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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她(Gl百合)——讨酒的叫花子

时间:2023-11-13 09:25:23  作者:讨酒的叫花子
  周云巧她们也过去了,在水里玩了那么久的牌太累,需要上去垫垫肚子。
  元若没去,沈棠也没去。
  泳池里还剩几个人,稀稀落落地分散在各处。
  傍晚的风有些大,一阵一阵地吹,池子里的水都起了涟漪,一圈圈往外晃荡。
  元若坐在岸边,静默地瞧着远处,天与地在高楼大厦的城市之外合上了,云朵稀散地堆聚在上头,整片天看起来干净澄明。
  把双腿伸进水里晃了晃,水声哗哗轻响。
  她把两只手撑在身后,瞧着泳池对面。
  沈棠在里头游泳,起起伏伏,一会儿入水一会儿出水,修长的双腿倏尔摆动,细瘦而有力的腰肢很是显眼。
  游累了,她就扒着池壁歇两分钟,然后又滑入水中。
  元若就一直坐在岸边看着,不一会儿摸起一盒女士香烟。
  这盒烟是别人的,没拿走,打火机都放在旁边。
  元若不爱抽烟,平时几乎不碰这玩意儿,此时却情不自禁地撬开烟盒抽出一支点上,火星子燃起,雾白的烟气袅袅。轻轻吸了一口,她还是瞧着水里游动的沈棠,喉咙稍微发紧。
  烟的味道不重,是清淡的薄荷味,抽一口嘴里就有了凉意。太久没吸过这个,元若缓了缓,还有点不适应。
  沈棠往这边游来,快到的时候忽地出水。
  元若把烟换到另一只手夹着,转头瞧向这人,轻声说:“离我远点,别熏着你。”
  沈棠用胳膊撑在岸边,抹了把脸上的水。
  “没见你抽过,怎么了,心情不好?”
  “没怎么。”元若说,垂眸看了看,想说什么却没说。
  又有人离开泳池,一个接一个上岸,何妤她们让快点过去,大家应声而动,不出两分钟这里就只剩下她俩。
  元若没话讲,沈棠就安静地趴在一边,也不烦人。
  烟烧得快,没多久就去了半支。
  元若不怎么抽它,沈棠一过来她就没了抽烟的兴趣,尽量不碰。听到那边在喊,她伸手给沈棠捋捋颈侧的湿发,温柔地说:“出来了,先去吃点东西。”
  言讫,自己也要站起身。
  可旁边的人在这时拉住了她,不等她有所反应就把烧到一半的烟劫走了。
  沈棠的手还沾着水,湿答答的。
  当着元若的面,这人明目张胆地把通体细长的烟塞进嘴里,舌尖微卷,用红润的唇含住。
 
 
第二十二章 
  过分放肆,又过分野性。
  她轻咬着烟嘴,轻轻吸了小口,再有样学样地吐出烟气,泛着红的湿润薄唇阖动,眼中的眸光流转,带着似有若无的张扬意味。
  这样的沈棠是平时从未有过的,大半身子都没在水里,发尾湿嗒,锁骨微凸,在撩动的烟气中散发着一股子由内而外的懒散与轻熟。
  元若纵容了她的所有行为,仅只瞧着,到底没有训斥她,只是低声说:“别不学好……”
  沈棠把烟拿开,往旁边游了点,竟没规没矩地用手扶在她膝盖上,细白的两条长腿在水里滑动沉浮,不让自己沉下去。
  “试一下,之前没碰过。”
  元若从这人手里夺过烟,不让再抽,不过也没把烟捻灭,而是夹在指间任其燃烧。她低下眼瞅向面前的沈棠,还是没把人推开,放任对方把手撑在自己面前。
  烧烤架那边喧嚣闹腾,泳池这里则沉静,明明是同一个地方,可却像隔着一堵无形的墙,被分割成了两方天地。
  晚风徐徐吹拂,轻柔而舒适。
  当烟快要燃尽时,元若抽了最后一口,红唇半张半合,咬着烟嘴吸吸气,再看了看沈棠。
  烟气吐露,在她们俩之间渐渐消散。
  沈棠帮她把烟头捻灭在池边,捉住她刚刚拿烟的那只手放进水里。
  元若没有像先前在角落里那般挣脱,任由对方怎样。
  “以后不要躲着我。”沈棠说。
  元若不承认,反问:“谁躲你了?”
  沈棠放开她的手,直直看着她。
  眼神浓烈且直接,毫不掩饰。
  元若别开目光,不自在地瞧向另外的地方。
  池水轻慢地晃荡,一圈一圈往外扩,轻轻拍打在身上。
  当天完全黑沉下来,闻姐朝这边喊,元若这才过去,沈棠还在水里,望着元若向那边走去,然后往水里潜了些。
  池水有些凉,刺激着身体的每一处。
  院子里亮起灯,到处都通亮。
  食物的香气四溢,简直诱人,朋友开了两听啤酒递给元若,元若接了,并给了闻姐一听。
  大家围坐着闲聊,边吃边喝。
  来参加party的都是女性朋友,毕竟在场的已婚人士占多数,把家里的男人带过来也不方便,反而会比较拘束,都是女的也放得更开些。
  聚会聊的话题无非就那些,工作、生活,时不时也会掺杂着感情,只是很少有人会把这种事拿到明面上来说,更不想多提。
  有的朋友比较随性,会说些不着边际的荤话,半点正形都没有。
  下午那两个躺在椅子上的女人宣布她们正式开始交往,当场接吻示众,快速又直接。
  一众朋友开始起哄,激动得把酒都给泼了。
  闻姐开玩笑地对元若说:“你看看你,这都又成了一对,你还一个人呢。”
  元若好笑:“还早。”
  “你就是敷衍,”闻姐说,“回回都这个样。”
  元若不吭声,兀自喝了口酒。
  闻姐也不多说什么,招招手叫另一边的沈棠过来:“小棠,来这儿,坐这里。”
  沈棠年纪小,跟其他人玩不到一块儿又聊不上,基本上都是自己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听到闻姐在喊,她便过去。
  闻姐拿了几听啤酒过来:“喝点,别干坐着。”
  一旁的元若见此就想拦下:“她明天还要看书,不能喝,给我吧。”
  闻姐却不依:“多大个人了,又不是小孩子,这不放假么,你就是瞎担心,小棠都二十了,哪用管那么多。”
  那倒也是,马上就是大四的学生了,犯不着管来管去的。元若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由着,只轻声叮嘱沈棠:“少喝点。”
  这场聚会持续到凌晨才结束,元若和沈棠都喝了不少酒,一开始还比较克制,喝的都是啤酒,到后面就喝了不少高度数的。
  闻姐那人不着调,见不得元若这么护着沈棠,变着法儿地灌酒,故意试探元若。
  可能是喝太多,醉意上头,到最后闻姐先倒下,毕竟一个人对两个人,她才是喝得最多的那个。闻姐坐都坐不稳,倒在元若肩上,醉醺醺地看着沈棠笑了笑,放低声音对元若说:“她跟沈梨可真像,都认不出来谁是谁。”
  元若还算清醒,没醉到那种程度。她扶住闻姐,不让倒下去:“你喝多了,我先送你去休息。”
  闻姐踉踉跄跄地站起来,被搀扶着走,渐渐就有些口不择言,快走到门口时她嘟囔了几句,听不清到底在说些什么,只有后面那句话才是清楚的。
  “不要一直惦记着沈梨,好好过你的日子……”
  元若把门打开,扶人到床上躺着,无奈地说:“我没有惦记她,早放下了。”
  “放下就好……”闻姐合上了眼睛,“都过去了,人要往前看。”
  元若好笑,给倒了一杯水放床头柜上,然后下去找沈棠。
  闻姐她们要留在这里,她和沈棠得回家,明天下午店里还有事,不早点回去来不及。
  两人都喝了酒,只能打车回去,到了小区门口又相互搀扶着上楼。进了家门,两个人都没有立即回房间待着,而是到沙发那边坐着醒醒酒,沈棠倒了两杯水过来,给元若喂了一杯。
  元若还没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就是头重脚轻不大舒服,她甩掉鞋屈腿窝在沙发角落,抵着靠背一动不动,有一句没一句地跟沈棠聊了会儿。
  “闻姐的话,你别太在意。”她说,扬了扬脖颈,身子往下缩了些。
  “没有,”沈棠靠了过来,离她很近,关切地问,“头晕?”
  “还好,只是太久没喝这么多了。”
  “都让你别帮我挡着。”
  元若揉揉眉心:“下次机灵点,别什么都喝。”
  沈棠嗯了一声,忽而倒在她怀里,将脑袋枕在她胸口上方,温声说:“知道了。”
  “不要挨着我,起开。”元若用力推了推,可惜使不上劲儿,推不开对方。
  “我有点晕,”沈棠低低说,“靠一会儿,行么?”
  元若嘴上不大情愿,可手上的力道却小了,最终还是放任了这人。
  两个喝了酒的人都不想说话,就这么晕乎地靠在一起,用身子相互挨着。
  元若有些乏累,眼皮子沉重,她合上了眼睛,醉意上来就较为难受地缓了下。她当真是不清醒了,没过一会儿就倒了下去,还把沈棠给压住。
  她俩抵在一起,元若在上面,谁都没有说话或是乱动,像是都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元若勉强恢复了一丝清明,她想起来,却起不来。沈棠搂紧了她的背,把她围堵在沙发靠背和自己之间,呼吸暖热,夹杂着酒气。
  “元若……”
  元若没应声,只迟缓地动了下手。
  沈棠立马就抓住了她的手,紧紧攥着。
  元若怔了怔,一个不经意就被反过来压着,不让动。
  她心里一悸,胸口不住地跳动,不受控制地随之一颤,莫名其妙的,她想到了傍晚时在泳池里的场景,沈棠将胳膊搭在她腿上撑着,身子浮在水里,她们抽了同一支烟……
  那样的行径早就超过了应有的界限,一个在隐忍,一个在试探,谁都不曾主动去打破局面。
  沈棠用另一只手摸摸元若的脸,元若躲开了。她还是抚着她的下巴,追逐不放。
  许久,元若终是败下阵来,不躲了。
  突然之间有什么失了控,脱离了既定的轨道。
  元若低声喊:“沈棠——”
  对方抱住了她。
  这人有着青春洋溢的皮和骨,怀揣着无法遮掩的野心,眼中却是深情的。
 
 
第二十三章 
  夜里的天气变化极端,上半夜闷热,下半夜下起了小雨,绵密的雨点淅沥,玻璃窗户被打湿,整个C城都被洗刷了一遍。
  元若做了一个梦,灯光昏沉氤氲的房间里,光影虚幻朦胧,气氛压抑到极致,……
  这个梦冗长,不真实,乱不可分。
  她的心都在砰砰鼓动着,一下,又一下,没完没了的,都快跳出胸膛了似的。
  窗外的雨稀里哗啦,一直不停。
  梦里,房间的窗帘是紧紧拉上了的,不论周围明亮或黑暗,远处街道上的光都无法将这里的昏沉打破。
  那人小声地唤她:“元若……”
  直至前方天光大亮,她蓦地醒了,一睁眼却是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外面的雨愈下愈大,噼噼啪啪打着玻璃窗,高楼之上盘旋呼啸的风呜呜作响,阵势骇人。
  偏头看向外面,窗帘没有拉上,一扇窗户被打开,地上被雨水淋湿了一小块地方,只剩纱窗孤零零挡着狂肆的风雨,这些都与梦中的景象截然不同。
  元若迟钝地反应了许久,感受着阵阵凉风吹拂,好一会儿才动了动身子。她的衣着完好,还是昨夜那套,身上还残留着难闻的酒气。
  仔细回想了下,却记不起昨晚发生过什么了,只隐约记得最后是沈棠把她送进了房间,别的都忘了。
  元若昨晚喝了度数较高的红酒,后劲儿大,到后面就彻底断片了,完全想不起来到底怎么回事。
  宿醉的感觉不好受,头疼,还有点犯恶心,静静在床上躺了会儿,元若曲起一条腿,觉得有些不舒服,便起床进浴室泡了个澡。
  水比较热,不过由于天气凉爽,泡着还是挺舒服。
  她把毛巾打湿水再拧干,然后捂在脸上,就这么直挺挺躺在浴缸里缓缓神。
  外面的雨声烦人,风卷乌云天地飘荡,到处都昏暗,浴室里没有开灯,也沉闷得很。
  浴缸中的水放得太满,正不断地往外流,溅湿了周围的地面,墙上的镜子蒙着一层水雾。
  思绪实在烦乱,平静不下来,元若拿开了脸上的毛巾,胸口重重起伏了两下,重新呼吸着新鲜空气。她极力回想着昨晚的一切,可越是这样就越想不起来,只隐隐记得自己被沈棠抵在了沙发上,对方挨了过来。
  然后……
  记忆在这里断了层,模模糊糊的。
  大抵是昨夜的梦境太过深刻,她分辨不出真实和虚幻,搞不清楚到底孰真孰假,有些事情是真的发生过还是自己做的梦。
  所有的事情都很不真实,如同外头呼啸而过的风,一会儿就消散了。
  元若拧了拧眉头,脑海里忽然跳出些许画面。
  沈棠抱着她进了房间,把她放到床上,房间里黑魆魆,门是关上了的,对方摸着黑给她倒水,就像上一次她照顾这人一样,接着喂她喝水,她喝得有点急,水都洒了。
  没过多久,不知是沈棠主动搂住了她,还是她自己把对方抱住了,两个人一下子就倒在了床上。
  接下来……
  元若真没有任何印象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应该没怎么样,不然自己肯定感觉得到,她只是有点心烦,心里不踏实。
  以前也喝醉过,但没有哪一次会乱来,都是喝醉了就老老实实睡觉休息,这回独独例外。不管之后有没有发生什么,她跟沈棠在沙发上歪倒在一块儿是事实,还抱在一起了,那么亲近无间,超过了本该有的界线。
  那时她还是清醒的,不至于醉到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
  元若掬起一捧水拍在颈间,又往脸上抹了把水,往浴缸里再沉下去点。
  当真是糊涂了才会做出这些匪夷所思的行为。
  她仰起头静静躺了十几分钟,待心情勉强平复下来,这才拿起毛巾擦洗自个儿。
  泡完澡再披上一张浴巾,在镜子前站了几秒钟,随后才把灯打开。昏暗被柔白的灯光驱散,镜子里的场景也陡然转变,一滴水倏地滑落,拖出一道深长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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