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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她(Gl百合)——讨酒的叫花子

时间:2023-11-13 09:25:23  作者:讨酒的叫花子
  可能是忽然的病倒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她俩的关系一点点转变,渐渐走向了不可逆转的地步。
  一连几日的降温使得C城彻底脱离了炎热,随之而来的就是凉爽,以及下夜里的湿冷。
  兴许是受前阵子劳累过度的影响,元若在这种天气里着凉了,低烧不舒服,在床上躺了半天才勉强好受些。恰巧那两天沈棠得空在家,就尽心尽力地照顾她。
  她在第二天退了烧,但没去店里,想着有纪希禾在,便窝在家里好好休息。
  下午,元若睡在床上,沈棠进来了一回。
  “又不舒服?”沈棠问,坐在床边。
  “没有,”她说,声音很轻很低,“有点累,想休息一下。”
  沈棠微低着身子,用手背挨了挨她的额头,不烫。
  元若推开这人的手:“真没事,早退烧了。”
  “怕你感觉不出来。”沈棠说,不放心地又摸摸她的脸和脖子。
  元若觉得痒,动了动腰肢,躲开了,笑道:“摸额头就行了,到处摸做什么。”
  沈棠放下手:“你以前就是这么做的。”
  有样学样,都记下了。
  元若根本不记得自己有这样过,但也没辩解,她瞧了对方一眼,把身上的被子推开些,不在意地说:“小孩儿……”
  沈棠帮她把被子掖好:“别推,盖着。”
  被子软和舒适,也十分保暖,盖久了就有点热,元若还是推开了。
  “行了,别管我了,去做你自己的事吧。”
  “我没事。”
  “不看书?”
  “复习得差不多了。”
  元若没再赶人:“随你。”
  一间屋子两个人,安安静静的,接下来都没怎么说话。
  元若是真的累,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了很久,醒来时天都黑了。夜晚还是那么黑沉,只有不远处的灯火照着,但不足以把房间里照亮,还是很难瞧清楚周遭的事物。
  元若睡过了头,意识都昏沉沉的,她动了两下,忽而摸到旁边温暖的躯体。
  沈棠就倒在她的左手边,不知何时睡下来的,被子都没盖,就这么仰躺在床上。她愣了一瞬,想把人叫醒,可终究还是没有,犹豫半晌,小心地扯过一截被子被对方盖上。
  元若没立马起来,也没再动,尽量不惊扰到手边的人。
  从昨天到今天,沈棠忙前忙后地跑,自然比她累多了,倒在旁边就睡着了也在情理之中。
  元若偏头看着这人,不由得生出一种感受,心里都胀胀的。曾经她俩也这样一起睡过,但不是在床上,而是在沙发上,那时她还没开店,在公司里朝九晚九地工作,有时候回到家太累了,倒在沙发上都能睡着。沈棠从来不会把她叫醒,只会拿毯子给她盖着,在一旁守着。
  那样的日子辛苦,现在回忆起来却是别有一番感觉。
  细一回想,好像那些最难熬的日子,都是沈棠陪着她过的。
  当然,她也陪着沈棠了,都是相互的。
  元若出了神,自个儿都没发觉自己已经盯着对方很久,甚至不由自主就伸手摸了摸沈棠的脸。
  黑夜会放大人的情绪,会吞噬该有的理智。
  她情难自禁,下意识就做出了这样的举动,等反应过来已经迟了。
  沈棠睁开眼睛,一把攥住她要收回去的手,用力地抓着。
  元若冷不丁吓了一跳,她都支起了半个身子,这下没稳住,登时就倒了下去。沈棠接住她,搂紧她的后背。
  两个人在被子里挣动,一个想要退开,要掩饰刚才的行径,一个却紧追不放,几下就把对方拢在了怀里。
  谁都不开口,相互较劲儿。
  元若穿的睡袍,只有一根带子系着,这反复挣扎动来动去,领口就有些松垮了。她闻到了沈棠身上的气味,是淡淡的沐浴露香,还感受到了对方的体温,又暖又热,让她无法忽视。
  沈棠起先并没做什么,只是不让元若逃离而已,但渐渐的,她拉着元若缩进了被子里,然后凑了过去。
  元若霎时不动了,僵着身子。
  温暖闷热的被窝里,沈棠倒下来,随时都要把唇挨上去,只差一点点就能碰到。
  元若紧了紧手,无所适从。
  她只僵了片刻,而后推了推身上的人,低低说:“起开。”
  沈棠往上走了走,移到她耳畔。
  元若身形一滞,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躲还是不躲。她俩的距离太近了,近到能清楚地感受到对方的变化,明明没发生什么,却教人慌乱。
  沈棠叫了她的名字,故意压着声音。
  那样的举动太过近距离,意味十足。
  元若欲躲开,却躲无可躲。
  “别……”
  夜色寂寂,远处的灯火璀璨,一片光明。
 
 
第二十七章 
  此时的外边黑沉不见底,仿佛漫无边际的水汹汹而来。
  沈棠没做什么,只是拉着元若,不让动了。
  这人牵起被子,把自己连同对方都罩在里面,不愿再听元若啰嗦。她动作很快,几乎是趁元若还没反应过来就这么做了,一两秒钟的功夫,不给元若任何回过神的余地,也不给丝毫可以远离的机会。
  元若只觉得面前一沉,再是眼前的视线更黑了,原本还能依稀借着窗外的微弱光亮看见周边事物的轮廓,后一刻就什么都瞧不清楚了,只能感受到沈棠挨近了,将她整个人都搂住,力气很大。
  一瞬间,世界都颠倒了似的。
  不仅是用被子蒙着,沈棠还将手放在了元若眼前,连仅剩的一点视野都给她夺去了。
  不知道对方这是要做什么,为何突然这样,元若不免有些紧张,整个人都绷直了,像一根被拉满了的弦,仿佛随时都会断掉。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不能思考,顷刻间有血气往头顶冲,让她无法缓过劲儿来,也没办法搞清楚现在的一切,包括自个儿的反应都随之变得迟钝,比平时慢了许多。
  过了好半晌,直到沈棠又靠近了些,元若才犹如被打了一闷棍,一下子清醒了,这才后知后觉。
  元若推不开沈棠,只能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径直问:“做什么你……起开。”
  沈棠厚脸皮,纹丝不动:“不做什么。”
  元若自是不会相信,下一秒又推了这人一下。
  然而接下来,沈棠就不让她推自己了,不等她有所警觉就把她拢在怀里,无论如何都不让挣脱。
  元若吓了一跳,下意识以为沈棠又要像上次那样,便习惯性往旁边躲。
  可惜沈棠已经料到她下一步的举动,不等她躲开,一把就再将她捞了回来。
  元若惊呼:“沈棠!”
  那人不肯应声,好似听不见,耳朵出问题了。
  她们推搡间,床上的枕头掉在了地上,但谁都没管。腾不出手,也没那个精力。
  不明白沈棠这是要干嘛,元若便不停地躲,拧巴得很。她轻斥了沈棠几句,可作用不大,在沈棠耳朵里听着就宛若空气。
  “别动了……”后来还是元若先开口,感觉到越来越不对劲,发现沈棠的目的渐渐有点变了,不局限于玩闹,她也防备起来,不自觉就抓住了沈棠的一只手,怎么都不给对方继续闹腾的余地了。
  而这时,沈棠也没闹了,哪里变得不一样。她是抱着元若的,几乎把元若控在身前,以绝对占据上风的姿态,很是霸道。
  被子里很闷,元若不大好受。
  许久,沈棠又把被子扯开了,知道元若现在什么样,所以干脆就用力一拉,又让她俩都暴露在黑沉的夜色之中。
  她们面对面,离得很近。沈棠的左手还放在元若腰间,她在上方,居高临下地定定看着元若。
  昏暗中,视线不清楚,伸手不见五指。
  但元若知道对方在盯着自己,她心里都猛地跳了跳,一下又一下的,停不下来。
  沈棠的唇半张,只要动一动就能挨下来……
  元若僵在那里,隔着昏黑与这人对视。
  一会儿,沈棠抓了抓元若的手心,元若不由自主的,竟反过来攥着这人……
  再之后,沈棠出去了,去厨房给她弄吃的。
  整个过程前前后后也就几分钟时间。
  很短,也很漫长。
  这一个夜晚过得格外怪异,不同寻常。元若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回神,被子推到了一边,门外的光照了进来,明亮让所有隐秘都暴露了出来,无所遁形,再也无法潜藏。
  光有些刺眼,元若半眯着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她拢了拢睡袍领口,坐了起来,然后光着脚下地,把门关上并反锁了。
  她没出去吃饭,沈棠过来叫了一回,她不应声,到了下半夜才出去吃了点东西。
  倒不是在置气,就是心绪太复杂,好似摸着石头过河,心乱,没底儿。
  下夜里,元若睡得极不踏实,恍惚间总感觉有人压着自己,距离那么近。那些场景都刻在她脑海里,一闭眼就冒了出来,沈棠凑到了她面前,那样浓烈的念想和爱意,仿佛春日雨后的竹笋,一夜之间就冲出了厚厚的泥土地,发疯似的生长。
  沈棠挨到她耳朵上,亲昵地轻喊。
  一晚不得安宁。
  没能睡好的元若很是烦躁,第二天早上又睡过头了,一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而某人早都去了学校,房子里静悄悄的,楼下也安静。
  撑着胳膊坐起来,靠在床头缓了缓神,元若曲起白细的双腿,感觉有些不舒服,过一会儿打开衣柜找了套新的贴身衣物去浴室洗澡,洗完再换上。
  在家磨蹭到下午两点多,随便煮东西吃了再去店里。
  白天是光明的,一切都平常。
  赵简守店收银,纪希禾在烘焙室忙活,员工们把蛋糕店打理得井井有条,培盛和文艺书店的供货情况还跟得上,元若两天没来都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十月份的C城冷清,到处都没什么活气,可能是小长假把大家的精力都消磨掉了,加之再过不久就是期中考试。
  街道两旁的树木叶子开始掉落,每天都能掉一地,环卫工人每天都得沿街清扫几次。
  元若和沈棠的关系进展停留在了那个晚上,不再纯粹,不过也没那么复杂。对于那些越距的举动,沈棠没给任何解释,亦给不了解释。元若冷淡了这人几天,过后还是没怎么样。
  十月是成熟的季节,各种各样的产品都开始上市,也是吃葡萄的好时节。
  元若喜欢葡萄,沈棠每天都会买一些回来,剥好了再给端给她。两人之间的交流愈发少了,但晚上还是会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吃点东西什么的。
  沈棠剥葡萄时元若就在一边看着,动也不动,等着吃现成。
  有时候剥到一半,沈棠会往自己嘴里塞一颗果肉,葡萄很甜,多汁,带着淡淡的香气。
  元若朝旁边瞧了眼,瞥见这人嘴角沾着一点点汁水,似是想起了什么,立马又别开目光,佯作正经地看着电视机屏幕。
  她们每天晚上看的都是当地的电视台,同一个剧,但是元若从来都没注意演的什么,连演员都没记住。她压根就不关心电视,心思不在上面。
  沈棠的唇形好看,偏薄,M型,唇色淡红,看起来很是性感。她的五官周正,轮廓深,尤其是眉眼部分,天生底子就好。
  久等不到葡萄,元若换了个姿势半躺在沙发上,还把脚放了上来,伸直了,抵着沙发另一边的人的腿。莫名的,她没用力地踢了沈棠一下,好似在泄气,又好似在释放憋了许久的情绪。
  沈棠没太大的反应,只是疑惑地转头看过来,不解地望着。
  元若又轻踢了一下,踹在她腿上。
  “别看着我。”
  沈棠一把抓住她细瘦的脚踝,温声问:“怎么了?”
  元若动了两下,“放开。”
  那人却置若罔闻,反而攥得更用力,眼神深沉地瞧着这边。元若还算淡定,坚持挣脱出来,这下老实了,就是嘴上还在逞强,反倒说起人家来。
  “什么都抓,不脏么。”
  沈棠意味深长地抬抬眼皮子,“不脏。”
  这样的动作教元若一愣,喉头像被堵住了,半晌,她才憋出一句:“你还在剥葡萄。”
  对方轻飘飘地说:“剥好了。”
  言罢,把盘子端到她面前。
  元若有点嫌弃,可脸上和耳根子都热烫,她语塞地接过盘子,什么都没再说,边吃东西边看电视。
  有些东西是潜移默化的,无形之中就会改变,身处其中不易察觉,等发现时已经晚了。
  气温又在下降,前几天还在穿单衣,这两天必须穿外套了,不然就比较冷。
  元若去商场买了两身秋装,也给沈棠买了几件长款大衣。她买衣服鞋子这些向来干脆,看中喜欢的就买,觉得合适就拿下,而且一般都是一套一套地搭配,总要花不少钱。
  新衣服挺适合沈棠,这人长得高挑,一张脸无可挑剔,简直就是行走的衣架子,哪怕随便套件普通的外衣,往人群中一站都是非常出挑的那个。
  元若还是不怎么搭理她,但该有的关心不会少,想着还有一个多月就要考研了,元若没太计较之前那事,打算之后再说,先把这阵子过了。
  学校那边的任务紧,除了考研,应届生的秋招早已开始。
  正所谓金九银十,校园招聘进入了最火爆的时期,高数量和高质量的公司纷纷涌进校园争抢人才,而学生们亦使出了浑身解数,成天奔波,为了更好的offer忙碌。
  沈棠在复习之余也投了简历,随便试试。她是陪朋友一起的,投的某个互联网大厂,先网申,然后是笔试和面试,层层过关斩将,流程挺复杂。
  朋友勉强过了前两关,但最后还是被刷下来了,然而沈棠过得非常顺利,一路到头。她的简历非常出众,即使大一的高数被算作挂科,可那些比赛的含金量实在太高,想不脱颖而出都难。
  不过沈棠还要读研,面试过了就过了,到最后还是不会签约。大厂那边挺想要她,甚至开出一系列条件,让她可以读完研再过去。
  本科签约公司,读完研再参加工作这种事并不少见,这是抢夺人才的一种方式。在此之前沈棠也收到过别的公司抛出的橄榄枝,开出的条件不比大厂差,她都没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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