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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她(Gl百合)——讨酒的叫花子

时间:2023-11-13 09:25:23  作者:讨酒的叫花子
  经对方这么一提醒,她低下头瞧见了前方的东西,整个人又是一怔,将要说出口的话堵在了喉中,上不去下不去。
  许久,还是默然以对。
  附近的楼房都黑沉沉,全都停电了,只有远处的街道上还亮着路灯。两个地区是不同的电路供电,估摸着是这一片哪里出了问题。
  毫无预警的停电引起了周遭居民的躁动,有人扯着嗓门大喊,隔着几栋楼远都能听到声音,还有脾气不好的人在骂骂咧咧。
  元若站在落地窗前往外看,摸出手机点进微信的业主群。
  小区的物业非常负责,刚一停电就在群里发消息安抚大家,现在已经找到了停电的原因,好像是哪个电力设备坏了,具体的还要等电力局的专业人士过来检查。群消息一条接一条,有业主暴躁到在群里骂人,大晚上还在熬夜工作呢,突然停电哪能憋得住火气。
  元若没去关注这些,退出微信再打开手电筒,也没看那边的沈棠一下,只语气平淡地说:“今晚应该不会来电了,将就着洗漱早点睡吧。”
  言罢,打着手电筒就走。
  沈棠寡言少语,仅仅应了一声。
  这阵子她俩的关系有点奇怪,与以前不一样了,早先那些不轻不重的暧昧举动还不算太越距,都可以当做没发生过,可刚刚那样却无法再自欺欺人。
  元若又不是什么都不懂,清楚这种时候还是分开冷静冷静才行,僵持反而更加难堪。
  她一言不发地走进房间,回头望了下,最后还是利落地带上门。
  这深更半夜又没光亮,着实有些难熬。
  元若都没敢想客厅里的事,把自己关在房间放空思绪,一晚上辗转难眠。
  一夜没怎么睡,第二天起得还早,拾掇一番就去了店里。
  元若故意躲着,连续两天都这样。
  在这两天之中,文艺书店那边派人到店里考察,两方把合同敲定并签字。江听白没有过来,可能是还有别的事要做,亦或者对此不上心。
  元若将心思都投入到忙碌的烘焙中,早出晚归,不到关店打烊不离开。
  期间沈棠也不来店里了,成天都在家里看书学习。
  她俩在这一点上都心照不宣,彼此都在接受并逐步放下那天晚上的意外。
  兴许是一连两日的分开起了作用,等到第三天,元若犹豫许久还是赶在晚饭之前回了家,她本是想缓和一下关系,吃顿饭再聊聊什么的,但恰巧沈棠今晚不在。
  这人在八点多才发来消息。
  「去贺铭远那里了,有点事,明天回家。」
  去男生住的地方过夜……
  盯着手机瞧了会儿,元若都快把唇抿成一条线,可最终还是放下手机。
  可能确实有事,可能是别的缘由。元若也是那个年纪过来的,了解小年轻的心思。
  停电当晚的事其实不算什么,应该真的是无意而为之。
  家里少了一个人就分外冷清,总提不起劲儿,窝沙发上看了一两个小时的电视剧,身上盖着一张薄毯,不知何时就睡了过去。
  今晚的下半夜气温并没有下降多少,一点都不冷,这么睡着完全没问题,只是电视机比较吵闹。元若在两三点醒了一回,迷迷糊糊关上电视,之后接着睡觉。
  沈棠回来得很早,六点多就到了。
  一开门就看到沙发上的人,她登时怔愣,轻轻关上门,犹豫片刻,还是没把人喊醒。
  然而元若睡眠浅,在这人关门的瞬间就被惊醒了,惺忪地睁开眼,再望向外面的天,她费力地撑坐起来,把薄毯拢在胸口。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在那边待久点?”
  放下东西,沈棠到饮水机那里接了杯水再端过去,就在她旁边坐下。
  “忙完了,没事就先走了。”
  元若接过水杯,却低下视线不看这人,喝了小口水再问:“过去做了些什么,有要紧的事?”
  “阿远有个项目的数据没做完,老师急着要,催得紧,过去帮他一下。”沈棠解释,给她掖好毯子的一角。
  将杯子放在茶几上,元若把话题岔开。
  两人之间似乎无话可讲,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分钟,沈棠先回了房间,再出来时元若不见了,对面房间的门紧闭。
  这次外出打破先前的僵局,却使得原有的关系生了罅隙,家里日渐沉寂,一天下来连话都说不了几句。
  元若往蛋糕店跑得更勤了,而沈棠也天天去学校,有时是去实验室找老师,有时则是去见贺铭远他们。
  有一次元若还遇到了这群朝气洋溢的大学生,沈棠跟贺铭远挨着站在一处,迎面就撞上了。
  贺铭远最先同元若打招呼,自来熟地喊:“若姐好。”
  别的人都跟着喊,只有沈棠没出声。
  元若颇不适应,不过还是请这些人喝了东西。
  她不怎么过问沈棠在个人生活上的事,也没那个权利去管,更没有立场干涉。
  沈棠与贺铭远越走越近,时不时还会拎些小礼物回家,都是对方送的。
  元若看在眼里,触动不深,可心头的感受也复杂,还不习惯,大抵是不适应这样的转变。
  炎热的夏季难捱,天天都数着分秒度日,高温教人烦躁不舒服,柏油马路都快被晒裂了似的。
  姜云和何妤她们按照惯例搞了一个泳池party,地点在郊外的别墅区。这样的夏季聚会每年都得举办一次,今年大家都比较忙,这都快八月底了才有时间。
  元若把沈棠也带了过去,还顺便给对方买了身新泳衣。
  这次聚会的排场大,地方也大,去的都是朋友圈子里的熟人,相互之间都认识。
  泳池浅水区放了几张浮桌供玩牌用,元若碰巧去了周云巧那桌,四个人都是比较熟的那种,凑在一块儿免不了要说些八卦或者家长里短的话,总之就是闲扯。
  最近周云巧家里出了点事,她着实心烦,见到大家就忍不住要念叨几句。她有个十八岁小堂妹,马上就大一了,小姑娘心性不够成熟,竟去倒追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还满心以为这是追求自由和真爱,可把她父母和周云巧气得要命。
  这都大一轮了,还真爱呢,得亏那个男的未婚,要是已婚还不得把家里人气死。
  元若只管听着,对此不发表见解。倒是同桌的牌友不甚在意地哂道:“现在的小姑娘追求新奇,刚从高中解脱哪知道什么叫感情,就是图个新鲜,过了这阵子就没事了,好好沟通,别刺激她。”
  周云巧没好气地说:“她要能听得进去就好了,昨天都没回家,觉得我们都在害她,真是……”
  毕竟别人的家事,旁人也不好多说,只能适当劝慰。
  另一个牌友骂了那个男人几句给周云巧解气,建议双方一起处理这事。成年人的爱情无非就两种需求,要么物质要么感情,三十多岁的事业有成的男人会图普通女孩子的物质?只能是图感情了。可年龄差就摆在那儿,男的再大一点都能当小姑娘的爸了,这样的感情要是能发展起来,按世俗的眼光来看,那就是不要脸,畸形。
  “那个男的稍微有点良心都知道该怎么做,可以找他谈谈。”牌友说。
  元若摸了张牌没有插话。
  她觉得桌上的三个人都说得有道理,年龄差太大了确实不行,小的那个不懂事,大的不理智,一般都不会有好结果,过几年总有人会后悔。
  这样的例子太多了,屡见不鲜。
  可不知为何,一想到这些,她的心情变得有点沉重,还愣神了一会儿,直到被喊了声才立马出牌。
  也是在这时候,穿着黑色复古吊带式泳衣的沈棠游了过来,上半身出水,走到元若面前。
  这人刚刚游完泳,浑身都在淌水。她凑到元若耳畔,低低说了句话,把人叫走了。
  周云巧惊讶:“干嘛去啊,不打牌了?”
  元若回道:“等几分钟,有点事。”
 
 
第二十一章 
  沈棠的头发太长,一小缕发丝卡泳衣细带的金属环上,扯着了。
  带人到角落里,元若帮着解开缠在环上的头发。
  角落偏僻,但不远处就有嬉闹的人。
  沈棠这身打扮很是性感,紧实细瘦的腰肢上的两根带子连在泳裤上,衬得腰腹部分更加好看。她光着脚,在地上走了一段路,圆润的脚趾有点脏,可她的脚背很白,脚踝细而精致。
  元若低下视线瞧了瞧,不经意间发现这人脚踝那里有刺青。
  是桔梗花,没有上色,素雅地贴着脚脖子生长。
  “什么时候文的?”她轻声问。
  “快有一个月了。”沈棠如实说。
  这么久了,元若全然没察觉到。她顿了顿,继续解头发。
  沈棠却忽而说:“你这阵子都在躲着我。”
  语气肯定,声音很轻。
  元若手下的动作停了一瞬,片刻后又恢复如常。缠在环上的头发有点难解,太用力了又会扯到对方,只能耐心地慢慢来。
  她半张着唇又合上,半晌才状似不在乎地说:“没有。”
  “赵简说最近店里不忙,没什么事做。”沈棠直白地说。
  “那是他,”元若回道,“他哪天忙过?”
  对方无话了。
  这里较为隐蔽,侧前方种有几棵枝叶繁密的老树,周边是绿油油的冬青,再过去一些的地方放着两张躺椅。本来椅子上分别躺着一个人,都在懒散地晒太阳,可就在她们谈话期间,那两个女人躺在了一张椅子上,亲密地依偎着,举止十分大胆。
  可能是自身性取向的影响,元若朋友圈子里有不少女同,比如这两个女的,她们不是情侣,平时的关系也不怎么样,但几杯酒下肚再聊了会儿,情意就犹如燎原的大火一发而不可收拾。
  有些朋友的观念比较开放,直来直往的,只要双方都有那个意思就不会刻意保持距离,试一下也未尝不可。
  元若不大自在,拉着面前的人转了个方向,不让沈棠瞧见那边。
  “别老是拿我当小孩子。”沈棠低低说,对这份好意并不领情。
  元若不吭声,继续解着头发,直到快弄完了才开口:“盯着人家看不礼貌,她们会发现。”
  “她们又没做什么。”
  那两个女人只是抱在一块儿而已,举动看似暧昧,其实亲都没亲一下,确实不必避讳。
  元若没有继续争辩,帮这人理了下细带,放下手。
  “好了,可以了。”
  沈棠转过身,对着她。
  大概是环境使然,先前在池子里元若还不觉得有什么,现下这人突然转过来,这么直直看了个清楚,她不由自主就挪开了目光,不乱看。
  沈棠将她的一举一动都收于眼底,抬起手把她面前垂落的碎发拂开,沾着水的指尖不小心碰挨到脸侧,又从耳廓上掠过。
  今儿的天不热,但光线明亮,由于离得近,元若耳朵上细细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兴许是水有点凉,她心头一紧,当即就挡开沈棠的手,当做什么都没感受到。
  “先出去吧,云巧她们还在等着。”
  沈棠置若罔闻,指腹在她耳朵上用力抹了下。
  元若全身僵住,随即要躲开。
  “别动,”沈棠说,稍稍低下腰身离得更近些,“有什么贴上边了,我给你弄掉。”
  元若下意识不动了,挺直腰背站在那里,生硬地问:“有什么?”
  “不知道。”
  “我自己来,去趟厕所就行了。”
  沈棠却抬起另一只手摁住她的肩膀不让离开,再挨过来一点。
  耳垂上确实有东西,可不是什么贴上去的杂物,正常的干皮而已,一点都不明显,不怎么看得出来,用热毛巾捂半分钟再揉搓就没了。
  元若不知道到底在弄什么,只感觉到这人用指甲轻轻刮擦了几下,以及那匀称的气息,她不自觉抿着唇,心头砰砰跳动,不等对方弄完就想把人抵开。
  然而沈棠先一步行动,知晓她会做什么,一把就捉住了她的手腕。
  “还有一点,等一会儿。”
  沈棠有点强势,可不会让人感到不舒服,她的动作轻柔,连语调都是温和的。她没做别的,很快就直起身,不过还是抓着元若的手腕。
  元若迟疑片刻还是挣脱了,若无其事地抽出手,接着勾了勾头发别在耳后。
  风往这里吹,乍然还有些冷。
  她看都没看面前的人一眼,干巴巴地说:“过去了。”
  她俩离开得有点久,牌桌上三缺一,周云巧等得不耐烦都在喊了。
  元若转身离开了,沈棠没有走,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
  躺椅上的两个女人还在,已经突破了那层桎梏,在亲昵地接吻,其中一个女人还笑着倒在另一个怀里,比在场的情侣都要合得来。
  沈棠往那里瞧了下,过了一会儿才出去。
  泳池里,因着元若姗姗来迟,周云巧便调侃了两句,待元若一下水就递了杯酒过去,随口问:“小棠呢,不是跟你一块儿吗,怎么没过来?”
  元若回到原来的位置:“她在后面,应该等会儿才过来。”
  周云巧不多问,立马发牌让赶快玩。
  接下来元若的手气不大好,出了一次池子再回来就连着输牌,之前赢的都没了,还倒贴了好几百块钱。另外三个人或多或少都赢了,只有她一个人输。
  对面的牌友好笑:“元若你咋回事啊,一把都没赢过,故意让我们呢?”
  元若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牌运忽然就背到不行,但她不是特别在乎输赢,跟着笑了笑,说:“没让,我这几把牌太差了。”
  周云巧是赢的最多的那个,一听这话就眉眼弯弯,赶紧又发牌:“再来再来,趁着元若手气不行,赶快把以前输给她的都赢回来。”
  另外两个人都笑,俨然心情大好。
  在她们谈话期间,沈棠慢慢朝这边走,元若注意到了,但是没有偏头去看。
  不多时,她又输了一把。
  太阳下山以后温度渐渐降低,虽然天还没彻底黑沉,但水里变凉了不少。姜云和女友陆念之在院子的另一边支起了两个烧烤架,何妤她们则帮着搬酒水饮料这些过来,池子里的人陆陆续续出去,到那边吃东西或者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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