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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请随心所欲地毁灭(近代现代)——釉彩的钥匙

时间:2023-11-13 09:22:16  作者:釉彩的钥匙
  浊:……
  “不过也不能怪它,因为它被大蟒蛇咬了屁股。”袁安卿自己说着都觉得荒唐,“很奇怪对吧?”
  浊笑了:“救世主先生~”
  “嗯?”
  “我讨厌你。”浊认真道。
  这位缝合体的感情永远都那么丰沛,袁安卿习惯了。
  “我讨厌你那种该死的态度。还有,你最好给我忘了那只蠢货绵羊!”
  袁安卿不明白/浊为什么对个幻想生物有敌意:“绵羊不蠢,它其实挺可爱的。”虽然对方聒噪了一点,但话多总好过死一样的安静。
  浊挑眉:“我又开始喜欢你了。”
  “你变得好快。”袁安卿诧异“你管我。”
 
 
第16章 什么都懂
  “名字。”
  “秦肖。”
  “自己写上去。”负责人将纸递给铁窗另一头的白发分化体,“今年多大了?”
  “十九。”白发分化体吸溜了一下鼻子,鼻腔的疼痛让他浑身一激灵。
  “才十九?”负责人是一位上了年纪的女性亚人,她曾经也短暂的负责过浊的教育,但没做多久就被调离了。
  出于安全考虑,浊身边的负责人必须定期更换。
  女性亚人对浊的印象很深,在知道这世界上还有其他特殊分化体时她也是震惊的,不过面前这位秦肖的危险级明显不高。
  “十九岁还很年轻啊孩子。”女性亚人感慨,“你可能觉得你成年了,能为自己行为负责了,但那只是法律……你还好吗?”她的话没能说完,主要是秦肖的模样太过委屈了。
  在听到询问后秦肖吸了一口气,但没能吸进去,他发出一声哽咽,随后眼泪哗地流了下来。
  “诶诶,怎么还哭了呢?”亚人有些懵,“伤口太痛了?”
  “我没有哭!”秦肖反驳的声音都变得七扭八歪了。
  亚人觉得头疼:“要不你先喝点水缓缓?”
  “我不需要呜呜呜。”秦肖继续哽咽。
  其实简单被揍一顿秦肖的反应不会那么大,但他的能力在袁安卿身上失手了。这事儿本来就给秦肖带来了一定的恐惧感,随后他又被袁安卿给打了一顿。
  打就打吧,袁安卿的表情还那么恐怖。
  秦肖感觉自己看到了电视里那种变态杀人狂,他能够熟练地处理尸体,面无表情地杀人,在事后却又能将自己伪装成普通人。
  秦肖一边觉得自己被揍成这样好没面子,一边又后怕。
  他再也不要见到那个救世主了。
  “你这怎么还越哭越凶呢?”
  另一边,袁安卿不知道自己把人小孩给揍哭了,他此时正在和浊斗智斗勇。
  浊的大尾巴在袁安卿面前晃来晃去。
  袁安卿想要忽略它,但袁安卿视线移到哪边那个尾巴就跟到哪边,就算袁安卿玩手机,那个尾巴也要伸到手机和袁安卿之间,尾巴尖使劲晃动。
  “你到底要干嘛?”袁安卿看向满面笑容的浊。
  浊双手撑着脑袋,看起来相当愉悦:“想不想摸一下?”
  “不想。”袁安卿往后挪了些。
  “很凉快的哦。”浊把自己的整个尾巴塞进袁安卿的怀里。
  浊的尾巴很粗,几乎挤占了袁安卿的整个怀抱,而他的尾巴尖则在袁安卿的脸颊处蹭来蹭去。
  “和我睡觉,你就可以抱它。”浊说完,他的尾巴尖便在袁安卿的脸上啪啪拍了两下,“你是唯一一个被我允许接近我尾巴的人。”
  “我很荣幸。”袁安卿抓住了浊的尾巴尖,“但我不是很需要这种特权。”
  浊收起了笑容:“我要你陪我睡觉。”他不再拐弯抹角,选择直接提出要求。
  “为什么?”袁安卿不懂。
  “我喜欢抱着人。”浊喜欢怀里满满当当的感觉,当然了,这种喜欢是他最近才发现的。
  “我可以给你买个等身抱枕。”袁安卿提议。
  “等身抱枕没法呼吸!”浊很喜欢袁安卿的呼吸和心跳声,这种声音让浊觉得安心,而且足够催眠,“你明明也喜欢搂着我睡觉!”
  “我那是感冒了脑子不清醒。”袁安卿解释。
  “不可能!你肯定是喜欢和我挤在一起!我的身体很舒服的!”浊相当自然地说了一句有歧义的话,随后他伸手在自己胸膛和胳膊处捏了捏,强调道,“很舒服!”
  浊的身材非常棒,健硕没有赘肉,在他不用力绷紧时靠在他身上就仿佛碰到了有弹性的床垫。
  不得不说,如果浊真是一张床垫那么他肯定会卖得很贵。毕竟太硬的床垫硌人,太软的床垫支撑不住脊椎,而浊这种软中带硬的就很合适。
  浊凑到了袁安卿的面前:“你捏捏看。”
  “谢谢,不用了。”袁安卿想要继续后退,但是他后面已经是沙发背了,退无可退。
  “你摸一下嘛。”浊抓起袁安卿的手腕就要把他的手往自己胸膛处带。
  “我陪你睡觉!”袁安卿立刻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陪你一起睡觉!”袁安卿实在没有捏别人胸膛的癖好。
  “诶~你为什么这么排斥我嘛?”浊把脑袋凑到袁安卿脸跟前,“别人想摸都摸不到的哦。”
  袁安卿觉得有些心梗。
  就在他俩僵持之时,门开了。
  白天走进来,他把洗好的衣服和重新配的眼镜拿了过来。
  “那个……”白天看着他俩紧密的互动,忍不住提醒,“你们知道这里有监控的吧?”他觉得这俩人关系不太正常,卿卿我我倒还好,就怕俩人做出一些更出格的行为。
  “怎么了?我们又没有犯法。”浊松开了袁安卿的手腕,“你居然怀疑你们的救世主!”
  “我们绝对相信救世主不会偷窃或者□□,但我们怕你们情绪上来了之后会做点什么奇怪的事。”白天伸手在袁安卿和浊之间指来指去。
  浊表情更难看了:“你觉得我会带坏他?”
  “我的意思是……”
  “白天先生。”袁安卿打断了白天,他松开浊的尾巴起身走到白天跟前,接过衣服和眼镜,“您想岔了,浊只是在跟我玩闹。”
  他知道白天误会了什么,并且袁安卿很清楚浊没有那个意思。
  但他不能让浊明白这些,倒不是为了保护浊那诡异的天真,纯粹是袁安卿不想再给自己增添更多麻烦。
  浊不知道亲密行为应该有个度,某些时候他表现得就像个小孩。但浊如果知道别人误会他俩的关系是绝对不可能像小孩那样害羞或者气愤的。
  他绝对会感兴趣!他绝对会加大骚扰袁安卿的力度!所以袁安卿不能让这一切发生:“浊只是比较热情。”
  白天哦了一声,他并未打消怀疑,不过这俩人不想细说他也就不再问,免得搞到最后大家都不开心:“对了,您的新工作我这边已经帮您安排好了。”
  刚戴上眼镜的袁安卿动作一顿。
  “诶?”浊歪了下脑袋,“工作?”
  “您不需要面试,合同我们这边会帮您处理,如果您觉得合适的话,明天就可以去上班了。”白天把装衣服的袋子也递给了袁安卿。
  “明天?”袁安卿还有些懵,“几点?”
  “哦,早上九点,我会给您发定位的,到时候会有人下去接您。”白天又看向浊,“你也一起。”
  “哈?我不喜欢上班诶。”浊双手合十,身体后仰,“上班是反人性的活动。”
  “我知道了。”袁安卿语调依旧平静,只是眼神不怎么聚焦。
  “您放心吧,工作量不大。”白天安慰袁安卿。
  浊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衣领:“我要买衣服。”
  “好。”袁安卿下意识回应。
  回应完之后他才反应过来:“等等,买什么衣服?”
  一个小时后。
  袁安卿坐在真皮沙发上思考自己前三十多年的人生,他的一切工作经验都被抹除,现在就要重新开始了。
  “怎么样?”浊的声音把袁安卿拉回了现实。
  袁安卿抬起头,浊脑后的灯光有些刺眼,袁安卿下意识将双眼眯了起来。
  浊穿着一身黑色条纹西装,居高临下地与袁安卿对视。
  西装的版型不怎么样,但浊的身材硬是把这身西装给撑出了高档货的样子。
  穿着西装的浊看起来有些像是某些爱情故事里阴鸷的总裁,或者某些游戏中凶残又斯文的西装暴徒。
  “很帅气。”袁安卿说的是实话,他确实被浊穿正装的样子惊艳到了。浊看起来很完美,但还是有一些小问题存在的,“你知道我们是去打工而不是去做老板的吧?”
  “我知道啊,那个大眼睛说过了。”大眼睛指的是白天。
  “而且我们只需要坐办公室,不用对接客户,也不用拉投资。”袁安卿又说。
  “我脑袋很聪明的,记得住白天说过什么。”浊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
  那袁安卿就没话说了。
  浊又对着全身镜左看看右瞧瞧,越看越满意。
  “这件我要,裤子麻烦你们给我改一下哦。”浊对着身后的店员照了照。
  浊试西装是不套裤子的,毕竟他身后有个尾巴,裤子得另改。
  这个世界奇怪的亚人不少,基本每个实体店都有改装的服务。
  店员接过外套,随后相当诚恳地夸赞道:“您的身材真棒,我工作这么久都没见过您这样的。”
  “是吗?”浊挑眉。
  “当然!”店员相当肯定。
  随后浊笑了,发自内心的笑。
  店里的灯光是暖黄色,而从袁安卿的角度看过去,浊的脑袋后面就有一顶灯正在散发金光,灯光给浊的笑容加了码,这缝合怪此时此刻灿烂得像是个太阳神。
  袁安卿:……
  自己这死气沉沉的生命里真的有必要出现这么个玩意儿吗?好突兀啊。
  袁安卿想要换个位置坐,离浊的光辉远点。
  结果他还没起身,就听到浊在那儿念叨:“要不是把柄握在你们手上,我才不要去工作。”
  袁安卿看向自己身旁那四个购物袋,里头全是浊选的通勤装。
  浊又说:“工作的本质不过是为了生存资源被迫日复一日地困在一个小地方。”
  他看向袁安卿:“我和你的心情差不多哦。”说着,他又将手伸向了另一件西装。
  差不多个屁!你明明很期待吧!
 
 
第17章 不温柔的拯救
  浊十分想表现出他的成熟,毕竟他作为能看透欲望的分化体的思想应该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
  但很可惜,就像一些孩子明知道高中生活繁忙又紧张,但在踏入校园的第一天还是会怀抱着期待和无效憧憬一样,浊也很激动,甚至激动到睡不着觉。
  不过被邀请同睡的袁安卿睡眠质量还不错,浊的尾巴确实还不错,像个凉席抱枕。
  第二天一大早浊就起床穿了衬衣和西装:“我需不需要再戴个眼镜?”
  正在吃早餐的袁安卿默默抬头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你近视吗?”
  “不近视,但我觉得你的眼镜很帅诶。”浊扯了下自己脖子上的领带,总觉得有些不舒服。
  “因为我近视。”袁安卿朝浊勾了勾手。
  浊把包子整个塞进嘴里,随后他跑到袁安卿身边:“干嘛?”
  “领带打错了,你在自己脖子上系了个死结。”浊应该不会被领结勒出毛病,但他胡乱动弹会让袁安卿看着不舒服。
  浊就地蹲下,让袁安卿帮自己重新系:“你觉得我看起来怎么样?”
  “很帅气。”袁安卿垂眸帮浊解领带,他看起来安静又专注,但浊很清楚这人只是懒得做表情看起来唬人罢了。
  “但我从你的眼神里看不出惊艳。”浊注视着袁安卿的双眼。
  袁安卿系好领带之后又用手拍了拍:“你想听实话吗?”
  “什么实话?”浊歪头。
  “你非常惊艳,非常帅气,你的气质也是独一无二的。”袁安卿将双手放在了浊的肩膀上,“你的外表是很多人的理想型。”
  浊身后的尾巴已经开始晃了。
  袁安卿又补充:“如果你不是去打工的话。”
  “诶?”浊的兴奋被打断。
  袁安卿本身也穿西装,但他只有在出差或者在客户面前作报告时才穿。每天穿着西装去上班对袁安卿来说是麻烦且没必要的。
  袁安卿觉得浊像个刚毕业找工作的大学生,唯一不同的是大学生身上有一股西装无法掩盖的青涩。浊也青涩,但浊的青涩是肉眼无法观测的。
  袁安卿不再多说,他领着浊一起出了门。
  他俩上公交,换地铁,一路围观者无数。
  浊对于这种关注很满意,但这种满意随着地铁越开越偏而逐渐消失。
  “那个公司到底在哪儿?”浊压低声音询问袁安卿。
  “田漳区工业街,你可以理解为郊外。”袁安卿解释。
  浊眉头都快锁一起了:“郊外?不是市中心吗?”
  “要租市中心的写字楼是很贵的,而且他们公司是做手板模型的,公司大楼挨着工厂也正常。”袁安卿对这些还算了解,白天给他找的工作确实是和他过去职业有一定联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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