顺理成章,她抓着克希雅的衣领,吻上了那带着果酒气味的唇。
  她们在阳光下接吻,就连发梢都在闪着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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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想搞黄色,打算去海棠进修
 
 
第四十章 山中  其八
  克希雅有许多不曾告诉塔季雅娜的事。
  比如,在遇到她之前,她从不觉得白色有何不同之处。甚至,她可以说有点讨厌这种颜色。
  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许是多年以前的那场血色婚礼,一身洁白的新娘不及出声便倒进了血泊。也许更早,在那个与她血脉相连的男人向着妻女挥拳的夜晚,墙上的婚纱照睁着眼睛仿佛在嘲笑。
  更何况,那样明亮又温和的色彩,不适合她。
  是塔季雅娜让她看见了不一样的色彩。
  就像她们在苏兹达尔时的第一次见面,模模糊糊之中,总有些异样的感觉,提醒着她眼前穿制服的菲林与众不同。
  现在那套制服换成了白大褂,同样的千篇一律。然而当医生们戴上头套和口罩,塔季雅娜也总能让她一眼寻见。
  不得不说,白色真的很适合她,它让克希雅看到了她全新的一面。
  明明替她包扎时手都在颤,嘴里还是十分稳当地嘱咐她注意事项。
  明明工作中是那样一个几乎不近人情的形象,任务出发前还是会偷偷把她拉到角落,絮絮叨叨地叮嘱她注意安全。
  再比如,她今天选的书晦涩难懂,明明是个她抱着她,而她抱着猫的美好夜晚,克希雅脑子里还是一阵困似一阵。迷迷糊糊之中,心想这全是翻译太烂的错,之后又反应过来,这似乎是本国的作家。
  几个高难任务之后是长达一周的假期,明天,后天,大后天……什么也不用做。克希雅打着哈欠想,放心地在塔季雅娜的肩头睡着。
  后者小心地回头看了一眼,轻轻唤了一声。
  没有反应。
  菲林把趴在腿上的猫赶走,艰难地在瓦伊凡怀里侧过身,在后者的脖颈上比划几下,默默记下尺寸。
  在明知次日是假期的情况下的睡眠相当安稳,以至克希雅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
  于是当几天以后,塔季雅娜送给她一条黑色颈环时,她着实惊讶了一番。
  “不错,很合适。”塔季雅娜扣上铁扣,满意地说。
  克希雅对着镜子,打量自己颈上那条约莫一指粗的皮质颈环。造型简单却不俗套,富有颗粒感的纹理触手生凉,即便是在夏天也不觉闷热。
  但她觉得这似乎有些赘余,毕竟她还戴着一条项链。不过既然是塔季雅娜送的,况且她看上去比自己还要喜欢,便欣然接受了她所谓“保护要害处”的理由。
  克希雅没错,塔季雅娜的确很喜欢这条颈环。
  喜欢它带着体温的触感,喜欢摩挲它闪着冷光的铁扣,喜欢把手指插进它与克希雅脖颈之间的缝隙,无需用力,就能引得瓦伊凡低头与她对视——虽然她完全不必如此大费周章,一个眼神也能让克希雅这么做。
  或是轻轻一勾,便能在她骑在瓦伊凡腿上与她接吻时,迫使后者扬起下巴,将最脆弱的部位暴露。
  不过相比于颈环,她更喜欢握住克希雅那对粗糙的长角,这样就能使得后者转不开脸,不得不专心注视着她一人。
  好比现在,塔季雅娜坐在她的腿上,膝盖陷进沙发扶手与她大腿之间的空隙。
  瓦伊凡右手扶住她的腰,左手搭在烟灰缸旁捻灭烟头,被菲林抓住了角后抬起脸来戏谑地看她,放出信息素与她的交缠,却什么也不打算做的静等她下一步举动。
  不满于她的游刃有余,塔季雅娜低下头咬上她的锁骨,在那里留下一枚清晰的牙印,然后从那里一路向上,吻过断开锁骨的疤痕,吻过她的喉头,吻过她的下巴,最后是那双忍不住笑的唇。
  克希雅收回左手,按着她的脑袋与她拥吻,右手轻车熟路地撩起她的衬衫,指尖翻动,轻轻几下,单手解开了她的内衣。
  塔季雅娜喘着气结束了这场太久的吻,抵住她的肩膀将她推回沙发,然后撑着扶手后撤一步,跪在alpha腿间。身上人递给她一只发绳,她瞪了对方一眼,接过来把头发挽到耳后。
  克希雅惯用的皮带与她的不同,塔季雅娜一时心急扯了半天也不见松,结果还得是本人自己动手。
  腺体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医生的手指只能堪堪握住,从来只和精密器械接触的手覆上半勃的性器轻轻撸动,即使塔季雅娜不去抬头看她,也能感受到alpha明显一滞的呼吸。
  她用鼻尖蹭了蹭逐渐昂扬的腺体,感到一只手抚上她的左脸,于是低下头,用舌尖沿着柱身舔着。朗姆酒的气味一下子钻进鼻腔,塔季雅娜把前端含进嘴里,努力吃下大半。
  克希雅的手转而放在了她的头顶,随着她的动作又轻轻捏住了耳朵。快感顺着尾脊上涌,瓦伊凡毫不客气地往前挺腰,然后微微低头,看着菲林被生理性泪水打湿的睫毛,带着笑意告诉她这里该怎么舔,那里该怎么咽。
  温热的口腔裹紧腺体,柔软的舌尖舔过冠状沟,冰凉的空气灌进她的肺里,丝毫没有冲淡情欲的温度。
  随着快感的积累她有些恍惚,一时竟没有注意到塔季雅娜被窒息感逼得通红的脸颊。
  克希雅往外退了几分,低下头时正好与她四目相对,被那双眼泪在打转的蓝眼惹出了几分愧疚,用拇指抹去了她嘴角的情液。
  塔季雅娜报复性地用牙齿轻咬柱体,引来alpha的一声冷嘶后才摇着尾巴继续。
  抓住她耳朵的力道多了几分,嘴里的东西跳动了几下,没等她反应过来,一股浓稠的液体便压着舌根射进了嘴里。
  克希雅按着她的头告诉她别动,塔季雅娜下意识地抓紧她大腿上的腿带,在她拔出去以后忍不住难受地咳嗽。白色的浊液从嘴角流出来淌过下巴滴在地上,她再次用那双通红的眼睛去瞪克希雅。
  毫无威慑力的眼神反倒激起了alpha的恶趣味。她放下纸巾,伸手锢住她的下颚,拇指蹭过她被磨得发疼的嘴角,插进唇缝,精液混着唾液搅动。
  菲林的犬齿咬上那只不安分的手指,然而终究舍不得真的用力,仅仅是绕着指根磨蹭。
  克希雅笑着把人拉进怀里,下一秒就被报复性地猛然扯紧了颈环,一时不防被勒得皱起了眉,不等她开口打趣就被塔季雅娜堵住了嘴。
  嘴里全是她自己的味道。塔季雅娜的手伸进她的衣摆,她知道自己的理智已经尽数罢工。
  细嫩的触感摸过她的腰侧,沿着腹肌线条游走,塔季雅娜用指腹轻捏那里凸起的一处疤痕,听见克希雅在唇齿分离时短暂的哽咽,先前的不满早已烟消云散。
  她又滑到瓦伊凡的下颏,对着棱角处用力一咬,指尖向上,隔着一层布料揉捏那处柔软。
  半软的性器抵着她的小腹,塔季雅娜想抬起头,却被克希雅按在她的颈窝处动弹不得,于是她干脆再度埋首,描摹着她动脉的轮廓。
  克希雅偏过头舔着她的耳垂,左手揉着她的腰窝,右手撩起凌乱的衬衫,松开裤扣,向着更隐秘的地方探去。
  残存的理性让塔季雅娜发觉了一丝不妥,她抓住了那只作乱的手,一开口便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嘶哑。
  “等等……我、我们去床上……”
  “这可是你说的。”
  残存的理性到底还是残存的,等她回过神来,已经被抱着坐在床边。当她看见对面的更衣镜时,塔季雅娜浑身一颤。
  那里什么时候多了一面镜子?对上镜中身后人勾起的嘴角时,她恨恨想到这个人真是闲得无可救药。
  克希雅的右手横在她两腿之间,炽热的温度让她无意识地向前迎合,在乳尖打转的左手又冰得她忍不住向后缩进克希雅的怀抱。
  放在她私处的手拨开布料,塔季雅娜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由于姿势的原因,克希雅只能对着镜子找准位置,但她并不急着进入,而是就着不断吐出的液体揉搓着阴蒂。
  薄茧挑逗着脆弱的前端,塔季雅娜绷紧的身体随着她的动作软下不少,她抬起脸舔着克希雅近在咫尺的下颚,后者低头吻住她的同时指节有节奏地按压,分离唇齿后看着她迷离的蓝眸,明明在试图警告却像是求而不得的责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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