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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她(Gl百合)——讨酒的叫花子

时间:2023-11-13 09:25:23  作者:讨酒的叫花子
  这样的事不是第一次了,从三十到今天发生过数次,只是元若早就习以为常,没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劲。
  对上大哥的视线,元若不自觉抿抿唇,最后还是把虾尾吃了。沈棠又夹了几次菜,她还是默默吃着,完全没管那边的大哥。
  一顿饭吃得温馨,快走的时候,老两口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让她们带走,干货补品,什么都有。
  杨何英乐呵呵地把元若和沈棠送上车,将东西都一股脑儿塞进去,笑着说:“有空再回来,最近没什么事,要回来就打个电话,我跟你爸都在家。”
  元若嗯声,又把那些东西都推回去:“你们留着,我用不上,你们自己吃。”
  杨何英拍了下她的手:“给小棠的,学习费脑,拿回去给她补补。”
  元若顿了顿,转头瞧了眼沈棠。沈棠倒没客气,大方地说:“谢谢伯母。”
  “没事没事,反正我跟你伯父也吃不完。”杨何英说,高兴地摆摆手,“行了,快走吧,不然晚一点路上又要堵车了。”
  元若还是把东西收下了,关上车门。驶离大院子之前,她看了看后视镜,里头倒映着大哥的影子。
  大哥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大院门口,远远瞧着这边。
  发动车子,不到一分钟就渐渐远离这里。
  初二的C城依然一片喜气,到处都洋溢着过节的气氛,路边的树上挂着彩灯,路灯上吊着红灯笼,街道上的行人很多,热闹而熙攘。
  一路到家,元若未曾表现出任何异常,她没跟沈棠说那些有的没的,也不打算告知。
  大哥不会把这些事告诉别的人,她心里清楚,不必忌惮太多,更不必现在就着急做决定。
  夜里,元若去沈棠那边睡的。
  以往都是沈棠厚着脸皮去主卧,这回换成她主动去次卧,沈棠倒是有些意外,但也高兴。
  她俩一块儿洗的澡,虽然什么都没发生,去了浴室就是相互帮忙洗头发,但沈棠耳朵尖都红了,期间都不敢抬头看元若一下。
  洗澡出来吹头发时,元若伸手摸了摸这人的耳朵,指尖在上面轻轻拂过,小力地磨挨。
  “害羞了?”
  沈棠否认:“没有。”
  元若好笑:“脸皮这么薄。”
  沈棠没应声,先帮她吹头发。
  吹干头发回房间,关了灯躺床上,元若动情地抱住了沈棠,白细的手指穿过这人的长发。她问沈棠:“喜不喜欢?”
  沈棠蹭了她下巴一下,以做应答。
  春节期间的灯火比以往都要璀璨,远处的长街亮堂,都这么晚了还有不少车子在穿行。小区楼下还有小孩子在玩闹,这大半夜的都不消停,声音传到楼上,恰巧能将房间里的声响掩盖。
  元若抚着沈棠的脸,靠近她,。
  后来是沈棠趴在元若肩上,一动不动地歇着。元若拍拍这人的背,把被子拢紧一些,偏头看了下窗外的夜色,又低低喊了声:“沈棠。”
  沈棠凑过来亲她的下巴,讨好地蹭蹭她的鼻尖。
  元若想说什么的,可最终还是没说,将双手环在对方肩后,勾住这人,别有深意地说:“有点冷,再靠近些。”
  沈棠俯身下来,埋在她肩上。
  “好……”
  也许是心里装着事,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一晚元若忽而梦到了以前,她跟沈梨还在一起的时候。
  当时的她们还住在出租屋里,沈棠也才十二三岁,那会儿两个人的矛盾刚刚爆发。
  沈梨比较焦虑,不愿意跟元若沟通,也说不过。她有些烦躁,可还是没有放下手里的工作,在填什么表。
  元若脸色冷了下来,直接问:“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沈梨沉声说,头都没抬一下,“跟你说一声,你不同意就算了,我再想办法。”
  那时候的元若脾气不太好,一听这话就来火了。她只是想关心对方,没料到人家根本不领情,到最后还吵上了。
  场面很乱,人也乱,心更乱。
  当年的沈梨创业心不死,打算把钱都投出去,两个人争执不下,因为当时的她们手里已经没多少钱了,元若不愿意冒险。
  沈梨有些急躁,最后火气一上来,便控制不住脾气地冲元若说:“水才往低处流,人要往高处走,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懂!”
  她们吵架时,沈棠就在房间门口站着,小孩儿面容木然,冷漠地看着这一切。
  元若习惯了偏安一隅,那时的她确实不懂,不明白沈梨在拼命折腾个什么劲儿。人的能力就那么点,为了往上走而把自己弄得一败涂地,饭都快吃不起了,那算什么?
  两个人分手了,沈梨把所有好的都留给了她,连仅剩的存款都全给了,自己什么都没要。她俩吵了那么久,分手竟然还挺和谐友好,吃分手饭的那天,沈梨眼睛都是红的,边苦笑边说:“是我对不起你。”
  元若早就已经释然,回道:“你没有对不起我,选择不同而已。”
  离开出租屋那天是沈棠出来送元若,元若的东西少,两个箱子里就装完了。小孩儿叫了一个出租车,帮她把东西送上车,元若整个人还算轻松,她抱了沈棠一把,揉揉小孩儿的后脑勺,轻声说:“好好照顾你姐,走了。”
  沈棠一句话没说。
  再之后,她们断了联系,直到那天雨夜沈棠找上门来,告诉元若,沈梨车祸没了。
  现实的戏剧来得猝不及防,残忍得不行。
  元若醒了,动动身子。
  现在才四点多,外面的天还黑着,旁边的沈棠也在熟睡。她没敢弄出太大的动静,平躺在一边缓缓神。
  梦里的一切都那么熟悉,熟悉得让她有些难受,即便醒了都无法挣脱出来。
  沈梨的那句话仿佛还响在耳畔,人往高处走……
  元若有点烦躁不安,整个人都毫无睡意。
  这些年里日复一日的生活磨平了她的棱角,也渐渐让她明白了那句话的含义。
  沈梨说得对,也不全对。
  再者,沈棠不是沈梨,也不是她。
  思及此,元若凑过去些,搂住了对方。
  沈棠睡眠浅,立马就醒了,睡眼惺忪地偏过头,反过来也将元若搂住。
  冬天的被窝可太舒服了,两个人在被子里拱了两下,慢慢的也清醒了些。沈棠往里头缩了点,元若笑了笑,也不继续睡了,直接就挨了上去,把人给捂在胸前,先开口说:“别睡了。”
  沈棠挺乖,蹭蹭她,含糊不清地说:“不睡。”
  外头下雨了,毛毛小雨,夜色太黑看不见,只能听到一点轻微的响动。
  两个人都往被子里拱,生怕冷到了似的。
  过了几分钟,雨点逐渐变大,淅淅沥沥的,没多久就把窗户玻璃淋湿,使得落地窗上凝集出不少水珠,再倏地滑落。
  初三躺在家休息,不出去走亲戚也不去聚会。
  过年其实挺累人的,光是回大院子做饭陪长辈就够呛,现在回到家只想好好休息,什么都不想做。
  初四请客,请赵简小陈他们过来吃饭。毕竟是老板,元若怎么也得表示表示。
  除了三个员工,另外还请了贺铭远他们,毕竟有纪希禾在,也算是帮个忙牵牵线。
  一听到纪希禾要过来,贺铭远二话不说就来了,初四一大早就提着一大堆菜上门,比谁都殷勤主动。贺铭远长得人高马大,平时又酷又潮,在学校那叫一个高冷,今天却大变样,竟然还有点不好意思。
  他喊纪希禾“姐”,站在人家面前就跟十来岁的小男生似的,话都不敢多说几句。
  其他人都觉得好笑,还有朋友故意揶揄他。
  元若没掺和进去,只在一边看戏,等所有人都出去了,她才意有所指地对纪希禾说:“小贺人挺好的,真不错。”
  此时厨房里就她们两个人,纪希禾站在水槽前洗菜,穿着干净简单,妆都没化,连头发都没好好打理,只扎了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马尾。
  听到元若的话,纪希禾温柔地笑了笑,应道:“他那个人确实好,从小都是,特别有责任心,很受欢迎。”
  元若站在灶台前炖汤,闻言,以为这是有戏了,不由得微挑眉头。
  想着贺铭远那人还是很有诚意,应该是真的非常喜欢纪希禾,元若便多说了几句,尽量把话题往贺铭远身上扯,“他好像考了隔壁市的S大,要过去读研。”
  “对,”纪希禾说,“他跟我说过了,考得还不错的样子。”
  “过阵子就出成绩了,”元若说,“应该没什么问题。”
  纪希禾莞尔:“他一直都很优秀。”
  元若回头看了下,无意捕捉到对方脸上一闪而过的失落,当即一愣,随后想到贺铭远下半年也会离开C城,便以为纪希禾是为此而失落,于是宽慰道:“S大离这边不远,坐高铁费不了什么时间,每天跑个来回都行。”
  可纪希禾并不是在意这些,她一言不发地洗着菜,久久不语。
  察觉到哪里怪怪的,元若用余光暗暗打量着那边。
  一会儿,纪希禾忽然感叹地说:“他太好了……”
  话里的含义深远,有另一重意思。
  元若听懂了,手下的动作随即停住。
  贺铭远他们都在客厅里,一群人真够闹腾,有的再打牌,有的在组队打游戏,也有老实看电视吃东西的。他们想去帮忙做饭,可厨房就那么大点地方,容不下太多人,用不上他们。贺铭远时不时就进厨房一次,有时去帮着洗菜,有时送吃的喝的进去,他每次过去都先喊元若,然而眼睛都黏纪希禾身上了,次次进来都要盯着人家看来看去的。
  小男生的心思有够迂回的,关键时候一点都不顶用。
  元若全当没有瞧见,到后面实在不想在这儿当电灯泡,干脆让贺铭远帮忙守着汤锅,借口自己要出去几分钟。
  贺铭远巴不得能跟纪希禾独处,当即就应下。
  元若赶紧出去,不在这里碍事。
  她没去客厅,而是回房间拿手机。
  沈棠不在家,刚刚出去了,下楼去买饮料。
  元若给这人发消息,让带一瓶酱油回来,厨房里的快用完了。发完消息,她又去客厅倒热水喝。
  客厅里全是沈棠的同学,赵简去阳台抽烟了。几个同学在聊天,说到前阵子去国外比赛的事,还谈到了沈棠。
  有个同学突然问:“对了,我记得不是有阿棠么,她好像没去吧?那么好的机会怎么不去啊?”
  他们都没注意到元若就在后面。
  打游戏的男生盯着手机不在意地说:“前年那个什么出国交流她不也没去,估计是不想去吧。”
  问话的同学惊讶:“这都不去,阿棠厉害了。”
  元若怔住。
  这些事她完全不知道,从来没听谁提过。
 
 
第三十三章 
  家里的年轻人多,个个都活力四射,你一言我一语,说起事来就没个顾忌。
  过了一会儿,有人发现元若端着水杯站在后面,立马用胳膊肘杵了下旁边还在叨叨的那个,一行人后知后觉她在那里站了有那么久了,见她脸色有点奇怪,纷纷把话题转开。
  赵简抽完烟进来,对此毫不知情,笑着拍了下元若的肩膀,吊儿郎当地问:“老板,wifi密码多少啊?”
  元若缓过神,嘴皮子阖动。
  “跟店里一样。”
  “行。”赵简应声,又兀自倒了杯水喝。
  元若迟疑片刻,不着痕迹地再瞧了瞧那些人,最终还是当做什么都没听到,喝完水做别的事去了。
  小区门口就有商店,出去一趟十几分钟就能回来。沈棠买了一大口袋东西,有个同学跟出去帮忙搬,她们进门就差不多该开饭了。
  有些话元若挺想问问沈棠,方才那几个人说的事就是梗在心口的刺,卡在了不上不下的地方,教她难受,不过犹豫了很久,她终究还是没问,一整天下来都若无其事。
  晚上家里只剩她们两个人,在打扫客厅时,元若状似无意地问:“最近学校有没有什么事?”
  沈棠正在擦茶几,淡定平静地说:“没有,大家都在做毕业设计,这阵子比较忙。”
  “以前放假都有比赛,今年没有?”元若又问,偷摸瞥了那人一眼。
  对方否认了,语调未有半点起伏,完全看不出来是在说谎。
  元若没拆穿这人,只嗯了声。这样的谎言算不得什么,又不是故意欺骗,而且对她也没有什么影响。
  但不知为何,夜里躺在床上,元若失眠了,心里老想着这事,堵得慌。翻来覆去大半晚上,最后到两三点钟才睡着,得亏是过年期间,不然明天哪能起得来。
  这件事就是小插曲,不会对两人的生活造成太大的冲击,翻了篇就会慢慢过去。
  元若不是刨根问底的那种人,哪怕知道了一些事,也不会刻意去改变什么。没那个必要,也不必打破原有的局面。
  二月中旬,考研初试的成绩公布。
  三月初,B大划出复试线。
  由于B大是34所自主划线的高校之一,所以不必再等着国家线公布。沈棠发挥稳定,一切都毫无悬念,接下来就只剩三月下旬的复试了。
  贺铭远也稳了,隔壁的S大也是自主划线,能上基本就成功了一大半,复试问题不大。
  人以群分,这群年轻学生都是努力上进的,要么保研,要么考研,一个个都卯足了劲儿往上爬。
  当然,也有不读研直接找工作的孩子。最好的出路不一定是读研,适合自己才行,每个人的路都不一样。
  成绩公布后那段时间,一群人连着聚了几次餐,成天傻乐呵。沈棠跟着大家浮躁了两三天,之后又沉下心准备复试,以及着手毕业设计。
  元若帮不上忙,对这个专业一窍不通,她是工科出身,偏机械类,学的东西与计算机关系不深。再有,她好些年没接触过书本知识了,连考研流程都忘得七七八八,哪里会懂这些。
  日子还是照旧,无波无澜,似乎与以往没什么两样。
  三月中旬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元若和江听白私下见了一面,沈棠对此并不知情。
  那天本来是为了蛋糕店和文艺书店的合作,江听白请吃饭,元若就去了,起先还好好的,快结束时闹了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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