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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她(Gl百合)——讨酒的叫花子

时间:2023-11-13 09:25:23  作者:讨酒的叫花子
  元若不由自主地摸向镜子里自己的脖颈,可惜摸不到,只能碰到冷冰冰的镜面。
  指尖是水润的,没有留指甲,白皙又干净。
  那天回房间以后,沈棠留了有一会儿……收回手,不自在地摸摸敏感的脖颈左侧,她轻轻咬了咬下唇,隐约还记得那种感觉。
  浴室的灯亮了大半个小时才关,元若围着浴巾出来,兀自收拾了十几分钟才躺下。
  由于心里有事,她很晚才睡,又睡得不够好。
  翌日是阴天,还算凉爽,一出门就能感受到风吹。
  店里的生意一如既往,新活动的推出并没有取得太大的成效,也就那样。
  元若把心思都放在店里,不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一整天下来,除了必要的接电话都不会看手机,连微信都没点进去。
  沈棠没来这边,今天只有一节课,还是下午第一节,但她就是没过来。
  店里的客人进进出出,赵简破天荒没有打游戏,而是在认真地干活,只有偶尔才聊聊微信。
  元若出来了一趟,瞧见他正在打字,而手机屏幕上的聊天对象的头像十分眼熟。
  是沈棠。
  她只瞥了下,很快又别开视线。
  赵简浑然未觉,只在她走过来时不着痕迹地锁上屏幕,不让看到聊天内容,故意藏着掖着。
  元若没有拆穿,当做没发生过。
  今天照往常的时间离店,回去,家里没人。
  四下看了看,沈棠不在。
  元若摸出手机查看消息,早在下午四点多对方就发来微信,告知要晚点回家。
  她迟疑半晌,还是没有多问。
  一天忙累下来十分疲惫,元若盖着毯子躺在沙发上,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她中途醒了一回,家里冷清得很,都没半点声响。
  把电视打开,合上眼继续睡。
  沈棠将近十一点才回来,开门以后见她侧躺在沙发上睡觉,过去坐下,轻拍她的肩膀推了推。
  元若睡得浅,其实在这人开门时就醒了,只是没动而已。她睁开眼,半撑起身子,轻声说:“回来了。”
  沈棠嗯声,伸手给她理理头发和衣服。
  元若一把抵开这人,定定瞧着对方。
  “瞒了几天了,不跟我谈谈?”
 
 
第二十六章 
  这人最近有些奇怪,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元若早就察觉到了问题,只不过一直没问,想着她能妥善解决,然而这次从S市回来,沈棠就更加不对劲了,元若思来想去,还是问了。
  四年多以来,沈棠一直都是个自律且独立的人,从未这样过,像现在这种情况还是头一回。
  然而沈棠不肯告知,搪塞道:“一点私事,不要紧。”
  元若与之对视:“去S市做了什么?”
  “见了一个人。”她倒是坦诚。
  “谁?”元若问。
  沈棠却不说。
  元若坐了起来:“姜云前两天去了S市,在云河那边见到你了。”
  对于这人要去S市参加比赛,元若没有过多询问,直至姜云无意说起在云河见到了沈棠,她才后知后觉不对劲。云河是郊区,住的大多都是有钱人,沈棠去那里肯定不是为了比赛,铁定是为了别的事。
  有些话不能直说,元若对此也不了解,只能尽量跟沈棠沟通。
  沈棠薄唇轻抿,似是在犹豫,过了半晌还是如实说:“江听白。”
  元若愣住,随即想到之前在次卧桌上看到的那封信,寄件人姓江,想来就是了。可是她跟江听白还是合作了一个多月了,对方从未提过这些。
  许是看出她的疑惑,沈棠继续解释:“我姐生前最后一个项目就是跟她一起做的,她是合伙人,最后项目也归她所有了。”
  “她找你去的S市?”元若问。
  沈棠不言语。
  多半就是了。
  姜云在电话里说看到沈棠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应当就是江听白,元若没往这方面想过,现在还有点缓不过劲儿来。
  江听白曾经与沈梨合作,那她早就知道沈棠的存在,可能也清楚沈棠和谁住在一起,应该也对元若了解一二,但她绝口不提,而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一边与元若合作,一边联系沈棠。
  想到这儿,元若心头一紧,想不通江听白这是什么意思。
  沈梨死了,江听白把项目拿走,这些年里也没找过沈棠,帮衬或者补偿都没有,而今又找回来,还把沈棠带去S市,怎么看都不正常。
  “是什么项目?”元若又问。
  “互联网方面的,”沈棠说,“我姐做的策划,主要是江听白投的钱。”
  “那找你干嘛?”
  “项目做成了,要把我姐的那份给我。”
  当年的沈梨没有足够的资金,空有想法却找不到投资,几经周折才找到了江听白,而在出事的前一阵子,项目就还没正式启动,而且互联网这一块太烧钱,没个三五年起不来,前期的投入巨大,远非一般人能承受。
  现在项目算是起来了,江听白这才找到沈棠,把该分的都分给她。
  听完解释,元若一时无言,她再看了沈棠一眼,嗫嚅片刻。
  “你信她?”
  沈棠没有正面回答,说:“只是过去看看。”
  元若没好气地说:“以前不找你,现在才找,谁知道她安的什么心。”
  “给的分红。”
  分红,其实就是利润分享,稳赚不赔,只拿钱不干活,跟分股权不同。
  江听白考虑得还挺周到,既为沈棠打算,也为自己着想。
  然而元若还是不放心:“别被卖了还替人数钱。她真要是想补偿,四年前怎么不找,为什么现在才来?”
  这种事搁谁身上都一样,哪那么容易就天降横财,防人之心不可无。
  沈棠却不怎么在意,反过来宽慰:“别担心,没事。”
  “谁管你。”元若说。
  “我知道该怎么做。”沈棠说。
  没指望这人会听自己的,元若再次挡着不让碰,起来,转身进了厨房,懒得再多说。
  她是关心沈棠的,只是拿着这些也没办法,毕竟沈棠都这么大了,做什么决定自己心里都有数,绝对不会乱来。她有点乱,但没有表现得太过,尽量冷静下来,想着该怎么解决才是。
  沈棠跟着进厨房,帮忙做饭。
  夜里,躺在床上,元若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可能是平静的生活里突然出现了变故,让她不太适应,总是把事情往最坏的方向想。她不了解江听白,对这个人的印象也不怎么样,尤其是得知对方在私下联系过沈棠,她就感到不安,觉得哪哪儿都透着古怪。
  只是转念一想,江听白要真是想对沈棠做什么,何必这么大费周章,还给分红。
  其实归根到底,还是江听白这人太深沉了,明明早就清楚一切,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接近元若和沈棠,要不是姜云那通电话,元若至今还蒙在鼓里。
  元若不大喜欢江听白,潜意识就防备着,直觉哪里有问题。
  不过之后的一阵子过得顺遂,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所有事情都顺遂。
  沈棠全身心都投入了备考当中,回来以后再也没去见过江听白,而江听白也很长时间没出现过。
  元若跟闻姐旁敲侧击,这才得知江听白出国了,估计得过两个月才会回来。
  “好像是那边有业务还是怎么,反正她一年到头都忙,整天都跑来跑去,说是到这边定居,一年能有四五个月待在这里都不错了。”闻姐说。
  “这样,”元若点点头,故作掩饰,“难怪我之前去北街没看到她。”
  闻姐笑了笑:“你别管她,她就那样,你每个月负责分钱就是了。”
  元若又问了些别的,拐弯抹角地打探有关江听白的事。闻姐压根没注意到这其中的不同寻常,以为她只是想了解一下合作方,便将自己知道的都悉数告知。
  闻姐跟江听白的关系不如跟元若的那么好,也就生意上认识而已,说是朋友,实际上没有深交,顶多平时一块儿吃饭喝酒,有合作就见一面。据闻姐所知,江听白近些年在互联网这一块赚得盆满钵满,而且还是四年前才起来的,以前都不怎么样。
  不用问元若都能猜到,应该是靠的沈梨生前的那个项目。
  难怪这人现在才来找沈棠,若是沈梨刚出事那会儿就找,给沈棠的可不止分红这么简单,不得不说江听白挺会算计,合作伙伴出事,她直接把项目吞了,等到一切都成了定局才“补偿”沈棠,不过就是出点钱罢了。
  商人重利,江听白勉强还有一分良知,但她只给了沈棠两个点。元若得知这个后,又生气又膈应,转念一想,这也确实是江听白能做出来的事。
  虽然仍有很多地方让人想不通,可随后的日子都太平,元若气了一阵过后也不再纠结了,毕竟没法儿改变现实,胳膊拧不过大腿。
  况且对于沈棠而言,能分点钱还是不错了,至少有个保障。江听白真是没良心的话,大可一分钱不给,当年既没签合同也没正式敲定投资计划,她完全可以把项目据为己有,一个子儿不出。
  九月下旬,C城的天气逐渐转凉,元若和沈棠去了趟墓园,到那边给沈梨扫墓。
  墓碑上的遗照是二十五岁的沈梨,她永远停留在了那个鲜活的年纪,长眠于地下。
  期间沈棠离开了几分钟,实验室的师姐打电话问点事,元若就一个人站在坟墓前。她近两年很少来看望沈梨,这是今年第一次,站在昔日的情人面前,酝酿许久竟无话可说。
  元若觉得惋惜,也失落也遗憾,记起当初自己坚决反对沈梨去B城发展,再想到如今江听白用沈梨的项目大获成功,心里一时不是滋味。
  人活一辈子还真是看命,有时候挺讽刺的。
  墓园里的香火味浓重,比较刺鼻。
  她们没在这里待多久,上香送花,扫扫墓,不到半个小时就走了。
  墓园冷清,到处都空荡。
  时间如白驹过隙,很快就到十月。
  国庆小长假如期而至,大学城分外热闹,东路一条街变得更加熙攘,蛋糕店的生意也随之蒸蒸日上。
  元若更忙了,有时候忙得吃饭都顾不上,只能匆匆塞半个面包。她在不经意间就瘦了,体重下降了不少,怎么都不长肉。
  杨何英与元利和到这边来了两回,夫妻俩心疼女儿,见她这么辛苦就念叨了几句,让她找个帮手,别成天拼命干活,这样下去哪能吃得消。
  元若口头上应得快,压根就没往心里去,一如既往地忙累。
  如此又过了半个月,她突然病倒了,在烘焙室干活时晕了过去。
  当时是赵简在轮班,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响吓了一跳,当即就赶快进去,看到元若不省人事地躺在地上都蒙了,随即连忙打急救电话。
  大学城附近有个医院,救护车没多久就开过来。
  元若这是劳累过度所致,那么多活都是她一个人咬着牙干,日复一日的,哪可能不出问题。不过这也不算是大毛病,她的身体还好,多休息休息就能恢复。
  赵简第一时间就给沈棠打了电话,沈棠是从实验室赶过来的,什么都不管了。
  元若睁眼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她。
  沈棠的脸色不大好,但没发作出来,只默不作声地照顾元若。
  店里没人,走得匆忙门也没关,赵简早就回去看店了,没能等到元若苏醒。病房里就她俩,不一会儿又来了医生。
  医生问沈棠:“你是家属?”
  沈棠应下。
  医生没细问。过后是护士过来,给沈棠交代了一些事,让去楼下窗口取药等等。
  元若在病床上挂点滴,她的脸色苍白,整个人都不太好,很不舒服。小护士给她换药瓶时叮嘱了几句,让有事就按铃。
  元家其他人不多时也赶了过来,杨何英又急又关心,憋不住念叨了一会儿。老人家说话不怎么好听,免不了要用那种训斥的语气,啰里啰嗦的。
  元若没往心里去,只管听着。
  再晚些时候,何妤和姜云也来了这边,她们听说了元若的情况,还特地去酒店打包了大补的鸡汤,并送来一大堆杂七杂八的补品。
  有别的人在,沈棠没怎么靠近病床,一直在帮着忙别的事,有时候给大家端来水果,有时候给元若喂点东西,或者被护士叫出去。
  这人比杨何英夫妻俩还上心,把元若照顾得很好。
  元若把这些都看在眼里,多少都有所触动。
  有个知心知暖的人陪着还是挺好的,至少这种时候不孤独。
  在医院里待了一晚,第二天还是回了家,下午照旧得去蛋糕店。
  经历了前一天的突发状况,元若没敢那么拼了,干活的同时,她认真考虑要不要请个烘焙师,衡量半天还是没请。
  请人不是那么简单的,钱是一方面,能不能请到合适的又是一方面,诸多麻烦。
  家里打了两次电话,朋友也劝,都让多请一个人,元若都敷衍过去了。
  直至两天后,沈棠带了一个二十来岁的漂亮姑娘过来,对方姓纪,全名纪希禾,高中毕业,会简单的烘焙,能做一些比较基础的蛋糕和面包,技术还行,不过比起元若还是差一截。
  沈棠想让元若留下纪希禾,一来元若可以减轻负担,不那么辛苦,二来请个这样的费不了多少钱,一个月也就四五千,比起专业的烘焙师可太便宜了。
  元若再三考虑,最终还是把人留下。
  她问沈棠:“你哪儿认识的人?”
  “不是很熟,”沈棠坦诚地说,“刚认识几个月。”
  元若好笑:“那还介绍给我。”
  沈棠说:“她是贺铭远的朋友,一起长大的。”
  末了,停顿一下,又补充了一句,“贺铭远喜欢她。”
  元若怔了怔,随后笑笑。
  有了纪希禾,元若轻松了不少,很多活儿都可以分给纪希禾干,反正简单基础的那些都不用她再过手。不过初初的那几天还是比较困难,纪希禾许多东西都不会,需要元若教一教,指点指点才行。
  这是请了个徒弟回来。
  而在这期间,元若和沈棠也发生了一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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